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肏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生,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骚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自己屄缝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
庆生就感觉娘的小屄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庆生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儿子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庆生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鸡巴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
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庆生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娘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
地一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说:“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庆生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见庆生那个热乎乎的鸡巴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屄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鸡巴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鸡巴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鸡巴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鸡巴在娘的屄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