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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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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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冲舒了口气。皇帝年纪轻轻,拿决定倒是一点不含糊。“遵旨。”
  “行了,你先退下吧。”
  看来陛下又要去关照里间那个小王子了。高冲会意,行了一礼便退出门去。
  容成头也没回,张口问道:“他怎麽样?”
  胡太医掀开帘子,小步跑到容成身後,跪下回话:“回陛下公子应该是受了身体和精神上的过渡刺激,昏迷过去的。”
  “又昏迷?有无大碍?”
  “应该无甚大碍。只是只是”胡太医头上直冒汗,君前也不敢拿袖子抹。
  “只是什麽?”
  “只是臣观公子脉象较之上次问诊更加微弱,如此情况持续下去,公子的身体情况恐不容乐观陛下如要公子完全痊愈,近日最好最好”
  “最好节制?”
  “是”还需保持病患心情舒畅,只是这话他不敢说。
  “朕知道了。你尽管开方子,什麽养人给朕开什麽,人参鹿茸太医院不缺。”
  “奴才遵旨。”胡太医犹豫了一下,躬身伏地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朕又不会砍你脑袋。”
  “陛下房事过於频繁,对身体无益有害精乃体内精元之气,易泄难养。前朝末期有一两位君主,即是因为房事过於频繁导致早薨。陛下正当年轻气盛,适当的房事有益身心,但切不可过分频繁这也是为了宣朝国本”
  “朕知道了。”容成并未发怒,只是摆了摆手,“开了方子就下去吧。”
  对於床笫之事,容成从小就有经验,十几岁便流连花柳之地,因此即位以後,也谈不上特别热衷,虽经常於五日休外出青楼,但後宫嫔妃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一切都是自遇到桓恩以後
  原本以为频繁的宠幸,应该就能快些厌倦,出乎意料的是,对桓恩的欲望竟不减反增,昨天才做了一整晚,今下午竟又把持不住。
  就好像中蛊了一样。
  名为“桓恩”的蛊。
  “啧,那麽好一副身体,折腾坏了以後就没得玩了。近几日就放他好好休养吧。”容成这样对自己说。
  
  桓恩慢慢睁眼,见满屋阳光,明亮却并无温度,原来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身体难受得每根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後面那处更是肿痛。
  现在,竟是求死而不能的境地。
  如果他能够不再醒来,该有多好。
  “殿下”
  桓恩的视线慢慢移过去,只见刘琦躬身站在床边,一脸忧色。
  “殿下,您已经昏睡八九个时辰了早膳和药都准备好了,您看您是先用早膳,还是先喝药?”
  “先喝药吧。”一张口,嗓音竟是干哑酸涩,有气无力。
  刘琦要扶他坐起来,被他一只手挡开,只好在他背後加了个软垫。
  桓恩皱著眉一口气饮下乌黑药汁,身体无力得连端著药碗的手都在抖。喝完药,又慢慢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忽地停下问道:“陛下是否说过,早膳须喝几碗粥?”
  刘琦一听这话,心中都颇为不忍。平心而论,桓恩是他遇到过最好伺候的主子之一,态度温和,从不迁怒,虽常常冷脸对容成,可对下人从来都和和气气。说句实在话,他都挺希望桓恩再受宠久一些,侍奉这样的主子,总胜过侍奉那些稍微得宠就飞扬跋扈,狗眼看人低的主子。可这二位现在唉
  “回殿下,陛下没说过这样的话。殿下能吃多少便吃多少罢,不要勉强自己。大不了,奴才替殿下虚报一个数。”
  桓恩抬起头来,微微笑了一下。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面色苍白,嘴唇淡无血色,笑容都有些虚无缥缈。
  “殿下”刘琦忍不住插嘴,“其实老奴真觉得陛下挺宠您的。”
  桓恩停下筷子。
  “老奴知道,您心里并不愿意,可事实的确是如此。这麽些日子以来,陛下一次牌子都没翻过,老奴看著陛下长大,这真的是陛下第一次如此独宠一个人。老奴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殿下换个角度想事情,心里也许能好受一点。”
  见桓恩并未动怒,刘琦试探著继续道:“殿下也不必和陛下针锋相对。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您稍微顺著他一点,兴许能少吃很多苦头。其实,殿下您也知道,陛下这心性,就跟未成熟的少年一样,得不到什麽,就硬要得到。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您若非如此固执,而是像弄玉那样”
  “陛下早就该厌了我了,是吧?”
  “老奴胡乱说话,殿下不要往心里去”
  “不。你说的,其实我都知道。”桓恩放下筷子,目光定在空气中不知名的一点上,似失了焦距。“只是对著他低眉顺眼,婉转承欢,我实在办不到”难道被强暴,也要摆出一副谢主隆恩的样子吗?这怎麽可能

  一世倾情38是否要开始和平?

  “老奴知道,这对殿下来说的确难了一点。但殿下还是尽量顺著陛下吧,这也是为了殿下您自己好”
  桓恩低头看著碗里的粥,银耳透明晶亮,和著大枣和枸杞,明明应该是香甜可口的,他却一点提不起胃口。执著勺子在碗里轻轻搅动了两下,淡淡回应道:“知道了。”
  容成下朝回来,桓恩刚用完早膳。容成见门口的刘琦张口要通报,对他摆了摆手,站在宫门侧边,低声问道:“他情况如何?”。
  “回陛下,”刘琦鞠了一躬,小声道:“精神状态尚算不错。”
  “嗯。”容成松了口气,将视线投向宫内。
  今早清醒的时候“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做得是有点过分,以至於早朝的时候都在担心,万一他醒来不哭不笑不说话,成了个木头人怎麽办。现在看来还好,情况还不算太坏。
  桓恩接过宫女手里的碗喝了口水,咕嘟咕嘟吐在盆里,把碗递回给宫女。另一个宫女执著湿润的布巾上前,替他抹了抹了脸。容成分明看见布巾移开的时候,桓恩冲那宫女微微笑了笑,似乎还说了声“谢谢”。虽然因为嘴唇和脸都很苍白的缘故,那笑容有些虚弱,但就像初春的风一样,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温暖柔和滋味。
  容成一下子心里有些不悦。
  之前除了晚上抱他,他几乎没正眼看过他,关注过他一天在干什麽。早上去上早朝的时候他还没起,晚上从养心殿回来他大半已经躺下了,因此从未见过他平时和下人的这些交流。
  容成所见到的,都是桓恩哭泣,羞愤,耻辱,求饶,甚至是面无表情一潭死水的样子,似乎竟从未见过他微笑。若非今天站在宫门旁侧亲眼目睹,他几乎要以为桓恩从来不会笑的。
  而这温柔的笑,是对著别人。
  对著他,只剩下冷硬的面具。
  就好像刺蝟,对著他便竖起浑身尖刺,对著别人才露出柔软的一面。
  啧他明明只贪图他的身体而已,现在却对这些细枝末节不满起来。
  那宫女执著布巾走开,桓恩无意间目光扫过,才看到容成和刘琦站在门侧,容成的脸色说不上生气,也说不上阴沈,似乎有些复杂的意味,好像已经打量他很久了。
  桓恩一看到他心里就难过。昨天那件事,对他来说,就好像被剥光了衣服在人群里走动一样。他现在几乎毫无尊严,都不知道该拿什麽脸色面对那人。坚贞不屈?已经是个笑话。那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希望不要是更加恶毒地践踏他的办法
  桓恩嘴唇抖动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麽,竟慢慢把视线移开,转向了别处。
  容成踩著清晨细碎的阳光一步一步走到桓恩面前。
  对方仍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盯著地面,十指紧紧抓著身下软垫,白皙细瘦的手背上青色血管格外明显。
  “起来吧,跟朕去养心殿。”
  桓恩对於养心殿已然有了阴影。他宁愿在长乐宫跟宫女太监呆著,也不愿意去。那里代表著他最黑暗的记忆。可回想起刘琦说的话,到唇边的拒绝又吞了回去。
  好在这次容成没有让他去里间呆著,而是径直拉著他坐在御座上。桓恩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不该坐这里,两卷羊皮纸就被扔在他面前。
  桓恩犹豫著展开第一卷,里面是关於联合军大胜的捷报。联合军自守住百龄几波进攻後,气势如虹地反击,现已收复两座陷落城池,不日将借势把百龄打回草原老家。他心中高兴,不自觉地嘴角上翘,正好就落入容成眼底。
  桓恩收起第一卷羊皮纸,展开第二卷,竟是监国辅政的大哥亲笔给他写的信。
  “小恩吾弟:展信佳。已是数月未见,不知小弟身体如何?你向来身子虚,须多吃大枣枸杞补气。自宣朝援军到达,战局扭转,大破百龄之日就在眼前。这一切都多亏小弟只身前往,大哥无能,竟让小弟接此重任,心中一直羞惭。”
  洋洋千余字,从朝政说到父王,从父王说到兄弟姊妹,一个不拉。大哥监国辅政,又正当战事,日理万机,还亲笔写信,桓恩看得眼睛潮湿,想到平素大哥待自己的慈爱模样,心中委屈破闸而出,如若不是容成在旁,马上就要落下泪来。
  忽地腰上一热,桓恩才意识到是那人的手臂环了上来。
  “写封回信吧,嗯?”那人侧头对著他说,声音竟是破天荒的低沈温和。
  桓恩有些惊诧地投来一眼:“谢陛下”
  容成朝刘琦点点头,刘琦赶紧端来了笔墨纸砚,搁在桓恩面前。
  桓恩深吸口气,把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执起笔,一笔一划慢慢写起来。
  字如其人,他的字是娟秀整齐的小楷。
  容成有些出神地看著桓恩的侧脸,柔和的轮廓,微尖的下巴,小巧的鼻子,半垂的睫毛又长又密,显得尤其漂亮。上身一动,睫毛就会轻轻颤动,像蝴蝶振翅一般,惹人怜爱。
  桓恩专注的样子真的非常美。弹琴是,写字亦如是,好像他生来就是适合这些的,静得像一幅画。
  “陛下”桓恩忽然抬起眼看著他,“可不可以不要看著微臣写信?”
  “”偷看对方被对方逮到,容成一时竟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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