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两个要干吧?」奥登说,普林白了他一眼。
治安官的手指探进对方的臀缝,找到了要找的部分,「抬高一点。」他说,对方缓慢的爬起来,用双手和膝盖撑住身体,金发遮住他的表情,但可以从身体的颤抖看出他的痛苦。
非力露出满意的笑容,爬上床,解开衣服,拿出里面的东西,向他的后庭用力顶了进去
两个张着大嘴巴的观众正准备看后面的激情戏,画面却突然暗了下去,镜头拉到了海上。
「嘿,我说这会不会太含蓄了?」奥登抱怨。
「也许因为重头戏还没到。」普林安慰,两人看得颇有趣味。
接着的画面是在船上,罗马帝国派出了船只准备去攻击侵犯了他们领地的海盗,身为负责人的非力来到战船的下舱,那里有节奏地敲击着,无数的奴隶正在拼命工作,他们赤着上身,用力划起船桨,这里有很多是死囚,极少有人能活着离开战船。
非力坐在那里,看着无数奴隶们的工作,视线慢慢巡游过去。
他看到一个男人。他深棕色的头发打着卷披在肩上,面孔线条有一种贵族般的端正俊秀,黑色的眼中里面隐藏着深深的野性与严厉,长时间的体力活使他拥有了结实弹性的肌肉,它们光滑而紧绷,手脚修长优雅,充满原始的诱惑力。
奴隶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他的态度隐忍而高贵,即使在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那种理性的眼神仍让他与众不同。
非力微笑,踱过去,一边把玩着鞭子。男人没有看他,面无表情地做着他的工作。非力看了看他的号码,二十三号,他伸出鞭子,却不是抽打,他的鞭梢顶住他胸前的凸起,恶意的揉擦。
男人显然有些惊讶,他后退了一点,可是那根鞭子如影随形地紧贴着他的身体,他的长官用一种色情而玩味的目光看着他,用手上的东西玩弄他的乳头。男人显然对此相当愤怒,但他并不能公然反抗,所以只是转开身子试图躲避他。
可是他根本不可能躲开那人的亵玩,非力露出饶有趣味的眼神,凑过身体,手上越来越用力,色情的玩弄他的身体。男人赤裸的上身躲避的扭动让他口干舌燥。
惊慌的奴隶手上一个没拿稳,沉重的船桨猛的翘起来,另一侧失去平衡调进水里。这个动作相当突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非力停下动作,男人惊恐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眼透着有股让人兴奋的野性与仇恨,身体却有些发抖。非力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居高临下的问。
男人冷冷盯着他,不说话。
「大人在问你话!」监工模样的家伙怒吼道,非力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男人看看他,毫无诚意地说,「二十三号。」
非力笑起来,把玩着鞭子,「好吧,二十三号,你的罪名是什么?」
「我杀了人。」对方说,不再多言。
非力看着他,对面的人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他从未见过有这种眼神,那黑眸中的狠劲像能勾出人皮肉的钩子!
他饶有趣味地点点头,「休息时让他来见我。」他说,转身离去。
年轻的治安官躺在床上,这时他的奴隶出现在门口,非力做了个手势,「进来。」他说。二十三号无声地走进来,他依然赤着上身,只穿着布条缠的短裤,身上有些已经模糊的旧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非力抬眼看着他,男人就站在他的床头,他的野性里有一种奇异的高贵气息,那是和整日打打杀杀的军人或草莽之徒的奴隶们完全不同的气质,也许因为那双眼睛除了暴戾外,还有完全背道而驰的清醒和坚定,而这些特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每一条弧线都完美的难以找到瑕疵,非力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男人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抚摸,但是不看他。
非力眯起眼睛,他的反抗让他很兴奋。他下了床,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去摸他的胯下。只是指尖碰触到那些微的隆起,男人又退了两步,躲开。显然他感到了非力不悦的气息,但是他抿紧唇,倔强地不看他。
他已退到门边,那会儿正是外面的阳光射进来,在他深棕色的,打着卷儿的长发上镀了一层光圈。他的脚上还带着奴隶的脚镣,可那瞬间非力突然有一种恐惶感,那是某种见到比自己高贵得多的人的恐惶感,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愤怒――这只是个下贱的奴隶。
「过来。」他说,可二十三号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他很少遇到这样大胆的反抗,非力不耐烦地去拉他的手臂,后者猛的挣开,后退一步,他的力气很大。治安官皱起眉头,这个人当然不能出去,外面拿着刀剑的士兵在把守,但他又不愿意屈从,那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已经呼之欲出。
「来人!」他叫道,几个士兵跑了进来,非力指指眼前的奴隶,「把他绑起来。」
他后退两步,满意地看着那个奴隶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任凭两个士兵把他的手绑在后面,在他的脚镣上加上铁链,他痛苦的表情相当动人。
他挥手示意士兵退去,然后走过去,用力把不驯的奴隶推向床边,吼着打了个踉跄,铁镣让他迈不开步子,几乎跌倒。他转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可是非力没理他,他再次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狼狈地跌倒在地上,非力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
他的双膝仍跪在地上,臀部则顶在床沿,脸埋在被子里。他有着十分诱人的性交部位,非力粗豪地扯下他的短裤,奴隶挣扎着想站起来,非力用力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摸索到他的后庭,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不」奴隶叫道,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强的沙哑。
这拒绝似乎让非力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努力的后颈,那人的棕发一片凌乱,他的手指仍在进进出出,他的股间肤色较深,臀部显得非常有力,这让那中间的洞穴变得越发幽深诱人。
「不错。」他说,「可够紧的!」
他用空出来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用力把分身塞进去!
奴隶因为疼痛而猛地僵住,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接着非力开始抽动,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可是奴隶已经不再挣扎。他动了一下,慢慢把头埋进被褥中,只留下一头散乱在床铺上的深棕色卷发。
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的场面,虽然A片没有少看,可是过程并不详细,却能拍得这么让人口干舌燥的片子却不多见。普林不着声色的把枕头下移一点,遮住有反应的部分,欲盖弥彰地做了个手势,「男主角长的不错。」
奥登则专注的盯电视屏幕。
奴隶们一下又一下地划着沉重的木桨,二十三号也在其中,他坐的不太舒服,这点可想而知。
他转过头,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他露出微笑,这个笑容让人觉得他势必有良好的修养,因为他的表情温柔又不乏意志力。
「这见鬼的海!」身边的奴隶说,咳了两声,「它见鬼的是想把我也吞了!」他又咳了起来,在船上生病的奴隶,基本全无生望。
男人静静看着窗外,轻轻开口,「我喜欢海,温柔的死神,湛蓝的坟墓。」
那人想笑,却又忍不住一阵猛咳,「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诗人。」他说。
「我只是个迷路的人而已。」
一个士兵走下来,「二十三号,你出来!」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他的动作仍有些艰难,他爬上梯子,跟在士兵后来到非力的房间。治安官正在研究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看到他,摆手示意卫兵出去,可是奴隶站在门口,不肯过来。
非力毫不介意地走过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对方微微缩瑟了一下,显然昨天他已经给了他不轻的教训,非力满意地想,他绕他转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缝里。奴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踉跄地走了两步试图避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他确实伤的不轻。非力想,在战舰上一个奴隶如果生病基本已经确认了死亡,但他并不想那么快失去他。
「你需要上药。」他说,走回去拿过那个小瓶子,「过来。」
奴隶站在墙边,不说话,但也不动。
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
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穴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
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非力回到原来的位置,掰开他的双臀,那里有些红肿和开裂,他恶意地吹了口气,感到手下躯体的颤抖,这让他非常愉快。他打开那个小药瓶,里面是一些半液态的透明物质,他慢慢地把它倒在他的后庭上。
后面接触到冰凉的物质,紧张地收缩着,排出里面的液体,让他们顺着臀缝滑下。显得格外淫靡。非力拍拍他的臀部,「放松点!」他说,但也知道这样没什么用处。他想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根细细的棍子,暧昧地低笑道,「我得给你的里面上点药。」
他在那棍子上涂上药膏,那东西只有手指粗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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