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大学练健美操时曾经作过,可已经生疏,再之穿高跟鞋更不可能。
“玉滢,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架子。”
黄刚呼隆隆推来一个下面带轮的沉重铁座,上面插着一根两米高,碗口粗钢管。
黄刚扶陈玉滢登上铁座,用绳子把她的腰和铁管拴住,再将双手反绑在钢管后。
贴着钢管的屁股沟和后背凉冰冰的。
“我来帮你独立。”黄刚说罢扳起她的右腿上扬,陈玉滢哼唧着,终于脚腕贴在比头部高的钢管上,健美的长腿朝上直举。黄刚再用麻绳捆住。她咬住牙,上下拉成一字的双腿根部和小腿窝酸痛得要死。
长出硬毛茬的阴部直对吃喝的三人和桌上的菜肴,阴唇张开,一副饥饿模样。
陈玉滢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着耻辱的姿势面对两个男人可以忍受,可对着王心雅,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王心雅望着女法官暴露无遗的阴部,仔细打量。玉滢姐浅咖啡色的阴唇肥厚,敞着阴道口,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尚未勃起的阴蒂伴藏在两片嫩肉中,阴阜上一条细长的毛带,根根黑长曲卷,四周的只有半厘米的短毛,显得稀疏。她的肛门是茶色,菊花瓣排列匀整但总体扭曲。
如此清晰看到同姓阴部还是第一次,王心雅觉得新鲜而昂奋。陈玉滢被赵洪奸污,被黄刚扒光凌辱,对李院长不知羞耻的负荆请罪,这些画面同时涌现眼前。
呼吸变得急促,体内热血沸腾。
她拿起从马爹利拔下的软木塞,一下塞进玉滢姐的阴道!
陈玉滢惊叫,低下头。
她又拿过黄刚抽着的古巴雪茄,徐徐插进陈玉滢的肛门。
“啊,心雅饶命”女法官低三下四求饶。没想到心雅竟如此狠。青烟从雪茄暗红的头升起,熏烤大腿内侧,热热的。
“王心雅如此兴致勃勃,成为我们的一员是板上钉钉了。”李海林愉快的看着她对陈玉滢的羞辱:“要把她用在同中年以下关键人物的攻关上。”
下体前后两洞内异物的刺激使女法官性欲再生。只是高吊的大腿和胯骨酸疼酸疼的,而且下腹一点不能动弹,让她很别扭。
“够了吧,放开我好吗?”求饶声显得却懦。
“陈姐,如此绝妙的造型,让我们多欣赏一会儿好吗。”黄刚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高高举杯,将酒倒在直指天花板的脚趾上。
暗红色粘稠的液体顺着脚背,小腿,大腿流到毛丛,阴道口立即感到热痒。
“啊”她扭动腰肢,企图减轻麻痒但徒劳无益。
红酒不断流下,肛门也感觉到了。陈玉滢只能错动牙齿克服下体的奇痒。
多余的酒液在阴毛凝集,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痒”她不住的摇头:“放开我吧”
“是这地儿喝了酒痒吗?”黄刚放肆的捏住阴蒂。
“啊!啊是是这儿”
“嗨,我帮你把它喝了呗。”黄刚蹲下,仰头把嘴贴在那痉挛的两腿间,舔食阴毛上的酒液,接着舌头在阴蒂上下快速翻弄。
法官陈玉滢 第十章
负责公检法的省委常副书记离休已定,争夺此位置的明争暗斗在李海林和莫得海之间越来越激烈的展开。
莫得海从省委第一书记得到暗示,他虽占得上风,但对李海林的活动能力不可低估。
莫得海不把已经55岁的李院长放在眼里。他反复排列省市的人事,李海林只能得到30%的支持率,因此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忽略了李海林在北京的最高人民法院任职四年的经历,那时李海林只是个科级。
同北京通了长时间电话后,李海林有些不安。他的老上级,全国人大法治委员会副主任,一位在北京政界呼风唤雨的老资格领导得了重病,两天前住进北京医院,24小时护理。
李海林派黄刚紧急飞往北京打探消息。
黄刚同老领导的秘书见面,递上10万元礼金,详细了解老领导的病况。得到的消息很糟糕。65岁的老领导身体突然全面衰竭,经会诊,是内分泌严重紊乱,免疫功能随之失调。使用了最好的进口药物,只能减缓衰竭而无治疗效果。
“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黄刚不安的问。
“看来够呛。”宋秘书十分沮丧,老领导健康恶化,他的职位和仕途将无望。
“大夫说,只能靠老领导自身内分泌的调整,他们正在作各种尝试,从饮食和物理治疗着手。唉,没有起色。”
李院长听罢黄刚在北京的调查,沉思良久。
“只有这一步棋了。”他心里说。
“黄刚,订我和陈玉滢到北京的机票,越快越好。”
李院长和陈玉滢当晚抵达北京,住进中国大酒店。
当晚他们请宋秘书在酒吧的单间会面。
李海林和宋秘书很熟,陈玉滢是第一次见宋秘书。
同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在一起喝酒,宋秘书心情很好,一再和陈玉滢碰杯。
有意无意扫描她的全身。
喝过一瓶XO后,李院长提出请宋秘书安排明天看望老领导。宋秘书满口答应,时间定为翌日上午十点,在医院的花园里。
宋秘书被送到酒店门口,告辞后并没有走,一直盯着大堂里陈玉滢走向电梯的窈窕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
“韵味十足啊,在北京都少见的女人。”他感叹着,招手打的。
北京的十月气温渐低,年轻女人们尽可能穿着较薄较短的夏秋装,在已经不多的时日内展现她们的身姿和肉体。
陈玉滢刻意化淡妆,显得大方清纯,穿一条浅灰色西服裙,将将在膝盖以上,上面是高领短袖的紧身羊绒衫,没戴奶罩,大致可见奶子的轮廓,甚至奶头的凸起也能微微看到。脚下是深灰色半高根皮鞋,肉色丝袜裹得小腿玲珑娇嫩。她把头发梳挽在后脑,扎成髻,更显高挑和成熟。
在自助早餐的食品台旁,引来远近所有男士的目光。
宋秘书带着一辆奔驰620在大厅门口接他们。
北京医院离中国大酒店不远,沿着建外大街到东单左转,几分钟后即到达医院门口(交通警一路让行),警卫立正敬礼。进入第二道门后,院里的景致别开洞天。陈玉滢想不到在嘈杂的东单地区竟会有这样一个宁静雅致,赛过苏州园林的花园。假山,庭阁,水池,小溪一应俱全,树木花草繁茂,修剪维护极好,大片的菊花盛开,黄色,红色,粉色,浅蓝色。
“玉滢,看,墨菊。”李院长指着几大盆黑色怒放的菊花:“墨菊,罕见品种,尤其长得如此品相,很难见到。”
陈玉滢仔细看了一番,弯曲怒放的黑色花瓣有一股坚韧挺拔之势,好似风流倜傥魅力四射的男人,再端详,感觉墨色中隐隐发散险恶之气,不由心中一颤。
“到了。”宋秘书指指右边鲜花簇拥的碎石小径。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低垂着头,一个微微发胖的年轻护士站在轮椅后。
陈玉滢看到的是剩着依稀花白头发的脑顶,细细无力的脖子和枯木样的手。
感觉生命活力在这个躯体内已存在不多。
李院长让她站住,离老领导五六米远。
“老首长!”李海林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慢慢抬起头:“海林”
“老首长”李海林泪汪汪的:“我来看您,您还好吧”
“海林,不好哇到了见马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长,我来,是想接您到我们那里疗养一阵子,虽然医生和设备不如北京,可我们的环境好,那里有天然氧吧,有温泉最适合您的身体。”
老领导苦笑摇摇头:“不啦,谢谢,不用费心了”
“首长。”一个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欢迎您到我省疗养”
老领导眼睛一眨,歪过头看见了陈玉滢。
一个身材高挑窈窕的年轻女人站在他前方,后上方的太阳给她的头和紧身羊绒衫镶上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睁大眼睛。
陈玉滢姗姗走过去,洒着阳光的高耸双乳在羊绒衫内不服的颤抖。
老领导眼中闪现一丝奇异的目光,着一瞬自然也被李海林捕捉。
“首长。”陈玉滢蹲在老人面前,“李院长和我们非常关心您的健康,我们已经制定了疗养计划,您会在短时间内康复的。”
“老首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院主审法官陈玉滢。”
“嗯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嘛赵洪贩毒一案你立了大功嘛”
“谢谢首长勉励。”听到赵洪,心里不是滋味。
老人清晰的看到陈玉滢秀丽的脸,是那样美轮美奂而落落大方,皮肤细嫩,白中透出健康的粉红。
“你今年多大了?”老领导有了兴致。
“三十二。”
“年轻有为,令人羡慕啊”
“首长是哪里人?”
“山东黄县。”
“我爸爸是菏泽人。38年入伍。”
“啊哈,我们是老乡。我是37年的。”
“那您是老红军,我爸是抗战牌。”
“哈哈是啊。”老人少见的开心。
陈玉滢抓住老人干枯的手。
老领导抚摩着女法官白嫩细腻的纤手,仔细把玩,爱不释手
当晚宋秘书通知李海林,老领导同意去疗养,由他和两名高级护士陪同,时间为5天。
省城以南100公里的群山是全省的贫困地区,这里的人们封闭保守,土改后基本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就连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时期,共产党各级领导对于这些散居在深山各处自成一统的穷苦农民也无可奈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里有煤,是贫矿,农民自己挖煤自己用。倒保护了森林,更有温泉,可惜农民们不知利用,白白流失。直到现在,这里还保持着原始生态,成为全省唯一,在全国也很少见到的氧吧。由于交通闭塞,许多开发商还在等待,只有李海林的那位美籍华商不惜重金修造了一条索道和山麓的温泉别墅。当然只为内部少数人服务。
李海林拿到管理权。
去北京之前李海林就派人打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