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
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後,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
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
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
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
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
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
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
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
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
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後却是哽咽失声,泪如
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
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
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廿五章》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於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於是答应赴约。
※※※※※
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後,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麽?』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麽?』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麽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麽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麽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麽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麽好女人了。
『她甚麽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麽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麽┅┅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後,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麽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麽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麽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後┅┅!』岳军淫笑道。
『然後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後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麽?』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
『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後,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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