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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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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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珮的腰部苗条纤细,看似无肉,实际上腹肌却很坚强。
  小快刀看走了眼,开始割得浅了,以后淍整了深度,又有几下割得较深,虽未伤及腹膜。
  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挤时,却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层腹肌,直渗入腹腔。
  那腹膜乃是人体最敏感处之一,被辣椒水这一刺激。
  刘玉珮只觉腹部火辣辣的一阵锥心剧痛,超出了以前的极限。
  当下惨叫一声,头向下一垂,己是痛昏过去,用涼水泼醒。
  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时已痛昏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阴部内的器官昨天己经掏空,今天又将阴唇烧焦剥落,实是无可再剐。
  当下将网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过一桶凉水,向刘玉珮身上一泼一洗,反复两次,将血洗净。
  只见刘玉珮前身无数个圆形鲜红色渗血伤口,在原来网索所在之处却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肤。
  雪白的网状肌肤映襯着血红的网眼创口,宛如在鲜红色躯干上罩上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漁网。
  再将漁网一张,却是完好无损,不曾坏了一个网眼。
  众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当下便是轰雷似的一陣采声。
  刘玉珮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渔网一撤,血块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网索约束,血脉流通,伤口处更是剧痛难忍。
  她痛得人一挺,头一抬,这时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哼得一声,头一垂,一头汗湿了的长长秀发向前一披,便昏死了过去。
  小快刀刚才专心紧张地在一个个网眼内剜肉,一口气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也觉疲乏,便退后一步坐下,喝过一碗参汤,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着的刘玉珮又被冰水泼醒,只觉前身无处不是火辣辣的剧痛。
  这魚鳞剐不可能很深,不如别的剐法深可达骨,还是留下不少经络和残筋余肉。
  所以痛觉犹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伤口极为敏感。
  即使是稍稍一牵动或是阵风吹过,都会引起戳心伤肝的剧烈疼痛,这便是魚鳞剐的惨酷之处。
  刘玉珮绑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时间,小快刀精力己经恢复,便又继续活剐。
  先将刑架翻过身来,再将漁网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紧后在前身打结固定。
  刘玉珮的背部与前身不同,前身在动刀前己被伤了乳部和阴部;背部肌肤却是完好无损。
  渔网一收紧,网眼内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光辉皎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直是白壁无瑕。
  加以肌肉富有弹性,鼓成一个个大小高低均匀的小丘,便是经过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丰美胴体,众人都看得呆了,连小快刀这等剐过无数美女的高手,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
  刘玉珮被漁网一罩一收,坚韧的绳索又嵌入前身的伤口,还未动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惨叫起来。
  小快刀见时间已甚是紧迫,便专心致志地将网眼中一块块白肉割下来,照例还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
  不一会,刘玉珮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个个鱼鳞状的鲜红色伤口。
  刘玉珮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以及十刀一下的火辣辣惨烈剧痛。
  她以前在公堂上受过多次酷刑,也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心情却和现在不同。
  那时心中尚有一丝希望,只盼能熬过酷刑,昭雪冤情,因此有意志撐着。
  现在己是铁案如山,正在明正典刑,割一刀便近一分死亡,且死后还要落一个因奸杀夫的恶名,心中无限沮丧怨愤。
  她虽己参透了仇人恶毒的圈套,但又被割了舌头,再也无法向众人喊冤泝说。
  心想自已一个清白贞浩女子,一生中守身如玉,从未做过亏心之事,如今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且还不能爽爽快快地一死,还要受这一刀刀的慢剐细割,不知拖到何时才能断气。
  想到此处,心中的悲愤委屈达到顶奌。
  声由心生,因此哼叫声中也充满悲愤冤屈之情。
  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淮都能听出她叫声中如泣如诉,无限悲愤,无限冤屈之情。
  这几天活剐了三个美女,听了无数次惨叫哀号。
  但三人的叫法却各有不同。
  女盗华秀容是感到到剧痛时反应性的惨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名妓艳九城是训练有素的宛转哀号。
  而刘玉珮则是有如怒涛澎湃的悲号泣诉,
  向人倾吐她的千古奇冤,给人留下的印象也最深。
  到背肌割去大半时,
  刘玉珮的惨叫声己变成了哀号,继而又成了呻吟喘息。
  以后又成了苦苦哀求,只求早些了结。
  但小快刀甚是负责敬业,对她的哀求不闻不问,只是埋头苦干,认认真真地一刀一刀割下去。
  她叫天不应,叫地不回,彻底绝望了,只能在无边的剧痛中挣扎,继而痛得半昏半醒。
  这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何时能结束这惨酷的毒刑,结束生命?
  那些人间恩怨,仿彿离她已远,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背肌割完,一撤网,还是一身白色的网痕和鲜红色的网眼,众人又是一片采声。
  刘玉珮这时已筋尽力尽,痛得失了神,垂下了头,昏昏沉沉的,再也听不到众人的啋声。
  小快刀又用漁网罩住她圆润光滑的腿部,从大腿根部开始,将她洁白如玉的皮肉一片片割下来。
  这时她巳很少反应,只是在辣椒水按上时可见到肌肉抖动一下,偶而在割到经络,痛极时发出一声嘶哑凄厉的惨叫。
  多数时昏昏沉沉,别说是凉水,就是寒冷刺骨的冰水也己不能将她泼醒。
  到她两条美丽修长的玉腿割完时,她己面无人色,呼吸短浅,与死人相差无几了。
  小快刀见状,只得给她硬灌了一碗加有醒神药料的参汤,让她能挺到结束这场残酷凄美的魚鳞剐毒刑。
  在割她的手臂时,她整个人都己虚脱,再也叫不出声来,连辣椒水按上时都一动不动,便如死了一半。
  说不得,连陈灵官也出来助阵,在她头面部穴位上扎满了银针,用尽强刺激,勉强将她提起神来。
  到得她两条结实的手臂上的肌肉都已一片片割完后,她浑身的血似已流尽,面如白纸,双眼紧闭,秀美的面上布满痛苦绝望的神色,泪痕斑斑,凄美之极。
  好容易到将近黄昏时才将她一身皮肉割完,浑身上下,除了头和颈部外,都布满密密的魚鳞状的血红色伤痕,却是大小均勻如一,其间夹上了白色的残余肌肤,恰如全身罩上了一个白色的漁网。
  看得众人又是赞叹,又是触目惊心。
  最后的时刻到了。
  小快刀打起精神,一刀从她胸骨下刺入,使劲向下一划,直达阴部。
  将她开了膛。
  也来不及去处理她腹部湧出来的一大堆腸子和内臟,便急着进行剜心活祭的最后一刀。
  偏偏她是个谋杀亲夫的十恶不赦的大淫妇,还必得来个大开膛。
  小快刀叫下手将她后身顶住,取来大斧,一咬牙,狠命一斧,将她胸骨右面与肋骨相连的软骨砍断,随手将斧一丢,双手扳住两侧断端,用尽平生之力,拼命一扳。
  一声闷响,竟将她的胸膛板开,来了个大开膛,随即伸手抓住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臟,先不忙割断大血管,只将心臟向监斩官远远一举,表示这时她还未断气,这项差使己圆满完成。
  这才取出牛耳尖刀,将连结的大血管割断,取出心臟,使劲一挤,挤出几滴血液,这也是显示她真是死于这最后的一刀。
  下手取过祭盘,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将她的心臟放上。
  接着再掏出她的五臟,一件件割得干干净净,放入祭盘。
  然后将她一大堆腸子割断取出,另放一个大祭盘。
  最后割下她的首级,放入祭盘。
  那对美丽的凤目在临死的痛苦中又己睁开,只是己失去了光彩,眼神中充满了怨愤。
  两个下手托着祭盘,先呈给监斩官查核,然后绕着刑台转了一圈示众。
  再交给她丈夫的亲人,送到坟前活祭。
  小快刀又将刘玉珮的四肢从残躯上割下,分别用绳子绑住,吊起示众。
  因为她是谋杀亲夫的人人不齿的淫妇,无人为她收尸。
  直到她残余的筋肉被兀鹰野狗吃尽,留下一副白骨,才被架起烧成骨灰,随风飘扬,焚尸扬灰。
  后记
  过了几年,到刘玉珮己从人们记忆中渐渐淡忘时,却爆出了惊人奇闻。
  原来花公子在奸污刘玉珮被她重创后,性功能一直不能恢复,个性也变得暴戾异常。
  他那些娇妾中不少原是生性风流的荡妇,怎耐得住寂寞,便偷偷的与一些管家恶奴勾搭上了。
  也是合该有事,一次在一个管家与花公子最宠爱的美妾男欢女爱时,竟被花公子撞见,当场拿获。
  当即将两人赤条杀的绑了,先当着男子之面,将女子活剐了。
  再割了男子的下身,将他捆在私牢中,要慢慢折磨处死。
  谁知那个管家颇有勇力,当夜竟忍住阉割之痛,挣断绳索逃了出来。
  此人乃是极有心机之人。
  已将花公子的种种不法之事偷偷记下。
  逃出后心一横,死中求生,竟赶到省城,向闽淅总督告状,为惨死的情妇报仇。
  那总督是新调来的,与当地官员和豪绅格格不入,正苦无处下手。
  见到这送上门来的厚礼,如何不喜。
  当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逮捕了花公子和他的党羽,分隔开来,严加审讯。
  由于状中对花公子的恶行,人物,情节,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些党羽闻之丧胆,都以为别人己招了,当下便争先恐后地抢着招供,争取从轻发落。
  不到一个月,竟将花府主要恶行审讯清楚。
  其中情节最严重的便是杀害吴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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