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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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奇冤 作者:佚名-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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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命师爷将文件准备齐全,报送刑部。
  只等刑部核准,便要押回原籍行刑。
  刘玉珮在堂上先被夹乳,又被锡龙缠身,胸前一对美乳受了重创,下腹与下背部俱已烫出大泡,疼痛难忍。
  下得堂来,因复审己定案,被打入死狱。
  按例上了大枷,手足都戴上特重手铐脚镣,且用一条铁链连了手足刑具。
  刘玉珮浑身伤痛,又上了死刑刑具,痛苦之极。
  但她心中的伤痛更胜过肉体。
  伤夫之痛已是痛不欲生,自身又受冤枉,定了通奸和谋杀亲夫的逆伦重罪,要被凌迟处死。
  更惨的是自己一个贞洁女子,要背上不白之怨,成为人人切齿的万恶淫妇,处决时还要裸骑木驴,游街示众,被众人咒骂凌辱,受尽折磨后再被千刀万剐。
  想到此处,真是满腹哀怨愤恨,不能自拔。
  不禁仰天长叹,不知苍天可有眼,知我冤情


  第五章 刘玉珮死牢生涯
  过些日子,刘玉珮伤情稍见好转,刑部复文己到,定了凌迟处死。
  当即将她押回余姚县处决。
  因她己是定了案的待决女犯,怕出差池,必需打入囚车押送。
  囚车是一个狭小木笼。
  两个公差将戴着手铐脚镣的刘玉珮架上囚车跪下,把两块各带半圆缺口的木板合上,合成一个中有圆孔的车顶,将她颈部紧紧枷住。
  她全身都在笼内,只有头伸出车顶。
  因听说她会武,虽己打入囚车,手铐脚镣仍不除下。
  刘玉珮身材高眺,囚车对她说来,实在太矮。
  她肩部紧顶着车顶,被压得下跪到极端,两条大腿后面已与小腿紧紧贴住,但仍直不起腰来,只能拱着背曲着腰硬撑着。
  头也被迫得向前弯曲,下领被车顶顶住。
  双手也被反铐背后,高大的身躯被压缩在狭小木笼内,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全身没一根肌肉能动上一动,十分难受。
  起解后囚车由一头驴子拉着,缓缓行进。
  车行不久,她就觉得颈部和腰部酸痛难受,继而感到全身酸痛僵硬,却又动不得分毫,折磨得她痛苦不堪。
  车行颠波,她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又被磨破皮肉。
  随着车身震动,擦得她的伤口疼痛难忍,折磨得她双泪交流。
  公差都是狠心之徒,晚上打尖时也不放她出来,她就只能弯着腰拱着背痛苦地跪在囚车内。
  因为木笼狭小,没有丝毫活动余地。
  她浑身肌肉都痛得僵直了,哪能入睡?
  直捱到凌晨,疲乏不堪时稍一合眼,又被鸡鸣叫醒。
  待得押送公差起身后便又上路。
  每天只给她一碗水,几个发酸的又冷又硬的馒头,大小便也都拉在车内。
  就这样,过了几天,刘玉珮己是半死不活时,才进了余姚县境。
  到了余姚境内,更对她百般折辱,竟将她囚衣剥光,让她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并在车底下装了一根能上下伸缩的棍子,上端插在她阴道里,车子一动,棍子便上下插送,弄得她死去活来。
  更糟的是在车上还插了一面小旗,上面写着凌迟重犯,通奸谋杀亲夫丈淫妇吴刘氏。
  引得众人都来围观。
  见她是个美貌女子,便对她调戏嘲弄,也有人向她咒骂唾脸,丢泥土石块。
  她又气又羞,却又被枷住头颈,顶住下巴,连低下头来都不行,只能闭眼饮泣,任人凌辱。
  到得监牢时已被折磨得几乎死去,疲惫不堪,下面也被搞得淫水淋漓,狼狈之极,当下打入死牢待决。
  余姚县的死牢女监收了五名待决女囚。
  第一间是个凌迟女犯,是个名妓,艳名远扬,花名艳九城,虽已二十八岁,
  仍是美艳不可方物,引来无数富商嫖客。
  一天有一个当过刑部尚书的老年嫖客因她撩情,在云雨时脱阳而死。
  死者妻子愤恨,仗着财势,卖通官府,定了她“淫诱致人以死”的凌迟重罪。
  第二间便是刘玉珮。
  下面三间乃是一伙女盗,都是武艺高强的年青美貌女子,屡犯重案,名气颇大,被官府买通线民,设下圈套,生擒活捉。
  为首的名叫华秀容,最是美貌矫捷,曾拒捕杀了几名官乓捕快,以谋反罪定了凌迟。
  另两名也都定了枭首示众的重罪。
  死牢房间很小,用木柱分隔,因此可互相沟通。
  刘玉珮与邻房名妓和女匪首甚是谈得来。
  刘玉珮对自己案情一直觉得可疑。
  只是自已确是手执尖刀,门又是从内闩上,似是自已杀了人,为何却朦然不知。
  心想听人说有梦游一事,在梦中走路行事,醒来却不知晓。
  莫非自己有此怪习。
  又想也许是命中有此一劫,是恶鬼附身所为。
  长日无事,便向名妓和女盗首谈起。
  那名妓阅历甚多,听后思忖半天后便问刘玉珮可有仇家。
  刘玉珮年轻美貌,也有不少好色之徒勾引,因刘玉珮贞洁自重,未能得手,因此应可能有人诱奸不成,怀恨在心。
  名妓着重问起可有情节严重,且为有财有势之人。
  刘玉珮想起曾有个花公子,其父曾为巡抚,家资巨万。
  花公子仗着财势,横行不法,一日路遇刘玉珮,惊为天人,上前调戏,刘玉珮武艺高强,哪肯受辱,两下动起手来,恶奴被她打倒了几个。
  但护院和教头等闻讯赶来,将她围了几重。
  刘玉珮虽是勇敢,毕竟孤掌难鳴,抑且临战经验较少,一不小心被绊索绊倒,众恶奴一拥齐上,将她按住,五花大绑紧紧捆住,枪回家去便要非礼。
  不料刘玉珮甚是刚烈,见花公子近身,膝部一顶,将花公子下身撞伤。
  花公子负痛将她裸身捆在柴房内,拟待伤好后再行强奸。
  被吴德明在晚间掘开墙洞,救了出去。
  因惧花公子势大,不敢声张,躲了些时日,幸未见动静,便放下了心。
  待到婚后搬至余姚县城,更觉已是过去之事,不再提心吊胆。
  如今提起,虽觉有陷害可能,但奇怪的是凶手怎能进门杀人,又能把刀放到刘玉珮的手中且不被察觉。
  那边女盗首华秀容听了冷冷一笑,问她出事那夜睡前可有异样。
  刘玉珮回想只记得那天十分困乏,怎样上床睡觉都不自知。
  女盗又问她可曾嗅到异样香味。
  刘玉珮一想,似是在睡前与醒来都觉有一股异样香味,却也未在意。
  女盗告诉她这便是迷香,只要从窗纸破孔喷入室内,便可将人迷得人事不知,凶手尽可从容杀死她丈来,再将刀放入她手,然后由买通的王婆和公差埋伏窗外,见她醒来便破门而入,当场捉获,这原是普通的圈套,并不稀奇。
  刘玉珮听得呆了,只是仍奇怪房门怎能从里闩住。
  女盗说这有何难,门缝如较大,从外面用刀拨动门闩即可;若是小,也可用细绳套住门闩,两头都放到门外,小心拉动便可闩上,然后拉住一头,将绳抽出即可。
  刘玉珮原是聪明人,听后细细一想,便都想通。
  当下如梦初醒,认定花公子乃是杀夫并陷她于凌迟的罪魁祸首,便又想告知亲人,上诉伸冤。
  名妓却劝她不必再连累人。
  首先是她认罪定案后,夫家人早己恨她入骨;娘家的人也因她受了不少羞辱,躲之尚恐不及,从未有人来探监。
  牢卒尽被花府买通,怎可能与外面通得信息。
  且这一切全出推测,并无任何人证物证,便是告到京师,也翻不了案。
  即便有人肯上京告状,花府有财有势,要在路上劫杀,也是易如反掌,不过是多出一条冤魂而己。
  刘玉珮听了细想后也觉有理,自已纵有奇冤,也想不出申雪良策。
  只是对花府和贪官的深仇大恨却是梗梗于怀,但对头权势通天,自己又是个身披三木,在牢中待决的女囚,纵有血海深仇,也只有死后化为厉鬼才能报仇雪恨


  第六章 美貌女侠盗酷刑处死
  在牢中不久,处决日期己到,第一天是凌迟女盗首华秀容,名妓和刘玉珮陪绑,第二天是名妓,第三天才是刘玉珮和两个斩首的女盗。
  第一天早上,名妓艳九城和刘玉珮早早就被押到牢内大院里,两人都被剥得只留下一仲红肚兜,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膀,大腿和手臂,接着她们又被架上了木驴,又用麻绳紧紧捆住。
  捆绑手老于此道,捆得十分淫邪恶毒。
  两条麻绳从乳房上下绕过,在双乳间打结,一抽紧就将一对美乳勒得滚圆,向前鼓起,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红布,但己是形态毕露。
  刘玉珮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那麻绳还向下绕过阴部,在阴蒂处打了个绳结,一抽紧,勒得她们觉得有异样的感觉,又多受了几分活罪。
  刚绑完就听到一陈怒骂声,接着就看到华秀容被四个公差架了出来。
  华秀容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将她绑得死死的,脚上也上了几十斤重的脚镣。
  华秀容虽己下了死狱,但平时仍是英气勃勃,昂首挺胸。
  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带有几分憔悴,阴户红肿,不断有血液和白色液体流出。
  以她那么好的身手,竟也迈不开步,是被架着拖出来的。
  一望可知她被轮奸折磨了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尽管如此,她还是面无惧色,依然破口大骂,还竭力挣扎。
  架她的四个公差都是百里挑一的彪形大汉,虽用尽全力,还被她挣得摇摇晃晃。
  华秀容被架到了木驴上,看到木驴,她挣扎得更利害,也骂得更凶了。
  四个公差好不容易将她架上了木驴,她还是拼命挣扎,不易固定。
  那些公差也真有办法,拿出一根带刺的粗铁棍,一声不吭的对准她的阴户就死命插了进去。
  这一招还真管用,她惨叫一声,大腿根部的肌肉不住抖动,人也瘫了下去,就被活活顶在木驴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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