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哪怕以后不和我在一起,也不要再去随便和人□,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哪怕不是第一次。”白墨伸手回抱着他,却恍然间对他没了信心。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害怕的是他一直以来形成的观念。
“我答应你。”江柯知道她的担忧,也知道自己这一次的认真,不会再犯年少时的错误。
“大庭广众哦。”柏义看着大厅里的众多视线集中的地方就找到了他们俩,“江柯你本来就够引人注目的了,今晚白墨又被一群狼盯上了,你们还在这里恩恩爱爱。”
江柯松开手却还是拦着白墨,一脸不爽地看着柏义,“损友!好事就打断!坏事就调侃!”
“呵。”柏义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墨一眼,白墨清澈的眸子回望着他,“果然是值得浪子回头的女人。”
果然是那个阳台上的男人。白墨听着他说的话,移开了视线。
而此刻,阳台上气急败坏的女人正打着电话。
“给我查这个女人的背景!”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人的番外都市情节比较重,没什么校园气息。
差点一激动写了肉,但是发现咱还是喜欢朦胧派的。
考试前夕,突然忍不住还是把这个番外折腾出来了。
【对了,妹纸们有空的话做一下文案上的小调查,谢谢☆⌒(*^…゜)v 】
69
69、浪子的专情(下) 。。。
何蕊的脸色在等到电话的那一刻,终于铁青到底。白墨的父亲是有名的律师,多少企业梦寐以求的官司场上的王牌,而白墨的母亲是国际注册会计师,年薪百万的抢手会计。白墨说得对,虽然是打工仔,却是何蕊家雇不起的打工仔。
一想到这里,何蕊终于气得没有了理智,心里升腾出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咬了咬唇,走进了大厅。
白墨因为生理痛还是有些不舒服,宴会进行到中途便被江柯安置到酒店里的一间贵宾房里休息去了。江柯还特意检查了几遍房门,确定安全才离开。
等回到大厅的时候,见到何蕊正满面春风地迎了过来。
“江总,好久不见。”何蕊礼貌地笑着,递上了一杯酒。
江柯接过,调侃她,“怎么,现在改叫我江总了?别把我叫得这么大叔。”
“不然叫什么?”何蕊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邪魅,凑近江柯小声说道,“叫‘亲?爱?的’?”
江柯立刻推开了她,“自重,我现在有爱人。”
“自重?”何蕊讽刺一般地笑道,“哎,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知道了,我不挑逗你便是。”
江柯突然有些不想和何蕊待在一起,何蕊是他旧情人里的一个,看见她,他就想起白墨对他说的话,心里越发的难受。正想转身就走,突然头晕眩了一下,何蕊赶紧伸手扶住了他。
“抱歉,头有点晕。”江柯借力站稳,自己的酒量明明很好的,怎么这么会儿就晕了。
“你去休息一下吧。”何蕊的声音里有江柯辨不清的笑意,朦朦胧胧之间已经被何蕊搀扶到了一个房间。
江柯恍然间一阵头痛欲裂,不正常,怎么会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突然看到何蕊正在脱衣服,这一惊非同小可,晕沉沉的脑袋霎时有了片刻的清醒,江柯撑起躺在床上的身体,凛冽的目光看着她,“何蕊,你想干什么。”
何蕊继续神色镇定地脱衣服,一脸妖娆的笑容,“你不想要么?”
“你给老子滚远一点!”瞬间明白了,何蕊给他的那杯酒里有问题,江柯想要下床,但是浑身使不上力气,反倒是感觉越来越热,“你给老子喝了什么?!”
“媚药。”何蕊笑了,笑得如此妖孽又自得,只剩下内衣的胴体攀上了江柯的身体,趴在他使不上力气的腰上,轻轻地摩擦着,“你现在没有力气,再等一会儿,可是牛都拉不住你了。”
江柯感觉胃里一阵翻搅,感觉到媚药渐渐在升腾起热量,何蕊说的没错,再等一会儿,等药效到了,他就会是一只禽兽。想到这里突然清醒了的江柯,不顾剧烈的头痛,努力保持着神志,身上的何蕊越来越不老实,甚至开始伸手脱他的衣服,但是他全然不顾这些,他在等,等他能够动的那一刻。
热量渐渐充盈了四肢,那种钝痛的感觉渐渐逝去,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一阵难耐,江柯抬了抬手臂,就是现在!就在这一刻,江柯一把推开了已经剥去了他的上衣的何蕊,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直直冲向了房间的浴室,立刻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江柯!你干什么?!”
“何蕊,你给老子滚!”
冲进浴室的莽撞动作,磕伤了身上的好几处地方,江柯却管不了那么多,凭着最后的理智倒进了浴缸,拧开了冷水,任由冰冷的水浇淋在身上,缓解着燃烧一般的火热,江柯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指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奋力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了洗手台。
小墨我答应了你的
白墨一觉醒来,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赶紧冲过去开门。
柏义正神色慌张地站在门口,“你有没有看到江柯?!”
“没有啊。”看到他的慌乱,白墨也一下子紧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到处找都没有看到人。”柏义喘着气拼命地想着江柯可能去的地方。
“也许只是你一时没有找到,为什么这么慌?”白墨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以前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当时我没在意,后来发生的事情真是噩梦。”柏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那一次他中途不见了我没有在意,后来找到他的时候他被一个女人灌了药带进房间,那个女人也是不知轻重,差点没死过去。”
白墨的手僵在了门把上。原来他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接受一个这样的男人一个曾经像禽兽一样在女人身上骋欢的男人,哪怕是药物的关系
实在不愿意去想象这样的情况,白墨闭上了眼睛,柏义注意到她的表情,这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中做了件天大的错事,这是江柯最不愿意告诉白墨的事情
还没等白墨的心情平静下来,也没有等柏义准备好解释的说辞,突然见到何蕊带着狼狈的哭痕和凌乱的衣衫冲了过来。
“柏义!快点去我的房间!”何蕊几乎是连哭带喊,完全顾不得形象地哀求一般。
柏义一下子慌了,立刻往房间冲,白墨跟了上去。
柏义一冲进房门,看到了凌乱的大床,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不敢去看身后白墨的表情,开始四处找江柯的身影。直到看到了浴室紧锁的门,柏义立刻大力地捶门,“江柯!回答我!你在里面干什么!”
白墨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已经凌乱得不成句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柏义有血”
柏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低下头去看浴室门的门缝,那里渗出了些带着血色的水流。
白墨的脸色已经惨白得吓人,柏义立刻冲到走廊踢开了消防栓的柜子,拿出了自救用的斧头,直接冲回了房间里,砸开了锁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江柯正躺在浴缸里,只是被何蕊脱掉了上衣,西裤还穿着,只是已经被水浸湿。白墨不稳的步子靠近了江柯,浴缸的边沿上放着一片带血的刀片,而江柯的小腿正源源不断地留着鲜血,染红了浴缸中的水,没有关闭的花洒里喷薄而下的水流让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漫了出来,带着血色湿了整个大理石的地面。
白墨突然就哭了,奋力地把江柯从浴缸里拖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一把抓过一旁的毛巾,狠狠地摁住了江柯的伤口。泪水像是决堤一般止也止不住,白墨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脆弱,她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江柯紧闭的双眼,看不清江柯苍白的面容,看不清这满地混着血色的水流。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柏义使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把白墨拉开,只得带着她一起上了救护车。
医院里,柏义一刻不停地安慰着白墨,而白墨却只是双眼无神地坐在长椅上,裙摆上还沾染着血迹。前一刻,她还在为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感觉到心意的游移,而此刻,她已经完全不想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只要他平安,只要他平安,有什么都可以慢慢来释怀。
而他,这一次遇到了和以前相同的情况,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欲望牵着走,他用这样残忍的方式遵守了他对她的承诺。他把自己反锁起来,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甚至放血来减轻药效
白痴!我宁愿你背叛我也不希望你有事啊!
白墨深深地埋下了头,双手抱膝,头埋在臂弯里,而膝上的旗袍布料霎时间湿了一片。柏义站在一旁沉默了下来,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很多余。
当江柯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白墨看到医生说“没事”的那一刻终于晕了过去,柏义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她。哎,真是,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把白墨安排在了江柯的病房里,白墨还好,只是因为贫血加上紧张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江柯多少有些失血,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倒是喝了媚药之后又泡了这么久的冷水,需要静养。
白墨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下床看到旁边的病床上的江柯平静的睡颜。人有的真的是挺墨迹的,非要等到这样的时刻才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什么都可以释怀,什么都可以原谅,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要这个人还在。
只要这个人还在。
其他的,又有什么重要。
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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