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臂,再来一下,胸口,也不放过,大腿,一边一下,然后正当我扎得起劲儿,就听一个冷沉沉的声音道,“你在干什么!”
我吓得心脏瞬间停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猛然抬头,正对上那人一双慑人的眸子,里面烈焰翻腾,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傻呆呆和他对望半天,我慢慢有些醒过神来不对,我有什么可怕啊?看他现在还一动不动,显然麻药起了作用,该怕的人是他才对!
想到这里,我心中惧意渐退,终于恢复了镇定,看着他,嘴角慢慢勾了起来,低低一笑咦,我竟然能出声了?想来刚刚他点穴的时候并未用多少内力我怔了一下,不禁十分高兴这个时候,如果不能说话,那可是挺扫兴的。
他见到我的笑容,眉头微蹙,冷然道,“你以为这次逃过了,以后还会这么幸运?若水,我今天告诉你,我想要的,决不放手!”
我怔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摇头叹道,“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还来威胁我?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他轻哼一声,冷笑道,“担心?因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又敢拿我如何?”
看到他都这时候了,还是这般嚣张,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不过,百年一遇的机会,可以在他面前扬眉吐气,我又怎会放过?于是,略一思忖,我换上了一幅奸笑,凑到他身边低声道,“没错,周围都是你的人,我自然不敢杀你,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能用别的方式一报当年之仇,譬如拿你来解我身上的春药!”
一句话说完,我转头就去看他的反应怕了吧?怕了吧?怕了吧?谁知,我却大失所望只见他怔了一下,竟然哈哈大笑,“你?就你?你行吗?”说着,一脸笑意扫过了我那里。
这回我可是真的怒了龙翔天!你竟敢这么小瞧我?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若水吗?今天我若不让你看到我的厉害,那我这些年久经考验的技术就白练了!主意已定,我开始上上下下打量他,琢磨着从哪里开吃见他到此刻还是一脸无谓,嘴上挂着一个极欠揍的的笑容好,就从这里开始!
于是我慢慢伏下身,托起他的头,对他阴阴地一笑,然后一口咬上了他的唇。我能感到,他瞬间僵硬了一下,我心里这个乐啊,下面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进攻。
刚刚我那口虽猛,却也控制了力道,恰到好处的疼痛绝对是催情的良药。接下来我放柔了动作,对着他的唇瓣轻轻咬噬,辗转吸吮,缓缓舔弄,反反复复,细致入微如果是一般人,让我这么调弄,此刻恐怕已经呻吟出声了,当然龙翔天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耳听他的呼吸都未乱,不过,我细细感觉着,他呼在我脸上的气息似乎温度稍稍高了一点好,就是这时!我一张口,狠狠一下咬了上去。我的突然一击,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惊之下双唇微张,我立时长驱直入,飞速扫过最敏感的上腭,我感觉他的呼吸骤然一停,嘴又张开了些,只觉欢欣鼓舞,再接再厉,灵舌在他细嫩湿润的口中,翻搅挑弄,横行无忌,越来越放肆,这叫一个痛快啊不对!毫无反抗,这可不是他的风格我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已经晚了。
只觉他舌尖骤然一挑,正好扫过我舌下极敏感的血管处,我顿觉一阵酸麻从那里直冲后脑,瞬间动作不禁一停。就这么一停的功夫,他的舌已缠了上来,霸道狂妄,嚣张至极,纠缠蹂躏着我的舌,再也不肯放开
原来,我竟是中了他的诱敌深入之计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慌,阵脚不禁一乱,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拖入了狂烈炙热的快感之中,脑中一阵晕眩,勉力反抗了两下,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任由他带着我舞蹈,被动地与他缠绵,被他戏玩。快感一波波涌来,打散了我仅存的理智,和软弱无力的那一点点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我脑中已因为快感和缺氧变成了一片空白,这时他终于放开了我。骤然而来的新鲜空气,让我清醒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已是全身火烫,刚刚因为变故而暂时退下的欲潮如今卷土重来,而且更加猛烈,席卷了我的全身。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沸腾着,指尖忍不住在轻颤,那里更是肿胀到疼痛这这这,这绝对都是药的作用,我决不承认这和他那个吻有什么关系!
我正被我的失败和我的欲望痛苦地煎熬着,那边他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这些都是从哪儿学的?”声音冷肃,不带半分欲火,竟然全是怒火。
我诧异地抬头看他,应该得意的那个人,此刻,却是一脸阴沉,紧紧盯着我,逼问道,“说,是谁教你的!”
我呆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又厉声道,“快说,是不是那个娃娃皇帝?”
我终于明白了,大汗这位还真不是一般的彪悍,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吃别人的醋?勉强压下一波波如潮涌来的欲望,我涩声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说着,俯身抱住他,就往床边拽。
如果说,之前我说要上他,还是吓吓他,和他治气的成份居多,那么现在就真的是欲火焚身,情难自己了龙翔天,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先给我下药,后对我百般挑逗。这才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才发现,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重。我死拖活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上床,然后一下跌坐到床边,只剩倒气儿的份儿了。可是身体里面翻涌的那一股邪火,却不容我多歇,我喘了两口气就转过身,急不可耐地去扒他的衣服。
刚解下腰带,就听头顶一个惊怒的声音低喝道,“你敢!”
我一抬头,就见龙翔天一脸难以置信,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想来这家伙到了此刻才相信,我刚刚的话,不是说着玩的。
我冲他咧嘴一笑,一句话不说,转头又去忙活我快被烧死了,哪还有功夫废话,反正你马上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这时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再出声,语气却是平静至极,“李棠,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舍杀你。”
我顿时动作一僵,心中一寒。他这句话中没有怒意,却带着让人冷彻肺腑的肃杀之意。
我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就见他一双眸子,黑沉冷冽,如深不见底的冰潭,无波无澜,却可以湮灭一切生机刹时间,一股寒意从足心直升上来,让我背脊发凉,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呆呆看着他,手上已忘了动作。
我们就这样静静对视,不言不动,房中刚刚暧昧旖旎的空气,都随之渐渐冷却沉滞,而我的心中却是波澜渐起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当年,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是奸细,看着我,将酷刑一样样用到我的身上,看着我,对那些人说,这个贱货已经没用了,你们随便处置吧一瞬间,我的胸口痛得猛然一抽,然后,积郁多年的怒火,忽地燃起,越烧越旺,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与之前已有些沉寂的欲火一起,将我的全身都点燃了,我只觉我的身体热得几乎要炸开。可是,当我开口的时候,声音竟是出乎意料的冷静
“你对我不舍?三年前,我就知道,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我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着,抬起手,再次放到了他的衣襟上,缓慢却毫不犹豫地解开。
“因为,对你来说,我只是个宠物,对不对?对宠物,又有什么不舍?”我看着他,说着,分开他的衣襟,一点一点褪下他的亵裤。
“所以你可以毫不犹豫地折磨我,毫不犹豫地抛弃我,把我丢给那些人,让他们,让他们”一句话说到一半,却骤然中断让他们怎么了?为什么我死活想不起来?只记得那时他逼供失败,什么也没问出来,最后愤愤然把我丢给手下处置就离开了,然后那些人,那些人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了?我呆了一下,终于放弃,再不多说,猛然分开他的腿,一送到底。
自始至终,我的眼睛一眨未眨,只是直直盯着他,所以我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眼神的每一点变化从开始的冷冽无波,到后来的涟漪微漾,再接着波涛翻涌,直到最后一刹那,剧烈的痛楚淹没了一切。
他一声闷哼,猛地闭了下眼睛,但立刻又睁开了,紧紧盯着我,眼中狂涛汹涌,也不知是痛楚还是愤怒。
我不闪不避,迎着他的视线,望着他,很长时间一动没动,任由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被他火热□的内壁包裹,胀痛着,跃动着。直到,看见他眼中波涛稍歇,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一下。就在这时,在他一口气还未松完的时候,我轻轻提腰,开始缓缓向外抽动我的欲望。他的呼吸立时一顿,猛地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我。我也看着他,同时缓慢却一刻不停地向外移动着,感受着狭窄干涩的内壁随着我的动作,被摩擦,被拉扯,由于疼痛而微微痉挛着,本能地收缩着,抗拒着,却终是无济于事,疼痛,仍在一点一点累加就这样,直到只余顶端在他内部的时候,我才终于停住了动作。又过了片刻,大概是见我再无动作,他那口气才终于吐出来,微微闭了下眼,然后轻轻地喘息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
见状,我轻声问道,“歇好了?那我们继续吧。”话音未落,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又是一个猛的□,直至根部。这次,他一声未出,只是脸色骤然苍白了一下,然后在我慢的有如凌迟般的退出时,他的额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一回,当我的欲望再次退至穴口的时候,我却未作停息,紧接着又是一下猛击,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就这样,猛然进入,缓缓退出,一下又一下,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剧烈的□。而那里,在我猛的一个进入之后,忽地一下似乎有液体迸出,里面骤地湿润起来,更方便了我的动作。至于他,早已无法保持呼吸的平稳,越来越急促,最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