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湖滑雪场原名青山滑雪场,可能为了提高知名度,改叫了松花湖滑雪场,从地图上看,两个地方离得很近,但由于要绕路,贝贝和肇凤打车还很走了一会儿。
离开松花湖,肇凤有些饿了,便带着贝贝在山脚下吃了顿饭,点了当地有名的湖白肉清血肠,这个菜那家馆子做的还是很地道的,白肉颜色好,切的薄。清血肠形状如灯碗,颜色灰白。
蘸料也比较复杂,有蒜泥,韭菜花,腐乳,辣椒油。混合起来沾着白肉吃下去,味道香而不腻,另外两人还点了一个松花江鱼头,一个酸菜白肉。还有一些面点,一盘两个,每个都有小碗大小。不过贝贝记住的只有湖白肉清血肠,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吃过饭二人从山脚来到滑雪场入口,坐的是马拉雪橇,这是贝贝第一次坐雪橇,不过感觉也只和W城的以前的地街电麻木差不多。
青山海拔九百多米,相对高差应有八百米左右,青山滑雪场是一个高山滑雪场,从山脚下可以看到白白的滑道从山顶上铺泄下来非常壮观,可惜以贝贝目前的滑雪水平尚不能激起一种从山上数个大回转滑下来的豪迈。
由于雪量不够,山下的一个初级雪道不能滑,两人决定到山上的初级雪道去滑,上山坐的是索道,和以往坐过的索道不同,这条索道的位子不是封闭在一个箱子里,而只是一张硬邦邦的露天椅子。
虽然贝贝对高度并不恐惧,因为天寒地冻,还是有些心惊肉跳,不过肇凤似乎一点也无所谓,贝贝只好也做出谈笑风生的模样来,只是他总有些担心,万一索道年久失修,他这个北洪门掌门大哥摔死在下面的山崖上,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索道的距离比想象中要长得多,不过中途有两个很接近地面的站点,让贝贝担心索道断裂的心情有了两次平缓和喘息的机会,不过肇凤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她的心里,这位掌门大哥肯定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
从索道看下去,青山的雪景才是真正的雪景,岩石上覆盖的雪厚厚的,超出了岩石的面积,以致向外垂了下去。和B京的雪相比,青山的雪象一件又厚又大的被子,而北京的雪就象一件薄薄的大小接近的毯子。
山上的初级雪道让贝贝略略有些失望,长度不长,地上不平,坡度也比较陡,而且由于雪被风吹掉不少,道上有许多木桩都露了出来,贝贝猜想这条道应该是他在山下地图上看到的中级雪道,因为地图并没有标明山上还有一条初级雪道,后来一问肇凤,果然证实了他的猜想。
贝贝是个滑雪的初学者,技术本来就不精,这条雪道偏偏又如此的不平,他没滑了几下就摔倒了,对于新手来讲,穿着滑雪板摔倒很难自己爬起来,加上这条雪道没有牵引,得自己扛着雪板上坡。
肇凤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仍然很自如地滑着,看到贝贝失望的表情,她最后不得不过来给贝贝客串了一把教练,由于肇凤一直向贝贝强调边滑边控制速度,贝贝的第二次滑雪似乎没有了第一次的乐趣,而且摔的跤也比第一次多得多,摔跤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个雪道更难。不过他在控制速度方面还是有了一点长进,而且对不平的地面也不再恐惧了。
天色已晚,二人从山上坐着索道下山,贝贝还是担心索道会断,不过最后也没出什么事情,两人都安全地下了山,下山之后肇凤似乎并不急于找车子离开,也许这时候已经找不到车子了,两人聊着天,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也许肇凤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漫无目的地在雪地上一直走下去的感觉。
天越来越黑了,最后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摸到了一处农家,两人所到的这户农家已不住当地人了,可能临近景点,所以他们专门用来接待游客,但屋子还是农舍,四处看了看,似乎找不到第二家了,于是贝贝和肇凤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年龄不大的东北女孩儿把二人接了进去,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坐着两名香港游客和一个杭州口音的女孩儿,由于烧的是柴,屋子里烟雾弥漫,刚一进去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一床大炕,房间也只有一个很简单的木门,贝贝听肇凤介绍,这种大炕一张可以睡上六个人,他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先来的两个香港人和那个杭州女孩儿后来回到他们的房中,坐在大炕上吃饭,房门没关,不过贝贝总觉得这三人好怪异,难道晚上睡一起吗?关上房门之后三P?很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哈哈。
房东女孩儿也给贝贝二人送来了一些肉食和汤之类的,分量很足,只是比较简单,不过只要能下酒,贝贝倒不是很在意。
坐到炕上之后,因为嫌两名香港人太吵闹,贝贝起身关上了房门,不过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肇凤似乎明白了贝贝的用意,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房屋的上方,贝贝一看,原来上面是连通的,难怪关上门和没关上门没什么两样!
肇凤今天的心情比贝贝刚来的时候要好多了,烟薰得她似乎有些迷糊,虽然酒量不是很好,不过在贝贝喝了好几杯之后,她居然主动提出来要陪贝贝再喝上几杯。
“喝醉了可就回不去了。”贝贝之前几次让肇凤喝酒,肇凤都没有喝,他并不想勉强她。
“这么晚了,还怎么回去?肯定就在这里歇了。”肇凤笑了笑,笑靥如花。
“哦?”贝贝扫视了一下房间,这里可只有一张床啊?不过既然肇凤没有异议,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嘿嘿。
饭菜上齐之后,东北小女孩儿拿了一个瓦罐进来放到床边,然后找贝贝要了房钱和饭钱,说她要回住处去了,贝贝问她住处在哪里,她说就在不远处的山脚下,明天早上她一大早会过来的,贝贝把钱给了她之后,她便转身离去了。
“这瓦罐是做什么的?我还以为又有汤要上呢,哪知道就这么放在地上了。”贝贝有些醉了,他好奇地把脖子伸过去看了看小女孩儿送进来放在床边的瓦罐。
“哈哈,你想拿那个喝汤吗?”肇凤笑了起来。
贝贝看了半晌似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东,皱了皱眉头之后,回过头来,继续和肇凤喝酒。
肇凤果然经不得酒,稍稍喝了一些便有些醉了,话也随之多了起来,把她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一一向贝贝讲了起来,而且讲的时候,不时地看着贝贝的表情,发现他听得很专注,肇凤心中也变得更加温暖起来。
“你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贝贝发现肇凤不经酒,真的有些醉了,他并不想灌醉她,于是便出手去拦她。
“今天高兴,多喝点怕什么?”肇凤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看着贝贝笑了起来:“你怎么长了四只眼睛?”
“你真不能喝了。”贝贝只好把酒给藏了起来。
“唉这种感觉好舒服啊!”肇凤伸了个懒腰,身子往后一靠,美美地闭上了眼睛,贝贝推了推她,但肇凤似乎已经睡着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见肇凤睡着了之后,贝贝收捡了吃的东西,然后出去转了一圈,找到炉子上仍然烧着的开水,因为没有带毛巾,地上的盆子不知道干不干净,他犹豫了半晌,后来把盆子洗了洗,然后装上开水在炉子上烧开了一会儿,认为消毒足够了之后,贝贝把水拎进房间,简单地给自己洗了洗,然后站起身用几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那东西给擦干了。
肇凤半醉不醉地躺在那里,贝贝推她,她却故意装睡,似乎是想知道这个帅哥这时候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不过贝贝什么也没做,她不由得有些失望,后来见贝贝出去了,她努力听了半天不知道他去干嘛,但十几分钟以后他又进来了,肇凤连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不过她突然听到些水声,于是睁开了眼眼,却发现贝贝正小心翼翼地用餐巾纸擦他的那个东西,不由得羞红了脸,心中开始乱跳,却又不自觉地睁开了条眼缝去偷看他那个东西,难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肇凤心中隐隐有些害怕,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期待。
其实贝贝什么也不想做,他只是习惯性地不洗无法入睡,所以趁肇凤睡熟,便马马虎虎地把自己清洗了一下,而且把那东西对着肇凤也不是故意的,因为灯在炕的正上方,那里光线要好一些。
第八十卷 捉田鼠
肇凤看了一眼发现是那个东西便吓得没敢再看了,贝贝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重新整理好衣服,回到炕上,来到肇凤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肇凤心中一阵紧张,心中无比的害怕和慌乱。
但没曾想,贝贝只是把她抱起往旁边放了下去,好象是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而且贝贝把肇凤放好之后,就松开了手,再没有做其他的任何过分事情。
肇凤心中不由得对贝贝又增加了几分好感,自己装醉不醒的情况下,他似乎一点也没有想占自己便宜的意思,这么好的男人哪里去找啊?
贝贝把肇凤放好之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走出房门,在厅里小声地和水寨中的女生打着电话,这一打就是很长时间。
肇凤在房间里躺着,虽然有些醉,但头脑一直很清醒,根本没睡着,应该是根本睡不着,在恶意试探了一下贝贝是否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行为之后,她开始有点后悔装醉了,不然还可以和他多聊会儿天。
贝贝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肇凤突然摇摇晃晃地推开了门,贝贝见她站立不稳的模样儿,连忙挂了电话过去把她扶住了:“你要去哪儿?”
肇凤脸红了一下,她本来是想看看贝贝在干嘛的,这时候只好扯了个理由:“我要出去解手。”
贝贝回头看了看床边放的那个瓦罐:“就在那里不就行了?外面太冷了。”
“不好。”肇凤摇了摇头。
“怎么不好?你把房门关上,我不会偷看你的。”贝贝笑了起来。
“不是的啊,是气味不好。”肇凤红了脸,坚持要往外走。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