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也哽咽发出细微的呻吟,在少女的亲吻下,大腿已有晶莹的淫水顺流而下。
小七沉醉于欢爱之中。我突然拔出正带给小七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许
晴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小七并成一排,分开许晴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
密毛丛中的销魂洞穴,藉由湿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许晴同时间发出“喔
喔”的高叫。我招呼两个少女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少妇,我用
力在许晴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娇吟不断。
许晴的阴毛很长,修得整整齐齐,我以为她会是永不满足的荡妇,没想到经
历我一阵冲击波后,她四肢无力地摊开,居然在极短的时间攀上高峰了!
小七跟许晴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两人同场淫乱的
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她们的老公就在楼下,而她们俩却同在我
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人。我从许晴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
小七的体内,小七欢畅的高叫。她们两人偶尔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是淫魔化身了,恶意的淫乱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轮番猛烈的攻击,小七到达了高潮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
我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精华射入小七
体内,小七被热精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
出声让我射在体外。
当我还插在小七的体内时,门开了,黄依玲探头进来,她没料到一张床上居
然有五个人,愣了一会,对着我说:“完了没有?别太久啊!”一时间我极为尴
尬,一个是我以前的恋人,一个是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一个是我女友的姐姐,让
我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小七跟许晴都是羞涩的以手掩面,不敢言语。两个少女不
解地看着我们。
黄依玲招呼两个少女出去,在门外吩咐着她们什么。我从小七体内退出,赶
紧穿上浴袍,小七放开双手,指向门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询问我跟黄依玲的关
系,我装作没看见,简简单单系好腰带,吻了小七一下,说:“我爱你!”又亲
亲许晴微微汗香的乳房,说:“我爱你!”立起身体,深情对俩人说:“我爱你
们!”转身走出房间。
在门口,黄依玲酸溜溜说道:“你可真行啊,一箭双雕!”
我亲亲她,顺手在她下阴掏了一把,感觉到了一片湿热,挑逗她说:“再加
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黄依玲轻轻拍打我不安份的手,说:“太久了,别出事。”告诉我她已让三
位少女到楼下服侍我们,象征性的拧拧我的耳朵,说:“不要乱来啊,身体要
紧。”我会意的对她一笑。
到了楼下,经过代勇跟谢强的房间,听见里面有欢畅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
是怎么回事。我回到房间,让两个少女为我做做按摩,小琳居然留给我电话,这
出乎意料,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把它记下了。
当楼上的女士们下楼时,我们三个早坐在大厅喝茶了,彼此心照不宣。回别
墅的路上,只有张樱不断夸奖少女的技艺极佳,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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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要出差二十天,这个月看来无法再发文了,请各位大大海涵!萧乐叩首
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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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他们来的第三天晚上,我跟代勇吵了。是因为小七,但不是昨晚的事。
黄依玲问我小七出了什么事,我无言以对,当时直奔性爱的主题,把询问小
七的事丢到马来西亚了。我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晚饭时,我笑嘻嘻问代勇跟小七
是不是闹矛盾了?代勇脸色一暗,只顾喝酒,好像不想回答我。我着急了,说:
“你这算什么啊?你们两个,有话就不能摆在桌面上说?”
代勇低头不语。
小七急忙说:“萧乐,你别瞎想,我们好好的,有什么啊。”
没想到小七一接话,代勇仰头就是一杯,瞪着我问:“真要我说?好,我说
个明白。”
小七拉扯他的衣角,着急说:“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看看你”
代勇不理会小七的劝阻,说:“我忍够了,我今天就痛快的说个明白。萧
乐,咱们算不算兄弟?”
我有点诧异,一直以来他都叫我豹子的,现在竟然叫我名字?我斩钉截铁的
说:“算!”其实我有点心虚。
代勇仰头又是一大杯。小七没再阻拦他,端坐着,泪水已是顺着鼻子两侧流
下。我知道这事跟我有关了。代勇“嘭”的摔了酒杯,红着眼对我说:“你知道
我家多想有个孩子?!你知道她当年为你堕了几次胎,害得她如今连个孩子都怀
不住。要不是你,怎么会是今天的样子?”代勇越说越激动,比手划脚的越
说越大声。
我脸色铁青的听着,小七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黄静推开桌子,掩面哭
泣着奔向房间,黄依玲紧跟了上去。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小七为我堕过一次
胎,我知道,再有其他的几次,我则毫不知情了。
代勇有点情绪失控了,居然指着小七说:“她像什么?她在床上就像块木
板,动也不动一下,我跟奸尸有何两样?”
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我站起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吼道:“够了”
谢强赶紧拉住我,说:“都别说了,过去的就都别提了”许晴是脸上青
一阵红一阵,张樱目瞪口呆的只是望着我。
晚饭不欢而散。我深感苦闷,怀着对小七深深的愧疚之意,一个人跑到四楼
露台吹吹风,让凉风冷却我混乱的思绪。
我终于明白小七当年为何选择代勇了,小七工作后,不再与我朝夕相处了,
每月就过研究生院看我几次,每次都是迫不及待的性爱。代勇原本就对她有意,
在她为了我去医院堕胎可能都是代勇陪同的,代勇应该是对她温柔体贴,悉心照
料,而我则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小七心思的变换。所以小七
选择了代勇,在我毕业时告诉我她跟代勇结婚的消息。
我对不住小七!
寂静的夜晚,我站立在微微刺骨的寒风中,忍着一阵阵的心痛。张樱不知何
时悄无声息的到了我的身旁,默默陪伴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张樱转过头,眼里
充满迷雾,望着我柔声说:“萧乐”我看了她一眼,笑得有点苦涩。张樱眼
帘低垂,说:“其实都过去了,别多想了!”
我苦笑,说:“现在算过去了吗?”我长长吁气。
张樱想了想,也是长长呼气,说:“是啊,有些事永远不会过去的!”
两人又是相伴无言,各自默默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张樱又扭转头,坚定的
望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萧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我不解,说:“什么事?你说吧。”
张樱轻咬红唇,望着远处的灯火,胸膛起伏,像是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稍
微平息一点,她转过身子,语气坚定的说:“萧乐,我爱你!”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张樱说完立即羞答答的垂头不语。
又过了一会,张樱抬起头来,不容我置疑地继续轻声说:“小七爱你,我也
爱你,许晴,刘颖,郭晓君都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宿舍五人最喜欢谈论
的人就是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我们睡前的话题。 你跟小七好了,我们都
嫉妒死小七,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你?”
我还是惊诧着不说话!当年她们五人同住一起,小七说她们是铁姐妹,我跟
小七好,自然对她们也很好,把她们都当成了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说,一起郊
游、唱歌打牌,跳舞喝酒,都快把她们当成哥们了。那是一段快乐且无忧无虑的
日子!
张樱往下说:“后来,你经常偷溜进来跟小七同睡,两人亲热也不收敛,每
次吵得我们根本就无法睡觉”
我静静的听着,听到这,我打断她的话:“你们不都睡了吗?小七说你们睡
着了。”
张樱含蓄看了我一眼,说:“那样子,谁睡得着?后来我们就警告小七,要
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奔跑进入共产主义了。小七以为是开玩笑,还说这只豹子
就有劳各位姐妹了。”
我感到惊异,想想当年可没有这回事啊。我说:“幸好没有发生,是吗?”
张樱红着脸,眼睛别向远方,声如蚊细:“发生了。离校前夕,欢送会上你
喝多了,我们也有点醉,回到宿舍,小七帮你解衣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你,她
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会,关了灯,叹气说“一个一个来”,一切就这么发生
了。”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回事。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是喝醉了,第二天醒过来,是
睡在小七的床上,跟小七赤身裸体抱成一团,中间的过程,我确实没什么印象
了。
我深感不安,忏悔的说:“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张樱眼里柔情似水,说:“是我们愿意的,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
的人,是一个女人的幸福!”
我长叹一声,问:“那她们现在过得好吗?”
张樱说:“刘颖现在广州星通信集团公司,郭晓君在海南,从政府辞职后开
了一家旅行社,听她说生意不错。许晴那晚没有,她喝醉了,回来倒在床上就睡
着了。”
我望着天上繁星闪烁,心里愈发沉重。对张樱叹息说:“我欠你们太多了!
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张樱也抬头望星星,说:“谁要你还?其实我能说出我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