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温柔的抚摸,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 的激动。 她很有经验,开始只是在我小腹上不停的抚摸着,很久才轻轻下转,手指插 进我的腰带,突然的进入让我产生了一阵快感。渐渐的她的手进入内裤里面,可 惜由于腰带的阻碍,她无法触及我的鸡芭。 她在内裤里又抚摸良久后才抽出来。她直起身子,用双手将我的腰带解开,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在她拉开我拉链的刹那,忽然感觉她就像我很久不见的情人, 完全没有了身份的隔阂。 几年以后,我回想起这段往事,忽然感到一阵悲哀,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 的社会?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居然需要在一个卖春的女人那里开始?我相信很多人 会发出相同的疑问。 我14岁就已经性成熟了,为什么还要再过10多年才能得到正常的男女间 的欢愉,而这10多年间不断勃起的欲望只能通过自己的双手来解决?难道两性 的欢愉是不正常的吗,是被世俗的社会所斥拒的吗?为什么男女只有确立了明确 的婚姻关系,规定了相互的权力和义务之后才可以享受这种欢愉呢?为什么社会 只提倡带有生育目的的性的行为?婚姻是怎样成为一种制度,导致了婚姻之前的 种种性的交往成为社会的禁忌? (我相信婚姻制度出现之前的人类是很自然的看待彼此的性行为的,只要有 需要就可以得到满足,而不必自己为自己服务吧)(走题了,看官一定不耐烦了吧,呵呵。) 她的右手再次进入我的内裤,直接握住我的鸡芭,将它搬正,这样我的鸡芭 避开了内裤的束缚,傲然挺立起来,变成与小腹成30度交角的状态。她摸遍我 的鸡芭,突然朝隔帘叫起来,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鸟语,那边的女子也回应几句, 走了过来。 我正在狐疑,那女子突然朝我鸡鸡抓过来。我吃了一惊,躲闪不及,被她摸 个正着。然后她也叫了起来: 真的好大啊,看不出来啊你。 她说的是普通话,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们在谈论我鸡鸡的大小。我这才知道 原来自己的鸡鸡个头还算不小,以前老以为别人的都比自己大哪。虽然澡堂里也 偷偷观察过别人的鸡鸡,可是不容易看到勃起的状态,所以也就无从比较。我那 时很瘦,只有110斤,看来以我的体重有这样的鸡鸡应该满足啦。
那位走开了,她继续抚摸我涨硬的鸡芭,我的欲望已经积聚到顶峰。每一次 的轻抚都有引爆的危险,我尽力忍住。她真的很有经验,也倾注了温柔的感情, 她的眼睛偶尔与我对视,便会轻轻一笑。我不仅迷惑起来,这是买春吗,也许情 人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吧。她继续用手抚过我的Gui头边缘,那是最敏感的地带,看 来她很清楚。 一阵强烈的欲望升腾起来,我已无法控制。我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双手抱住 她的屁股狠命压上我的鸡芭,鸡芭在她两腿之间搓弄几下,快感直冲脑门(拿大 话西游的说法,是打了一个冷颤,呵呵),Jing液直射出来,喷洒在我的内裤里。 我死死的顶住她的大腿,一动不动,任快感的脉冲过去。 过了一会,她直起身子悄悄问: 射了?这么快。 我默认了,是的,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达到了高潮!我自己都感到诧 异。看Se情文学的描写似乎至少要几十分钟的啊,一瞬间我对自己的能力甚至产 生了怀疑。 她似乎相信了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又似乎对自己的本领有几许得意。她 盯了我几眼,看我倒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又轻轻问我: 要不要我拿卫生纸来? 我没有回答。 她悄悄地溜出门外,一会儿又那溜进来,手里拿了一卷纸,扯下一?塞进我 的?裤,我要她给我擦,她不太愿意,我只有自己整理一番。 欲望过去之后,我对她的Ru房似乎已不感兴趣。我们并坐床上,我的手搭在 她的肩膀上,闲聊起来。 怎么有空过来找同学玩呀? 我是学生,放假了。 大学生吗? 研究生。 真的? 是的。 呀,研究生还这样! 她的意思是买春吧。 是啊,年纪大了,憋得慌,没有办法啊。 没有女朋友? 有一个吧,隔得太远。 有女朋友还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我反问她。 你不应该。 也许吧,谁知道呢。 我情绪有些低落: 不过今天是我的第一次,不管 你信不信。 她沉默了。 就在这时,听见花猫在楼梯上喊: 合子,道子,妈的还不出来!都一个半 点啦! 道子就说走吧,我们四个稍做整理,开始向门边走去。路过道子那个女人, 我不由伸手抓了一把她的Ru房,算是对她摸我鸡芭的报复吧。不料她竟大怒,怒 气冲冲喊道: 你干什么! 干什么啊?!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她们其实跟我们一样,虽然不见得比我们多些什么, 可是也不比我们缺少什么,都有着独立的人格和自尊。我忽然很羞愧,便低头匆 匆走出门外。我的那个她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躲闪着我的目光。 我正疑问为什么不要钱的时候,花猫已经到前台交了台费,催我们走了。我 和道子觉得似乎还应该有一个道别的程序才对,可是回头已经不见了与我们一起 的那两个女子,只有跟着花猫出门而去。 路上花猫问: 玩了吗? 道子说: 没有,就是摸了摸。 妈……的,那怎么还玩了一个半钟头,有什么好玩的啊? 花猫把 妈 字的发音拖的很长。 我说: 她帮我打了手枪。 什么?妈的,她帮你打了手枪?真她妈的不爽,我那个怎么不肯啊? 道 子气急败坏的喊道。 有什么不肯的,50块钱就可以啦! 花猫生气的说。 什么,还要给钱? 我和道子感到很诧异。 妈……的,不给钱谁让你玩啊,你们有病吧,咦,合子,你没有给钱?怪 异! 花猫发出一堆半土半洋的鸟语,他的普通话实在不敢恭维,要不是大学共 同相处了5年,实在不可能听懂。 我以为完事后付钱啊,不是吗?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 放屁! 花猫口吐秽语。 道子由于没有享受到打手枪的滋味,在一边已经气得不行,直骂自己太蠢。 回到花猫家里,他守寡多年的老娘早已经睡去。我内裤脏的不行,抢先洗了 一个澡,洗干净内裤晒到院子里,由于没有内裤可换,只好勉强搞了花猫一条顶 事。大家沐浴过后,道子总觉不平,立即呼那个女子(道子有一绝,就是记电话 号码,听过一遍,几天不忘)。那女子竟然回了话。道子先是不停的道歉,说是 不懂规矩,没有给小费。言语之间甚为歉疚。
不快乐。 另一个我遥遥回答。 那你从她身上得到快乐了吗? 我继续追问自己。 没有。 另一个我怯怯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我不给自己退路。 不,不知道。 另一个我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感到百无聊赖,而内心一股复杂的情绪又让我烦躁不已,我们的心真的已 经如此迟钝了吗?对任何刺激都缺乏生动的反应?我问着自己,却又不得不承认。 是的,我们已经体验不到孔子的礼乐和仁义,体验不到庄子的幸:推逸,体 验不到屈子的深情和愤郁,体验不到汉代的忧伤、魏晋的悲怆、李唐的禅意、赵 宋的义理、朱明的空灵。更体验不到埃及的神秘、巴比伦的纵欲、希腊的狂欢、 罗马的宏大。我们的感情体验是那样的贫乏,以至女人只会娇呼 好好玩哦 ; 男人只会狂骂 妈的个巴子 。一句话,我们都已经失去了对生活敏感的心。 等她一切收拾妥当,我将她送出大门口,挥挥手拜拜。回到二楼的ktv包 房,道子问: 完事了? 我默认了。二狗说道: 合子,原来你奶奶的还这样 啊。 我也懒得回答。结完帐,我们回到房间,道子爬到床上嗅嗅: 不是这张 床吧,妈的,你睡这张床啊。 一夜过去,清晨来临。道子今天已经培训完毕,因此大家都没有事情做。于 是决定吃过中饭一起回深圳去。 吃过中饭,道子对那女子依旧牵挂不已,就又给她打电话。两人叽里咕噜聊 了半天,道子的眼里显示出了一丝寂寞。沉默了一会,道子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挂上电话,说: 她说过来一趟,你们待会出去,半小时后回来。 过了一会儿,想起了敲门声,道子开门让她进来,她见到还有别人,眼神有 些闪烁。我和二狗就出门而去。 半小时回来,道子已经在大厅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