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痕疼痛难忍,身子乱扭乱挣,却哪逃得了?只好把一对小白脚不住乱挣乱踢,但听“哗哗”作响,大木盆里的水不知被她泼了多少出去,哭叫道∶“好痛哩~~不能!不能!” 只见水里滚起一丝鲜艳的殷红,浮冒上水面,叫人触目心跳。宝玉心知又有个好好的女儿家给自己坏了,不禁生起一股怜意,却无暇多感慨,因为阵阵纠紧的美感直从荫茎传上来,爽得他浑身趐趐的。转眼Gui头已入到幽深,前端顶到一点儿极娇嫩的肉儿,便连脑子也渐渐不好使了,胡答道∶“就是要弄进去才医得了哩,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碧痕泣道∶“你刚才又没说要┅┅要扎到人家里边去,痛死啦!别动呀~~呜呜呜┅┅”宝玉忙抱着她百般温存,不敢抽动,只是他宝贝巨硕,花心易得,只抵在那点小肉儿上边轻轻地揉弄。 过没多久,碧痕只觉幽深处不知什麽地方竟酸了起来,又夹着丝丝的麻痒,浑身也不自在了,在宝玉怀里对他娇嗔道∶“你还偷偷的动哩~~搅得人好┅┅好┅┅难过。” 宝玉见碧痕眼里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那神情娇腻,似已有些苦尽甘来的样子,笑道∶“你再仔细感觉感觉,只怕是滋味美妙才是吧?待我动一动,姐姐还会更舒服哩!” 碧痕凝视着宝玉道∶“你叫我医你,骗人的是不是?”宝玉知瞒不过,只好从实招了,说∶“这个便是大人房里常做的乐事了,我馋姐姐,姐姐又不肯,我只好撒个谎了。” 碧痕轻叹了一声道∶“还是上你的当了。”眼圈一红,又要掉眼泪。宝玉忙抚慰道∶“今日骗姐姐这一回,他日定待不亏待姐姐。” 碧痕娇躯微微一震,对她这个的一个丫鬟来说,宝玉这句话就如仙音一般,似乎将来的日子便有了着落,心情一松,薄嗔道∶“你这人的话,只怕是馋极了随便乱说的,谁会当真呢~~” 宝玉见她神色妩媚,动情道∶“碧痕姐姐只管放心,这句话我真记得呢,只是现在姐姐还得为我医医这东西。”轻轻柔柔的调缪了一会,只见碧痕脸上红晕晕的,闭着眼似乎十分受用,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边一条分架在木盆缘上,双手拿住她的纤腰,开始发狠起来,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尽,却仍有半截未能入。 碧痕只觉花房内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特别是给宝玉那大宝贝一插到深处,顶到个什麽东西,魂儿就像要散掉了,百般滋味尽上心头,她活了十几年,做梦也不知世间竟然还有这种荒唐,一个男人居然用他身上的大Rou棒插进自己的肚子里乱动乱搅,想想也真是羞不可奈,一时痴痴醉醉的彷佛在那梦里,怎麽也醒不回来,怎麽也不想醒来。 有那《浪淘沙》来助兴∶轻解薄罗裳,共试兰汤,双双戏水学鸳鸯。水底辘轳声不断,浪暖桃香。春兴太癫狂,不顾残妆,红莲双瓣映波光。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宝玉瞧着浸泡在水里的碧痕,肌肤愈显滑嫩白净,娇躯被自己抽采得浮沉不定;再看她那一对白白的美腿大大张开,分挂在大木盆两边的椽上,而那淫亵的姿势竟是这样一个乖乖的女儿家摆出来的。只觉入眼销魂蚀骨,那下边的宝贝也就更胀更硬,一进一退间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丝泄意,忙努力抑制,心里只盼能这样玩她个天长地久。 可惜宝玉却不似贾蓉、贾蔷那两个有绝活的,精气又极旺盛,只抽挺了近百下,感觉碧痕那花径实在是紧得要命,箍得大Rou棒趐爽无比,偏又滑腻腻的,让人可以畅美的抽挺,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脑便把那玄阳热精都喷了出去。 碧痕忽觉一点奇麻在幽深处的花心中央化开来,转眼便流荡至全身,想怎麽忍也忍不住,便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心里又慌又麻,翻着美眸抽搐道∶“我不知怎麽了~~” 宝玉哪能答她?只尽力抱着她那白白的身子,Gui头压在她那点娇嫩的花心上灌射,转眼两人那交接处的水便混浊了一小片。宝玉美极,好不容易,又享受到一个女孩儿的处子精华了。 云收雨却,碧痕委屈无限,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宝玉忙百般哄她,说也跟袭人这样玩过几次呢,又许以怜爱。过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宝玉臂上咬了一口,虽然痛极,那傻子哪会着恼,倒觉甜到心里去了。
宝玉在这荣、宁二府内,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个心里不是个宝? 碧痕又是宝玉屋里的,他荣便荣,他损即损的,从此心里更是爱他个战战兢兢。 可怜那碧痕胡里糊涂挨了公子好一顿“欺负”,想起时候不早,忙起身穿上衣裳,还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宝玉待要帮忙,却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宝玉懒洋洋地走出去,只见天色已近黄昏,院里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来了,都远远的躲着,有的还掩着嘴偷笑。宝玉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却舒畅,招手叫众人进去帮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们便笑嘻嘻的一拥而入,见屋子里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声来,可恨那辣睛雯更是笑弯了腰,把个碧痕羞恼无限,跺跺脚扔下众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