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能量以同心圆的形式从丹田往外扩散,与此同时,我迅速拔出阴茎,用手指
拈住根部,以抵制住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而我的善解人意的小莉也转过身来,
蹲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阴茎一口含住。
我乘机放松了根部的压迫,汹涌的浪潮便从我的体内喷出,转到了小莉的嘴
里,她咕嘟一声都吞了下去。
我们俩满头大汗地互相拥抱着,相视一笑,倍觉甜蜜。
——我心里的女神,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夜的心动。
(五)
闹钟在7点的时候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中把手机的铃声给关掉。闭着眼睛
抚摩着身边的人,触手可及的是光滑的身躯和绸缎般的头发。我心里一阵满足,
睁开眼睛,藉着微弱的光看着熟睡的她。那可爱的睡姿,彷彿沉睡的洋娃娃,惹
得我心中充满怜爱,很期盼这一刻永不停息。
很久以后,我一直在回想着这个时候如果她醒来怎么办,我一定会告诉她:
‘我们一起生活好吗?我爱你!’然而她没有,只有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我不忍心吵醒她,摸索着穿起了衣服。今天的会议安排是在8点30分,早
饭在7点30分到8点。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1011,听到里面哗啦
哗啦的水声,想来她已经起来了,就按了几下门铃,那边叫道,‘来了!’喀哒
一响,一张素雅白净的脸孔对着我嫣然一笑,‘起的还真早。’
我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洗脸,还
穿的一身秋衣秋裤,苗条的曲线清晰可见,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说完关了门,去做她没
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个傻冒。
会议在八点30分准时开始,美洲银行和花旗银行投资部的人都作了自己业
务的宣传,然后是香港渣打银行的业务介绍,跟着是国内投资银行的宣传。整个
会议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讲的都是外国人,底下听讲的都是中国各城市的同
行。我估计很多人听不大懂,因为连我这专修外语的都只听懂八成左右。一个上
午很快过去了,最后半小时可以提问题。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士站起来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外资银行的工作人员立
刻给他翻译了过去。轮到我们发言时,陈洁轻挽了一下刘海,用流利纯正的英语
问演讲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投资现状。对方说了一大串,最后下结论:‘At current
situation; I think it is a good time to invest in stock market。’
陈洁听完了,不置可否,‘I don”t agree with your opinion。 Bubble economy will
affect the stock market。 I forecast that it would be down in half a year。 And as modernization
of city is ing; we may invest in real estate。 ’
看来两方在投资观点上有些不一样,老外的意思是现在股市比较热,当然应
该投资股市。陈洁反驳了这一观点,认为现在股市过热,股市受泡沫经济影响半
年后必跌,但是城市现代化正在开展,投资房产比较好。(半年之后,果然股市
一蹶不振,房地产兴起。)
两种观点都有其道理,听众们也分成两派,各执所见。然后主持人号召大家
休息一会,用个午饭,下午各会议代表再交流,才结束了这次的讨论。然而陈洁
的优雅、干练、大方的风范给参加会议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对她讨好
地说:‘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个媚眼给我作为回答。当然,傻冒通常
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饭的时候,我拨打了房间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莉
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心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不爽。当下吃
饭就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台上讲演的外国人跑来跟陈洁聊了半天,我也没兴趣插
话,只是耐心地听着。他们两人讲来讲去忽然一起大笑起来,想是谈得很投机。
临走时给我们交换了名片,说有机会来南京交流。
陈洁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个借口,‘昨天着凉了,不大舒服。’
‘那下午的会你就别参加了,你回去歇会吧。’
我推脱了一阵,还是奔上楼去。一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了。被
子折的整整齐齐,我不由一阵失望。
转头看到一张纸条压在台板下,写着几行字:‘一夕浓情,感君厚爱;两处
离愁,友谊长存。’我反覆看了几遍字条,仔细咀嚼着话里的含义,她在暗示我
大家两地工作,不能一起,所以才悄悄离去,保留友谊,留待日后相见。我知道
我无法劝服她,就像我从前无法留住她一样。水瓶座的女子,总是那么的自决。
坐在床头熄了灯,彷彿还能闻到枕边的幽香,眼前似乎还有那曼妙的身影,
看着她离我远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幸福转眼即
逝,人生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间有人推门进来开了灯,‘你怎么搞的,睡觉连门
也忘了关。’我听声音也知道陈洁来了。没有说话。大概是我的样子比较痴呆,
看上去很不对劲,她走过来摸摸了我的额头,‘干嘛呢?傻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会结束了吗?明天回去吗?’
‘结束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哎,出来两天了,还没时间去玩,我跟你说,
今晚史密斯约我们去玩。’史密斯就是今天和陈洁辩论的某投资银行的副总裁。
‘那一定是约你的,我不舒服,不想去了。’
‘不行,’她板起了脸,撅着嘴,‘我可不能一个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我存心气她。
‘那呆着干什么?’
‘照顾我啊,我昨天照顾你来着,今天你也回报一下啊。’
没想到她说:‘也对,这样我告诉他我有点事情,不去了。我今晚陪你。’
这句话说的太暧昧了,我心里一跳,仔细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莉,心里又是一
痛。
趁着她打电话时,我又把眼睛闭起来,心里回味着痛苦,百感交集。很多人
以为水瓶人花心,其实花心只是表面的现象,我对她真的是一片诚心可对日月。
耳朵听着陈洁和老外的解释的声音愈来愈远,原来我忍不住又迷糊了过去。
睡的不知多久,睁开眼来,床边坐着一人,吓了我一大跳,这才想起是陈洁
在陪我。可能是累了,她坐着也打起盹来。我仔细地端详她,白净的面容,柳叶
淡眉,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虽然不能算是个美人,看起来也女人味十足。
我忽然想逗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于是我抚摩了她的头发
一下,还是没反应。我坐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在她背后敲了起来,她嗯了
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大着胆子,在她背上认真地敲打起来,时而紧敲后背,时而拿捏肩膀,十
分钟后她身子越来越软,已经眯着眼睛沉浸在乐趣中。我邪念陡升,刚失去了一
个女人,老天又送来一个,不管她是谁了,我都准备让她作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轻轻敲击她的后脑,然后顺手抚摩她的头发。不是很多,但很顺滑。
她没有动弹,我的胆子更大了,开始抚摩上她的白皙的脖子,并有意识地多停留
了会。然后捏上了耳垂,软软的,凉凉的,摸了一会,她的耳朵开始发烫了。
我慢慢地移动手掌,在她背上来回移动。隔着毛衣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内衣,
勒紧的胸罩以及那温热的肉体。我压抑住呼吸,缓缓地凑近那白皙的脖子,可以
看到她的小小的汗毛因感受到我的呼吸而战栗,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终于我的嘴
唇贴上了她的皮肤。我小心地吻着,移向了她的小耳垂,然后含在嘴里,温柔地
舔着,听到她轻轻地呻吟。
她的头低着,我把她的脸转向侧面,手指和她发烫的面颊相接触,感受的温
度又再次点燃了我。我也闭着眼睛,面颊接触着,碰撞着,缓慢又急切地搜索着
她的小嘴。仔细地吻着她,她没抵抗多久,在我强烈地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时,
她就吐出又香又滑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面颊。等到我确信她已
经被我撩拨起来,我把手从她的领口探下,虽然不够深入,也稍稍地感到了那一
抹圆弧。
手已经不能再闲着了,我抓着她的手引导她来抚摩我,她抱紧了我,把手从
我的腰带上方伸进去,摸索着我的背,再转到前面来,从腹部直接往下摸去。我
绷紧了小腹,火热的阴茎感受到那一只纤纤玉手触摸过来,登时浑身绷得更紧。
她冲我妩媚地笑着,伸过另一只手来,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我的拉链,连带
我所有的裤子,露出我昂然挺立的男根。她双手捧起它,蓐开包皮,看了一下,
说了声‘吃香肠。’头一低,便将其纳入口中,轻轻地吞吐起来。
我感觉到男根包裹在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很是舒服,更加情绪高涨,不住
提出要求,‘来,都吞进去。’她努力张开小口,慢慢地将我那青筋暴长的东西
全部吞了进去,不由洋洋得意。
我扶住她的头,奋力往前抽插,她也努力迎合我,娇媚的笑脸上搁着我的东
西,刺激得我血脉贲张。
我开始暴力地脱着她的衣服,几下子就把她给脱光了。
玲珑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橘红色灯光下,我压在她身上,兴奋地舔着她优美的
乳房。她则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推。
我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