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走进她的卧室。卧室里一张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凳子。她
坐在床上,打开台灯,把相片集递给我,我一张一张翻了起来。
她挑了盘CD,是韩国的流行音乐,虽然调低了声音,节奏却很强劲,她一
边轻轻地和着,摇头晃脑,一边解释讲给我听。
此时的气氛特别好,昏黄的灯光,美人在侧,我的心随着音乐一晃一晃,恍
若梦中。然而我终于醒了,我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思摆脱了卑鄙的胡思乱想中,
艰难地吐出告辞的话。
她点点头,开门送我出去。我告别的时候,碰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接触,表
达了我的依恋和无奈。
(七)
第二天早上觉得头很疼,打了电话去请病假。一觉睡到中午,还不想起来。
正好手机响了,原来是陈洁打来的,问我有没有吃东西呢。我说还没有,她说那
你等等,我带点盒饭给你吃。
我就起来梳洗,等着她来。
我的房间是自己租的,一千元一个月,两室一厅。我不喜欢和别人合住,因
此另外一间始终没有往外租的意思。这样也好,水瓶人喜欢独自思考问题。
陈洁穿着笔挺的职业套装,衬托出眉清目秀的面庞,精明干练的样子一看就
是办公室白领。她走进来看到我盯住她的神情:‘看什么呢?’
‘你好看呗。’
‘真的吗?’
我说:‘难怪现在都叫你白骨精呢?’
‘啊?’
‘白领、骨干、精明啊,白─骨─精!’
她吃吃地笑起来,我拉着她的手,都忘了吃饭了。我打开盒饭,看到还真不
少,红烧肉、炒青菜、麻辣豆腐、红烧子鸡和一只荷包蛋。我扒了两口饭,抬头
问她:‘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
看到她温柔款款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冲她淫笑了一下:‘那,你还要吃
吗?’
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两眼放着电,妖媚地笑着说:‘我要。’
我只觉得身子彷彿被点燃了一样,肯定两眼都直了。我说:‘那你还不过
来?’
我拉着她的手,抚摩她的头,轻轻地往下压,她慢慢地蹲了下去,把脸俯在
我的两腿之间,挨挨擦擦。我一边吃着菜,一边感觉她的牙齿咬住了我的拉链,
并在往下拉。我停了下筷子,摸了她的头两下,以示鼓励。
她的脸红通通的,终于用嘴把拉链拉开了。她开始抚摩我的小弟弟,我忍不
住哼了一声,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看了我一眼,万千风情,难以言喻。然后又低下
头去,用她的小脸磨蹭我那雄蛙怒持的东西,一副陶醉的样子。感受着脸上传来
的温热,看着温柔的女人臣服的样子,我的东西迅速暴涨,她几乎把握不住。她
惊讶地看着手中的恩物,微微张开小嘴,红艳欲滴的嘴唇将龟头含入。
一种湿湿的、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从马眼的位置反射到头脑中,我几乎是失
控地丢掉筷子,按住她的头,让她继续往前进。她被我按住,只得顺从地往前移
动嘴,我那截粗粗的棒子被她吞没了半截。她的小嘴被撑得受不了,幽怨地看了
我一眼,我轻轻地让她往回抬了下头,喘了口气。
然后我又加大力道,把她的头按到底,并命令道:‘全吞下!’
她半声没吭,憋足劲把粗大如香肠一般的阴茎吞到底,舌头还在舔着肠身。
我只觉得快感一下子加强了十倍也不止,捧着她的头,开始做着冲刺起来。每冲
到喉咙深处,都觉得被裹紧的快感袭来,加上她努力地吞咽着,红艳的嘴唇,端
庄的制服,雪白的皮肤,让我有着极大的快感,动作开始疯狂起来。每一次挺
进,都必然刺激地她呃逆一下,如此有了十来下,我松开手。
她开始喘息着:‘真是,那么粗鲁。你的那么大,呛着我了。’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玩吧。’我继续吃饭。
她便开始玩弄我的小弟弟,摸来摸去,用舌头舔遍上下。过了一会,居然解
开我的皮带,把手伸进去摸着我的睾丸,一边摸一边说:‘好大,好硬。’
我一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就往床上走:‘你真急啊,一定是都湿了
吧。’
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赔偿。’
我无奈地说:‘赔,我陪你还不行吗?’把她拉过来先接了个吻,两条湿湿
的舌头交缠了半天,我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所到之处,寸缕皆无。
她浑身无力软倒在我身上,手从我脸上抚摩到胸口,再游走于背、臀、大腿
最后落在阴茎上,然后忍不住又俯下去,把它含在嘴里,卖力地服侍着。我的棍
子在她口中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低吼一声,把她放平在床上,雪
白娇嫩的身体玉体横陈,我举起她的细长白皙的腿,猛地分开,露出那个引人入
胜的洞穴。
我趴在她身上,嘴对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她嘤咛地娇喘着,眼里都要滴出水
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长枪触到了洞口,便重重地插了进去。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满足的呻吟。
缓缓来了几个回合,觉得她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然后冰凉的感觉不断刺激
我的龟头,我说:‘啊,你不会已经射了吧?’
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特别
想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湿了,你一插进来我就觉得要高潮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自己好伟大,于是又快速地插动起来。她起先还压抑在喉咙
里哼哼唧唧,然后就全然不管地大叫起来。我只觉得凉凉的感觉一直在刺激着龟
头,又麻又酥,连抽插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好趴在她雪白的肉体上休息一会。
两人又来了个口舌相交,温柔缠绵,溢于言表。
等到感觉过去了一点,我又开始了抽动。我把她的腿举高,以便可以插得更
深,她的手不停地想去抚摩我俩交接的那个接触点,一边用迷死人的声音妖娆地
说:‘干我!用力啊,老公。’
我马不停蹄地插动着,像一匹疯狂的种马。她不停地用声音和肉体鼓励我,
我看到自己的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胸脯上,她似若无睹地摆动着臀部来就着
我的节奏,陶醉在性爱的感受中了。
慢慢地,彷彿水从冷到煮沸一样,我觉得若有若无的酥麻感从小腹往下延
伸,直欲破空而去。而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带来的快感。我轻声提醒她:‘我
快来了。’
她呻吟道:‘没事,来吧。都给我,射进去!啊啊喔’
我终于在高潮的那一刻将自己释放了,万千个精子汹涌地射进了她的洞穴,
刺激地她浑身哆嗦。她在极度高潮中紧紧地抱住了我:‘啊亲爱的,你好厉
害我快要幸福地飞起来了。’
我们依偎在一起闭着眼睛养神,我的手游走于她美妙的肌肤之间,觉得有点
累,不一会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看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还是那个端
庄的淑女,办公室女郎,精明干练,黑白分明。我都怀疑刚才在我身下淫叫的是
她吗?
她说:‘下午要是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去了。’
我想了想:‘反正在这也睡不着了,我去班上看看。没事早点走好了。再
说,我会想你的啊。’最后这句话她一定最喜欢,展颜一笑。
(八)
下午坐到快下班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一接,便听到那个港版普通话
跟我说:‘你好,我是托尼,你发来的介绍我们已经看过了,我们想在南京开展
的项目资料等会就传真给你,你们看一下后明天给我们答覆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会我去看一下传真,明天答覆你,没有问题的。’
五分钟后,那个传真件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来他们香港公
司希望委托我们提供一些处置资产的咨讯。随着国家政策的变化,处置不良资产
的事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香港人也闻风出动,他们掌握着大量的国际游
资收购兼并公司,然后包装再转手,非常善于资本运作。
电话铃忽然又叫了起来,我拿起来说:‘托尼啊,我收到传真了。’
却听到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你把我当谁了?你个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猪。’
‘你才是小猪呢。你是个大猪!’
‘大猪小猪落鱼盘!嘻嘻,想我了?’
‘什么啊?你这个大猪,你说,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后干嘛了?’杨倩撒起
娇来。
我心里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还问我?下班了,找我请吃饭
吗?’
‘是啊,是啊。有空吗?’
我说:‘当然有空了,你请我,我没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约,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门打了车去鱼人酒店。这个酒店是浙
江人开的,专门做河鲜,有些特色,而且装潢古朴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错。
我刚在大厅的边角找到个座位,一抬眼,杨倩已经从门口走进来。她淡扫娥
眉,雪白娇嫩的脸蛋上小嘴樱桃般的可爱,眼波流动,彷彿天上的仙子下凡。一
束染成淡红的马尾辨高高的扎在脑后,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线诉说着青春的
动感,我的心,已经被她拨动了琴弦,婉婉转转地为她痴迷。
我冲她笑了一笑,请她坐在我的对面,轻轻地说,‘两天没见你,我却已经
感觉到好久不见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说了什么,王丽丽她
们老是问你的情况。’
我心里挺得意,嘴上还说:‘是吗?那问什么了?’
她却不高兴讲了,‘没什么,下次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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