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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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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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眼神骤然暗了一些,更衬得那双本就深得不见底的瞳像蒙了一层雾。
唐之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狠狠盯着刺贺看了一会儿,然后捂着胸口说:“救命,突然帅气起来了,直击小心脏~”
转过脸敲了几个键,又懒懒地开腔:“早上慎也说起要我帮忙的时候,我可是很认真地问了‘是可爱的女孩子吗’,听到那句‘是’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相信呢。这种眼睛脱窗不懂闻女人香的工作狂,别说是在衣服遮挡下判定女人身体的美味度了,恐怕连脸的美丑都没概念……”按灭香烟,“没想到这次居然不是玩假的……”
一旁狡啮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虚拟管家,正就着管家的手浏览空中的立体新闻投影,连头都没抬。
“所以说……哎?”唐之杜突然皱起眉。
狡啮关上投影,看了过去。
唐之杜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度开口。
“……没有?”
她直起身,表情渐凝,改为双手打字。
“朝摄像头看,来试试图像比对。”
……
两个多小时过去,引擎进度运行到90%,仍然没能在公民档案中检索到刺贺的资料。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六点,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刺贺并没有盯着屏幕看,而是在看膝头的书。唐之杜暂时离开分析室去觅食,画面上只余仍在计算中的电脑和其规律的滴滴声。房间很安静,狡啮却不觉皱起眉。他关上投影拿出医药箱,坐到刺贺旁边,“手。”
刺贺的掌心还包着绷带,是被碎玻璃扎伤的伤口。闻言她并没有立即抬手,拈着书页的手指缩了缩。
狡啮不由余光瞥向那本书,愣了一下。
先前没注意到是什么书,这时才看清。
“……辞典?你看这个干什么……”
刺贺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些。
这表情有些熟悉——女人给他的感觉一向是很微妙的。谈吐让人难有抗拒心,有些时候又冷静得让人有些摸不透。唯一一次稍微露了点什么出来,是在那晚喝过三瓶烈酒之后——
刺贺别过头,虚着目光看向一旁,“……没什么,只是发现有些字不认识……可能也跟记忆问题有关。”说着已经把手伸给狡啮。
狡啮拉过她手腕开始解绷带,“什么意……”话问到一半,就被电脑传来的长音打断。
两人同时朝屏幕看去。
检索完毕,结果为零。
没有出生记录、没有失踪记录,任何记录都没有——
全日本人口的档案中,根本没有“刺贺凛”这个人。
紧接着狡啮感觉到手中的手腕剧烈颤抖起来。
他回头看向女人。
她已经抬起另一只手抚上额头,看不清表情,不一会儿却连肩膀都颤抖起来。
狡啮合拢五指抓紧她手腕,“喂,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是被他握着的手渐渐合拢成拳,因用力而绷紧了。没来得及关上的虚拟管家突然漂浮到两人头顶,【监测到精神病质进入危险区域……色相深蓝……需要联系压力护理吗?】
狡啮脸色一变,拉开女人扣在额上的手——
出乎意料,并没有激烈的表情,她只是紧蹙着眉、虚着目光无意识地看着下方。
感觉到掌心包裹的手腕颤抖在加剧,狡啮把她朝自己拉回一些,大手按上她头顶迫她抬起低垂的脸,“刺贺?”
这个动作似乎按到了某个开关——刺贺缓缓抬眼,突然抬臂一个手刀打在他小臂桡骨上!她劈的是痛觉最厉害的地方,狡啮没防着这一手吃了个满的,登时反射性地抽回手。接着肩膀被重重一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朝后推去!
狡啮没稳住平衡,直接朝后倒下了沙发!
哐啷一声电脑被带倒,工作指示灯熄灭。
后背着地刚好砸到伤口,狡啮疼得龇牙,刚想把她拎起来看她发什么疯,女人已经整个压在了他身上,上身快速伏低。
这一扑很有掠食者意味,又像是最原始的猎杀动作——
胸口一贴上,立刻就感觉到身上人全身都在痉挛似的抖。她脸颊埋在他颈窝,发丝窸窸窣窣落在他颈侧和锁骨上,急促地呼吸着,鼻息在皮肤上激起一阵痒。
狡啮已经抬起的手硬是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女人的后脑,“……喂?”
半晌,女人有些暗哑的声音钻入耳中。
“……再来一次吧。”
说话间她已经微微张口,轻轻咬上了他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再来一次(fa)?要就在留言里取悦你们的男朋友我呀(喷烟圈)。不好好说出来……可是不行的哟(捏住你们的小下巴)。


、掠食

女人的嘴唇冷得像冰,贴在脖颈上几乎激得寒毛倒竖。
然后她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上去。
力道拿捏得很准,并不疼,牙齿在皮肤上刮起让人不能忽视的刺痒——
男人的颈上有之前搏斗时留下的细小伤痕。她伸出舌头,舌尖若即若离地刮过那一处,声音暗哑:“……再来一次吧。”
狡啮被这一下刺激得头皮直麻——这时虚拟管家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警告,监测到精神病质进入危险区域……色相深蓝……需要联系压力护理吗?】
她抖得更厉害了,发出一声细小的咒骂,“可恶!……”说着单手扣着茶几边沿借力、猛地支起上身!
握着茶几边沿的手骨节发白,甚至还发出细小的脆响。她缺氧似的喘了一口气,五指缓缓张开、抖抖索索地去摸茶几上的止痛药瓶。手臂哆嗦得厉害,乒呤乓啷带倒不少小物!直到一把攥住药瓶,立刻翻转过来一倒洒出一堆在手心,看也不看就往嘴里送。
狡啮立刻支起身拽住了她的手,继而心猛地一跳。两手相握触感滑腻,她手心满是冷汗——他加力把她按住,“把这种东西当糖吃,你疯了?”
“啰嗦!”她有些失控地提高了声音。“很疼啊——!!”
这一声几乎是完全把竭力隐藏的东西露了出来,彻底碎了那层套在外面的壳。她回头的动作太激烈,以致拂到一边的额发垂落几丝荡在眼前,合着双眸透出的利芒,有了几分困兽似的凶暴。
狡啮觉得胸口像被什么锐物勾了一下,竟然生出些发痒的快意来。
她用力抽手,被他反向一扯,药片哗啦洒了一地!
女人似乎是真急了,反手冲着他小臂又是一个手刀!狡啮闪电似的抽了手转卡她侧腮、往身前一带!女人反应极快,手刀一滑变成狠戾已极的错骨架势——
斗技同源,败就败在力量差异和受伤的单腿上。没等她错到他关节,狡啮已经找准机会一个利落的擒锁反剪了她手!长腿一勾,轻而易举主次易位,转而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这下轮到她结结实实背朝下摔,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一抽手按上她额头,狡啮一个加力把想抬头的女人狠狠压回地上!
后脑触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技术到位,力量不够看。”狡啮眸色深了几分,语速有些快。“冷静一点……你到底怎么了?”
居高临下,女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薄暮的微光下,凌乱地散在地板上的黑发泛着柔和的光泽。他的手掌在她眉骨落下一片阴影,越发衬出她脸颊病态的苍白。
她急促地呼吸着。
“别说得那么轻巧……!”她嘶哑地开口。“根本就……”语声一顿,她像是强自克制着什么似的目光一偏,眼神失焦地看向一旁。“……之前在扇岛看到色相扫描仪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什么?”
“看不懂,界面上的每个词都看不懂!”她咬紧牙关。“后来在厨房翻出酒瓶看说明想验证一下,果然一个字都看不明白……!”
与之前从容的语调大相径庭,女人的语气充满攻击性,仿佛绷到了一触即发的极限。
“原本想着凭直觉和书写习惯或许可以拼出‘熟悉’的人名或者字符串,这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了。所有的认知都只是对这个世界的常识,可是竟然缺失了这么重要的组成部分……”
残留的常识和习惯真的是真实的记忆吗?
——“看不懂文字”简直是对这个命题最有力的反证。
太荒谬了,荒谬到连所谓的常识和习惯都显得虚假起来,简直就像是为了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硬塞进来、而伪造出的“残余记忆”,却不一小心留下了破绽、忘记替它载入字库一样讽刺。
“声纹和指纹也就算了,图像比对失败?所以就是要告诉我,全日本的摄像头都没有记录下这张脸、这个身体在任何地方曾经出入过的证据?”
窒息感弥漫,语速越来越快,再度不受控制地几乎咆哮出声。
“不被任何人需要,不被任何人认识,血缘、关系性、跟这个世界的联系——统统没有!见鬼,简直就像是要死在孤岛一样!恶心爆了——”
话音未落,突然被男人打断。
“原来是在害怕这个?”
他低声说着,伸手强行扳正了她的脸颊。
视线相对,狡啮的眸光透出野狼似的锐利。
“……”他突然勾起一边唇,眉峰低低压了下来,“本性毕露的样子倒是意外挺有活力的。”
她一怔。
“无论再怎么精密,机器都不可能永远不会出错。”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着她,“忘记记录也好、记录遗失也好,‘身份’这种东西只要重新再入档一次就可以了。就算不能入档……”
他突然俯下脸凑近她。
“看得到吗?”
两人距离骤然贴近;数不清是第几次咀嚼出莫名默契感了,她几乎是立刻就领会了对方的意思。
男人双眼中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
“所以,”他随意地朝眼睛一指,“就算公民画像库不能入档,这里的‘图像比对’不是已经记录完毕了么?大不了就从这里重新开始建立和外界的联系。”
她没有回答,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感觉到她颤抖的幅度渐渐弱了下去,卡着女人下颔的手不觉拇指动了动,在她的脸颊上摩挲出一小段微妙的距离。察觉到这个动作已经超出“下意识”的范围,狡啮动作一顿。
气氛缓和下来,才发觉两人离得实在太近,呼吸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他刚想抬起上身,她却突然开口。
“……话要想清楚再说,如果我的记忆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你预备怎么办?”
她抬手扣住他小臂,停顿片刻一直顺着腕骨摸到他捏着她腮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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