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大大取悦了强势霸道的男人,结果就是戴纳嘴里的东西又涨了一圈。
擦!戴纳把肉柱吐出来,揉揉发酸的腮帮子嘟囔,“怎么越来越大了?一点要出来的迹象都没有。”说着,瞪了一眼偷乐的男人,“快点啊,我的嘴角磨得都疼了。”
“知道了。”
嘴上答应的很好,但一定会这样做吗?克劳斯看他重新含住,卖力继续吞吐舔,吻。手指悄悄并且邪恶的伸到他身后,在紧闭的秘穴周围画圈。
好在戴纳的注意力都被嘴里的家伙给勾住,没察觉到身后的不适。舌头在柱体的表面吸允,手里捏着下面的两个球球,衣服很认真的样子。
过了刚开始的不适应,戴纳渐渐掌握了技术要领,把克劳斯爽得直抽气,用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吞进的更深点。
大家伙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颤抖着想要释放出来,戴纳的嗓子眼被顶的难受,抓准时机绞紧喉咙,克劳斯终于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咳咳!”因为来的毫无预兆,克劳斯根本来不及从他嘴里抽出来,所以最后只能射在他的嘴里。大量的精,液把戴纳呛得脸通红,咳嗽着把腥檀味的东西都吐在地板上。
他还没强大到连这种东西都能咽得下去。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就被男人堵住了嘴,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蛮横的冲进来。
“唔!”戴纳为自己的牙齿呼痛,这哪儿是接吻啊?都快成打仗了。克劳斯单手托住他后脑,翻身压住,不给任何逃避的机会。
另一只手在他股缝里摩挲,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小,穴已经被流出的淫,液充分润滑,穴口微微开合,手指进入的还算顺利,里面温软异常。
戴纳一把推开他,脸色酡红的骂道,“说好了换我在上面!你说话不算数!”
克劳斯熟门熟路的找到凸起点,用指甲轻轻刮弄,叫嚣的某人立马就软了,趴在他怀里哼唧。慢慢的加到三根手指,没有用润滑剂,戴纳也没有任何不适,就是感觉后面酸胀,甬道里空虚难受。
淫,液顺着手指流出来,沾湿了克劳斯的手掌,他看开拓的差不多,就抽出手指,换上自己重新精神起来的小弟,在穴口处摩擦了一会,然后直插到底。
柱头准备无误的顶在花心上,“啊!”戴纳惊叫一声,身前的小弟也因为这突然的顶撞站立起来。直到这时候戴纳才发觉自己是被骗了。
想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但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不受大脑控制,自觉的翘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些。这这这,这种反射性动作让戴纳恨不得打自己一拳。
“你,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气得戴纳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半天都不松口。瞪着眼睛,“呜呜呜呜呜呜!”
呃,翻译过来就是,咬死你个丫的!
克劳斯并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就这点力道,就当是增加情趣,有助于X生活和谐,这样想着,腰部动作的更快了。
再到后来不是戴纳不想松口,而是怕一开口就是恼人的呻,吟,那还不如让这个混蛋一起难过呢!
墙上钟表的指针,妖娆得从这头走到那头,床上的两人还在激烈的进行着……
、45
戴纳无力的仰躺在乱糟糟的被子里;他现在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腿大张着被克劳斯架起抱在臂弯;承受着猛烈快速的撞击。
盯着男人肩膀上深深的牙印;某人恶毒的诅咒他回家就被老婆发现!
扭头看向窗外的夜色,心里哀嚎;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啊啊啊!
这边春意盎然,那边可就没那么顺利了。
泰勒拽着被撕开的衣服窝在床上死活不让赫尔道夫靠近,只要他近身,就用脚踹他,绝不含糊。
赫尔道夫伯爵为此深感头痛,琢磨着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吧。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真这么做;泰勒一定会把他轰出去。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原谅我?”赫尔道夫坐在床边无奈的搓搓脸,今天晚上他是打定主意不回家,一定要把难缠的情人给拿下。“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我也已经为当初莽撞的错误道歉过,你怎么还是拒绝我呢?”
身上的伤口可以用药物治疗,但着心上的伤要用什么来治?泰勒的睫毛颤了颤,“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错误的,当年我为此失去的妻子和儿子,现在又因为这个差点死在集中营,我受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你也不需要在为我执着。”
“不可能!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再说,我也没打算到放手。就算卡特琳娜知道了,她也拿我没办法。”
“你又何必这样?”
赫尔道夫抽出香烟,但想到泰勒不喜欢烟味,就把烟卷拿在手里把玩,“这是我的选择,你没有权利阻止它。既然已经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就不要再想那里的事,想多了反而成为自己的枷锁,不值得、”
他想说的是匈牙利管头那件事,泰勒脸皮薄,不能直接说出来,其实这也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只要想想就觉得胸口憋闷,自己的人被个臭虫糟蹋,真窝囊!
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谴责,如果把他看得紧一些,照顾的周全些,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总而言之,所有的错都是他一手酿成的。
泰勒吃惊的看他,“你都知道了?”
“那只小野猫藏不住心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还以为这种事不会再有人知道,没想到戴纳竟然告诉了他……“这在集中营很普遍,管头们经常换床伴,隔三差五的就要在牢房里巡视,看有没有符合他们胃口的猎物。”
泰勒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平静的有些飘忽,“像我这种年纪大又没什么姿色的老男人,竟然也会被人看上,真是上帝可怜我,不让我死在那种连老鼠窝都不上的地方。”
赫尔道夫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你想说什么?”
泰勒无视他锐利的眼神,低头看着怀里的被子,声音平稳不起一丝波澜,“我和那个管头之间是自愿的,他承诺会给我更多的食物,在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所以是戴纳误会了,”
“闭嘴!”
泰勒噤声。
赫尔道夫站起来,在床边烦躁的走来走去,“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一定是的。”
“……不,这是事实。”
“我让你闭嘴!”赫尔道夫大声吼道,把泰勒从床上抓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使他面对自己,“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怒不可遏的甩手走人吗?做梦!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话我会相信?泰勒,别想着要逃离我身边,无论变成什么样,那都还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半步!”
说完,就把泰勒推回床上,“我很爱你,所以绝不能容忍你欺骗我,尤其是这种谎言,只会让我更想牢牢地抓住你。”
泰勒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他的沉默让赫尔道夫心里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亲爱的,认命吧,在你身上早就烙下了我的印记,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印记。”
“用一颗毒药了结他,实在太便宜他了!”
泰勒趴在床上被他压着,“集中营里的人无缘无故死去,你难道就不怕上面的人来查吗?”
“你太小看瓦尔纳了,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赫尔道夫抽掉领带,伸手摸上他胸口的伤痕“明天就会有好消息传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犒劳我这个有功之臣。”
顺着腰线摸到下面,隔着裤子揉搓他没精神的小弟,泰勒僵着身体任由他动作,可呼吸却热了起来。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很久了,对彼此的敏感点比自己还熟悉。在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里濒临绝望时,这个男人就是他所有的支撑。
孽缘,想要忘记时,却把他记得清清楚楚。想要在一起时,才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如果你不回家,她肯定又会到处找你。”破烂的上衣被扔到地上,脏兮兮的裤子也拖到了脚踝,泰勒仍然不死心的想阻止他,不过,在他越来越急色的动作上来看,效果不明显。
在他全身赤裸之后,那些新伤旧伤就都暴露出来,从手臂和肩膀,从屁股到小腿,没有一处不挨打,就连大腿内侧还有几条明显的红痕。这已经不单单是体罚,而是用体罚当借口来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扭曲的快感。
赫尔道夫久战情场,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去弥补受伤的男人。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比她重要。”
泰勒瞪他。
“放心,我已经和她说过今天要会见一位重要的朋友,晚上不回家,赫尔道夫拿他完全没有办法,“所以今天晚上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到天亮,宝贝,求求你别再拒绝我好么?”
泰勒黑色的眼睛遮盖住睫毛下,“天亮之后呢?你不是还得回去?”
“不。”
“?”
“当然不是!天亮之后我去警察局继续工作!”赫尔道夫一脸正经,“明天……哦,不对,应该是今天,施伦堡就要回来,戴纳和男孩们的事也该处理了。”
说着,一只手描绘着他大腿上伤口的边缘,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嘴巴在他颈窝里流连,泰勒被他娴熟的手法弄得很快就进入感觉,大腿和小腹微微颤抖着。
忽然,赫尔道夫抬起头,认真的说,“宝贝,我有个建议,当然这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个单纯的建议而已。”
泰勒半眯着眼,“什么?”
“在我们做,爱之前,你应该先先去洗个澡。”
“……”泰勒咬牙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浴室里,赫尔道夫说什么也要跟着进来,拿着毛巾和香皂像模像样的给他擦背。看着面前严重削瘦的身体,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虽然泰勒以前并不胖,但也不像现在这么瘦,就跟贫民窟吃不饱饭的贫民一样,身上都是骨头外面抱着一层皮,肌肉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这样瘦弱的身体把他高涨的欲,火浇灭了一半,动作仔细的帮他避开伤口,以免感染。只是这擦着擦着啊,这下面的小弟弟又在开始叫嚣。
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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