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销魂的小穴,简直要把克劳斯的老命都吸进去了,马不停蹄的干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的睡下。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他便精神抖擞的醒了过来,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爱猫,不禁色心又起,将之摁在床上再战三百回合!
三百是不是有点多了……好吧,三十回合!
两腿发软,眼圈乌青的戴纳回到校舍时,把海森堡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他上下检查,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戴纳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昏昏欲睡。
海森堡推推他,“别睡了,我们要去赶火车,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翻了身,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更是小的听不见,“等下有人来接我,你先走吧,别让你妈妈等急了。”
“谁啊?”好奇~
“一个朋友……”嘟囔,
“哦,好吧,”海森堡背起自己行李包,对着他后背道别,“那我先走了啊,回到柏林再联系。”
“再见……”一只手无理的摇啊摇,不一会就落回床上,没了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到身上发沉,就像被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极了。戴纳皱皱鼻子,没把这个异样放在心上,打算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努力试了几次,失败了。
不仅如此,还察觉到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唇上也触碰到两片柔软的东西。但气息却不是他所熟悉的。
心中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伯克曼放大的俊脸,还有他那双蓝幽幽的眼睛。
戴南连忙挣扎着把他推开,使劲擦擦被亲到的嘴唇,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是你?”然后看到没有上锁的房门,恍然大悟,原来海森堡这个笨蛋走之前没有关门,这才让这个禽兽有机可趁。
“宝贝,你睡着之后真是太性感了。”伯克曼又压了上来,出手利落地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看他挣扎的厉害,就咬着那白嫩的耳垂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你的身手还不是我教的?乖乖听话,我要的并不多,只要一次就行了,满意之后,我就会放了你的。”
戴纳躲避着他的狼吻,嘴里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放了我,否则你将会吃到苦头的!我不是在吓唬你!”
克伯曼显然把他的威胁当成了耳旁风,仍然忘情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身下已经精神的某处戳在了他的大腿上。
擦!这小子软硬不吃怎么办!
戴纳想把他踢下去,但两腿被他的腿夹住,动弹不得,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啊。克劳斯因为是这个学校的优等毕业生,这次回来自然是要拜见德高望重的校长先生,估计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勋章君被他打在包裹里,根本出不来啊啊啊!
眼看着王八蛋气焰越来越嚣张,戴纳对他的抚摸和亲吻,恶心的连毛都惊起来了。心里想着如果有人在此时能解救自己,那自己就会给他个熊抱!
好吧,这绝对是个稳赚不赔的交易。
这个幸运儿会是谁呢?
当戴纳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即将被人宰割的鱼时,英雄不负众望的出现了!
“嘿活计,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袜子?就是我妈妈给我买的粉色的那双。”本应该离开的海森堡突然又折了回来,一脚踹开虚掩的门大着嗓门就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屋里景象之后,愣住了。
正想一逞兽欲的伯克曼也愣住了。
戴纳绝扽上帝真是太偏爱自己了,看见那个愣子还在门口傻站着,气沉丹田大吼一声,“你还在那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给老子揍下去!”
“是!”海森堡被吼声吓回了神,立刻把手里的大包小包一扔,撸胳膊挽袖子就冲了上来,拽住正想起身的伯克曼的领口,甩下床去。
别看他平时有点呆,但他力大惊人,举起个成人男子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伯克曼被他这么使劲全力一摔,后背重重地砸在地上,四脚朝天的仰躺在那儿,头昏眼花的站不起来了。
平时只知道美味食物的吃货瞬间变身救美英雄,感动得戴纳差点扑上去给他个热烈的香吻。还好理智警告了他这样做的危险后果。
海森堡看到衣衫不整的朋友,心中一把怒火烧的噼里啪啦像,指着狼狈的教官,义愤填膺道,“你竟然敢泡他?!他也是你能泡的?想泡他的人能排到操场去,轮也轮不到你!”
戴纳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实本分的男孩,不知道他嘴里的“泡”是哪里学到的,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说过的啊。
伯克曼揉揉被摔得生疼的后背,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看戴纳又看看海森堡,眼神阴郁而凌厉,语气冷冽,“你们就不怕惹麻烦吗?告诉你们,得罪我,你们今后在学校里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那请问,会是什么样的麻烦?”一道比他更冷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年,让屋子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的扭头看过去。
克劳斯胳膊上搭了件白色衬衫,这是打算给戴纳换的,因为他身上那件的扣子在昨天晚上被扯掉了几颗。谁知还没进门就听到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大放厥词,并且对象还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爱猫。
伯克曼看到说话的是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年的男人,本来要出口的脏话被生生地咽了回去,尤其是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宽阔的肩膀,让可攻可受毫无节操可言的魔鬼教官怦然心动,心里不禁动起了他的主意。
克劳斯并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径直走到戴纳身边,看到他不整的衣衫和苍白的脸色,面上一沉,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衬衫递给他,神色温柔许多。“赶紧穿上。”
“嗯。”戴纳看见他感觉就有了依靠,接过衣服慢吞吞的换好,因为克劳斯挡在他身前,所有某只两眼发蓝使劲往这边瞄的男人没有任何偷窥的机会。
克伯曼将注意力从戴纳身上转移到这个很有味道的男人身上,“先生和威廉森很熟?”
克劳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吝啬地吐出一个字,“是。”
“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克伯曼对他伸出手,“我叫克伯曼,是这里的教官,你可以叫我克伯曼教官。”
无视那只贱贱的手,克劳斯并没有理他。
伯克曼并不气馁,走到他面前,看着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声音透出了一股一般人能察觉不到的娇媚,“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名字,英俊的绅士先生。”
戴纳和海森堡不由自主的娇躯一震,鸡皮疙瘩掉满地。
克劳斯依然面无表情,在别人眼里或许认为他没受到什么影响,但戴纳看到他嘴角微微抽了抽,就知道他也被恶心到了。
“对不起,你不能。”
、75
克伯曼还打算继续纠缠;却被克劳斯委婉地赶出了宿舍;他堵在门口不肯离去;“先生;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真的,我们可以试试。”
克劳斯转头看了看往这边张望的戴纳;回过头来;声调平稳的问道,“你好象对他更有兴趣。”
“什么?不!”克伯曼赶紧否认,“对于刚才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克劳斯抱着手臂倚在门口。
“呃;其实那都是误会;他们以为我会怎么样,事实上我并没有怎么样。是的,那只是误会而已。”克伯曼的目光盯在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你或许正是我期待的。”
克劳斯挑眉,高大的身形将门外的情景挡得结结实实,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正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突然感到有点好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这么受男人的欢迎了?
“我对男人没兴趣。”他平静说道。
克伯曼低头抿嘴一笑,然后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别这样先生,我看得出来,咱们是一路人。”向房间里努努嘴,“你对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小心会有麻烦。而我,你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的顾虑,因为我是个知趣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比起那个毛头小子更适合你。”
推销的很卖力啊,可惜知道的太多了。克劳斯心里嗤笑,面上还是一成不变的严肃,只是嘴角勾出了一抹上翘的弧度,让克伯曼觉得自己这事有门了。
“你觉得怎么样?”
克劳斯眨眨眼,“我在柏林。”
“这当然不是问题!调到柏林工作对我来说很容易的,因为我堂叔在那里。”克伯曼欣喜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申请调令。”
“什么调令?”低沉酥软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戴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克劳斯的身后。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克劳斯转过身,为他系好领口的纽扣,“还是小心点为好,以免再有人胡思乱想。”
戴纳耸耸肩,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隐瞒自己,但没关系,单处的时候总会问出来。“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好的,”克劳斯不再理会克伯曼,带着自家爱猫,和海森堡一起离开了学校。
海森堡的妈妈还在校门口等他,所以只能和他们暂时告别。幸好这个呆头呆脑的男孩并没有让人头疼的敏锐观察力,不然这可能又是一个麻烦。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火车上,戴纳和克劳斯坐在人声嘈杂的车厢里,而在另一排座位上,他看到了那位高个子上士。
克劳斯捏了捏他放在腿上的手指,“回家再告诉你。”
“哦,好吧。”
下午,火车准时到达柏林,汽车已经在车站等候。两人上了车之后,上士便独自离开。从火车站到市中心这一路上,到处都能看到荷枪实弹的党卫队和青年团,他们在大街上四处巡视,专门逮捕那些看起来可疑的人。
当初在“水晶之夜”过后,曾经也戒严过,但和现在这架势完全不一样。
“他们在查什么?”戴纳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着,“在国外打仗,为什么在国内严加盘查?”
克劳斯将他的脑袋扳过来,看了看外面,面无表情道,“随着战事的展开,有些反对人士开始兴风作浪,虽然以前也制造过动乱,但现在愈演愈烈,元首下令将这些人全都抓起来,关进集中营。”
戴纳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