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我听见小冬子的问话,回过神来,却没听清楚他问什么,小冬子抿着唇,眉头深锁,嘴唇蠕动几下,再次开口说道:“我说,我心里的人是袁祈。”
“什么?!”我惊呼出声,小冬子心里的人竟然是袁祈?我以为他看上有生意往来的人家,不过想想也是,若要说朝夕相处的对象,除了袁祈再无他人。
不过袁祈平时看起来,不像是对男子有兴趣的样子,我想了想,开口问道,“小冬子,你从未对男子动过心,确定对他的感觉是爱恋?”
我怕小冬子只是憧憬袁祈的能力,而产生了错觉,而且我也怕小冬子受伤,袁祈怎么看都不像会接受一个男子。
“嗯。”小冬子红着脸,却坚定的点头,我心里叹了口气,斟酌着言语开口说道,“小冬子,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会为了一个男子动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袁祈心里有人,我只是想找个人倾诉,青衣你别在意,我没事的。”小冬子强颜欢笑,随后匆匆离去,我却是有些好奇,袁祈心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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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子离开后;二爷抱着儿子又回到房里;我趁机将小冬子的事告诉二爷,二爷惊讶得挑眉;“他看上袁祈了?”
“嗯,你去探探袁祈口风罢;小冬子说他心里有人呢。”我将儿子接了过来,打算哄儿子午睡;二爷和我一起走到床边,我瞥了眼二爷;“不是让你去探口风吗?”
“我也想陪你和儿子午睡呀。”二爷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他最近越来越爱撒娇,一个大男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不过不得不说,他这样的表情还真让我没辙。
过不久我和儿子便沉沉睡去,二爷只陪我们躺了一会,便起身离开厢房,我和儿子睡饱了之后,起来才发现二爷不在房内。
我将小安子唤来,得知二爷出门上铺子去了,不过会回来陪我用饭,我摆摆手,让小安子去准备晚饭,看来二爷果真探口风去了。
没多久二爷便回来了,我让奶娘将儿子抱走后,和二爷开始用饭,用完饭我还是要喝药,之前剖腹产子,到底还是伤了身子。
好在有桃源的药材,没多久便补了回来,不过二爷担心落下病根,硬是让我多补一些,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生产过程,但是光是我肚子上的疤,就让他心疼害怕不已。
因此他不想再让我怀上,由于之前我肚子上的伤口还未好,加上身体虚弱,因此不宜行房事,休养了一个多月后,二爷却还是不碰我,我原以为他是想等我身体完全康复。
没想到直到园主都生了,身子也养好了,二爷又快回家过年时,我才惊觉不对,二爷竟生生忍了三个多月,一直没有做到最后,这太不对劲了。
这日睡前,二爷照旧帮我和他各自发泄一次,便打算睡觉时,我严肃的问着二爷,“寒云,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二爷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轻轻地捏捏我的脸颊,“又在乱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随后将我拥入怀,轻声说道,“我不想你肚子上又开一个洞。”
我没想到竟是这理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二爷怕我又怀上,竟是连做都不敢做,我红着脸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我怕我忍不住。”没想到他讪讪的说道,这下子我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竟然还没有动作。
“不过青衣都要求了,为夫怎敢不从。”二爷低低笑了起来,我只不过让他别把东西释放在体内,又不是跟他要求鱼水之欢,虽然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他这样直言,忒让人害羞了。
当天晚上,二爷搂着我做个没停,当他终于停下来时,我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早知道别撩拨他,结果吃亏的还是自己。
二爷隔了这么久,终于又可以吃个干净,完事后心满意足的抱着我,我闭着眼睛瘫在他怀里,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青衣,抱歉,今晚上太激动了。”二爷轻吻着我一边呢喃着,我随意应了他几声,心里却在想着,又过了一年,离武昌起义没多久了。
“在想什么?”二爷开口问道,我依偎进他怀里,闷声说道:“在想明年的武昌起义。”二爷轻拍着我背部的手一顿,温柔的说道:“别多想,不会有事的。”
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二爷要回家过年的时候,不过今年是回河南,而不是到天津。儿子还太小,不适合舟车劳顿,因此他打算之后再带回去给袁世凯看。
二爷这次不打算在家里待太久,预计过完年便马上回上海,过了年便是辛亥年,我和二爷都在为着那场革命做准备。
这日一早我抱着儿子送二爷离开,随后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样悠闲的日子不多了,二爷手上握有北洋新军,武昌起义之后,清廷会派兵镇压,到时二爷有得忙了。
我还是跟以前一样,晚上会穿过铜镜到二爷厢房,不过这回多了个伴,当二爷第一次见我抱着儿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难忍激动得抱住我们。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二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我总怕一切在做梦,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你帮我生了个儿子。”
我和二爷谈笑了一会,儿子到了睡觉时间,我便先把他送回去给奶娘,之后又回到二爷房里,再多陪他一会。连续几日,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这日我才刚坐下没多久,二爷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我两对看一眼,门外传来奴仆的声音,“二爷,大姨太有请。”
“母亲很少找我,我去一趟,你若累了,看是要回去还是上床歇着。”二爷低声嘱咐着,我也压低音量开口,“我知道了,你别担心,快去罢。”
随后二爷便离开厢房,我钻进被窝里,打算等着二爷回来,没多久却听见一阵脚步声靠近,我心下疑惑,赶紧进了桃源,下一瞬间,便有人推门进二爷房里。
我疑惑的盯着铜镜,这丫鬟真没规矩,怎么随便进二爷房里呢?还没待我想完,那丫鬟竟走到二爷床边,开始宽衣解带,没多久一身光溜溜的钻进了二爷被窝。
我脑袋轰得一声响,没想到袁世凯连这种技俩都使出来,我无言的望着二爷床上那团隆起,头疼的转换画面,就见大姨太借故绊住二爷,好让丫鬟顺利进入二爷房里。
二爷这次回河南,并没有带袁祈同行,而是把他留在了上海,才会造成随便一个丫鬟,都能进入他的房内。
我托腮望着二爷,不晓得他回到房里,看见床上躺着的不是我,而是赤身裸体的美娇娘时,脸上会是何种表情?
这时我见大姨太替二爷斟了盏茶,这茶水不会有问题罢?里面不会加了什么药,让二爷喝了便难以自持罢?我还在胡思乱想着,没想到二爷喝了茶后,果然神智开始不清了。
我冷着脸紧抿着唇,倘若我今日未来找二爷,是否后果便不堪设想?若是我没有桃源或铜镜,是不是二爷便被人设计去了?
二爷千防万防,也不会防大姨太和三姨太,一个是养大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可是没想到今日就是大姨太,亲手端给二爷有问题的茶水。
二爷清醒后,该有多难过?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大姨太,二爷这么信她,她怎么可以背叛二爷,我悻悻然想着,随后找出当初和二爷一起制造的迷药。
出了桃源三两下子便将丫鬟给迷昏了,这时奴仆搀扶着二爷回到了房门口,我一时情急便将丫鬟给送入桃源,随后跳上床背对着门外。
奴仆将二爷扶到床前,帮他除去全身衣物后,便赶紧离开厢房,等听到关门声时,我掀开棉被,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二爷扑倒了。
中了药的二爷已然神智不清,因此动作也没多温柔,我和二爷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他弄伤了,比我和他的初次还惨烈。
因为二爷中了药,也没办法在想释放的时候抽出来,我也没办法推开他,只得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将灼热喷撒进我体内深处。
待到大半夜过去,药效平息后,二爷才渐渐清醒,当他看见躺在他身下的我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凄惨无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青衣……我……这是……”二爷说不出话来,他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虚弱的开口,“你先帮我清理一下罢。”
二爷颤抖着手,动作轻柔的帮我全身上下擦干净了,待擦到身后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温柔的抱着我,哽咽的呢喃,“青衣……对不住…我的青衣……”
二爷虽然动作轻柔,但我仍然疼得直冒冷汗,二爷赶紧进入桃源,拿出上好的药膏,正要出桃源时,瞥见被我丢在一旁的裸女,再连系我的惨状和他的异样,如何还猜不出发生了何事?
二爷铁青着一张脸出了桃源,帮我上好药之后,又进了桃源,将那个丫鬟拎了出来,直接给丢出房外,任由她光着身子倒在雪地里。
“寒云,这样不太好罢?”外面这么冷,那丫鬟肯定没多久便冻死了,二爷摇了摇头,“她敢爬上我的床,就要敢承担后果。”
不过没多久那丫鬟便被人发现,赶紧扶了回去,袁世凯和大姨太也听说了这件事,他们原以为二爷是宠幸完,才将人丢出房间。
谁知道找来的大夫一看,得,丫鬟身上除了冻伤之外,什么伤都没有,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家呢,这下子袁世凯和大姨太急了。
他们给寒云下的药量不轻,寒云没有发泄出来,会憋坏身子的。两人急忙来到二爷房前,却见二爷冷着一张脸,出现在两人面前。
袁世凯和大姨太虽然心里疑惑,难道寒云找了别人泄火?两人满肚子疑问,不过介于他们下药在先,所以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二爷,只得悻悻然离去。
二爷送走两人之后,转身回到房里,他守在床边,心疼的帮我擦拭着额上的汗珠,这一次真的被二爷折腾狠了,没办法躺着,只得趴在床上。
身后的伤口一抽一抽得疼,让我没办法安稳入睡,二爷急得不行,连忙就要带我回到上海,找小安子来帮我看看。
我怎么好意思让小安子看我的伤口,但是拗不过二爷,只得让他扶着我,狼狈得从桃源回到上海,二爷将我扶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