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米尔拿着一个大口袋推门走了进来。他的突然出现把屋里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白宁格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米尔,又看了看门。
“哦,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好了的!”老乔治惊奇的喊道。门肯定是锁好的,而且和新狱区的其他门一样,这是把电子锁。他再三确认了门确实锁住了,可眼前的青年到底是怎么把它打开的呢?
“对我来说,这并不难。”米尔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们,然后理所当然的回答说。
“可这是不礼貌的行为,你至少要敲一下门,或许你该向乔治道歉。”白宁格突然严厉地说。
米尔看了一眼斥责他的白宁格,皱了皱眉,手里的口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
“哦,这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老乔治连忙插嘴解释说。他对米尔很有好感,而且或许真是自己没有锁好!毕竟自己老了,记性不比从前了。
“不,乔治,有人必须知道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没有人是特别的。不要妄想靠脸蛋儿去迷惑男人,因为有脑子的男人绝不会像尤金一样对你俯首帖耳,却不敢操你,我只能遗憾的说他就是个——。”
米尔没有等他说完就把手中的口袋狠狠地掷向白宁格,白宁格把头一偏,口袋就砸到了床上的呼叫器,由于力气太大,呼叫器被砸的变了形。
“你疯了么!”白宁格没想到米尔会突然发作,被彻底激怒了。
“我不会和伤者决斗,但我要向你挑战!等你脚好的那一天。”米尔根本不在乎地大声说,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老乔治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没想到有着一张天使脸孔的青年竟然会这么暴躁,而且竟然敢对东区的白王动手。
他慌乱地去收拾地上的杂物,于是看了看地上的口袋。口袋已经破了,从里面散落出很多药品。老乔治拿起来看了一眼,吃惊的说:“天,这个孩子是来给你送药的!我们错怪他了!”
白宁格只是看了看老乔治手上的药,发现不是新的。想想米尔不久前也曾经受过伤,这些应该是之前他在高级医疗室拿的药。
白王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那个被砸坏的呼叫器,一切只是巧合么?或许受伤也不是坏事。
米尔回到采石场,发现午休结束后人们都开始干活了。但一些犯人见到米尔后眼光有些闪烁,表情也不自然起来。米尔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那组的磨石机正安静的躺在地上,显然有人砸毁了它。
而且米尔也没有找到瓶子,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地上还留着鲜血,虽然米尔知道这是苏塔留下的。但还是有了担心的感觉。
米尔朝其他犯人们看去,那些人马上低下了头。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米尔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于是米尔回到洛里昂监狱区,发现瓶子也不在他的格子里。不仅如此,米尔回到自己的牢房才发现自己的东西也被搬走了。他看着空空的牢房,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任何生物都不想总是换巢穴,米尔也一样。他隔壁的那个冒牌杀人魔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而且好像人们对这种事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宝贝儿,你被巴勒换到一层去了,那里可是洛里昂这个鬼地方的‘豪华套房’,这样你的细皮嫩肉就不会被臭虫咬到了。”对面的迪巴托装作一副羡慕的样子说。
米尔看向他,米尔可以感受到这个人类对自己的不满与嘲讽。
“更重要是你可以把那些恩客们服侍得更爽,而且没有人打扰。我的那个朋友竟然还以为你是个小绵羊,可他没想到这只小羊身后的牧羊人都很厉害!”迪巴托握着铁栏,突然朝着米尔唾了一口唾沫,面带不屑的说。
米尔转过身,慢慢的走近迪巴托的牢门。迪巴托看着青年似乎想把自己揍一顿的表情,竟不由得想后退。他又一次觉得自己眼花了,眼前的人明明怎么看都是只小绵羊,但为什么他在青年身上却感到了强者气息。
但他醒悟得太晚了,他放在铁栏上的手被米尔抓住猛然拉了出来。紧接着米尔狠狠地给了迪巴托脸上一拳,几乎把他的下巴打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肚子上就又挨了一拳。
周围的犯人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这个漂亮的东方人单方面殴打着迪巴托这个蛇王的人。这才相信他绝不是只小绵羊,看来他几乎打残大块头罗克里克以及打败西马族的苏塔这些事不是巧合。往往人们总要确认再三才会明白某个事实。尤其是米尔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
“告诉你的朋友,我随时接受他的挑战。还有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希望你转告他这一点!”米尔松开他的手,朝一层走去。
“shit!我的手断了!你就这么走了?”迪巴托拖着手臂苦着脸说,似乎一下子又活了起来,因为他突然觉得这样一个人绝不会是自己认为的靠男人活着的“夫人”。他突然很高兴,看来那个家伙的眼光不错。只是这个美人儿太过暴力了一点儿,而且似乎麻烦不断。
米尔没有理会迪巴托的大呼小叫,只是知道这个人类似乎对自己的想法又发生了变化,有些事看来必须靠武力解决,人类的理解力太差。
当米尔从二层下来的时候,看守罗米正龇着牙朝他假笑着。
“你跟我来,你的房间在里面!”罗米现在看起来不像是监狱看守,倒像个宾馆的接待员。
米尔最近已经不去再惊异人类的变化无常了,或许这就是人类的一种生存方式。不过对此米尔很不认同。
一层的牢房看起来是后来经过修建的,条件要比二层好很多,除了外面的几个格子,里面都是独立的房间。米尔就被带到其中的一间。
他的新牢房看起来确实要好的多,虽然很老旧,但里面要大得多。甚至有独立的卫生间,虽然比不上新狱区,但这确实是洛里昂这里的“豪华套房”了。
“瓶子在哪?”米尔觉得这个监狱看守或许知道。
“这——”罗米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为难,有些吞吞吐吐的说。
“他在哪?”米尔一把抓住罗米的衣领,再一次问他。这个人类的态度告诉他瓶子有事,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他被加里科他们带走了!我可惹不起那些人。或许您叫尤金少爷或是白王出面——”罗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实际上米尔走后,加里科那伙人就在采石场带走了几个人,其中就要那个叫做瓶子的。
加里科一伙人比起蛇王他们更加令犯人们恐惧,因为和不经常出现在采石场的蛇王比起来这些人天天都在采石场里晃悠。但很少干活。
这些人都是些真真正正的屠夫,他们十几个人每个人手上的人命案都多得说不清,是被判处终生监禁的亡命徒。
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从普通犯人里挑出一些他们满意的,把他们带到自己的牢房去。这些人有的会被直接虐杀,有的则用来解决他们的兽欲,但最后也是死路一条。
加里科一伙之所以这么嚣张还因为他们得到了西区头子罗雷德的关照,因为每次都是他们亲自把最好的石材送到西区工地上去的。他们就是罗雷德在洛里昂的代言人。因此没有哪个人想死去找他们的麻烦。
当米尔被战战兢兢的罗米带到一层最里面一间牢房的时候,听到从里面传出了男人们的□声。
“开门!”米尔极力控制着自己打开牢门的冲动,朝罗米平静地说。
罗米慌乱的找到钥匙,不放心的朝米尔说:“或许我应该去叫一些看守来,这些家伙是些疯子。”
他每次都亲眼看着加里科那伙人把一些挣扎的人拖进这间屋子,然后由他负责把门锁上,任由这些人在里面为所欲为。最后往往还是由他拖着黑塑料带子去把那些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一具一具的拖出来。
他不想得罪米尔,但为此去和这些疯子对着干,他还不想死。要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他们根本没有希望离开罗丁肯,因此杀个把狱警并不能再加重他们的刑罚。
“你可以走了!”米尔看出了他的畏惧,抓住他的手,把门打开。罗米一下子窜了出去,逃命似的锁上了外面的大门,去叫帮手了。
米尔一把推开了门,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此刻,屋子里由于电线老化电压不足,里面的灯光很暗。
玩得正高兴的人们没想到会突然有人把门打开,顿时停下了动作,但也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
“滚!罗米!等我们爽够了才会去干活,不然下面硬着,手就会发软。”一个人甚至一边激烈地耸动□,一边开着玩笑说。
这些人似乎一点也不把进来的人当回事,很快屋子里又传来男人们粗重的喘气声和夹杂在其中微弱痛苦的呻吟。
突然,屋里的灯光突然明灭了几下后大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让里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这个牢房很大,墙上和屋顶挂着几根铁链子,上面还带着鲜血。这里看起来更像个刑具室。此刻屋子里面有十几个人,其中有4个人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身上满是被虐待而留下的伤痕和男人的ti ye。每个人身边都站着几个只解了裤子的男人。
瓶子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是里面最小的。此刻他的嘴巴里还含着一个高大黑人的家伙,身后被插着一个瓶子。表情异常的痛苦。似乎是有所感应,瓶子睁开眼睛看了米尔一眼,眼里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过这让他身前的黑人男子十分不满,他抓着男孩的头,把他狠狠地朝自己压了压。发出舒服的低吼。
但他们的好运气似乎很快就到头了。当他们看见来人的样子后,还没来得及兴奋,就被接下来的美人的举动镇住了。
罗米带着狱警来的时候,看到加里科那个黑人老大正被拴着脖子掉在屋顶的铁链上,徒劳的张着大嘴,眼看就快没气了。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握在那个叫做米尔的青年手里。
加里科的手下站在一边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甚至还没看清这个人是怎么把比他高壮一倍的头目吊上去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瓶子,米尔把手中的铁链又拉紧了。肮脏的人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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