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侮辱的是个棕色皮肤的青年,叫做法乌瑞,是一年前入狱的。他个子不高但身材却很匀称,五官立体,是个漂亮的异国男子。因此他刚一进入监狱,就引起了两区犯人的觊觎。并称呼青年为“黑郁金香”。到最后东、西区的犯人们甚至以谁能得到“黑郁金香”的初夜为赌约,要求输的一方把他们三分之一的活动场让出来。
东区监狱的老大叫西蒙,是个上了年纪的黑帮教父。由于退休之后经常遭到暗杀因此很聪明的住进了罗丁肯监狱。这里比任何一家养老院都要安全,因此他平常的消遣就是和典狱长打打室内高尔夫,下国际象棋。而他最得力的助手就是白宁格、尤金、和利亚斯。
和东区享受晚年生活的老西蒙比起来,西区的罗雷德就要高调的多。入狱前仗着哥哥是狼窝的教父,平日里纵容手下乱来。看到不顺眼的人就要对其进行殴打,打死人也会因为他哥哥的关系逍遥法外。
直到两年前,他在一家夜总会和一个男人为了争夺红牌舞女而大打出手,把对方打成重伤。就在这次以后,他才不得不进入罗丁肯坐牢。原来那个人是D国某个议会大臣的私生子,他的哥哥为了不和那个议员的关系搞僵,把罗雷德送了进来,刑期为三年。到今年的年底,他就可以出去继续逍遥了。
对于残暴的罗雷德来讲,在监狱里把一些犯人打得鲜血淋漓是他最开心的事,而玩弄漂亮男人则是他入狱后新发现的乐趣。只是这次争夺“黑郁金香”的赌约,他并没有参与,因为在此之前他差点被一个看似弱小的漂亮男孩杀死。
那个男孩叫做葛?比斯特,是个因为给母亲偷药而获刑4个月的可怜小子。但他在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里显得是那么娇小。一下被罗雷德看中,把葛弄到活动场的拐角当着手下的面强?奸了他。
事后,他还利用自己的势力把男孩送进自己的牢房,每天都对男孩施以暴行,甚至当自己开心时还会纵容自己的心腹侵·犯葛。
终于有一天,当男孩被他和3个人轮·奸后,趁着满足了兽·欲的罗雷德睡着了,用自己的牙齿企图咬穿他的喉咙。却最终被他的手下按倒了,看着满嘴是血的葛罗雷德捂住自己的喉咙面露凶光。
他打死了他,并把他的尸体埋在了自己这边的活动场上。
但从此之后,罗雷德胆子变得小了,他对于没有驯服的男人不太感兴趣,反而更喜欢那些温顺的“夫人”们。
这些“夫人”们会自愿的为自己找靠山,竭尽所能的伺候他们的饲主,男人的尊严在生命面前变得不值一提。现在在他身边的就是个漂亮的西马男孩,每次抚摸着男孩柔软的头发,都令他格外兴奋。这也是他后来把米尔轻易放走的最大原因,尤其是听说米尔曾把熊王扔出去的传言后。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参与这次赌约,他让手下熊王和血王佛莱迪参与竞争。在罗雷德看来为自己一方的犯人获得更大的活动场地并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看到死人和血腥。
赢得美人初夜的方式最终被定为一对一的拳脚比试,这引起了整个监狱犯人们的极大兴趣。他们都希望自己的一方获得胜利,而做为赌注的法乌瑞则被人当成物品一样绑在篮球架上。
而东区这边与跃跃欲试的普通犯人相比西蒙老头的三个手下反而显得兴趣缺缺。
尤金是个厌恶同性恋的家伙,让他去草个男人,还不如要他去刺杀D国的总统。而作为双性恋的利亚斯则表示,对于棕色皮肤的男人自己根本就不感性趣。
剩下的就只有白宁格,这个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性向的男人。
对于这场赌约西蒙教父的意思是一定要参与,因为这关系到东区在罗丁肯的地位。虽然他老了,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地盘被人侵吞,老西蒙还是很在乎。
典狱长劳克莱乐于见到这种场面,那一天的“倒立操”难得暂停一次。
因此不出意外的西区最后派出的是血王佛莱迪,而东区的则是白宁格,一个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身手的谜样男人。这个人入狱不久,就被拉到老西蒙身边,显然他们原来就认识。
弗莱迪双眼充满欲望的看着被绑在篮球架上的青年。他和胆小的罗雷德不同,越是倔强的人他越喜欢。这个棕色皮肤的青年很合自己的胃口,要知道光是把他抓起来绑到架子上,就伤了他3名手下。其中还有一个恐怕在床上已经不行了。
弗莱迪之所以被监狱里的人称作血王是因为他总会把对手打的浑身是血才会住手。而即使最后住手了,那个人也离死神不远了。
今天,他嗜血的看着眼前的白人男子,心中已经开始想象着他英俊的脸满是鲜血时的情景了。
但事实令在场的人都意想不到,那个叫做白宁格的男人仅仅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把弗莱迪打得再也站不起来了。只是和弗莱迪比起来他并不会叫对手见血,而是招招打在对手最脆弱的地方,往往这些地方也是最致命。
白王这个绰号也是那个时候叫起来的。
东区的人大获全胜,而且赢得漂亮。下面就是他们拿自己的奖励“黑郁金香”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新的白王,因为赌约的内容是:“谁是第一个上这朵花的人,谁将赢得对方的一部分活动场。”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个可怜的人,下章有人看么?(^o^)~
7
第七章 一个好战的种族 。。。
“干他,干他。”东区的犯人们兴奋的尖叫着,这一战终于出了一年来被西区压榨的闷气。在他们看来;如果白王能够当着所有西区狗的面操这个美人儿,那么就好像X整个西区一个样。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顺利,白宁格果然走向绑在球架上的青年,并亲手扯断绳子。
法乌瑞用毫不畏惧的目光瞪着这位胜利者像只受伤的黑豹。那目光好像在告诉别人他会撕裂敢碰他的人的喉咙。
因此,当白宁格为青年解脱的一瞬间青年就用腿踢向他,不过轻易的就被白王抓住了小腿。无论青年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急得满脸通红。周围的犯人们开始吹起了口哨。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待好戏上演的时候,他们的胜利者却做了一件谁都想不到的事。他慢慢地抬起脚,突然发力,一脚踢了出去。踢的却不是反抗自己的青年,却踢歪了旁边铁制的篮球架。惊人的爆发力!如果这一脚是踢在一个人身上,那么这个人的骨头和内脏已经被踢碎了。所有的犯人都惊呆了。
巨大的响声引来了更多的犯人,这里现在起码有四五百个犯人,但此时整个活动场却显得异常安静。我们的破坏者放下“黑郁金香”。用不大却可以让所有人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一、出了罗丁肯,大家还得披上人皮,因此还是留得它,不要太过分。二、我对和同性性?交虽然不排斥,但却没兴趣。三、作为我的奖品,除非这个人自愿成为某人的‘夫人’,不然他就是自由的。”白宁格慢慢地说出这三句话,语气明明很温和却令人在场的人觉得每个字都在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这次的事令西区的老大罗雷德暴怒之极,痛骂了自己这边手下的无能。几乎变态似的不断向东区的人报复,纵容手下接连几个星期打死打残了东区的很多犯人。对此东区的老教父西蒙视而不见,而新任的“白王”白宁格则被关进了罗丁肯的“塔顶”——一个惩罚不服管教的犯人的地方。这是西蒙为了息事宁人,主动要求典狱长劳克莱送他去的。
不过,罗雷德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连一向喜欢犯人们自相残杀的典狱长劳克莱都感到头痛,因为报纸上开始报道关于罗丁肯的负面报道了。
为了安抚罗雷德那个疯子,劳克莱想到了那个赌注。他把青年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不知道劳克莱这个老狐狸和单纯的法乌瑞说了什么。
当天晚上,白宁格就被放出了“塔顶”,而青年却在第二天的早上自愿转了监区,从自由的东区,去了随时危机重重的西区,自此白宁格就没有见过他。
一年过去了,青年瘦了很多,他低着头砌砖,仿佛对周围的讥笑没有听见。
“嘿,是你曾经的奖品。”利亚斯故意大声的向白宁格说道。对于白宁格带着自己出来做苦力而不是尤金这件事,利亚斯很是不平,于是想给这个‘仇人’找点事。
还没等白宁格反映,低着头砌砖的青年突然抬起头来,目光一下子找到白宁格,然后就久久的没有移开。那眼里的情绪让还想多嘴的利亚斯说不出话来。那是看自己想念的情人时的眼神,但那里面却又充满了绝望。
这个“黑郁金香”快要枯萎而死了,利亚斯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你干过他?!”利亚斯低声在白宁格耳边说。
“嗯。”白王没有更多的解释,令利亚斯失望。实际上白宁格是在一个令自己失控的晚上和青年发生关系的。就是他被关在‘塔顶’5天后,突然被放出来的那个晚上。令他失控的原因则是他的一个秘密,他不会告诉任何还活着的人。
那天晚上,他被送到了这个叫做法乌瑞的青年的牢房,而不是自己的东—3号房,但那时他的精神正处于极其不稳定的状态,根本毫无察觉。当他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时,好像突然找到了发泄这种暴躁情绪的渠道似的。根本不在乎他是谁,就把他按倒在地上……
性?欲的发泄减缓了他内心的暴虐,他只记得青年最初是反抗的,但后来居然迎合了自己。可第二天一早,青年就不见了,后来才听说是转去了西区。
对于这场性?爱,他几乎已经忘了。但看到青年看自己的眼神,他知道有人没有忘。不过他并不想在罗丁肯这里得到这样一个“惊喜”。
似乎青年也有什么顾虑,还是慢慢地把眼神移开了,继续低着头工作。而西区的犯人们也因为白王的到来而闭上了嘴。
这件事好像已经到了一个段落,不过好像有人不想它那么快结束,那就是我们的疯狼先生。
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兰克不顾西区犯人们诧异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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