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眼睫毛的缝隙里,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彻头彻尾,让他失控了——
夜合欢抬起的脸,发丝凌乱,细细的汗珠浸湿了发梢,杂乱地贴在脸颊,一双水亮的的杏眼,一张艳红润泽的唇,无比的精致,无比的俊俏。
这样魅惑人心的夜合欢,这样极致风情的夜合欢,这样若魔似妖的夜合欢,是他从没见过的。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用美这个字来表达。
他也从来不知道,美这个字,居然可以用在夜合欢身上。
噢,若夜合欢的唇边,没有那丝透明的唾液的话,他也没有情|色无比地,伸出舌尖舔那丝透明的话,该是多美的画面。
噢,若夜合欢,不是从自己双腿根处,那最隐秘的地方,抬起这张脸的话,该是多美的一张脸。
唔啊,夜合欢,夜国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总说什么都吃就不吃亏的夜合欢,为什么在用那双润红的唇瓣,在替自己,做这种事?
绯色,已难以想象的快速,不但浮上龙吟寒玉般的脸,还浮上了整个身体,从手指到脚趾。
这样带着淡淡粉色,透出青葱的寒玉般的身躯,清傲似高山雪莲,乍然盛开在红尘滚滚中的绝艳,让夜合欢目眩神迷。
心里狂嚎一声,龙吟宝贝,你投降吧!
勾着右边唇角,邪邪一笑,再次缓缓地,低下精致的脸,微挑着魅意难言的眉梢,在龙吟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张开了唇。
一点一点地,吞吐了一次龙吟坚|挺的小龙吟,并伸出舌,用舔冰激凌的动作,在小龙吟头顶,顺势舔了那么一口。
“小吟吟,”夜合欢嗓音低压,身子向上,擒住龙吟的唇,“放开你的心,今晚之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唔……”凤眸**,为他一句话,轻吟出声,为他眼里的深情。
若说以前的龙吟,不明白情|爱的好处,那么,在一波接一波的冲击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那人唇舌包裹处的时候,他终是体会了,为何世人耽于色|欲。
那似乎能冲破身体的极致快乐,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端快|感,那从头到脚都畅快淋漓的发|泄,是言语无法去形容的。
在从里到外的火热,都集中到那一个部位的时候,就算溺死在这快乐里,也是痛快无比的。
就算那快|感过后的空白,每一个毛孔,几乎都熨帖了舒爽。
舒爽到,让他半晌,都感觉不到后|穴处的异常,那里,一根中指,借着白色的沾液,正轻柔地,缓慢地,在他细致的皱褶处,进出着开拓。
两根长指进出的时候,龙吟终是从空白的余韵里醒过味来,被分开的双腿微动,腰身一扭,就让那作怪的手指脱离了那隐|秘的地方。
出手,扣住那只紧跟而来的手指,嗓音有情|欲的嘶哑,和隐忍的微怒,他知道夜合欢想对他做什么,“合欢,你想……”
在对上那双漆黑幽深的眸时,龙吟说不下去了,夜合欢,从来都是尊重着他的,更从来没有轻侮过他。
伸出艳红的舌尖,夜合欢情|色无比地,舔唇,对付小乌鸦的别扭,最简单的一招,就是色|诱。
魅惑无比的嗓音,幽深无比的双眸,夜合欢拉着龙吟的手,摁到自己坚硬的部位,上下撸动,哑声耳语,“是,龙吟,我想要你……”
“你……”龙吟手一抖,口干舌燥,却硬撑着冷声道:“那,我也可以。”
夜合欢点点头,哑声笑,“那不重要,若你能做到不让我痛,我愿意,龙吟,我一直,都那么喜欢你。”
“你……真该死!”龙吟生平头一次,在除了父亲外的男人眼前,眼眶发了红,夜合欢,若你早些这么说,会不会一切都将不同?
夜合欢当然不允许他有别样的情绪,三两下撕开自己身上没脱干净碍事的衣物,再次施展饿虎扑食的招数,整个把正心绪激荡的龙吟,扑倒在洁白的棉被上,纠|缠……
这一次,夜合欢温柔里夹着强势,深情缱绻里夹着不容拒绝,再次无所不用其极地,飞快地,唤起龙吟的火热,与他共舞。
这一次,肌|肤相接的时候,在巫龙吟再次被夜合欢挑起了激烈欲|望的时候,他也没有忽略,和他紧密厮磨的胸膛上,几道疤痢样的触觉,和,同样疤痢的后背。
于是,在刺疼的,羞恼的,好奇的,用自己羞于启齿的柔软后|穴,包裹了夜合欢让人妒羡的硕大的时候,他心里,居然奇异地,不是被轻侮的感觉,而是被喜欢着,被疼爱着的心情……
在撕裂般的恼痛之后,那异样的酥麻从后|庭紧密连接处,窜上脊柱,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时候,让不可抑制的呻|吟,冲破喉咙的时候。
巫龙吟恍惚却确切地知道,夜合欢刚刚在他耳边,嘀咕了的几个字是什么意思,那几个字里,依稀仿佛,有个‘爱’字……
于是,他感受着,身下有力进出撞击间,异样摩擦快|感至顶峰的同时,指尖紧扣下那斑驳的疤痕,也让他的愧疚与心疼,达到了最顶峰……
卷四 第199章 尽职
“大姐大,何大有我守着,你先歇息一下。”蓝花蹲在沿廊的栏杆上,面色如常,眼神诡异,轻声对身边沉默的崔嫣道。
崔嫣大姐在得知何大无恙后,千里迢迢从夜国跑来凉国,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的是,为何大姐大,会和刺杀梁枫的行动小组,一起回来的?
紫花跟个闷葫芦似地,和青花那木头疙瘩兄弟俩一样,一百脚也踹不出个屁来,问了也白问,还是直接问大姐大来得快。
可让蓝花失望的是,远道而来的崔嫣姐姐,居然比紫花更闷上一个档次,在这黑兮兮的柱子边,站了近半宿了,硬是一个字没吐。
崔嫣姐姐看到何大活蹦乱跳太激动了,以至于失语了?还是在她眼皮底下,何大的美人右相受了伤,大姐大的自尊受打击了?
不过,大姐大看着巫相房门的眼神,似乎很能说明点问题,难道——大姐大对右相……那啥了?
蓝花沉思地抚着自己的下巴,追溯以往,联系眼前,试图以严谨的态度,论证这个八卦的可能性。
呃,其实,在杀手界很是混过的蓝花同学,曾经对身份的态度,是相当的无情无绪的,甚至可以用冷血来形容。
只是,近墨者黑的古语,是多么的来源于生活啊——
“寻欢阁”有何大那样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虚怀若谷的上梁在,你说他们这些下梁,能不歪才是怪事!
倒也是,想他蓝花,生活,或者说生命的主要重心,就是围绕他何大左右。
你说,他不八卦何大,他活着的乐趣在哪儿呢?
况且,他也没有志同道合的八卦党羽,充其量,俺蓝花,就是在心里,随便那么叽歪一下罢了。
话说,俺们何大抱着右相大人进屋的那姿势,啧,真野蛮。
看来,何大这是开窍了,右相大人那,啧啧,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蓝花扫了眼炙焰寒天的房门,屋里一直很安静,似乎屋里的人,正酣睡好梦。
只是,在何大抱右相进屋的时候,他却似乎瞄到,那扇梨木雕花门,层悄悄启开过一道缝隙,不过片刻,那道缝隙就悄然掩上了。
这样说来,何大的三宫,这是明白的了,这里就一屋一个是定型了的,帝宫里可还有一个国师大人,大概正翘首期盼何大的回宫吧。
不知,何大会把哪位推上东宫之主,倒真值得和橙花赌一把。
这凉国之事一了,大概近日何大就要启程回宫了,不知,俺家的小粉花,有没有想俺?
想起何大调侃的话来,不期然,蓝花挂念起粉花的小脸蛋来——
那可怜兮兮的大眼,樱桃一点的小嘴,真是比个姑娘都可怜见的,那白嫩嫩的小手,蹭一下都会破皮,想必身上的皮肤,摸起来也是嫩嫩的滑不留手吧?
哎呀,我干嘛想人家小粉花的皮肤滑不滑的问题?蓝花脸一白,眼前一个黑乎乎的、大大的“惨”字飘过,俺果然被何大带坏了!
激灵一个冷战,蓝花咬牙掐断了那株萌芽的小苗,再次把目光,调向连夜行衣都不曾换下的大姐大。
那沉默的玉颜,沉默的双眼,突然就让蓝花论证出个诡异的念头来——或许,嫣嫣姐不是对右相那啥,而是对何大那啥了?
若是对何大那啥,那根本就不需要论证,直接盖棺都行。
蓝花恍然,怪不得大姐大风尘仆仆、千里追寻,原来这这等着呢!
只是,人家夫夫关门亲热,你傻大姐似地,只站在门外,一言不发的,敢情你千里迢迢这是跑来替何大守门来的?
自以为想通透的蓝花,那眼神,诡异里就带了点怜悯,可怜的崔嫣姐,注定明月照沟渠了。
唉,这人都被眼屎糊住了不成?你说何大这种,面子斯文,里子毒辣,极端表里不一的坏蛋,怎么就那么招人呢?
俺蓝花,咋就没看出他哪里迷人来?除了他对这些下属,以兄弟相待的义气,比较让他感动外,还真的没啥稀罕人的,真是让人无奈。
“蓝花,”崔嫣终于打破沉默,开口道:“何大在凉国的消息,可能有些人已经知晓,这些天,要跟紧了。”
“是。右相那样的身手,谁能伤了他?”
“李青霜,”崔嫣看着紧闭的房门,低声回答:“在梁枫那里遇到李青霜,我也很惊讶,我们目的一致,只是最后退走的时候,忽略了内室,被她偷袭成功,右相,挡在我身后。”
崔嫣这么一说,蓝花又不确定他的八卦论证了,如此说来,右相就算是崔嫣的男人,那替男人守门,也不算过吧?
“李青霜和炙焰道帧都来了凉国,图谋的是什么?”蓝花疑惑。
崔嫣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道:“他们图谋什么,相信何大已经猜到了,不然,今晚我就不会遇到右相他们,而且——”顿了一下,崔嫣扭身看向沿廊尽头,淡淡一笑,“绿花去干的事,大概也脱不了这事。”
很有暗卫自觉的绿花,听见崔嫣这话,从隐身的屋梁上,身轻如风地,飘然落地,给崔嫣拱手施了礼,却不言语。
蓝花拉了下唇角,得,绿花那蚌子似的嘴,除了何大,连崔嫣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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