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知恩图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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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知恩图抱-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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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拍外景的,但是此时此刻原本嘈杂的外景片场除了远处还有别的片子开拍的响动之外,居然都是静悄悄的。除了中心那两个就算没有追光也能在每个人的视网膜里明晃晃地把别的一切都模糊掉的人之外,谁都不想一脚叉进两个豪门子弟的纠纷里。
艾尔玛因为秋大少的话愣了一下。
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极其少见的事情,毕竟他身上那个法学学位从来都不是白背的。
但是秋斐白则不然。他在上流圈子里有最好相处之称。虽然不是因为他真的可以和谁都打成一片,但这起码也说明秋大少基本是个不会跟人主动起冲突的人。
艾尔玛短暂地愣了一下之后并没什么表情变化,反而很淡然地说:“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为托尼而对我有什么看法。”
“你是傻逼吗?”
秋大少讥诮地看着他说:“我最多会因为我的朋友认人不清而看不上你这个人,除了这之外,难道你以为我会像是普希金一样找你决斗?”
“你不过是不敢正视自己的错误而已,迁怒别人和抹黑自己爱人的感觉好吗,艾尔玛?”
沉声说完这段话的秋大少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神游了没听见自己说话的艾尔玛,似乎是从那张分辨不出喜怒的脸上看出来什么,冷淡地直接转头走人了。
梁导看了看还杵着不走的艾尔玛一行和已经走得只剩个背影的男主角,只能叹口气摆摆手示意拍摄先暂停。
回了酒店的秋大少一开门就看见沈泽渊抱着笔电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径直先进了浴室把妆洗掉。
等他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沈大牌仍旧是头也不抬,只是忽然问道:“艾尔玛来了?”
秋大少完全没觉得他这么问有什么奇怪的,一边窝进另一张沙发里伸展了一下一边说:“来了——不是你又干了什么吧?”
“我没兴趣对付这种既不是情敌也不是生意上对手的家伙,你应该想想他的情敌才对。”
“……Narcissus。”秋斐白蹙着眉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不是没想过Narcissus的可能性,但是他也实在想不出来这个大概是已经死了的调。教师能在自杀前做出什么布置让艾尔玛在现在这种只要出现在公共场合还会被媒体围追堵截的时候从自己家的老巢跑来中国。
“不要小看连命都不要的男人的决心。”
似乎是不用眼睛去看都知道秋大少在想什么的沈泽渊,合上笔电屏幕的瞬间这么说道。
秋斐白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一双桃花眼,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才能让行事向来不大受控的沈暴君用这样的神态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了敲门声。
三声不紧不慢的敲击声过后,也没理会屋里的无人应答。门外的人自顾自地用恰到好处传进屋里的声音说:“安格斯,开下门。”
是艾尔玛的声音。
秋大少更深地皱了皱眉,他还正打算不要去开门的时候,沈泽渊已经站起来朝门走了。
门外的艾尔玛看见来开门的是他,也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冲他点点头走了进来。
“我们有熟到登门拜访的地步吗?”
秋大少语气不善地说着瞥了一眼最近总让他觉得有点奇怪的沈泽渊。
“你不是也有过到我家去找托尼的时候吗?”
艾尔玛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只是那个笑容看起来实在古怪,自嘲、怀念、调侃和一点点的善意在那个微弱的弧度上争抢领地的结果是谁都抢不到。
秋大少只是面色沉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扶着他的肩站在门口看我的眼神可是非常戒备。”
他说完就看见艾尔玛又愣神了,好像被整个上流社会称为从不把时间浪费在无用之事上的艾尔玛制药少掌门今天忽然就转了性开始学会发呆了。
那双典型西方人面孔上眼窝深陷的浅蓝眼睛这会儿看上去深情又忧郁。
让秋大少瞬间又不耐烦起来——在知道内情的人面前搞得自己像个情圣干嘛?
他实在是不乐意搭理这样的艾尔玛。如果说艾尔玛之前的样子还让人有刺他两句的心情,现在他看着这副好像只差去念白东坡居士“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做派,秋大少就只能觉得焦躁。
在秋斐白的爱情观里,爱上谁从来都是那两个人的事情,不要说是朋友,哪怕是父母,他也觉得是在此之外的。
所以他可以对着不知悔改的艾尔玛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是却不能冲着摆出像是“我做错了我在后悔”态度的艾尔玛做出发火的事来。
你选了怎样一个人,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那都是选择,所以都要尊重。
余茜曾经说秋大少这种想法太凉薄无情,但是在秋斐白的意识里,发乎情止乎礼才是正确的。
因为艾尔玛的态度心烦起来的秋大少干脆就没管他了,反正他本意也没准备招待这个自己上门的“客人”。
所以他就把艾尔玛一个人丢在客厅,自己晃去了厨房。
他冲着正在准备做饭的沈泽渊带点抱怨地说:“你干嘛放他进来?”
正按着一排青红椒切丝的沈大牌停下手里的动作很认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沉沉地说:“…就当我是有点可怜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外面吃了碗酸辣粉,吃完了从汤里捞出来一只那种吃菜叶子的小虫子。。。
我拍下来发到微博和说说上,又是一片点赞。。。
只有一位好基友说,你最近这么倒霉要不要找个红绳拴一拴?
这还没到本命年都这么难熬,等真到了本命年岂不是吾命休矣?




、《乱世》23

秋大少听见这话的感觉就跟集齐了七颗龙珠召唤出来的却不是神龙而是喜羊羊一样,完全就充满了这不科学违背常理的味道。
他狐疑地盯着沈泽渊看了好一阵,一直看到沈暴君一副什么都不想多说的样子转过身继续切他的辣椒。他才放轻了脚步凑到沈泽渊身边。
“你没事吧?”
沈大牌用一串利落流畅的笃笃笃切菜声算是回答了他的关心,然后把切好的辣椒丝装进了一只空盘里才抹了下菜刀说:“艾尔玛要留下来吃饭?”
“……”秋大少下意识地就皱了下眉,他一点都不想跟那家伙同桌吃饭,而且沈泽渊这是在转移话题。
只是那个不字在嘴里却又奇怪地顿住,最后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我懒得去赶他走。多看看他这副丧气的样子好像也挺爽的。”
这么说完就不屑地耸耸肩出了厨房直接回了卧室。一副就连为自己说的话都不肯做做戏的样子。
倒是还站在原地的沈泽渊看着没了人影的厨房门口笑了笑。
因为想留艾尔玛这一顿饭的不是秋斐白,而是他。
直到餐桌上被端了三碗饭上去,秋大少才一脸嫌弃地把似乎还在客厅神游的艾尔玛给叫了过来。
艾尔玛这次是的确挺惊讶的。以他对秋大少的了解,虽然秋斐白本身是个绝对不参合别人感情问题的人,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只要做了之后就没有谈原谅的余地了。何况秋大少之前那副厌弃自己的样子也绝对不是作假的。
所以他本来也就只是怀着一点对托尼的念想,想来再看看秋大少这个托尼当年最好的朋友。
结果一不小心怀念过了时间。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留我吃饭。”
艾尔玛娴熟地拿起筷子,看着秋大少的眼神诚恳有礼。那副趾高气昂的神情全都不见了,第一次让秋大少觉得,这么看起来这个人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人厌了。
只是他还是下意识地就想冷哼一声,却没想到沈泽渊在他出声前就接了话。
“是我想留你吃顿饭。”
沈大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在叙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好像他跟艾尔玛不仅有交情还交情不错的样子。
艾尔玛愣了一下,他正想发问,沈大牌已经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了。
“我想看看痛失所爱和自作孽是什么样子。”沈泽渊端起碗喝了口汤,神色冷淡,眉间唇角却又像是隐含着某种讥诮:“从你身上刚好都能看见。”
哪怕是觉得艾尔玛几乎要一夕之间就变成个为爱沉痛的绅士的秋大少,也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艾尔玛的暴怒。
他觉得就算是艾尔玛一怒之下掀了桌子他都不奇怪。
但是艾尔玛居然坐住了。
虽然他捏着筷子姿势标准到能给小孩子当教科书的右手绷地青筋毕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和自己坐正对面的沈泽渊说:“那你现在有什么感悟?”
沈大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眼底的情绪泄露出去之前就垂下了眼回答道:“还好我不是你。”
这么说完,沈泽渊就端着自己的碗进了厨房。
只留下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这两个家伙在说什么禅的秋大少和突然就泄了气萎顿下去的艾尔玛。
饭后艾尔玛急冲冲地就走了,和他毫无预兆地来一样连句再见都没客套一下。
抱着ipad打《植物大战僵尸2》正努力攒星星的秋大少听见门砰一声关上,也只是挑了挑眉。
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跟艾尔玛道别说再见的感觉太古怪太虚伪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大少朝着在厨房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沈泽渊终于抬起头问了这么一句。
暴君看着他似乎是一定要问出个答案来的表情站住了,看起来是很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是在从一个失败者身上吸取教训。”
秋大少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知道沈泽渊没说假话,但是他也感觉得到他没有把话说全。
但是刨根究底向来也不是秋大少的行事方式,虽然总是犯懒,但是在真的想知道答案的事情上他还是更愿意让自己去寻找和判断。
于是他又低下头继续点开了下一关。
沈泽渊站在原地还是没动。他看着秋斐白乌黑的发顶,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心有余悸感。
他知道最近自己的行为有些反常,甚至他本人也并不完全清楚这种反常是为什么,而且脑海里更深一点的地方似乎也让他忌惮这个原因。
但是反常的表象却是去研究艾尔玛这样的个例。这让沈泽渊不得不心惊肉跳地又回去翻查秋斐白的生平调查,连秋大少拍戏不小心摔了腿也要一再确定当年真的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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