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监狱──怎麽忘记了还有这个地方,从这出发大概需要两小时路程,必须马上离开这,於是──
“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肯定非常善良,知道你偷了东西栽赃在别人身上就主动帮你赎罪,说实在话你当了杀手还鬼毛的玩这套小人手段,你这麽没心没肺没羞耻心的活到现在,孰难可贵──”
朴裴玟傲慢十足的冷哼,他除了亲切的问候北泽雾的祖宗十八代,也把他的全家骂得狗血喷头,连扒开坟墓集体自杀一遍都难赎去自身的滔天大罪。
好心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事,却被平白无故的被骂,北泽雾一忍再忍,无法再忍地大声呵斥。
“住口──你这无赖──”
朴裴玟没把他当会事,越骂越带劲,还带上向他丢东西的肢体动作,只要找到空隙他就逃。
“啊哈,怎麽样怎麽样,有种砍了我啊,你妈妈@#%&你爸&%#@你祖妈%#&@”
北泽雾脸色铁青地匆忙躲开,额角的青筋开始剧烈抽搐。
“我叫你住口!”
他冲过去厉喝,手才碰到朴裴玟,就被对方不要脸的高呼弄得涨红了脸。
“性骚扰啊──”
──北泽雾错愕地慌忙松手,没料到他来这招。
“救命啊──”
北泽雾无法置信地盯著这个鬼叫的少年,他呼天抢地的演技完全不逊於电视演员,甚至夸张有余,他焦急地捂住他的嘴,对方已提前拉高音量的喊。
“色狼──”
“喂喂──”冷汗自北泽雾额头滚下,都放手了他还鬼叫。
“人口贩子──”
居然还顺便诬陷他──
“强奸啊──”
不是吧,他什麽都没做──────
“怎麽没人过来,没天理啊啊啊──”
竟然还有回声,可见他脸都不想要了。
北泽雾的一张脸黑得吓人,他眼睁睁地看著朴裴玟边叫边走远,喊得人尽皆知,周围好奇的人群越来越多,还对他们指指点点。
结果,朴裴玟就这麽栽赃完地逃了。
後面是监狱部分,嘿嘿,因为小鬼在不会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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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
仁川监狱
一个身穿黑色警服头的魁梧男人,面容冷肃地走走出狱长办公室,绕过幽长的走廊,在最里面的牢房前停下了脚步。
牢房里传来阵阵细碎悦耳的琴声,男人深深呼了口气,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礼貌地敲了敲牢房的门。
“进来。”
冷若寒冰的声音,让门口的狱警浑身一凛,推门走了进去,这间牢房与一般的房间不同。
里面有独立的豪华卧室与造型别致的客厅,设计大方又奢侈,完全不输於外面的五星级酒店。
狱警小心地走过铺著波丝地毯的地面,来到猩红色的沙发旁,目光畏惧地看著钢琴前的男人。
男人戴著米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一连串明快的音符在指尖跳跃,他炫丽的动作专业而帅气,让人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找我有事?”狱警没敢看他,态度恭敬地弯下腰,低声问。
“今天会进来三个人。”姜玄熏冷冷的问,细长的手停止了敲动琴键。
“是。。。。的。”
狱警很希望自己镇定一些,但男人给他的起场太强烈又压抑,令他只想赶快做完事走人。
“名单呢?”
“这里。”狱警战战兢兢地将手里的名单递到他手里。
“我要这个人跟我住。”
姜玄熏瞥了一眼单子,静默了半响,修长的手慵懒地指向一个人的名字。
狱警一看,满面难色地解释,“这个人上面特意交代过要好好关照,你看能不能──”
一般而言,特别牢房是一人一间,不允许其他罪犯进来,姜玄熏的要求被狱警委婉地拒绝了。
“既然是上面交代要特别照顾,我要他跟我同住,没有什麽不妥。”姜玄熏微微偏过头,额前的酒红色发丝滑到他卷翘的睫毛上。
“可是──”
“就这麽办,或者你想惹怒我。”
姜玄熏森冷的恐吓,细致的肌肤在白色的灯光下,氤氲出淡淡的光,半眯起的眸子里,萦绕著一丝阴毒的冷光。
“没没──”
狱警急忙摇头,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好不相干的人得罪一个阴冷的男人。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不必挂念我。
从房里逃出来的朴裴玟,将手里的留言条放到阮熙源枕边,望了一眼他安静的睡颜,便悄然无声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次的事他想一个人解决,监狱那种地方,他不想将过多的人牵扯进去。
跑了将近三十分锺,离医院有了大半距离,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留在原地休息。
一辆蓝色的轿车停在他旁边,车窗放下,一张娟秀温腻的白皙面容放大在眼前。
“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会儿,喝口茶?”
朴裴玟一愣,料不到玉夔岚会跑到这,坐在他旁边的北泽雾面色狰狞地扭过头,目光阴沈地瞪他。
“臭小鬼你跑什麽跑!”
玉夔岚温润如水的眸子,有几分热烈,他握住朴裴玟僵硬的手,扬起漂亮的唇角低喃。
“你想一个人去救你二哥,这我能理解,但多一个人就少一份危险,何况我是医生如果你二哥有什麽意外,我也能帮上忙。”
“这次不是去玩。”
朴裴玟淡淡瞥他一眼,想抽出手却发现被玉夔岚握得更紧。
“你的事就是我的。”玉夔岚笑得温柔腻人,丝绸般的发丝在阳光下耀眼飞扬,“就算你不要我跟,我们也会想办法过去。”
“真是──阴魂不散。”朴裴玟轻轻眯起眼,漆黑的睫毛挡住了细长眸子里的光芒。
折腾了老半天,三人来到了仁川监狱,办妥一切手续後,北泽雾和玉夔岚顺利混进狱警中查找朴裴莠的下落。
苍白的光投射不进这黑暗的牢笼,皮鞋走过冰冷的地板激起一阵响亮声响。
朴裴玟被两名狱警,单独带往特别囚禁室,“我要跟人同住?”按照玉夔岚说的,他应该是一个人住一间。
“来到这你还挑剔,给你安排那你都得住下。”狱警一板一眼地说。
“说的也是。”朴裴玟意外没辩驳地点头,只是来回巡视这条黑暗而逼长的走廊。
监狱的两边都是牢房,许多犯人张著麻木而空洞的目光,肆意打量走进来的朴裴玟。
为了自己的食欲和视力著想,朴裴玟依旧面不改色地低著头玩著手里的游戏机。
攸地,偏远的角落处响起细碎的轻泣声,耳里塞著iPod的朴裴玟方要看过去,身材魁梧的狱警已粗暴地扯住他的手臂。
“进去。”
朴裴玟猝不及防被他一推,脚步跄踉了几下才稳住,他嚣张地扭过头对著他低咒。
“犯贱。”
“你骂谁呢?”狱警脸色一变地扯住他的领口,凶狠地问。
“谁答腔就骂谁,你说你是不是在犯贱。”朴裴玟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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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面色铁青得骇人,扬起拳头向朴裴玟的脸砸去,朴裴玟连眼皮都眨一下,还一脸拽样地斜睨他。
站在旁边的狱长对他摇摇头;要他别惹过多麻烦,狱警恶狠狠地瞪了朴裴玟一眼调头就走。
朴裴玟合作地耸耸肩,走进牢房,才发现黑色的钢琴前坐著一个陌生男人,他正目光悠悠地端详他。
朴裴玟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他自作主张地坐在沙发上,懒懒地托著下巴,翘起二郎腿。
“你是我的室友?”这位目光冷戾的男人,难道就是狱警不敢在此闹事的原因。
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目光愈加阴沈地盯著他,朴裴玟自动自发地走过去,迎上他肆意打量的目光。
“你以前就待在这?”
姜玄熏不甩他,自顾自地盯著手中的书,朴裴玟热情地黏过去追问。
“干什麽不吭声,你这样真让人瞧不起。”
“。。。。。”姜玄熏目光一凛,阴冷的气势围绕在他身边。
朴裴玟傲慢一笑,走到他面前抽走他手里的书,姜玄熏错愕地抬起头,难以置信有人胆子竟然大到这地步。
“你妈妈把你养这麽大,你好事不做跑来这坐牢简直不孝,难得我这个室友来陪你,你不甩人根本就是不敬。”
“你不也一样。”姜玄熏再也忍受不了他唠叨,开口呵斥了一声。
“我没妈妈。”朴裴玟静静看著他,漆黑的发丝掠过细长的明亮眸子。
“你真爱开玩笑。”姜玄熏轻轻地笑了,笑容美得如绚丽的晶莹雪白。
“我一向没幽默感。”朴裴玟姿态高傲地甩了一下头。
“你不怕我?”
姜玄熏淡淡一笑,细致的面容美丽晶莹,幽深的眸子里隐隐透出一丝妖娆。
“来这的人没什麽区别,室友同志我说的对吗?”
朴裴玟四处环顾了一圈,笃定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像是来坐牢,难不成──
“姜玄熏,我的名字。”
朴裴玟以为要花点功夫,没想到对方这麽快就报上了名字,假名的几率有百分之九十以上,但无所谓他可以调查出来。
“我是朴裴玟,以後要多多麻烦你了。”
既然对方都爽快的介绍了自己,作为以後相处的室友,他也得亲切地介绍下自己。
“我知道你。”姜玄熏冷冷看了他好半响,薄红的唇勾起抹邪狞的弧度。
“十五岁考取美国贵族大学,顺利拿到博士学位後,私自辍学回到中国,凭著对数字的敏感能力,这些年来一直对不同企业做各种股票投资,不过你似乎一直很不安分──”
朴裴玟面不改色地盯著姜玄熏,对方竟然将自己的底细查得如此详细,既然如此,也没什麽好隐瞒的了。
“三个月前,苏俄的军政系统为什麽停了三天?”姜玄熏眯起眼,淡淡的声音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
“中了我的电脑病毒。”朴裴玟认真想了会儿,懒散地回答。
“意大利的核子试爆为什麽瘫痪了?”
朴裴玟不动声色的盯了他三分锺,对他的身份已经有了底,他细长的眸子里迸射出两道锐利的光。
“我改了他们的密码。”
“英国政府的资料为什麽消失了?”
“我把它当放到美国那边去了。”朴裴玟像没事一样地跟他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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