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玉儿?”低着头再次勾起一缕青丝,看着她皇太极慢慢的再次轻轻的弯下了腰。
唇下的青丝还是带着淡淡的清香,但是一切却都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心中再无当日的喜悦和窃喜,也再也没有了当日的得意和运筹帷幄。皇太极缓缓的俯下身子扶好她,然后静静的靠在她的一侧。
从不知道他原来是这样怯懦的人,皇太极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远远的,不敢太近。太近了他怕他会忍不住暴跳如雷,他怕他会吓着她。
一手的距离似乎是一个安全的距离,这样他可以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衣服。这样他就能把她看的一清二楚永不忘记。这样的距离他才能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距离,他可以说。他只是等着她在半睡半醒之间自己自觉得靠过来。
这样的距离,他可以欺骗自己。他只是怕压着她,怕伤着她和孩子。就像昨夜一样,他只要在临走之前看看她,亲亲她就够了。
这样的距离,他便可以不再想起的自己的过错。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假装等她醒来。他便可以告诉她,他一直都在一直都看着她。
眼角涩涩的,待察觉出那是什么后。皇太极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却又猛然的止住了声音突然咳嗽起来。
像是往常一样,皇太极习惯性的立马转身咳嗽起来。
曲卷着身子,想到可能再也没有一个人会真真正正的在意他。悲凉的感觉让他有了一种孤家寡人回到以前的错觉。
“您怎么了?”
突然的声音,让皇太极猛然的不自觉的压住了身体上的不适来。
身子忍不住微微的发起抖来,双眼看着雪白的墙壁,皇太极就这样曲卷着身子半天都没有动。
后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当一双手从后面抱着他。当那突出的一块轻轻的贴在他后背上后,皇太极还是一动都没有动。
在她身后,刚刚才醒过来的小玉儿。见他这样突然就没有了起初意料中的兴奋和解气。只是有点心疼闷闷道:“你怎么一直咳嗽?我……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早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一定不会睡着,一定不会喝那药。一定不会点安神香,一定一直等着你。一定不会再耍小心…………”
背对着她的人轻轻的转过了身子,当对上面前这个将近四个月未见的人后。小玉儿一下子泪流满面语无伦次道:“我,我不该的。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生病了。我,是我任性了。我,我只是………”
没有再让她说下去,皇太极突然猛地低下头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嘴角。
鼻息间轻轻地呼吸声,身下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手下那微微颤抖的却又紧紧与他勾在一起的纤细手指。
以及后来那因为吸不上气,猛然侧过的脖颈。一切一切活着的证明,让皇太极一下子不能自己红起了瞳孔。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皇太极猛然撕开的她的领子。在她诧异的眼神下轻轻的亲在她胸口,却又在她微微转头后猛然用力毫不留情。
重重的咬着,明明知道她会痛,但这一次皇太极却没有了任何的心软。这一次,这一次,他一定要在她身上心上落下一个深深的烙印。让她明白,她苏拉玉儿永远都不能这样,永远都不能再这样了。永远,永远,永远都只能在容许时闭上眼睛。永远只能在他的眼神之下闭上眼睛。
见她开始挣扎起来,皇太极仍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重重的把她压在床上嘶声道:“你逃不掉了,苏拉玉儿你再也逃不掉了。我要下旨,让你一辈子陪着我。即便是死我也不会放手,你要陪着我。我会下旨让你以后殉葬的,你要永远都在我眼皮底下陪着我直到我死。”
第99章 重用
心里酸酸涩涩的;又突然的感觉不太好意思起来。正当¨wén rén shū wū¨小玉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皇太极时,突然转头瞅见了床上的红色血渍。看见这些东西,小玉儿的面色一下子惨白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床上怎么会有血。”终于明白皇太极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在感动之余。为了善后小玉儿还是连忙推起皇太极做起惊恐状。
半支起身子,对上皇太极那阴森森明显欲求不满的脸。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又有点太狠心了。但是到了最后小玉儿还是乘着面色惨白时适时的晕了一把,以防以后皇太极算旧账。
“小玉儿?”
耳边声音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但是小玉儿还是装死装了一个彻底。
虽然小玉儿自认为;装晕已经装的轻车熟路绝无破绽了。但是在她上方;黑着一张脸的皇太极却是哭笑不得。盯了一会她那被自己弄的红扑扑的耳垂和有点凄惨的胸口;最后皇太极狠狠的亲了小玉儿一口,长叹一声还是选择暂时饶过她。
永福宫玉福晋被传人假传死讯的事情,在科尔沁爵公,揪着已经鼻青脸肿的小荣子出现后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见福晋拿着匕首不小心划伤了自己,护主心切又迷信的小荣子。在太医给小玉儿包扎时,偷偷在安胎药里撒了助眠的东西又点了安神香。这还不够他还去御膳房要来公鸡血来辟邪。
后来事情闹大被人误会福晋早产,他干脆就安排人搬来屏风。叫几个亲信侍女在里面啼哭,假装福晋早产。想趁机早点把玉玺给了大阿哥,以防大阿哥的人马冲进来冲撞了小玉儿。
至于后来荣信说他本来想告诉全公公真相的,但是被全公公一脚后就没有机会说。
而大汗来时,荣信正在被同样感觉受到愚弄的阿木尔胖揍。自然就没有了及时让皇太极知道真相的机会。
其实对于这样的解释皇太极一点都不信,那个下午当让所有人都退下后。看着跪在脚底下的永福宫大公公,皇太极过了很久才冷冷声道:“说罢,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刚才的话我一句都不信,说实话我免你不死”
嘴里干巴巴的,面上直冒冷汗。知道小玉儿现在不可能出来保他了。所以到最后荣信只能可怜兮兮道:“奴才的一切都是福晋给的,只有福晋好好活着,奴才才能活的好。“
从怀中拿出那把划伤小玉儿的匕首,荣信幽幽道:“福晋说她是不小心,奴才不信。哪有会不小心伤到手腕的,奴才自知无法改变福晋的主意,所以只能让她睡着。”
心中一紧,看着地上不知道是该骂胆大包天还是该夸忠心耿耿的太监。皇太极皱眉道:“所以你就自持是为福晋好,敢胆大的说福晋薨了?”
重重的把头磕在地板上,荣信子颤声道:“早晨奴才有点着急,让人传太医时,语气紧张了一些。没想到不一会大家都说福晋早产了,加上大阿哥的人马都快闯了进来。所以奴才就想干脆把玉玺交出去,对外说福晋死了。这样这里就会松懈一些,然后奴才就可以趁乱把福晋给弄出去绝了福晋想殉葬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大汗却活着,奴才也只是想报知遇之恩,求大汗赎罪。”
回应荣信的是皇太极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声,不知到底有没有过了皇太极的这一关,到了最后荣信几乎就是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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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宫玉福晋死而复生的消息,没过几个时辰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时之间大家有说她命大的,也有暗暗埋怨她诡计多端的。
见大汗一宿都待在那里,大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叫人继续盯着。至于那个伺候福晋不当被大汗罚去辛者库洗马桶的荣公公,一朝失势除了那些被他得罪过的太监宫女又有谁在意。夫君,卖个萌
当知道被小玉儿摆了一道,平白无故的在皇太极面前挨了一顿训后。哲哲立马一下子掰断一根她最喜欢的精致护甲。
“贱人!”狠狠的骂了一声,想到她本来平安的逃过一劫。正应该乘此机会洗清自己时,却因为她的诈死被皇太极迁怒责备,一时之间哲哲气的几乎胃疼。
想起被宗人府关押起来的大玉儿,哲哲顾不得身体不适。连忙对身边一脸担心的阿纳日道:“赶快去给十四爷传信,让他一定要想办法保住玉儿。”
看了一眼哲哲,平时惟命是从的阿纳日却没有动。只是上前凑到哲哲耳边轻声道:“福晋,你说要是这次大玉儿格格没了。这七阿哥不就是您的了吗?”
闻言哲哲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摇头道:“她毕竟是我的亲侄女,而且没有她科尔沁肯定还会派其他人过来。与其换那些不熟悉不信任的我宁愿是她,而且………”
“福晋?”
见阿纳日懵懵懂懂的,哲哲高深莫测道:“而且再来的人,能有我们玉儿有本事吗?”
其实阿纳日作为哲哲心腹那有那么笨,被哲哲一提醒。她立马知道她是指十四爷,连忙做出心领神会的样子退了出去。
第二日的大金注定是一个不太太平的日子。
“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吧。”
朝堂之上百官叩拜过皇太极,当看到一身龙袍坐在上面的皇太极后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来。
年轻的帝王虽然起来更加单薄了,但是一想到他在察哈尔的丰功伟绩和学习壮举后,便无形中让人有了一种压抑的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来。
高居临下的扫着下面的众人,皇太极看向大贝勒代善直奔主题道:“罪臣莽古尔泰的家眷和同党都收押起来了吗?”
想起昨天亲自去弟弟府上的情况,代善有些不忍。但还是马上收敛情绪道:“启禀大汗,罪臣莽古尔泰的十七为妻妾,八个儿子还有九个格格全部都已经在宗人府。至于那些昨天率先支持的莽古尔泰的大臣,我也已经安排人去排查了。”
“好!”满意的看了一眼代善,皇太极看着下面冷冷道:“三贝勒莽古尔泰,先汗三子,我自认对他已经够信任的了。没想到他竟然大胆到犯上作乱,此等狼子野心我怎能容他。”
见下面大家都低着头,皇太极轻声道:“传旨下去,莽古尔泰罪大恶极不容宽恕,其亲眷亲随同党全部处死一个都不留。念其妻妾儿女都是皇亲本汗恩准留她们全尸。”
以往就算是忤逆者,只要是皇亲国戚都会被轻饶交由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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