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触感,轻轻的触碰之后,便从细腻的额头一路往下,带着那种悸动的心情,亲吻着男孩的面颊,温热微红的脸颊,带着喘息,莫黥鹿含住苏柯饱满的唇瓣,小心翼翼的与他厮磨。
舌头轻轻的伸入,勾起男孩小小的舌尖,浅尝而止。
若说到喜爱,他与之他,谁的更多?
这种让人厌烦的疑问,常常会在苏柯的脑中浮现,有时候会因为太过美满的生活,而产生后怕,惧怕失去之后的疼痛。
心中的空虚,让男孩的拥抱更加紧迫,苏柯仰起脖子,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纤细的脖颈露出,引来莫黥鹿的吻。
这次的前戏尤其的漫长……
那如同惩罚般的前奏,就仿佛莫黥鹿的心情,连日来的媒体追击,亲如兄长的白颐衰弱病危……这些事都让他憔悴,那种压抑的疼,只能靠自己慢慢填满,可一旦有了空隙,那些人便会如蜂群,密密麻麻的追击直入。
闷长的前戏,他什么话都没说,仿佛是为了惩罚自己,任凭勃发的那处疼痛难忍,他都不闻不问,低头亲吻颤抖的男孩,此刻的他唯一庆幸的便是在如此境遇中,身边还有他,自己的男孩独留了下来,没有离去,没有走远……
最终还是压抑不住了,苏柯翻了个身,软软的跪趴在柔软的床上,细长的手指紧绷,指甲挤压着床单,印花的布料泛起了深浅的皱褶。
没有准备好润滑剂,莫黥鹿也没做他想,只低下头吻上了苏柯纤瘦的腰肢,撩开衣服,漂亮的蝴蝶骨入目,皮肤紧绷,因为心情的激动而沁出汗珠。
在美好的背部轻轻吻了几下,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浅浅的伸进去。
没有润滑剂,里面显得干涩狭窄,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转动。苏柯缩了缩身子,刚想转过头,却被身后奇异的感觉给吓坏了。
湿腻温暖的舌尖进入了体内,带着青涩的触碰,有些怯意的舔弄。
“停下……”
苏柯忍不住低喊,太过于怪异的感觉,让他的毛孔都开始膨胀了,可是即便如此,后穴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便因为这一下,让那青涩的舌尖得到了暗示一般,开始大胆的入侵。埋在男孩股缝之间,毛茸茸的头向前盯着,苏柯羞耻的闭上眼。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莫黥鹿抬起头,苏柯此时已经彻底成了鸵鸟,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莫黥鹿也没再为难他,阳具对准了那湿润柔软的后穴,噗嗤一声,进入了。
慢慢抽插,深浅不一,苏柯咬着下嘴唇,小声呻吟,身体被填满,空虚的地方得到了填充,他张开眸子,像一只小猫仔,慵懒的回过头,看了眼自己的饲主。
光影朦胧,昏黄的壁灯投在他的脸上,不论看多少次都会悸动的英俊脸庞,无数个夜晚想过的脸庞,如今被自己所拥有的脸庞。苏柯艰难的转过身,自己变换了体位,双腿勾住莫黥鹿精瘦的腰杆,任性的咬住了莫黥鹿的下颚,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印上了自己的牙印。
那种酸涩的情绪在心中慢慢蒸发,升腾成了另一种别样的萌动,心中的郁结便是被这种甜给充斥打破,莫黥鹿眯起狭长的凤眼,深刻的下颚微微翘着,手指轻轻触摸男孩的脸。
情到浓时,莫黥鹿哑着喉咙低声问道:“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苏柯紧闭的眸子睁开,在黑暗中亮亮的,“我也常想这个问题!”
他双手勾住莫黥鹿的脖子,纤长的脖子仿佛骄傲的天鹅,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和骄傲,“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
重生一世,若还是如此,看不到你,甚至连想都不敢,只能夜夜靠梦境去完善心中的那份执念。
若一世重来,还是如此,倒不如当初死的干净。
…………
自那之后方季启再也未醒过来,也并非是死了,只是成了植物人。
莫黥鹿再次来看望三少的时候,那病弱的男子穿着白色衬衫,消瘦的身体就连一件衣服都撑不起,那日三少和往常一样和莫黥鹿说了会话,他如当初,还是那位温雅的公子,只是在最后,莫黥鹿要走时,他笑了。
笑的喘不过气,笑的……满目泪光。
自那以后,三少的身体便愈加的不好了,莫黥鹿去看望他,三少也未曾埋怨过他那一枪,只是叹气,也许他是自知时日不多,才开始后悔了。
后悔当初算计太过,就连爱的人也不放过,如今成了这样,是谁都不愿见到的局面。
28、冷雨和生病
消息慢慢的减少,先从根本扼杀,那个最先撒出报导的刊物被勒令整修,媒体沉寂了。有些事只要不说,人们便会忘记,几天之后,公众的话题便渐渐换了一个。时代一直都在变化,信息量的增加使人的消化也变得愈加快速,一个信息还未全面了解,只是在捕风捉影之时,接踵而至一个另一个的信息却已将他们吞没。
浪尖上的那几日,莫黥鹿都是待在家里的,虽是不得已待在家中,但也不觉恼烦,谁让那那一剂定心咒早在夜半时分就已主动送上了门。
待在家中的几日,两人日日缠绵,身体的契合使得他们在性事上愈加的愉快,两人窗帘一拉,外头便什么也看不见,离家的小猫和饲主,喂饱喝足之后,便是再次的相拥而眠。
两天之后,风波过去了。
莫黥鹿开始逐渐接触外界信息,最先联系的便是以前在军事部的好友,如今他的父亲在外界发话,要断了他的路,但莫父再厉害也断不能控制整个部门,他身上有军功,就算是被打压了,也不会很久。
之前的时日,也只不过是作为一个铺垫,为了日后,羽翼丰满之后的反击。
也只不过是做了些许动作,一直劝说莫黥鹿在家中休息的黄主任发来了消息,让他回来。
军事部的黄主任在电话里,带着杂音的声音有些歉意,说:“黥鹿让你休息了那么多天,也怪不好意思的,主要是我不好,你啊快回来,有些事还要和你说说呢!没了你我这是寸步难行啊!”
莫黥鹿轻轻眨眼,“知道了!我会回去的。”握着电话的手绷紧,然后放松,“谢谢主任!”最后说了一声,直让那头的黄安有些滴汗。
有些人,有些事不可能一辈子都不改变,不会说话不会笑的莫黥鹿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去管别人的想法,就算是他也要学会改变,学着去处事学着去为人。
……
这几日的天气一直都不好,那日从莫黥鹿住处回家,苏柯淋了些小雨,回到家后也没怎么擦拭头发,就被一桌子饭菜香给吸引住了,苏柯像只贪食的小猫,吧唧着嘴。
结果晚上的时候,鼻子就不通了,有些感冒,段爸爸给他拿了药,嘱咐着喝了下去,说是在床上躺一会就会好了,苏柯照做,吃了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连晚上莫黥鹿给他打的电话都没听见。
夜深时,他喉咙有些涩疼,半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喝了口水又重新睡了下去。
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这病反而是加重了,头疼得厉害,喉咙涩涩的,声音一听就是暗哑了许多。
段爸爸心疼他,摸了摸苏柯的头,所幸额头不是特别的烫,但他还是不放心,“去医院看看吧!”他想着今天不去公司了,可苏柯直说不要,他自己觉得这点小病没什么,也不用去医院,就直摇头,说是再吃些药睡一觉就好了。
段雷启只好作罢,为苏柯备好了药,临走时看了他好几眼,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段雷启走了之后,苏柯在床上躺了一会,头还是晕晕沉沉的,不见好转,过一会他起身吃了段雷启放在床头的药又重新躺下,睡了不知多久,这头反而更晕了。
苏柯闭着眼,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头埋在被子里拱着,这样一直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总算是挨到了中午,期间段雷启曾打过电话给家里,但是苏柯没有听到。
冷雨一直下着,从昨夜到今日,屋外的雨仿佛是应了今日的景,屋中的人生病难受,屋外的雨也下的淅淅沥沥,好不给面子。
头隐隐的疼着,喉咙自然也不好受到哪里去,苏柯眨巴着眼,思维开始渐渐散乱。
当苏柯再度醒来时,人已经到了医院。
昨日段雷启可是吓坏了,因为打不通家里的电话,而担心苏柯,便回家看了看,没想到这人已经瘫软在床上没了意识,这迷糊的孩子憋着自己的病,发烧的厉害,竟还不吭一声的。段雷启看着苏柯苍白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
因生了病,所以苏柯这几日都不曾出门,他昏昏沉沉的在家躺了几日,这烧虽说是退了,但人却依旧没精神。
直到那日莫黥鹿来看他。
苏柯生病这事他还是从段爸爸口里听到的,看着莫黥鹿如今繁忙的公事,苏柯不愿让莫黥鹿徒增烦恼,便每次在电话中与他说话都提起精神,小心应对,竟让他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
那日莫黥鹿得知苏柯生了病,且过了一段时日还未好后,心里有些难受。倒不是因为苏柯瞒着他,只是因为苏柯生病了,跟着他心里也难受。想着男孩像一只落水的小猫,无精打采恹恹的躺在床上莫黥鹿的心就一抽。
酸酸的有些疼。
房门打开,莫黥鹿悄无声息的进入,脚步声很轻,带着他对于苏柯独特的温柔,一步一步轻轻走近,而后停在了床前。
苏柯睡的有些不安稳,脸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浅浅的印子泛着微红,眉目轻蹙,呼吸有些重,看来身体的不舒服还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睡眠。
莫黥鹿轻轻一叹,坐在了床边上。
他凝望着苏柯,伸出手拂走男孩垂落在颊上的碎发,就像是在为孩子理发那般,动作亲昵。
连日来工作的劳累,莫黥鹿也已很久没好好睡过一觉,此时屋内光线昏暗,笼罩着床头的光晕又格外温暖,屋外的雨滴发出刷刷的声响,一股宁静没有由来的慢慢在心口淌着,很舒服。
莫黥鹿脱下外套,在苏柯的身边躺了下来。
把苏柯微微挪了下位置,让他更舒服的躺着,男孩枕着莫黥鹿的手臂,似乎是感到了熟悉的味道,苏柯往前蹭了蹭,熟悉的胸膛立刻拥抱住了他,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是慢慢抚平了。
舒服的低哼,苏柯像只小猫,在莫黥鹿的怀里缩了缩,而后呼吸平稳的睡了去。
屋内的呼吸平稳,两道呼吸夹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