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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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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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远去,失去他的任何消息,米芮遥竟变成我赖以为生的稻草。我始终固执相信,只要我的生命轨迹里有米芮遥,那么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再见到徐陌舟。实际上,应该是我走上了米芮遥生活的轨迹。高二分班,她读文,我也读文。高考结束,她报了知名大学的英语专业,我想都没想和她报了一样的学校和专业。只是她如愿以偿,而我却落到同一个城市里另一所学校的日语专业。

四年大学生活平淡无奇,临近毕业我却从报纸上读到“徐陌舟留学归来空降ATC”的新闻。心喜若狂,真的是欣喜若狂。

他回来了,就是这个城市,因为米芮遥在这里。还好,我也在这里。许久不曾哭泣,我却流下眼泪,笑着流泪,心里更痛。

体会长大成人的滋味,我现在明白我的青春是什么……

嗯,我的青春是一滴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爆笑过后急转直下的抒情,感觉如何?
我管它叫小白文里的文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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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表换一个人情

《阿甘正传》里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会尝到哪种滋味。

那我要说,往事是被精心收藏的不同滋味的巧克力糖纸,回忆往事就是打翻了装糖纸的盒子,发现曾经最爱的各种味道早已消弭殆尽,统统混为时间的味,着了岁月的道。

我往事的糖纸左下角写了徐陌舟三个字,所以我的回忆填满“爱”的味道。

但这只是属于最私人的宝藏,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到它敲击我的心房,可传进尤麦菜菜子的耳朵里便是最简单的催眠音符。我大概自言自语说得太久太慢,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已进入甜蜜梦乡,睡得像个孩子一样甜。

习惯性地帮她掖好被角,我看向江璿睿,以为他也被我吟唱的这首他听不懂的日语催眠曲引领入睡。

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他目光深邃如渊,我竟有种错觉他已经这样看了我很久,更有种错觉他好像是因为听懂了我的故事才这样看着我。

他忽然眨眼敛去幽深,露出疲倦之色,没好气地问:“武胜男,可以走了吗?”

看一眼熟睡的尤麦菜菜子,我颔首起身悄悄走出卧房。

他前我后走出酒店,时间指在凌晨五点,天已微亮,空气带凉,极目眺望尚未越过地平线的朝阳抹红天际,我知道今日一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胳膊还有些隐隐作痛,我一下想起江璿睿那只被我不幸咬伤的肩头,疾步追上我拉他站定,盯着他渗血染红的条纹衬衫问,
“要不要给你买张创可贴啊?”

他没回答侧身与我相对,从上到下一颗颗解起他的衬衫扣子来。

“你干嘛?”我退后两步警觉地问。

他做派大方地把衬衫往下一扯露出半边精瘦肩头,指着那带血的环状牙印,正儿八经地对我说:
“你说你一女的给我咬出块男士手表,是一张创可贴能解决得了的事儿吗?”

虽然他的话不中听但却是事实,他肩头上的牙印真的不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不见得能咬出如此规模。

先前的歉疚感反噬,我也没了跟他斗嘴的心情。近前一步与他面对面,小心地拉起衬衫帮他把纽扣一颗颗又扣回去,我诚恳地说:
“江璿睿,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他一把握住我的两只手止住我的动作,面庞漾出浓浓笑意,眼神明亮,“这算是你欠我的一人情。以后我要找你帮忙,你不能拒绝。”

被他温暖大手覆盖感觉有些奇怪,我忙缩回手,从他满笑容里嗅出丝阴险气味,“可是我不是很想答应你的要求。”

他神情一肃,不由分说拽起我的胳膊放到嘴边,威胁道:“武胜男,要不就以牙还牙,让我也给你咬块手表。算上利息我怎么也要咬块三罗盘的。”

嘴上说着他作势竟真要咬下去,我赶忙妥协,“好好好,答应你!”

他笑着满意点头,却没有放开我的手牵着我往他车子相反的方向走。我越挣脱,他握得越紧,实在无奈,我问道:
“去哪儿啊?”

“我肚子饿了,小姑姑请我吃早饭吧。”

下意识地摸摸牛仔裤口袋,里面零散钞票的厚度直接决定了本人的慷慨程度,我说:“我可没带多少钱,要是照那天早上的吃法,我们就真可以请李宇宙来街头卖艺了。”

他笑,“放心,吃不垮你的。”

酒店附近的区域江璿睿似乎很熟,大清早行人稀少,他大喇喇地带着我左拐右拐转进一胡同口的馄饨摊子坐了下来。

这家馄饨摊的经营者是一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夫妻。老公专门负责滚锅里下馄饨,老婆就站一旁盛鸡汤加葱花调料。他们配合默契地忙碌在热气腾腾的馄饨摊子后面,没有半句言语交流,却看起来和谐美满。

热乎乎的鸡汤馄饨端上来冒起扑鼻香气,粉白晶莹的馄饨配上飘着金黄油花的鸡汤,还有嫩绿的葱花,很难不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全开。

我盛起个馄饨胡乱吹了两口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果真色香味俱全。接连吃下好几个,我看看对面也吃得正香的江璿睿,好奇地问:
“你怎么会知道这家路边摊?”

他像是忙不来理我一样,随口说道:“经过时总看到生意不错,一直没机会吃。”

美食当前心情大好,我开玩笑道:“从酒店里出来为躲狗仔老经过这儿吧?”

“啪”一声响,他将筷子重重扣在桌面上,面露不悦,“武胜男,你就那么相信报纸里写的东西吗?”

想不到他会生气,我滞了下,无可奈何地说:“我一普通老百姓,它写啥我看啥,有什么信不信的呢?”

“你说话的口气表示你相信。”他表情执着,不依不饶地又指责我。

习惯了平日里对什么事都嘻嘻哈哈大而化之的江璿睿,现在他又正襟危坐置美食于不顾,还要跟我讨论一个完全没有可谈性的问题,且凝视于我的眼睛里有不容我会回避躲闪的压迫感。好像一夜之间他就从最纯真的美少年变成深沉老练的成熟男人,这一秒钟我表示很难理解。

通常,我在遇到超出自己理解范围之外的状况时,会选择不去理解。重新埋头吃完剩下的馄饨,我又举手招呼老板娘再来一碗,拾起目光无意间落到江璿睿身上,我定住了。

他仍保持着先前端正肃穆的姿态,眼神却更为凌冽。初升骄阳红彤彤地映在背后都不能淡化他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恶劣程度可见一斑。

我花了两三秒确定我吃光的是自己碗里的馄饨,又花去两三秒琢磨他的一反常态,忽而灵感闪现。昂首挺胸坐好,我信誓旦旦地对他说:
“江璿睿你放心,我是不会告诉你妈你现在靠和女明星传绯闻搏出位。”

“武胜男!”

他低喝一声,像气急攻心一般半天无语,眼中窜出的怒火将我包裹。要知道一个英俊美少年莫名发起火来,是很容易被冲动魔鬼附身的,所以我当机立断咧嘴笑着替自己解围:
“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管他是绯闻还是新闻,有曝光率就是好事。你说对吧?”

“……”

“我觉得挺对的。娱乐圈最忌讳默默无‘闻’了,是吗?”

“……”

“肯定是。再红的明星也不可能一年365天都有作品问世,总要靠点新闻吸引眼球,才不至于被人忘记嘛。这也是人之常情,依你看呢?”

“……”

我跟说单口相声似的拿一张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临了他还拽不兮兮的好像嫌弃我的脸太烫贴着不舒服。那我一再迁就他,是犯得哪门子的贱啊!

一不做二不休,我也双手环胸,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你出电光,我对石火,噼里啪啦于空中交汇,像两个绝顶高手对决,无招胜有招。

“怎么了,小两口吵架?”老板娘端着碗馄饨走到我们身边,见我们俩都是副互看不爽要打架的样子,手里的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带着笑关切地问。

“不是!”江璿睿看也不看她,随即道。

“对,不是小两口。”我陪起笑主动从老板娘手里接过馄饨,使劲闻了口香喷喷的鸡汤,赞一句老板好手艺,又问,“老板娘,你们每天早上都在这儿摆摊吗?”

她自豪地点点头,“嗯,没错。摆三年了。”

“每天一早就得出摊,很辛苦吧?”

我的问题似乎触动到老板娘的什么心事,她回头望了眼忙碌的老板,柔情似水,滋润出幸福笑容。再转回来,她在我们旁边坐下,脸上露出和她年纪不太相符如少女般的羞涩表情,
“我家那口子是个老实巴交的闷葫芦,从说不来甜言蜜语,可就是对我好。每天天不亮起床准备摊子,自己拾掇好了才叫我。一开始我总纳闷定好的闹钟为什么老也不响,后来才知道是被他先按了。我怪他,他就嘿嘿傻笑。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琢磨了会儿我正要说不知道,想不到对面的江璿睿却率先开了口:

“你又买个闹钟每天藏不同的地方,让他找也找不到。”

老板娘一听开怀大笑,“小伙子真会说笑。我呀,还是每天定闹钟,每天让他先按。其实,他醒的时候我也醒了,躺在床上看他忙前忙后我心里安稳,我知道他心里也安稳。”话音中老板娘的眼神又飘向摊子后面的老板,心满意足极了的模样,
“我们那儿有句老话——爱几年,怨几年,吵吵闹闹又几年。两口子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可吵的时候一定要多在心里念念他(她)的好。你们年轻人整天喜欢把情啊爱啊挂嘴边,说多了也就不值钱了。分量那么重的话讲习惯了,一吵起架来,再难听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老板娘说着又温情笑着看了看我和江璿睿,感叹道,
“多好的一对啊,别再吵了,伤感情。”

我想辩解我们真不是一对,江璿睿眼疾手快夹起个馄饨径直塞进我嘴里,貌似贴心地嘱咐我慢点小心噎着。他又微微笑着对老板娘点头说好。

下一刻,我就如他所愿被噎着了,捂嘴一阵狂咳。老板娘赶忙走开给我倒水,趁空就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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