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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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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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我就如他所愿被噎着了,捂嘴一阵狂咳。老板娘赶忙走开给我倒水,趁空就着吐沫咽下梗喉咙里的馄饨,我愤愤道:
“江璿睿,你报复心也太重了!”

他居然没有反驳我,只微扬嘴角带出明媚笑意又低头吃起来,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这孩子从昨晚到现在时正常时非常,间歇性让人摸不着头脑,莫非青春期推后了?

望着他专心吃馄饨的样子,我很费解,更费解的是他吃着嘴里的,还伸手把我新点的那碗往自己跟前拢。

呵呵,他不说话其实挺可爱的。不对,难不成我也不正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吻戏

PS:日更伤不起,改为隔日更。




、耍一下流氓

因为意外受伤,ATC企划部负责人特批了我一天假。窝宿舍小床里我蒙头大睡,从白天到傍晚,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实在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刚洗把脸,又接到江璿睿的电话,急匆匆地说有至关重要的事找我商量,十分钟后到我宿舍楼下,命我火速前去接驾。

慢条斯理地换身衣服,慢条斯理地下楼晃到食堂打饭,顺便和巧遇的同系师姐就“近日研究生食堂常有本科女生出入,是否会对女研究生的个人问题造成不利影响”这个论题进行了深入友好的探讨,并达成一致共识——不管是否有本科女生来吃我们的食堂还抢我们的饭碗,女研究生的个人问题都不容乐观。

打好饭,我慢条斯理再走回宿舍,远远便望见江璿睿那辆骚包的红色甲壳虫停在空旷的宿舍楼前,与年久失修的老式宿舍楼形成鲜明对比,格格不入。

走近小车,车窗玻璃摇下渐露江璿睿一张耐心缺缺的脸。他抬腕按着手表说:“武胜男,我说十分钟后见,不是让我等你十分钟。”

我举着饭盒,提议道:“那就再等十分钟吧,我吃完饭再说。”

“上车!”

他蹙眉一声令下不留任何拒绝的机会给我缓缓升起车窗,突然他又伸出手夺下我手里的饭盒,动作之迅捷,完全不在我的应变反应范围内。等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隔着茶色玻璃挑衅地冲我扬扬饭盒,笑得好不得意。

面对他的泼皮无赖,我只能在心里做暗示,江璿睿可是宗亲里的拳头产品,了不得的家乡特产,要爱护要全心全意为他服务。一遍又一遍想着我言听计从地坐进车里。

刚一坐定,他便一言不发启动车子驶离宿舍楼。我也懒得问他去哪儿,反正跟他在一起,不多话就是对我生命安全的最高保障。

好在他只是把车开到校园里一条比较偏僻的小道停稳。车外路灯明亮,树荫掩映,人少幽静,是个聊重要事务的好环境。

“江璿睿,我们能不能边吃边聊。”我指了指他手边的饭盒,语气绝对温良。

他避而不答,反问道:“你知不知道明天我要和尤麦菜菜子拍单曲的MV?”

“知道。”工作日程安排里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当然知道。

他转过身与我面对面,轻咬薄唇,似为难似纠葛地开口:“剧本里有安排一场我和她的吻戏……”

说完他一下顿住,将话断在不上不下的中间。我没听懂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于是问道:“然后呢?”

“这是我的银幕初吻。”此话一出,他仿佛回归大男孩本真略显羞涩了,眸光旖旎。

出道两年,这才第一次献出荧幕初吻,我都不知道是该替他感到高兴还是替他感到悲哀,我想还是把话题往专业领域上扯比较好,
“恭喜你,江璿睿。尤麦菜菜子可是日本j□j界业内人士新近评出的‘最佳舌技女。优’第一名。你赚到了,物超所值啊!”

男性主动找女性聊敏感话题叫性。骚扰,相反女性主动绝对属于无目的无差别的交流探讨。

我自信没有流露出任何猥亵龌龊的表情,可江璿睿的样子明显是被震惊到无话可说了。他眉头拧成死结,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半晌才叹出口怨气,艰难启齿道:
“武胜男,这不仅是我的银幕初吻,也是我人生真正的初吻。”

不会吧!我只觉得一颗冷汗从额头滴下,“啪”一声碎开溅起五味杂陈的滋味,自然而然又联想到送他回家那晚我们的“乌龙之吻”。大家都是初吻,公平得谁也不吃亏。

强打镇定,我故作不解地问:“所以呢?”

他眼眸如点点繁星落入忽而一亮,面庞浮现出更加浓郁的羞赧生涩,令他整个人于朦胧夜色中愈发英挺俊朗。而后他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幽幽地对我说:
“武胜男,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把初吻给不认识的外国人,不如给你好了。”

看在眼里是绝对的由感而发,绝对的情真意切,想进心头又如儿戏般荒唐可笑。感性与理性激烈交战,我脑子轰一下炸开了花,高声怒道:
“江璿睿,你这不是耍流氓嘛!”

他闻言神色一正,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算是耍流氓,也是严肃正经地耍流氓。”

我顿时语塞,想脱口而出告诉他其实他初吻早献给我这个意外了,不用那么纠结。然而话到嘴边又踌躇成另一种模样,
“我觉得吧……”

“你觉得什么?”

我头皮发麻生硬地说:“我觉得我们再想一想,兴许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武胜男,你还记得你欠我个人情吧?”他从容一笑,不徐不疾地问。

心中袅袅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好心相劝道:“你这么快就要把这个人情用了?别浪费呀!”

他说:“我乐意。”

“把它用到你演艺事业的发展上岂不是更好吗?”我循循善诱地试图引导他。

他真凝神想了会儿说:“我想和安吉丽娜裘莉拍部电影,你能帮忙吗?”

这个难度系数有点高,我摇头嘴硬地又掰扯开,“诶,你目光不能太狭隘太局限了。应该站在至高的立足点上,把眼界放得更开阔些更长远些。”

他又想了片刻,认真地问:“那你能帮我把南极的臭氧层空洞给补上吗?”

“你当我是女娲再世啊!”可算听出他丫纯粹是拿我开涮,唯有打出最后的王牌,我苦苦相告,“ 侄儿子亲小姑姑,不合适吧?”

“不是怎么太合适。”他摇头终于认可我道,却又猛地贴近过来,满眼满脸全是笑意,轻轻地说,“如果是支持帮助我的工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的脸和我如此之近,几乎鼻尖相碰。我刚想扭动身子拉开这暧昧的距离,他双手立刻撑住椅背和车门,将我困在他的双臂和座位之间。

他呼吸吐纳的潮热气息拂在我的脸上,我瞬间感觉体温身高连带面颊发烫,低下头回避他灼灼视线,耳朵却躲不开他的磁性低语:
“武胜男,你答应过我的话不能不算数哦。”

无处可退,横竖这回是躲不掉了。吻过一次要强迫自己忘记,再吻一次一样要强迫自己忘记,最多算个程度问题,不是性质问题。豁达之人最无敌,岂能被一个吻给憋死。

“来吧!”

我紧闭双眼抬头迎上江璿睿,视死如归地说完死死抿唇,全身僵硬绷地如满弦大弓。时间仿佛被我自己筑起的黑暗无限拉长,严正以待等了好久好久,他声音带笑忽地在耳边响起,近地我能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似有意无意点拨我的耳廓。

“别紧张呀,小姑姑。我把宝贵的初吻献给你都不紧张。”

废话!你见过耍流氓的人紧张嘛!

我暗里痛骂,心却收得更紧,莫名又觉得不能被他看扁,认了怂。人在危急当头情绪复杂,思维混乱的时候,最容易被不知打哪儿飞来的不服输的愚勇占据上风,我倔强地嘴硬道:
“谁紧张了,有本事你……”

“亲”字尚未出口,我的嘴就被江璿睿猛然袭来的唇全部含住。起初他只是如婴儿般吮吸我的嘴唇,很快他的舌头便划过我的唇探入我的嘴里,贪婪地像要寻求更多更多。

唇齿相碰,舌尖相抵,他显得有些生涩起来,紧密结合时他的牙齿不断碰撞着我的牙齿,而他的舌头又好像想冲破障碍无法抑制地横冲直撞。比起他,我更好不到哪里去,拘谨被动地被他所操纵,基本的反应全无,只觉得是被外物袭击不能动弹。

渐渐地他似乎找到些章法,开始用舌尖细致地勾勒我的唇形,游走入我的唇内空间,与我舌尖相碰时又辗转缠绵,挑动起我每一根的敏感神经。气息共存,两唇交融,我越来越感觉内心深处有股燥热的火焰燃烧起来快要将我焚噬成灰,散尽空气之中。

这种陌生却又具有异常吸引力的感觉瞬间将我所有的意识唤醒,我才惊觉我们不仅吻得不分你我,连胸口都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间隔。

太可怕了,由不得多想我使上蛮力重重地咬住他的下唇。

他吃痛地嘶了一声从我身上退了开,手摸着嘴呼吸急促,滚烫眼神向我灼热袭来,怒气冲冲地说:
“武胜男,你咬我干嘛?!”

拉远的距离,空气也像被他一并带走。我的呼吸也有些起伏不定,心脏似乎都跳得乱七八糟,安抚胸口我压稳气息,
“差不多得了,有谁的初吻是像你这么激烈的!”

他仍目光如烈焰般炙热,唇角却勾起痞笑,又俯身向我而来。我急忙伸出手按住他的胸口抵御他进一步入侵,他却将他的大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敛去笑容端起严肃姿态,貌似一本正经地说:
“我也不知道明天导演会要求吻到什么程度,当然按最高标准来比较保险。再说,你也不想我吻输给个日本女明星吧,面子事小,国威事大。”

我抽回手,竖起眉毛道:“江璿睿,是输是赢,事大事小,我根本不关心。你最好把这事儿给我忘记了,该干嘛干嘛去。”

“哎呀,”他又充耳不闻装没听见,按着肚子拿起手边的饭盒打开吃起来,还自顾自念念叨叨,
“看来拍吻戏也是件体力活,明天要多吃点才行。”

“江璿睿,那是我的晚饭。”我忍怒,咬牙提醒。

“我知道啊。”他又扒拉了两口菜将饭盒推到我面前,自以为慷慨地说,“要不一起吃?亲都亲过了,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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