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桔红色床头灯坐在那里发呆,我知道,其实她应该早就知道堂哥已经知道了她跟堂哥爹后来的事,而且因为柴门不隔音,堂哥给我说这些事的时候她肯定也听到了,小月嫂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我推门,平静地看着我,我也就这样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仔细端详了这样一个被我称之为嫂子却做出这样违背世俗的事的女人,看着薄薄的被子下面浑圆丰满的躯体,我轻轻走到床头,蹲下来与她齐高,我说:月儿嫂,明天别说你知道了,让我哥心里好受些。我也不会说出去。她木然地点了一下头,我当时真想一把把她抱住,这个温柔贤淑的农村女人,在命运的安排下阴差阳错地任由命运这样蹂躏她。 转身,一声叹息,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