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生活很苦,各国为了利益不断地发生战争。”
耶律焘蓉眼睛睁得老大,对于这些部族在什么地方,她还真不知道。或者整个大宋也无法断定,这大多数是后来考古学家利用各种科学仪器以及发掘的文物,考证出来的。现在还没有这本事。
石坚继续说道:“于是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为了躲避战争,他们往更远的地方迁移。然后到商朝,在成都府也开始出现人类踪迹,不过这一带还好,他们还是融入了汉人的血脉当中。可是另有几脉,就不幸了。如河西走廓的羌氐,还有辽东的肃慎,塞外的鬼方,这些也就是你们的游牧民族的祖先。实际上他们还是从汉人发源的,只是迁移到条件更苦的地方,生活习惯在不断地改变,加上人们认识有限,渐渐将你们划分为异族。实际上你们皇帝说你们是炎帝后代,这个理由也不是太勉强。”
“然后到周朝,随着生活习性的不同,长江以南开始出现大片人口,你们北方,也随着生活习性的不同,进一步划分,出现了一些新的民族,如燕京戎、犬戎、北戎等等。一直到后来的东胡、林胡以及山戎以及后来的匈奴、月氏还有高夷、秽发、乌孙。其实这一脉都是从汉人进化出去的。”
“但古人文明有限,认识也有限,强行地将你们划成异族,同时你们自己也没有将自己当成汉人看待。于是分岐产生。争执不断。这几千年来,正是因为这分岐,中原人死亡无数,而你们北方以及西方的一些部族,相后灭亡得连一个后代的踪影也找不到。其实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用意,我这是让所有的汉人真正地全部再一次化为一体。并不是将你们抹杀。或者我也是在杀,可对我们大宋境内不安份的人,我杀得更凶。现在是历史上最好的时期,它可以使我们所有的汉人继续保持在这世界的巅峰。如果错过了这一时期,你也看到了,除了我们汉人,也有阿拉伯人,也有欧洲人,我们内斗下去的结果,就是坐看着他们强大,以后受他们的欺负。到时候,不但我们大宋的汉人,就是你们塞外的汉人,也跟着受人家欺凌。因此我必须要将所有不安定的因素,铲除。”
“你不要和我说什么你们契丹人勇敢,你们契丹人再勇敢,也没有女真人勇敢。然后到更北方的斡朗改等部族兴起。这将是所有的汉人灾难。然后一次次的用落后的文明代替先进的文明。直到人家造出更先进的步枪,大炮,我们还在用马刀格斗。甚至为了压制强大的中原人口基数,连文明都不让他们发展。然后我们所有的汉人成为真正异族人,如东方海上那个日本,或者欧洲人的奴隶。”
“也许你对我的民族融合政策有所了解,你看到,我将我们大宋周边所有的部族,在大规模地融入宋人当中。实际上我们几千年前本来就是一家人。只不过现在让你们到了认祖归宗的时候。可我对土著人呢?只是划了几个等级,可没有使他们有成为宋人的机会。然后在资源缺乏的情况下,他们的人口基数越来越少。这才是我所说的真正温水煮青蛙。请你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了他闭上眼睛,如果这样说,耶律焘蓉还要坚持她的民族独立性,以后自己就会真不买她的帐。事实他说的也是内心话,对于将原来汉人发展出去的各个民族,不把他们融合,反而将他们划分出去,他很不理解。一家人多好,非要分家,让大家有生疏感,更让国外有心人利用,挑起内斗。这样真的不好。
同样,耶律焘蓉也闭上眼睛,今天她得到的讯息太多了。以前就连她也认为自己辽国的先帝说自己是炎帝的后代是牵强附会,笼络境内许多汉人的心。现在这话从石坚嘴里放出来,那可就是两回事。至少现在没有一个人敢怀疑石坚的学问。
下午的太阳越发地暖和,晒在这两个青年男女的身上,让这两张俊美的脸显得格外的柔和相配。
这是一段很难出现的时光。以后会不会有,没有一个人敢猜断。
毕竟他们都在隐约间成了两个国家的脊梁。
太阳渐渐向西转移,石坚再次开口,说:“你也得要收拾行李,明天你要与王大人一道,回我们大宋了。”
这个耶律焘蓉古怪精灵,石坚虽然不会杀她,可不想她再回到辽兴宗身边乱出主意。因此必须将她带回宋朝去,他虽没有用押这个词,可还是等于押。她反抗也没有用。
“不行,我是你的俘虏,所以我只能被你押到宋朝。”
耶律焘蓉说道。她是担心石坚继续为害契丹,有自己在石坚身边,关健时,至少可能解救一些族人。甚至她还想从石坚身上学习一些东西。就象这一次,她就学到了不少知识。
“随便,只要你看着我的行动,不要难受,不要喊我魔鬼就行。”石坚无所谓地拍了拍手,也正好让她看一看宋兵的勇气,让她以后不要轻视宋人。至于她在自己身边,还是让王曾押回去,都无所谓,只要不在契丹,帮辽兴宗出主意就行。
石坚站了起来,算是结束了这次下午总算是不是很有分岐的谈话,虽然不痛不痒的。他还要让耶律重元喝第二杯老酒。这杯老酒虽没有第一杯的量大度数高,可是这一杯混合酒,配上第一杯的酒劲,更让辽兴宗醉倒下去。
他叫人向耶律重元请求,几个太监过来服侍他。这也合情合理。现在石坚不敢请佣人,毕竟城中恨他的人更多,但他不会让这些护卫做这些琐事。
耶律重元也不敢不答应。
这一天晚上,在石坚的授意下,将城中的烟花全部聚集起来。新皇帝登基,恰逢元宵佳节,大喜大贺。
至于耶律重元是怎么想,石坚可不会管了。
然后他将王曾喊来,毕竟这次大捷,俩人又谈得来,喝了许多酒,石坚这一晚喝多了。范护乐他们扶着石坚前去休息,同时呵斥那几个太监打扫桌子。
有一个太监就看到旁边书桌上一张地图。这一次石坚还有一个收获,就是收缴了大量的契丹地图。这些地图以后将会大有用场。这个太监还看到地图上画了一条路线,一个粗大的箭头,从燕山直插上滦河,然后指向契丹中京(内蒙古宁城)。在中京上面画了一个叉,然后从中京游向锦州,一直到海边。
这个太监看了后脸色一变,似乎那一刻,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不过他很精明,立即将视线转移走,外面还有那个妖怪的护卫站着,如果让他们发现,肯定会将自己的脑袋砍下来。
第二天,石坚将王曾他们送走,同时送走的还有两百个重伤员,有的人已经重度残废。虽然他们眼中有些黯然,但知道石坚不会亏待他们的。这也是士兵跟在石坚后面敢于奋战的原因,一是石坚敢替他们请功,那怕得罪朝廷,二是抚恤厚。当然,这也是石坚会挣钱有关系。换作这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敢向他这么做。
王曾上了海船。这一次他十分后悔,船带少了!但石坚安慰道,与其这些货物,这些俘虏才是真正的收获,想一想,契丹的南北大王,前任宰相,还有许多其他的重要官员,几乎让石坚将契丹的重要官员抓住了一半。
除了这些,还有地图册籍,以及石坚的目标。物资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还有一件忧伤的东西要带走,那就是牺牲的战士遗体。这一次石坚虽然取得大捷,可是他前后牺牲重伤的士兵也有三千出头了。没有办法,一将功成万骨枯,既然要打仗,就不可能不死人,这些年石坚亲眼看着死的手下太多了,都到了麻木的地步。
虽然这几千人走了,幽州人的压力没有减轻。石坚还带着三千七百名宋兵在幽州逛荡,现在也没有契丹人怀疑,他只有三四千人,就可以轻视了。
石坚不能离开,他必须让耶律重元这个皇帝做上一个十天半个月吧。这样流言才能更广。就是他走了,耶律重元将龙袍扒了,向辽兴宗请罪,那时也晚了。因此他还得留下来。
石坚为了宣扬耶律重元的仁政,还将现在幽州附近所有的州县物资,以耶律重元的名义,散到老百姓手里。老百姓哪里管谁做皇帝,只要不是汉家人就行,况且这笔物资太巨大了,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因此耶律重元在宋兵的保护下,开始“出巡”,幽州的百姓皆拜倒于地,山呼万岁。
耶律焘蓉连骂石坚太损。现在契丹这一战如果无功而还,肯定会将这物资收回,那么百姓就对朝廷不满。还有老百姓越对耶律重元爱戴,那个契丹人麻烦就越大。
石坚反唇相讥:“我说大小姐,别忘记了这些物资是谁的?”
它们一大半是从宋朝掳掠来的,石坚怎么分配,管契丹屁事。再次让耶律焘蓉憋闷。
石坚这段时间过得安逸,除了有时候动动小脑筋外,就是操练新兵,因为他到京城前,还要有一场恶战要打。或者是进攻契丹中京?
这个消息已经传到耶律重元耳中。虽然有点远,但不是没有可能,如果让石坚再将中京得手,然后迅速催毁,逃到锦州,从锦州海边登船返回大宋,他们还很安全。那么契丹才真正是满目疮痍,威信大跌。人家就几千人,连催垮了契丹两京,还有什么威信可言。那么契丹境内各大部族,就会向女真一样,开始叛乱,或者威胁寻求更大的好处。难道契丹封上几十个大王?
他瞒着石坚将这份消息送到他哥哥处,顺带着请罪。同时请是京契丹士兵加强警戒。别看中京也有不少契丹士兵,可对这个妖怪没有常理可言。
这一切石坚不知道。到了二十五,他对耶律重元说:“我要走了,回大宋了,还请皇帝陛下让住本官的话,契丹既然与大宋结成兄弟之好,那么以后就不能再犯下这样的愚蠢错误。”
耶律重元唯唯诺诺,他在心想:你回大宋要干嘛这样操练人马?幸好,让我发觉你动向。但他不敢说,否则石坚知道计划泄露,那么有可能改变,变成了上京,那更麻烦,虽然上京更远,但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也利于他们行军。现在石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