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医听到,想到毕竟是这么些日子的苦心,有些可惜,但可惜的心情也只是在心里淡淡的掠过,就更加放心的出了中安宫,回太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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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起更新的问题,我知道我写的是很慢,我也是爱看书的,知道这样子的确会让人捉急,但我每天上网时间毕竟不多,刚毕业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筹划,靠写书是养活不了自己的,所以,请大家等养肥再看都好。
☆、第一百二十二章 试水
那些药瓶自然是扔不得的,如镜如花到门口看到姚太医回去了,这才欢欢喜喜的捧起那些药瓶往内室去了,一面道:“主子,这些是新制成的药,刚才我们按主子吩咐,两句话就把那姚太医唬回去了,这不,药方他也乖乖主动送上来了。”
秦谖才从床上下来,看到那些瓷瓶挨个打开嗅了嗅,心里十分满意。服药这么多天,秦谖只觉得自己身子都轻盈了许多,肤色也匀称不少,尤其腮不点而红,唇色艳若桃花,这几天,秦谖倒是未曾知觉,如镜如花二人却每日都要惊奇半天,秦谖想了想,姚太医终究不够可靠,这方子传出去人人效仿,那么自己的改变也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了,于是才让如镜如花演了方才的一出戏,想让姚太医失去对这药方的兴趣。
“你们将这些瓶子收好,通通都装在一个瓷盆里封好,晚上埋入殿前的梨花树下,一定小心莫要被人发现了。”检查完了,秦谖吩咐向如镜如花吩咐道。
如镜如花看主子这般变化,这几日欢喜的总是合不拢嘴,捧着这些瓷瓶就下去了,秦谖拿起那个药方,去了书架那儿夹在一本书里,到今天为止,这冷香丸还有这几日一直吃着的阿胶果真有着奇效,只有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发觉,秦谖内心自然是想着最先让皇上知道的,只是如今中安宫连小厨房都没有,自己想找借口去看皇上都找不到,只得一天天在云台殿待着了。
想到这里,秦谖心里也很是苦闷。
一会,却听到小陶子进来禀报说琦悦殿的宫女葛衣又来请自己过去与容嫔闲谈,秦谖本来又想拒绝,却想起自己服药这么多日,这效果究竟是不是像如镜如花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惊奇,秦谖心里忽然生了个主意。
“既然容嫔娘娘相邀。我就去坐一坐吧,这几日病才好,也闷的紧。”秦谖施施然的出来,笑盈盈的说道。
葛衣听到秦谖出来的声音倒是有些好奇。抬头看了秦谖一眼,迅速转身带路了,一张脸依旧没有表情。
可脚步却不如往常那么坚定了,她总觉得这个宜贵人与往常有些不大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一时又说不出来,粗粗看一眼只觉得容光焕发了,整个人气质也提升了不少。
罢了,这些都不是自己要管的事。
葛衣带着秦谖进了琦悦殿,看见容嫔一人在桌前下棋,见了秦谖过来。笑着起身:“妹妹可是来了,身体大好了?”
秦谖行了礼道:“劳烦姐姐挂心,今日太医来看过了,已经好了不少。”
容嫔又重新坐下,看着桌前自己左右手互下的棋局道:“妹妹既然好了。便来陪姐姐下下棋,姐姐可是听说妹妹棋艺了得,让姐姐也见识见识。”
秦谖心微微一跳,“妹妹这棋艺哪里能上得了台面,姐姐说笑了。”
“若是上不了台面,妹妹又如何能靠下棋将皇上留了一夜?妹妹才是说笑。”
果然知道的颇清楚。秦谖也不再隐瞒,笑着坐在了容嫔对首。“说下的不好姐姐还不信,那妹妹就来和姐姐下一下,姐姐可千万要让着我。”
容嫔便将方才的棋局毁了,重新分子,二人猜过子后,由容嫔执黑。先下了起来。
容嫔从小也深谙棋道,下起棋来得心应手,一面下着,一面静静的观察着秦谖,这秦谖比起前日来。似乎变化了不少,这一颦一笑,竟多了几分娇柔,而凝神思索的时候,又有了清奇之感,容嫔心里暗暗称奇,这秦谖卧病在床,以为今日一见无比憔悴,却不想完全和自己所想的不同,想着,手下动作也很勤快,将吃的子收了,一面假装无意的问道:“妹妹这用的是什么香,本宫倒是从未闻到过宫里还有这香。”
“香还是用的往常的百合香,不过这几日没出去,也好久没用了,姐姐闻到的兴许是我每日沐浴的丁香花露吧。”秦谖说的也是实话,想起最初几日如镜如花也说起过自己身上有奇香,自己却丝毫没有闻到过,过了几日如镜如花也渐渐不提了,想来香味已经淡了,却不想被容嫔察觉了。
容嫔与秦谖隔得近,见秦谖头也不抬,还是看着棋局,回答着自己的话时候嘴唇一张一合,有幽香从秦谖嘴里逸出,好闻极了,容嫔忍不住又与秦谖凑近了不少。
秦谖倒是全力估计眼前棋局,未曾察觉容嫔动作,自己闷在云台殿的时候将那本棋谱前后看了数遍,对围棋也有了新的领会,学会了不少阵法,今日倒能大展身手,试试这些日子进步了多少。
一来一回,容嫔渐渐陷入了僵局,一时也不再顾及其他,专心下起棋来,容嫔认真起来,开始慢慢攻破秦谖才布置好的防守,一时二人你来我往,渐渐入了状态。
秦谖越下脑海里忽然想起棋谱中一个阵法于眼前十分契合,正是容嫔的手法,斗志也愈加高昂,慢慢寻思着棋谱上的破解之法,不一会,容嫔已经慢慢落了下风。
容嫔心里着急,在棋艺上自己可是一向自负,因此开头下的十分随意,想轻松胜了秦谖,挫挫秦谖锐气,让她不要再想着用这些旁门左道勾搭皇上。
却不想还是低估了秦谖,又一会,容嫔已落败象,“你果然厉害,本宫这可是输了。”
“棋还未下完,娘娘现在言败尚早。”秦谖一腔心思还是在棋谱上,却看到一双素手生生的将棋盘毁了,秦谖这才抬头,心里想这容嫔怎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你已经包抄过来,胜负已分,我不过是徒劳挣扎罢了,妹妹为何不给姐姐留点面子,非要到最后一步呢。”容嫔还是笑盈盈的,无论是语气里还是表面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之色。
秦谖对容嫔毁棋之举暗地里十分恼火,但却不好在此事上多加计较,“不到最后一步,言败尚早,这棋艺博大精深,有许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巧招。不过姐姐既然不想下了,那咱们就不下了,随意聊聊也好,妹妹病了这么多天,可是闷坏了。”
容嫔看了一眼身边的葛衣浣素,二人忙上前将棋盘收拾了,过了一会,又捧了热茶上来,放在秦谖和容嫔面前。
“聊聊也好。”容嫔这才说话,“你可听说皇上前几日将植萁轩的薛答应晋了位份?如今也是和你一样的贵人了。你们是一同入宫的,想来也有几分交情,你可要去贺一贺?”
秦谖听了微微皱了皱眉,早就听说皇上对这个薛茜桃十分不一般,却不想这就晋了位份,自己想见皇上多日,皇上却一日未来,反倒对新人柔情蜜意,想起薛茜桃那娇媚万分的脸,秦谖心里忽然生了一丝怒气。
“瞧本宫,又说错话了,你毕竟有皇上亲自取的封号,到底是高她一等的。只是听说那良贵人与薛贵人是嫡庶的亲姐妹,按理说情分一定非同一般,不知在这宠爱面前,二人是不是还能如从前一般。”容嫔轻巧的说着,眼睛却在盯着秦谖的反应。
秦谖对她们姐妹关系也实在不关心,面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她们如何,与我何干,这中安宫和那植萁轩离得可远,咱也管不到那里去。”
容嫔对秦谖态度有些不满,有意撩拨了一句:“说的也是,只是本宫想啊,若是她们姐妹俩有谁不安分了,倒是可以从姐妹之情中作梗,她们姐妹撕破了脸面开始内斗,自然也就安分了。”说完立刻笑了一声,“瞧我,都在想什么,你说得对,这中安宫与植萁轩实在不相干,皇上宠谁也和咱们没关系。”
秦谖也笑着将这话题岔了过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容嫔打算,莫非以为自己是想要去争宠,暗示自己去对付植萁轩的那两位贵人?只是这样做了,与她容嫔有何好处,秦谖实在猜不透。
二人又聊了几句闲话,忽然又听容嫔问了一句:“妹妹这病才好,平日还是要多用一些补药,毕竟身体要紧,我倒知道一些补药方子,妹妹只管问姐姐拿,妹妹平日可在用什么补药?这药与药间还是莫要相冲了。”
容嫔看到秦谖比起前日的变化,想到或许是用什么补药所致,话语间又在试探着。
秦谖一愣,暗想这容嫔果然难缠,说话间都是弯弯道道,都在套话,只能轻描淡写的道:“我想着我还年轻,补药之类的也没乱用,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少用的好。还是多谢姐姐美意了。”
“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是本宫莽撞了。”容嫔点点头,也不再提。
这时如花倒是来了,见了秦谖道:“主子,刘嫔娘娘和薛贵人来了,让主子过去呢。”
秦谖心里松了一口气,忙起身道:“刘姐姐来了?那可不能让她等着,”说完又看向容嫔道:“姐姐,云台殿来了客人,今日妹妹就先告退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各异
“既然是刘嫔来了,我这中安宫的主位娘娘若是不去倒也说不过去,不如和妹妹一起去吧,妹妹也好给我引荐引荐,我一个人闷惯了,还没和你们这些新进宫的妹妹们来往过呢。”容嫔假装没看到秦谖有些不豫的面色,反而亲切的挽起了秦谖要与她一起走。
毕竟是一个宫里的,秦谖若要推辞面子上终究过不去,只得勉强撑起笑容来:“姐姐既然愿意去,想来刘嫔那里也是欢喜的。”
两个人说着便去了云台殿,进了殿里果然看见刘晴与薛茜桃在那里说着闲话,心情颇好的样子,秦谖还未说什么,容嫔便先开口了:“刘嫔与薛贵人一起来了?我在那边听说了,便与秦妹妹过来了,姐妹们在一起说说话,也热闹热闹。”
刘晴与薛茜桃站起身,与容嫔回了礼,刘晴才开口:“是我们的不是,论理应该是我们去给容嫔娘娘请安的,只是想着不过顺路来看看姐妹,不想惊动了旁人,倒叫容嫔娘娘来了。”
秦谖去拉了刘晴坐下,又看向一旁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