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终她还是没舍得,但是皇帝舍得。他追杀自己的亲儿子,直到将他逼上了绝路。
对,这就是师叔的故事。
师叔就是那位倒霉的皇帝的儿子,当今太子的兄长。而这个太子,就是害他母妃的就是他与其母妃的密谋。
做为作者,白小花承认自己写出这样狗血的情节有些对不起现在的自己。不过,就因为那段经历才让师叔有了黑白之分。而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不是为了夺什么江山,不是为了恢复自己的身份。只不过单纯的想,让皇帝与太子还有当今皇后受到应有的报应。
而他们天生好色,女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弱点。送的美人越多,那个皇后就会越生气,可惜这个女人体力倒好,至今也没有将她气死。
而那个老皇帝应该也熬不了多久,太医院都讲他的身体很不好,迟早会因为和女人那种事熬干了身体而死去的。
师叔现在更为积极了,只不过这种龌龊的事情不能对白小花讲起,她是那么纯洁。
但他就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故事本就是那个纯洁的女孩弄出来的……
而那个纯洁的少女,现在心里想的则是自己描写的一个非常窘的事情,那个太子是个双插头的,而且在相国府时白小花曾见到过他,只是当时……
唉呀,话题远了。
单讲等他们两人讲完所有事情,一转头就看到已经将要睡着的白小花在那里一下一下的点着头。
师叔无奈的一笑道:“她大概累了,我带她下去休息,过会再谈吧!”讲完就抱起了白小花到了给她准备好的房间。
白小花人被抱起来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嘴里还嘀咕道:“师叔,我认床……”
师叔道:“我知道。”
可是很奇怪,她以前睡别的床时总是入睡较慢,但是这次没有,她竟睡得很熟,连白日梦也没做。
好奇怪啊,她莫名其妙的坐起,然后下床穿好了自己最习惯穿的熊头拖鞋。抓了抓头,走到了脸盆的位置用清水洗了洗脸。等拿起手巾擦干了后才一怔,不对啊,她好象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相国府中啊!
可是,为什么所有的摆设都和自己在浮游山中的房间一模一样。
抬脚,怎么连拖鞋都一样。脸盆也是一样,还有手巾,还有桌子与椅子……甚至是床都一样。
不对,是连被子都一样,怪不得没有陌生的感觉。
白小花怔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感动,眼泪含在眼圈中只差没有掉下来。
她不是什么冷血动物,师叔对她这般好她怎么能不感动呢?
门敲了几下,然后有人开门进来。见白小花站在窗下神情有些奇怪,便一怔道:“小花你醒来了?不过呆站着做什么,不是说了晚上要与我去小吃街的吗?”
白小花一怔神,然后道:“知道了师叔……这个房间是你布置的吗?”
师叔摸着门与窗帘,笑着道:“是啊,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是我亲自弄好的。可有什么差别吗,或者住不惯?”
白小花撅了下嘴唇,道:“谁要你弄这样的房间,那和我住在家里有什么区别?”其实她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懊恼,就因为对她太好了,所以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他了。
师叔马上道:“你若不喜欢,那我再选别的房间让你住好了。”女孩的心思还真难猜,他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新人物哦,狗血剧里的太子殿下
49路遇太子
第四十九章、路遇太子
白小花扭捏了半晌,才道:“不过睡得挺舒服的,找东西也方便。不是说去小吃街吗,还不走?”
师叔得到了赞赏松了口气,笑道:“好,马上走。”
他牵着白小花很低调的从后门走出相府,京城夜里人也不少,即使不是人山人海也是人声鼎沸了。
尤其是小吃街,因近年来国家还算安宁,所以人民生活还算富裕。京城的人们忙碌了一日,到了晚上便携妻儿来转一转,买些小吃来解解馋。
师叔平日里喜静根本就不来这边,这时候为了陪白小花便不管是闹与不闹了。如果她一直住在相府,就是天天陪她来也是好的。
人多手杂的,他牵着她的手也就没有放开。白小花也没在意由他牵着,一会儿吃几个酥糕,一会儿买些糖果儿含在嘴里。
“咦,这个味道以前好象吃过……”白小花指着自己嘴里的糖果儿抬头对师叔道。
师叔道:“上次回去我带给你的。”
白小花不出声了,师叔每次回去都带了好些东西,有吃的有玩的。所以她都没有问是在哪里买的,或是叫什么名字。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突然间师叔指了指旁边不远的小楼道:“上去吃些豆腐花,这里的东西可是很有名的。”
白小花刚点了下头,就发现师叔单手托起她,飞也似的奔了那小楼之上。这是何意?
正想着,便听后面有人叫道:“肖先生,肖先生你先等一等……是我,是我啊!”
白小花知道那人一定是在叫师叔,可却不知师叔为何装做没听到。哪知一回头就见着一位相貌清秀衣着华丽的男子带着两名童子向他们这边追来,边追还边叫,似乎十分急。
而师叔带着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并不是十分高兴。两人直接进了一间所谓的雅间,师叔一回手就将门关上,连着来招待的小伙计都被关在外面。
小伙计抽着嘴角道:“客官,至少点了菜再关门。”何必那么急,这两位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偷情的?
他还想再讲什么,身后猛的有三个人也冲了过来。带头的一人道:“你走开,肖先生何必躲起来呢?刚刚那位姑娘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在下可否有机会一见……不对,其实在下更想见的是您,有些国事想与您商量请打开门好吗?”
国事?
白小花看着师叔一眼,见他叹了口气,小声道:“过会坐在我身边,无论他讲什么无理之言就当做没有听到。”
白小花不解,在剧情中师叔似乎没有怕过什么人。不对,他似乎对一个人是即恨又无奈,那个人就是太子。
太子是那个皇后的亲子,姓月名衡云。名字是挺好听,不过人却异常的好色。也不知怎么的他曾见过师叔摘下面具的侧影,以后就对他念念不忘,弄得师叔很是无语。
那个人不会就是他吧,那自己岂不是有热闹看了?不对,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太子那人一定会调戏师叔的,自己一定要保护他才行。‘
只见师叔一挥手,那门无风自开。
太子摇着扇子潇洒的走进来,轻咳一声道:“肖先生,好久不见。”然后轻瞄了白小花一眼,大大方方的坐在两人对面道:“伙计,点菜了。肖先生与这位小姐喜欢吃什么只管讲,如果觉得这里太简陋,我们可以换京城最大的酒楼。”
肖敬之无论与他有什么仇怨也不会亲手杀他的,他的想法是,有时候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比直接杀死他要好几倍。
于是现在他勉强十分有礼貌的道:“月公子客气了,肖某只是带着她出来转一转而已,马上要回去的。”
太子贪婪的看着师叔,从头看到桌子,甚至还有向下看的想法。白小花见他虽然生得还可以,但这目光实在太让人讨厌了。挑了挑眉,她将椅子提到师叔身边,一只手挽住师叔的胳膊。一定要让他明白,师叔可是有正常性倾向的男人,不是受,真的不是受。即使玩男男,那也是个温柔攻。
太子瞧这白小花容貌虽然清秀,但还太过稚嫩了些。之前虽只看过他的侧脸,但是那容貌之绝色已经让他沉迷不已。她可配不上他,于是向前探了□子将脸贴进师叔眯起眼睛道:“现在又无外人,肖先生何必还带着这样的玩意儿呢?若是在外面,您的姿容倒不易显露,但在下也不是什么外人,不如……”
开玩笑,师叔是你能亵渎的吗?
白小花抱师叔的胳膊抱得更紧,甚至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哼了一声道:“不行,敬之你可不许将容貌给别人看,我不容许。”
一句敬之让本来天崩与眼前都不会变色的师叔没能拿住手中的杯子,啪一声掉在地上。
呃,好象有些刺激过头了。白小花轻咳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师叔,见他耳根子又红了,连脖颈上的皮肤都有向粉红发展的倾向。
看来,他是对自己有感觉的吧?白小花这时竟然有些高兴了,巴不得他不再压抑自己,巴不得他直接讲出心里其实已经不将她将小孩子的事情来。
但眼下要对付这个□的太子,见他稍一怔道:“难道这面具是……”
白小花骄傲的抬起头道:“对,就是我让敬之戴上的。除了在我面前,他不可以将面具摘掉,否则我就不理他了。无论你是谁,都不要逼他,他会很为难的。对不对,敬之……”
师叔已经被敬之这个称呼弄得全身血脉激荡,胸口那颗心只差没跳出腔外。几乎是提用了内力才压抑自己的内心的翻腾之感,大脑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可是耳边又传了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果然异常的好听。
太子猛的摇着自己的扇子,他是气的。那么好的容貌只因为这女人一句话就藏起来不让自己看了,除了可惜就是觉得这女人好碍眼,他将扇子合上指着白小花道:“这位姑娘你可知道肖先生是何人?他身为相国属下第一谋士,无论江湖中人还是朝延中人都要给几分面子的人物,你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这样讲出来让他一个男子如何面对外人。”
白小花不服气,道:“男人的面子有我重要吗?敬之你说,是我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要敢讲面子重要我马上就走,以后都不再理你了。你说,你说啊……”师叔有点奇怪,耳根子红潮不褪也就算了,为什么身体这么僵直还有些微微颤抖。不会是被太子气的吧,他的目光确实有些让人难以忍受。
师叔终于被她给摇醒了,伸手尴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具,道:“嗯……我……我不要什么面子……”自己慌张什么,小花这样不过是在演戏。不对,她难道瞧出来这个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了?不会啊,一个小女孩就算对男女之情有些懵懂也不会知道男人和男人间也会有那些特殊的事情。
但是瞧她的样子,分明就是懂的,分明是在帮自己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