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石板,害她进进出出都有好几次差点儿绊倒!
“那……那他们是……”思晴皱眉看着主子,“他们是来干什么?”
花无缺摘下面纱,开心地吃着点心、喝着茶水,“当然是来惑我的啰!”
“什么?”思晴又是一声尖叫,“他们……”
“嘘!”花无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儿声。”
思晴捂住嘴,眨眨大眼放低声音道:“难道他们是郡主安排过来……故意要坏表小姐名誉的?”
花无缺赞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正是!”
思晴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震惊得一时忘了主仆规矩。。
“郡主……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崔家表小姐的事?”
“不全然是上次赫连鹰无情的摔了崔美玉那件事,可能也和我是夫人甄氏外甥女的缘故有关!”花无缺撇撇嘴道,“也许我的存在令人感到有危机、或是碍眼了!”
思晴发现自己坐着,连忙跳了起来,“对不起表小姐!”
“不过她们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男人呢?”花无缺摸摸下巴奇怪地自言自语道。
思晴听得心一跳,自动屏蔽了主子这句相当不像话的“自言自语”。
“她们是打算作什么呢?就让我这么看着,然后主动去勾搭那两个男人?不会这么蠢吧?”花无缺又自言自语。
思晴眼帘一垂,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她什么也没听到!
“哎呀,一次就派两个过来,难道觉得我很生猛,能和两个男人同时……还是准备让男人同时……”花无缺继续自言自语。
咕咚!思晴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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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楼台好偷情
因为进入七月份,乐国公主开始主事将军府中内事,上午便鲜少在玉琳院中了,思晴趁机与梦儿拉近关系,竟然让她找到机会得到了一个乐国公主的药盒!
思晴将药盒交给花无缺,主仆二人格外的兴奋。
“思晴、思雨,收拾一下,我们出府!”花无缺将药盒小心的用帕子包好,再塞进自己的大宽袖内。
“表小姐,我们去哪啊?”思雨不解地问。
花无缺抚了抚发鬓,“嗯……到宁都这么久了,我都没有机会出去走走,我们出去逛逛街吧。”
思晴看了看花无缺的宽袖,奇怪地问:“那您带着那个药盒作什么?”
花无缺只是装作很八卦的样子让思晴打听乐国公主的事,顺便有机会弄个由孙氏父女给乐国公主配药的药盒。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并没有告诉思晴,不是怕被思晴说出去,而是怕吓坏了婢女!
“呃,上次在公主的房中看到这个药盒时觉得挺漂亮,又不好意思向她要,所以……不过,现在思晴你帮我弄到了一个,我准备出去按这个盒子的模样订做几个,然后把这个盒子还给公主。”花无缺拍了拍袖子里的盒子。
那个装药的盒子的确精巧,思晴和思雨不疑有他。
“但是,您现在有着身孕,出府怕是不妥吧?”思晴担忧地道。
花无缺摆摆手,“没事儿,我们可以让管家备辆马车嘛,这样就想去哪就去哪儿了!唉,整天坐在屋子里看那两个男人铺石板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院子已经铺了三天,真是慢工出细活儿!
肥肉吃多了也会腻,迟迟不见那两个男人有什么动静,花无缺也不想在这里跟他们干耗,百合郡主和崔美玉到底打的得什么算盘也懒得理会,现在是查清乐国公主与孙玉蓉之间到底有什么私密关系为重!
花无缺想好了,解决了给赫连雄投毒人的事后,她还是回乌山镇待产好了。就按父亲所说的,找个远一些的邻镇假装出嫁,然后生下孩子一年多回来,就说死了丈夫……她开始怀念平静的生活。
主仆三人收拾了一下,出了屋子。
院子里的两名猛男工人还在东敲敲、西打打的磨洋工,花无缺只是笑笑便昂首带着婢女往外走。
“表小姐要出去?”其中一名个子稍高的猛男突然站起来挡在花无缺和婢女的身前。
“你……”思晴刚想开口痛斥对方,但被花无缺阻止了。
花无缺打量了一下这个猛男,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弯了起来,“哦,我准备带着婢女去街上转转,可能要去朝阳街上的药铺、临阳街上的饭馆等地走走。”
思晴讶然地看着花无缺,表小姐不是说没逛过宁都城吗?
猛男露齿一笑,眉头挑了挑,“表小姐原来是去上街啊,路上请小心。”
“嗯,你们快点做事,不要偷懒。”花无缺抬起手拍了拍猛男露在外面的手臂。
花无缺的小手轻拍那两下,令这个叫张三的猛男身子一紧,眼神也浓烈起来。
花无缺带着思晴、思雨出了院子,拐过一条小道,她就抽出帕子狠狠的擦了两下手,然后把帕子一扔!
恶心死了!那个男人的身上散发着汗臭味儿,皮肤上的汗粘乎乎的!
赫连鹰在米油铺做事时,每天也会扛米扛面的流很多汗,但都不会像那个猛男一样臭!
**
在朝阳街找到老字号的仁和堂药铺,花无缺把药盒交给药盒里的老大夫,请他帮忙闻一闻,看能否知道这盒子里装什么什么样的药。
虽然这个盒子里装过的不一定是毒药,但花无缺很想知道乐国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
如果乐国公主的病只能由孙氏父女配药治疗,那么现在孙氏父女都已经死了,她的病怎么办?而且一旦有求于孙氏父女,乐国公主也很可能成为被利用和威胁的对象!
老大夫闻闻盒中的药味后,说了几味药名,并说这几味药大多是治疗女子妇疾所用。
妇疾?那就是说乐国公主有妇科方面的病啰?
“大夫,这几味药会上瘾吗?”花无缺坐在诊间里问老大夫。
老大夫摇摇头,“不会,这几味药药性温和,主要是调理女子身体为主。”
“那总也调理不好吗?会不会一吃就十几年啊?”花无缺觉得乐国公主一直吃这个药,如果说不是上瘾了,就是药根本不治病嘛!
老大夫抚了抚胡子沉思一会儿道:“虽说妇疾是个很难去根儿的病,但也不至于长年服用这样的药丸,更不要说十几年了。”
果然还是药里有问题!老大夫也说了,他能闻出来的也只有那么几味,应该还有其他的药掺在其中!
“那麻烦大夫再帮我闻一闻、查一查,看会不会有新的发现吧。”花无缺站起身向老大夫行礼。
“花姑娘不必客气,将军夫人已经交待过老朽这件事,老朽定当全力帮忙。”老大夫也站起身笑吟吟的还礼。
花无缺从诊间出来,思晴与思雨正候在药铺里。
甄氏“离开”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是她拖沓了。
“表小姐,我们还去哪里?”思晴和思雨围了上来。
“去临阳街的饭馆啊!”花无缺笑着道,迈出药铺的门时她眼神无意的向四周扫了一下。
看到意料中的跟踪者后,花无缺抿嘴笑了笑。
在宁都城知名的“吃货一条街”临阳街逛了一圈后,花无缺收获颇丰,两个婢女拎了很多东西回马车,主仆三人才驾车回将军府!
刚迈进将军的门,就看到忠伯慌张的跑出来,“表小姐,您可回来了!”
花无缺的双手拢在身前挡着肚子,“怎么了忠伯?”
赫连忠左右看了看,见除了花无缺的婢女外没有其他下人经过后,才压低声音道:“三爷回来了,到您的院子里看到了两个男人……正发脾气呢。”
赫连鹰不是被脑残皇帝安排了到兵部当值吗?怎么这会儿中午刚过就跷班回来了?
“表哥……发什么脾气?”花无缺有点儿不解。。
又不是抓到她在看猛男干活儿,也不是看到她和猛男说话,好端端的看到两个男人就发脾气?
忠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小声地道:“三爷知道您出去了,吩咐我等到表小姐您回来,就请到他的鹰院去一趟。”
花无缺皱着眉,“好吧。”
不放心两名婢女自己回院子,花无缺请忠伯派男家丁把买的东西送回玉云院,然后带着思晴、思雨去鹰院。
崔福正站在院门口焦急的等待,看到花无缺带着婢女缓缓行来,激动的迎上去!
“表小姐,您可回来了!”崔福的眼里都有泪光了!
又是这句话!她出了个门至于这么惊天地吗?赫连鹰要闹哪样?
“少将军在院里等着您呢。”崔福小心地道。
“哦。”花无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走了很久,她穿得又多,汗水已经使她的身子粘腻不适,偏偏赫连鹰还要闹脾气!
思晴、思雨正想陪主子一起进鹰院,但被崔福一手拉住一个的阻止,猛朝她们摇头。
花无缺没注意身后下人们的动作,自顾自的进了鹰院。
看到书房的门窗都开着,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像困兽一样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你找我?”花无缺提着罗裙进了书房。
赫连鹰猛然旋身,黑眸如刀地射向花无缺。
“你出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赫连鹰低吼地质问。
花无缺脸一冷,“我是你的下人,还是你的奴隶?出门还要向你报备一声?”
赫连鹰负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咬牙问道:“你怀着身孕,万一……”
“怀着身孕的是我,难道我会不注意安全、不懂得保护自己?”花无缺翻了一个白眼儿,坚决不让赫连鹰的气势压倒自己!
花无缺的态度气煞了赫连鹰!他几个大步来到花无缺的面前,瞪视着她!
“你院子里那两个打赤膊的男人是怎么回事?”终于,赫连鹰问出了最令他气结的问题!
花无缺翻了翻眼睛看着赫连鹰,“你眼睛不是用来吃饭的吧?他们不是在铺院子里的石板吗?”
若说有问题,也是百合郡主和崔美玉在搞鬼,关她什么事!
因为心底憋着气,气赫连鹰总是先考虑脑残皇帝、考虑家族,完全不把她的感受考虑进去,花无缺今天说话也满是刺!
“该死的是他们没穿上衣!”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