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很漂亮,比女人还漂亮。”花无缺的舌头越来越沉,眼睛也没有了焦距。“但也不能……不能吃软饭,我家不养吃软饭的人,男人……女人都不行!”
赫连鹰的眸子变得阴沉起来,花无缺夸这个耿如风“漂亮”呢,哼哼!
“我……我随身还带着些银钱。”耿如风从衣袖中抽出两张银票推到花无缺面前,“请无缺姐姐笑纳。”
花无缺迷迷糊糊的抓起那两张银票,也看不清是多少两。
“五……五百两!”赵铃儿惊叫着跳起来!
“坐下!”花无缺将银票一拢塞进自己的怀里,突的瞪大眼睛让赵铃儿坐下。
“那银票……”赵铃儿嘟起嘴娇呼。
“家里的钱都是我管,耿如风是把银票给了我,当然是我的!”花无缺无赖的哼道。
赫连鹰轻咳了一声,眼角视线与耿如风带笑的视线相撞,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女人喝醉了也有看住钱的本事,真是不一般!
“无缺姐姐,有了这五百两银票,我可不可以嫁进花家了呢?”耿如风殷切地问道。
“我不嫁!”赵铃儿再次反对,“无缺,你把那银票还给他!我不嫁啦!”
“铃儿,不要紧的,你不嫁,我嫁。”耿如风拉住赵铃儿的小手,坚定地道。
花无缺闭着眼睛,手指敲着桌面,敲了十多下之后,突然睁开双眸,虽然醉意仍在,但说的话却很有条理,“耿如风,钱再多了有坐吃山空的时候,这五百两银票暂时押在我这儿,你还是找个谋生的手段能赚钱养家才好。等你有了一技之长,再娶铃儿……或是嫁给铃儿都行!”
“他能干什么?比大哥还弱的男人!”赵铃儿嫌弃的甩开耿如风的手,“难道要去小倌馆‘卖花’啊!”
无辜的花富山再次躺枪,只能伤心的低头继续喝酒。
不过,卖花?在座的男人们都是听得一头雾水。
小倌馆里都是一些长得比女人还美的还柔的男子,谁会在妓院和小倌馆买花卖花呢?
见男人们都莫名其妙的样子,花无缺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看你们那副蠢样!”醉得东倒西歪的花无缺拍着桌子狂笑,“小倌馆里都是男人,去那里寻欢的也是男人,对不对?”
“是啊。”花富山呆呆地应声。
“男人和男人有什么好搞的?当然是戳屁/眼儿嘛!”花无缺粗鲁地笑道,“那小倌们不就是在卖花……卖桔花咩!哈哈哈哈!铃儿,你学得真快,我说一遍你都记得住,哈哈哈!”
穿越过来后,初知这个时代、这个边境小镇竟然有小倌馆时,花无缺惊讶之余说了句“卖花的男人”,赵铃儿新奇之下追问很久才得到答案,没想到就被她永记心中了!
男人们的脸都绿了,包括一直天仙国色的耿如风,表情也狰狞起来。
“赫鹰是吧?”耿如风银牙磨得咯咯响,眼睛看着笑得要打滚的花无缺,“麻烦你管好自己的女人好不好?”
赫连鹰连连叹气,歉然地道:“恐怕很难……”史拓头台老。
耿有财眼泪涟涟,他真的很对不起两位亡妻啊!
大女儿和继女都学坏了呢!竟然私下聊起男人的桔花……
花富山眼睛发直、双肩垮得要垂到地上。
他何其不幸啊,会有这么两个妹妹……到底是他没用,没有女人看得上,还是因为家里有这么两个奇葩吓得女人们不敢喜欢他啊!
“吼!我不嫁!”赵铃儿扯着嗓子怒嚎出声。
吼!鸟儿也乱吼一声!
一万字更完鸟!撒花!
又来新人了!撒花!大家不要忘了,这个文是欢脱穿越种田文!。
一切以欢脱为主!无下限的欢脱!
三个男人一台戏
花无缺喝多了,又笑又跳的折腾了一阵子后,被赵铃儿扶进房里睡觉。
至于赵铃儿和耿如风的“婚事”,今晚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花家能住人的房间只有三间,还有一间仓库住着赫鹰。耿如风很是随遇而安,花富山建议耿如风与自己同屋,但耿如风说可以住在仓库里,因为花富山的屋里只有一张床!
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就不禁使人联想到赵铃儿和花无缺口中的“卖花”了。
仓库里空间还算比较大,多打一张地铺就可以了。
赫连鹰帮耿如风铺好地铺,离自己的地铺很远!
看着赫连鹰宽阔的后背,靠坐在米垛上的耿如风笑嘻嘻地问道:“这位叫赫鹰的大哥,你是哪里人啊?不是金台国人吧?看你的肤色和壮壮身材,很像外族人呢。”
赫连鹰铺好自己的铺位后坐下来,转身冷眼看着耿如风,“你也不像是一个败家子儿啊。”
据耿如风哭诉自己的身世说:他原本是富家子弟,从小吃喝玩乐惯了,也不懂如何做生意。父亲过世后,兄弟们分了家产,而他则将自己分得的那份败得所剩无几!想着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儿,不如拿着剩下的钱玩山玩水,然后再作打算!
照他这么说,还真是个典型的败家子儿行径,但赫连鹰可不是单纯的花家人,没有轻易相信耿如风的话!
花无缺苦撑一个家,她的精明与聪明是被逼出来的,识人方面还是差得很远,从赫连鹰和钱墨璇身上就能看出,花无缺其实还是很“单纯”的姑娘。
耿如风好像天生就是好脾气,除了让花无缺和赵铃儿这对姐妹那句“卖花”给破了一次功之外,他面对别人时一直是笑米米或温和的模样。
从米垛上跳下来,耿如风坐到赫连鹰帮他铺的地铺上,伸手摸了摸柔软的被子,眼中闪过柔光。
赫连鹰不想过问赵铃儿的事,但他却要顾及花无缺的安全!
这个耿如风的来路必须得查清楚!
再有六天就是他与那史拓约好会合的日子……
“那位无缺姐姐很有趣呢。”耿如风望向赫连鹰笑道,“说你是她的家奴,我以为你与她是……呵呵。”。
赫连鹰冷冷的一笑,“你与赵铃儿也不像两情相悦!”
从地铺上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花无缺的房中还亮着油灯,不知喝醉的她是否睡下了。
关于孙玉蓉的事,他也许是过于激动了。
孙大夫救过赫连鹰的父亲,孙玉蓉从幼年起便与护公国府的公子、小姐们经常玩在一起,赫连鹰把她当作妹妹般看待!虽然也知道孙玉蓉的一片芳心附在自己的身上,但赫连鹰并没有准备回应!
“二十八岁之前不能成亲、否则克妻”是他抓周时一名道士算出来的命格,也正因为这个克妻的命格,赫连鹰到了二十四岁才还没有成亲,若不是现在的北燕皇帝非要把那个紫华郡主塞给他,那他现在还是自由身呢!
一想到未婚妻紫华郡主,赫连鹰就烦!感觉自己瞒着花无缺的事情太多了,万一哪天都揭开了,她会不会拿刀剁了他!
“赫鹰兄,你的脸色很难看呀。”耿如风已经趴在了地铺上,满脸兴味的望着站在窗边的赫连鹰,“你的脸上写着‘为情所困’四个字!如果我没猜错,事主应该是那位厉害的无缺姐姐吧?”
赫连鹰不理耿如风的调侃,却盘算着如何查出耿如风的底细!
“哎呀,还是我家单纯的小铃儿可爱,随便哄一哄就吓住了,再吓一吓就不敢反抗了!嘻嘻!”耿如风也不避讳赫连鹰,得意地笑着。
“你选中赵铃儿是因为她的人,还是因为花家?”赫连鹰拧眉看着耿如风,眼中隐隐有着杀气。
如果耿如风的出现会给花家带来危险,不如现在就除掉他!
“别动气,我和你留在这个家的目的一样。”耿如风翻了个身,故意把背对着赫连鹰,表示自己对他没有“防备”,“我只想守着我的小铃儿而已……虽然她已经不记得我了。唉,话说,会不会是你的女人教坏了我的小铃儿,让赵铃儿变成了花铃儿?”以前的小铃儿可是天真又可爱!
赫连鹰熄灭油灯回到自己的地铺坐下,借着月光看着耿如风的背影,“你与赵铃儿早就认识?”
“嘻嘻,我说了你就信吗?”耿如风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恶。
**
他决定先向花无缺求和!
与那史拓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了一半,五天时间里如果还这样呕着气,最后离开时有心结,他会郁闷得再失眠!
这几天,赫连鹰还真想明白了自己和花无缺之间的事!
作为北燕国领兵打仗的将军,他赫连鹰怎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畏首畏脚!怕这个惧那个,娘们儿似的拖拖拉拉!
就算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花无缺又有何妨?如果她敢不要他,他就把她掳回北燕国去!
但在掳走花无缺之前,他必须向北燕皇帝请命解除自己与紫华郡主的婚约!
挑开仓库的帘子,看到花无缺正坐在窗前专属的那张桌子前,在帐册上写写划划着什么。
赫连鹰眯了眯眼睛,怒气不受控制的升了上来。
只见美丽的耿如风正坐在花无缺的对面,托着腮看她记帐!
那只白狐狸不是说中意的人是赵铃儿吗?现在不去哄骗那个花痴赵铃儿,跑来仓库缠花无缺作什么?
“赫鹰兄,有事吗?”耿如风先发现了脸黑黑的赫连鹰。
关你屁事!赫连鹰的眼中传递出这样的信息,嘴上却闷闷地嗯了一声。
花无缺听到耿如风叫赫连鹰的名字时手一抖,帐册上就多了一道出格的墨迹。
赫连鹰在仓库里东摸西磨,既不拿米面去铺子,也不离开。花无缺就仿佛没看到赫连鹰一样,不看他也不喝斥他偷懒。
“无缺姐姐,我去找铃儿了!”耿如风知趣的起身,把仓库留给花无缺和赫连鹰两个人。
“你不用作事的啊!天底下哪有白拿工钱不用工作的好事!”耿如风一离开,花无缺便来了劲头,一边“专心”的看着帐本,一边嘴上却对赫连鹰在仓库晃来晃去表示不满。
赫连鹰微松了一口气,花无缺并不是真的不理他,他其实不太会哄闹别扭的女人,以前都是女人哄他嘛!
走到桌前,赫连鹰的双手撑在桌面,看着花无缺的发心轻声道:“晚上我想和你说些事。”
“什么事,如果前面不忙,现在说也行!”花无缺抬起头,小脸绷得死紧地望着赫连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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