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和李恪兄弟二人家暄完毕。房遗直狠狠的瞪了房遗爱一眼,呵斥着:“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和蜀王见礼。”
看着房遗爱刚刚对李恪行礼过后。房遗直网想斥自己弟弟几句,就有下人来报,又有贵人临门,需要房遗直迎接,无奈的房遗直只好警告几句:“别胡说八道,好好陪着两位殿下,若是惹出乱子小心父亲过后收拾你。”
等到房遗直离开,李恪好奇的问到:“遗爱兄,你刚刚和:弟聊些什么啊?竟然如此高兴。”
房遗爱的回话被李泰抢言:“没什么,我和遗爱兄随意说说长安城的趣事。对了,三哥,你怎么来得也这么早啊?”
李恪见李泰岔开话题,也就不再追问,顺着李泰的话说道:“四弟。你看看,已经不早了,各个大臣陆续的都已经来了。”
“都谁来了?”李泰心存好奇的问道。
“三省六部,九寺五监能数得上数的基本都来了,不过现在是中下级官员,一会那些朝中重臣就会到,我也是特意早来一步,可不想和那些重臣赶到一起,被那些叔叔伯伯拉着问一遍,很不自在。”
听着李恪话语,以为李泰也和他一样网来不久,李泰也没解释,笑着附和:“三哥说的对,我也是为了躲开他们。遇到那些老臣对咱们施礼,总感觉心里不舒服,还是早来点,躲过他们为好。”
“看来我们兄弟所见略同啊。”李恪意味深长的哈哈笑着。
李秦也陪笑道:“房相这寿辰过的隆重,是父皇重臣该得的荣耀。”
“那是,父皇特意下旨让百官拜寿。这份荣耀太难得了。”
李泰和李恪兄弟二人家暄着。盏茶时间过去,房遗直又引领一位进来。这位进来侧殿就哈哈大笑:“好啊,你们兄弟二人在这里躲清闲,可算叫我抓住了。”
李泰抬头看去,是汉王李元昌到了:“王叔,你也别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不也来了吗?”
李元昌没在意李泰话中略带的讽刺,自顾的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个五十步。不过咱们都是不得已,哈哈。”
李恪笑着接话道:“王叔快做,别等遗直兄请你。”说完对房遗直笑道:“遗直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叔蒋玩笑。”
房遗直告罪退出之前,还不忘再次嘱咐房遗爱几句。
是汉王李元昌看李恪不顺眼。还是他们之间有着旧怨,李泰就不清楚了,只听见李元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说蜀王殿下,莫非你也拜房们为师了,咱们充当起主人来了。”
李恪一摇从开阖居花二十贯买来的紫竹折扇,反驳道:“王叔又不是太常寺卿,还管我对谁拜师吗?”
“我就是奇怪,蜀王殿下身为房相的学生都没说话,你怎么代为做主了呢?”
“难道就眼看着房相府上忙的应接不暇,王叔还要在里面添乱不成?
李泰看着李恪和李元昌之间唇枪舌剑的斗个不停,心中好笑,一个伪君子和一个真小人斗起来,的确很有意思,李泰不想趟他们之间的浑水,自顾的和房遗爱闲聊着。
不想这个真小人李元昌却将话题引到了李泰身上:“越王殿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泰根本没听他们再说什么。面对李元昌突兀的让他评理,先是一愣。随即笑之:“这个,不好说,你们之间的玩笑我没道理评价,还是你们讨论吧,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听到李泰的推脱,不仅李元昌不干了,李恪也是面带不愉。
李恪心想,谁都知道你李泰看汉王不顺眼,而且我现在还是在帮你说话,就算论及亲厚,也要强于汉王。所以强笑道:“四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道理是要辩驳的,两人争执不下,当然要找你为之评述了。”
李泰对两人都没什么好感,但论及亲厚的确得偏帮李恪一些,问题是李泰根本没留心他们二人说些什么。想出言帮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啊。
就在李泰难为的时候,房遗直又带了两个人进来,这两个人在座的各位都认识。是长孙无忌的两个儿子,长子长孙冲和次子长孙涣。
李泰心中一喜,台阶来了。连忙起身相应,口中唤道:“两个表哥来了,可是和舅舅一起来的。”
年长的长孙冲笑道:“是啊。和家父一起来的。家父去正厅和朝臣在一起,我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汉王李元昌也好像忘记了刚刚和李恪的争论,笑到:“还是这里好。没那些规矩拘束。”手指着身边的席个,笑道:“来,来做我这里。”
长孙冲推辞不过,顺着李元昌的示意做到了他的下首。长孙涣却是嘻嘻一笑:“我还是和表弟做一起吧,坐在大哥身边他总管着我。”
长孙涣嬉笑着坐在李泰下首。拱手和对面的汉王告罪。
李元昌也不以为意,笑道:“哈哈,我也不是主人,不能代主人邀客。”
这句话借着刚刚的话题,又讽刺了李恪一句。李恪斜眼膘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却没搭话。
李恪看李元昌不顺眼不过是性格向左,虽然在李泰眼中,李恪是伪君子,但自持为君子的李恪,对李元昌的小人行径十分的看不过,每次见到李元昌都忍不住讽刺几句。
李元昌惧于李恪受到李世民的宠爱,每次都是笑呵呵不和他计较。多次下来,李恪就养成了习惯,两人见面前要嘲讽几句。但今夭李元昌的反言相对既让他悄讶,又让他愤怒,也就有了刚刚的一幕。
念及是房相寿辰,又自持为君子的李恪不想和李元昌计较,怕丢了身份,对李元昌的再次挑衅,冷哼一声,就算作罢。
厅内随着人数的增多,气氛越发的微妙起来。李元昌拉着心里苦笑的长孙冲说个不停。长孙涣隔着李泰、李恪和坐在主人个置上的房遗直打着招呼,看的出来两人认识,而且关系还很好。李泰和李恪两人低头喝茶,只是偶然寒暄两句。
最无辜的要数房遗爱了,傻愣愣的什么都看不明白。
正在写今天的第三章,大约八点半左右能够完成,请各个书友稍等。
第一百五十一章群魔乱舞 (上)
第一百五十一章群魔乱舞 (上)
扰在房府侧殿众人各顾各不打扰的时候,李泰依哦“川房府内有人高喊:“太子驾到。”
屋内众人也都听见了这声呼喊,汉王李元昌站起来笑道:“这是太子殿下代陛下为房相贺寿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迎接一下呢?”
众人面面相觑,憨直的房遗爱就要起身,李泰却嘿嘿一笑:“汉王叔,要去你去吧,我是不去,这大雨天的来回还不够折腾的呢,我是不招惹那个麻烦。”
李泰此言一出,厅内的众人都不动了,该喝茶的喝茶,该聊天的聊天。将已经站起来的汉王李元昌凉了起来。
李元昌见没人响应他的号召,讪讪的一笑:“既然大家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留下来陪大家。
听李元昌这么一说,将耍起身的房遗爱也坐了下来,惹得长孙涣笑骂道:“别人可以不去,你必须去,太子殿下是代陛下来的,你们一家人都得去大门跪迎。”
经由长孙涣这么一提醒,房遗爱才想到别人可以不去,作为主人的他必须迎接,紧忙站起来就往外跑。
房遗爱慌张的样子引得众人相视一笑,唯有李元昌讪讪的端起茶盏,掩袖喝茶,眼睛却在乱转。
房府中门大开,房家众人在房玄龄的带领下,摆好香案,迎接着李承乾的到来。
李承乾站在石阶之上,高声宣读着李世民的诏书,无外乎是讲述房玄龄为国尽忠,劳苦功高之类的赞赏的话语。李承乾宣读完圣旨,一摆手,跟随他身后的内侍将李世民赏赐的财物送了过去。
李承乾亲手将房玄龄搀扶起来。笑着说道:“房相快快请起,该进行的仪式进行完了。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小辈,来讨饶房相一杯美酒。”
房玄龄拱手说道:“太子能来为老朽祝寿,荣幸之至啊。快里面请。
李承乾从身后的小林子手里拿过礼盒,送到房玄龄眼前:“房相。刚刚那是父皇的赏赐,这才是我的心意,还望房相收下。”
房玄龄也不矫情,接过礼盒递给身后的长子房遗直,客气几句:“太子殿下能来,老朽就毛经是蓬耸生辉了,怎么还好意思让殿下破费。”
李承乾也不多说,呵呵一笑:“房相,四弟应该来了吧。”
“越王殿下来了,正在侧厅安坐。”
“那我也去侧厅吧,就不在正厅打扰您和众位老臣叙旧了。”李承乾示意房玄龄将他带到李泰面前。
房玄龄笑道:“那就随太子殿下的心意,不过酒宴开始的时候,你一定要过来啊。”
李承乾不置可否的笑笑,跟随着房玄龄来到了侧厅。
进侧厅李承乾看见这些年纪和他相仿的人,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的笑笑:“房相,你先去忙去吧。我和兄弟们说说话。”
房玄龄巴不得离这些龙子龙孙们远点,对房遗直枰个眼色。示意他留下来陪同,自己带着房遗爱快步离开。
众人连忙将太子迎进席个,李元昌谄笑着指着自己上前的个置:“太子殿下,这个个置给您留着呢。快快入席。”
李承乾也有些反感,皱皱眉还是给你李元昌这个面子,摇摇头安心坐下。
李元昌亲手为李承乾将案几上的茶水斟满,笑着说道:“太子殿下。网刚我们准备去迎接你,后来越王殿下说不太合适,所以大家就在这等候殿下了。”
听着李元昌的话,大家不禁为之愕然,李泰对李承乾有信心,相信李承乾不会为此而埋怨自己,心中只是感到好笑,李元昌真的不愧为真小人,当面告状竟然如此习惯。
李承乾也是反感的瞪了李元昌一眼,摇摇头对李恪等众人解释道:“四弟就是这个脾气,别说是我来了,就是父皇亲自前来,只要不是来找四弟的,他都不会去迎接。他就是这样风轻云淡的脾气,大家不必惊讶。”
“是啊,老四的脾气就是这样。我们兄弟都已经习惯了。”李恪也顺着李承乾的话为李泰解释。
了解李泰的人都不为李泰感觉奇怪,但不了解李泰的人却开始觉得李泰有些狂妄,李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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