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一听,赶紧不停的点头,慕少君皱着眉头道:“白露怎么还这么调皮,都快嫁人了,阿呆,你也别太在意,以前好些人被她拨过眉毛呢,不过你这个比你那些师兄们好多了。”
阿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手放了下来,慕少君看着她的眉毛,不满的道:“我明天去给白露说说,让她不要再来捉弄你了,我家小阿呆眉毛被她一弄,更像个小姑娘了,少了男子气概可不好。”
阿呆不住的点头,老子要是再男子气概,你都被人拐走了,啊,五年啊,有了这五年,你就跑不了了!哼,以后要是再有人敢对我的美人打歪主意,老子就一定会让她死都很惨!!!
阿呆没了心事,嗑睡也就来了,依在慕少君的怀里眼皮就开始打架,但心里又兴奋舍不得睡,所以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慕少君搭话,慕少君将她抱起来放到床里面,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看着她嘴角微微挂着的笑容也不禁也摇头失笑,但见阿呆小嘴微动,轻轻的念叨着:“五年……五年……呵呵……老子要快点长大……”
慕少君扬扬眉毛心道,怎么做梦都说脏话啊,这孩子的心思有时候自己真的不明白,五年,不知道五年后是一翻什么景响,阿呆是不是会长成一个美少年,师父会不会醒来,自己是不是会讨一个漂亮的老婆?
☆、27第 27 章
第二天,阿呆醒来的时候,侧头看看,师父已离开了,想着昨天晚上,心里就喜滋滋的,用力闻了闻旁边他睡过的地方,真好闻,因为太用力,碰到了额头,那胞还在,还隐隐的痛。
阿呆揉揉自己额头上的胞,坐了起来,阿呆刚起身,便听到门一动,一片紫色飘了进来,阿呆张着大嘴看着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呆恨不得千刀万刮的狐狸精夏紫烟。
夏紫烟看到阿呆醒了,莞尔一笑:“阿呆,睡醒了?”
阿呆木讷的看着她,这狐狸精想干嘛?夏紫烟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将后走到床前,捂嘴一笑:“阿呆啊,我是你紫烟师叔。”
阿呆临睡前的好心情一下子被吹散了,她随手抓起自己的衣服,跳下床:“你是师公的徒弟么?”
夏紫烟没想到阿呆会这么一问,有些尴尬的笑道:“小阿呆真会开玩笑,当然不是,我是峨嵋一休师太的俗家弟子,按理……你还是应该叫我一声师叔的。”
阿呆回身看看她,立即明白她想做什么了,一定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自己是师父的徒弟,想过来先讨好她,收买她,甚至想让自己帮她泡师父,若是在晚昨以前,阿呆一定会忍不住冲上前去,将她的脸挠得稀烂的,但师父说了,五年以内不会讨老婆的,会等到她十六岁,等她到了十六岁,她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扑倒、然后吃干抹尽的,这狐狸精想打师父的主意,哼,没门。
阿呆心中得意,摇摇头不理她,自己坐到桌边,托盘里有一碟小包子,一碟脆黄瓜,两个鸡蛋,一碗小米粥,阿呆一见两话不说,拿起小包子就往嘴里塞,一边嚼着包子,一边喝着粥,说实话那包子真不错,皮溥馅满,油而不腻,一口咬下去,肉汁流到嘴里,鲜香无比,小米粥也好,香香的,稠稠的,和包子混在一起让阿呆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吞了下去。
夏紫烟看着阿呆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准备的早餐,满心高兴的在一旁坐下,时不时的还给她擦擦嘴:“好吃吧,吃慢点,师叔做了好多,不够还有呢。”
阿呆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歪头打量夏紫烟,不得不说,长得还真不错,杏眼小口远山眉,皮肤雪白,乌发蓬松,高高的绾着一个髻,一缕长发从脑后绕过脖子,垂在胸前,脖子细长,酥|胸产耸……阿呆的眼光停留在她那丰满的胸部,之后就再也移不开眼了,夏紫烟斜眼看着她的目光,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心中大急,这小子才多大啊,怎么这么好色啊?
阿呆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狠狠的想,狐狸精,老子以后也会有的!!!这女人真是狐狸精,小桃花儿的都没她大,小桃花和她比起来真的就是小丫头了。
夏紫烟有些羞赧的转过身去,阿呆像泻愤似的狼吞虎咽,将托盘上的东西一扫而空,然后心满意足的打了饱嗝,转身看着夏紫烟,心道,果然有做狐狸精的本钱,哼,昨天晚上你看我男人看爽了?今天老子一睁眼你就跑眼前了来,一想起昨晚气就不打一处来,阿呆悄悄摸摸下巴,清咳一声,乖巧的道:“师叔。”
夏紫烟一听,心中大喜,立即转过身来,温婉的一笑:“阿呆,吃完了?是不是不够啊,师叔再去给你弄。”
阿呆心中又是一阵骂,死狐狸精你当老子是猪啊!但脸上还是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摇摇头:“师叔,看你长得这么美像仙子一样,武功一定很高吧,阿呆想开开眼,不如有时间你陪阿呆拆招玩吧。”
夏紫烟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小孩子都是贪吃的,自己的心思总算没白费,阿呆见她点了头又道:“师叔,今日我要师父师伯,不如就明日吧,我们去大校场拆招玩。”
夏紫烟也不多想满心欢喜的点头答应了,欢天喜地的端着托盘出了门,阿呆洗梳完毕后,坐在自己的床上包袱拿了出来,翻了半天,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得意的举着小瓶不住的奸笑,这小瓶是她从思过崖带来的,里面是一种浆果汁,鲜红如血,还有隐隐的腥味,是她准备回栖霞山庄救自己的美人师父里用的,在思过崖待了三年,对自己的武功心里也没有底,带上这么一小瓶装死的必备良药,自然会安心许多。
阿呆正将小瓶藏在身上,正盘算着明天怎么出这口气,听得小院中几声吱吱的叫声,阿呆心觉奇怪,走到小院中,一见就看见墙头上的蔷薇丛一个桔红色的大尾巴在晃动,阿呆惊讶的看着那尾巴,试着叫了声:“扫帚?”
那桔红色的尾巴慢慢垂了下去,一个小脑袋怯怯的露了出来,阿呆心中大喜,哈哈笑道:“你这不要脸的,怎么跟来了?快下来!”
扫帚灵活的从墙上跳了下来,三下两下窜到阿呆面前,阿呆一把揪着它的大尾巴将它提到怀里,扫帚不满的吱吱直叫,阿呆坐到院里的石桌边,将扫帚放到桌上,自己将下巴搁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对着扫帚的小眼睛,喜滋滋的道:“你还回去不?”
扫帚吱吱两声,阿呆微笑道:“看在你在思过崖上陪我那么久,不如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做我的宠物。”
扫帚不明所以的吱吱两声,阿呆歪头道:“不做宠物,那做我弟弟吧,对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说着一把将扫帚抓在手里,想将它肚子翻过来看,扫帚哪里肯被她折磨,飞快的一扭腰,从阿呆手里挣脱了,嗖的一下钻进了屋里,阿呆追了进去,那扫帚却从门缝钻进了天情的房间,阿呆追到门口,那门上有锁,阿呆急坏了,也不知道师公是不是在里面,如果扫帚胡闹伤了师公怎么办?
阿呆一边拍门一边叫道:“扫帚!你可不准胡闹!!!如果你看到床上有一个英明神武的老头是得嗑头的!!!要是你敢伤了他,老子一定用你的皮来做围脖!!!”
扫帚在里面吱吱的小声叫了两下,阿呆看着那锁,心里万分着急,这扫帚的脾气可不温顺,万一它犯混自己可就罪该万死了,阿呆从自己屋拖了条登子想将锁砸开,正举着凳子想往下砸,却被人叫住了。
“阿呆,别!”莫言匆匆走进来将她拦下了。
阿呆回头见是莫言,将手里的凳子放下来,拉着莫言的手急道:“大师兄,我师公的门怎么锁起来了?师公还在里面吗?”
莫言一边将钥匙拿出来开门,一边笑道:“这不是来客人了吗?我不放心,就把门锁上了,阿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呆见门开了,也不理他,冲了进去,直接冲到天情的床前一看,扫帚正立着身子站在天情的枕头边,府头看着双眼紧闭的老子,两只前爪放在胸前,桔红色的尾巴翘得高高的,听到有人进来了,回头看着阿呆,阿呆忙道:“扫帚!快下来!”
扫帚摇摇尾巴不理她,从天情的脑后绕过,走到他肩头,用大尾巴扫了扫天情胸前那一大把又白色的胡子,然后身子一犈,在天情的肩头睡了。
莫言跟进来也正好看到这一幕,阿呆目瞪口呆的看看扫帚又看看莫言,小声道:“大师兄,怎么办?要不要把那小畜生抓下来?”
莫言和阿呆两个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阿呆一听,坏了,师公的徒弟来了,阿呆急坏了,赶快压低了嗓子叫道:“扫帚!扫帚!快下来,不然老子可救不了你!”
扫帚抬眼看了阿呆一眼,抖抖耳朵将头转到一边,不理她了!!
莫岩、苍松和慕少君先后进了天情的房间,只见阿呆和莫言两人正跪在天情的床前,三个徒弟互相看看,莫岩笑道:“两个孩子一大早就来给师父请安了,不错啊!”
阿呆的汗已经流下来了,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那床上,该死的扫帚只抬着头看着屋里的人,身子还是大模大样的犈在天情的肩头,阿呆闭上眼,完了,这次偷偷下山就是不对了,这死松鼠也给她惹事,哼!实在不行,老子就说不认识这货,就当是外面来的野松鼠!
慕少君最先抬眼往师父的床上看,只见师父的肩上一大团桔红色的毛,吓了一大跳:“师兄!这东西是什么?哪里来的?”
莫岩和苍松也看到了天情肩头的扫帚,苍松皱眉走上前去,看着扫帚,这时扫帚也抬头看着他,眉头那一撮火红色的毛犹为醒目,苍松理了理自己的胡须,无意中看到跪在床前的阿呆,那小小的身子伏在地上,那背上已经汗湿了一大片。
苍松轻声道:“这是阿呆吧,三年不见了,站起来师伯看看。”
阿呆嚅嚅的起了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躬身对苍松和莫岩施了礼:“大师伯,二师伯,阿呆三年未满就私自下山,请两两位师伯、师父责罚,阿呆受完罚会自己回思过崖接着清修的。”
苍松摆摆手道:“这事少君已经和我们说了,原本让你上山就是为了清修,三年来你不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