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心爱的宝贝被人当面夺走,卫悠阳不满地拧起了眉头,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奶香,扬手在卫见琛臀部狠甩了几巴掌,不耐烦地说:“谁关心你肚子里的小王八蛋了,要是因为他让你有个好歹,我立刻就杀了他。”他的语气隐含著一丝阴鸷,索性握紧卫见琛的臀瓣夹住了自己的阳根,隔著裤子在他股沟里律动,“就这样弄,你那处水多,我怕不注意会肏进你的身子里,会伤了你。”
“不行,他也是我儿子。”卫见琛的火气收敛了,粗壮勇猛的火棍擦弄得他的屁股很舒服,他自觉地收紧了臀肉去取悦它,左手摸到了男根上抚摸,右手碰触了右乳肿得快要破裂的奶尖,疼得他轻轻吸了吸气,讷讷地对卫悠阳说:“这里你不能碰了,好疼。”
卫悠阳倒也没扑上去追咬,他注视著卫见琛凄惨又饱挺的胸乳,眸底跳跃了饿狼般饥渴的红光,隔了好半晌才收回了视线,腾了双手捂住了两颗红豔的奶蒂儿,“一会儿有奶了,我还吃。”他说,短促的气息透露著兴奋,发觉到两粒硕挺的乳果正顶著他的掌心,令他不禁满怀期待地按摩手中的乳肉,“多揉弄爹爹的胸,哄哄这对奶子,我不信不会出奶了。”
听著他的胡言乱语,卫见琛有些辛苦地扶著高隆的腹部,几处得不到释放的地方都令他倍感煎熬,仅剩著的理智让他反唇相讥:“小混蛋……我,你真想吃,我给你找个奶娘去。”卫悠阳恶意地在他的乳头掐了一把,沈沈地邪笑道:“我要你撩了衣服亲自喂我,你肚里的娃儿才需要奶娘,这处乳头只有我亲得碰得,就是我的亲儿子也没情面可讲。”
卫见琛原先也没想自己喂孩子,他也就没有反驳,只是胸膛起伏得厉害,“呜……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吃这玩意……”他断断续续地说,稍带著呜咽,眼神也逐渐渲上了迷离,在裤子外顶弄著他屁股的肉棒使他心神不定,一种深及肺腑的渴望在周身蔓延开去,“不行……阳儿,你这般弄,我出不来……”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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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悠阳闻言就去抚弄他的腿间,不意外地碰到了潮湿的布料和昂扬著的性器,得意地沈笑道:“你这人,上了床真是另一番模样。”他低头去舔舐卫见琛的肩窝,深深闻著他融合著甜腻奶香的体味,挺腰操动著硕壮的阴茎在他股沟里持续抽插,几个指头隔著薄裤压上他的雌穴肆意地抓挠,然後粗暴地按住布块就往他穴里抠进,挖弄他含著汁水的肉缝!
“啊……裤子,裤子都进去了,穴儿好疼……不要裤子,呜……阳儿,你来……”卫见琛压抑不住喊了出声,话中隐约加重了哭腔,他随即敏感地绷著身子,在蜜穴前戳顶的手指进得并不深,只是挤入的布料摩擦了他湿滑的穴壁,那种刺激对现在的他而言太剧烈了,致使他下边的水声顷刻就清楚了许多,在指头的抠搅中不停地咕咕作响。
他放荡的淫叫击溃了卫悠阳的自制力,心律快得他感到疼痛,他咬牙怒瞪著卫见琛,故意抓了更多的布料挤塞在他的穴口堵了他漫流的骚水,中指顶著布团在他浪穴里用力猛戳了几次,恨恨地骂说:“你这老骚货,我忍了快一个月了,你现在勾引我,你还要不要命了?你其实就等著被我肏烂的吧!”说罢,他扳过卫见琛的身子让他侧躺著,人也翻躺在他身後,紧接著就野蛮地撕裂了他的裤子,把膨胀的肉茎直接插入他的大腿间,怒声命令道:“把腿夹紧了!”
在他强势的逼迫下,卫见琛只能把雄性肉剑放在大腿紧紧夹住了,塞过他蜜洞的布块被扔到了床角,卫悠阳的茎身正好抵在他翕张著的裸露的雌穴,抽撤时不仅会擦掠过他的穴口,还会顶弄到他阳具根部的囊袋,他不消多时就舒畅得轻声呻吟,“阳儿……好烫……”
在半年多前,卫见琛过著苦行僧的禁欲生活,莫说如此淫乱地在床上脱光了任人摸遍身体,还让自己的儿子压著操干,他以前连自慰都不曾有过,谁知时至今日尝得了欢愉会变成这模样,俨然就是两个人。
数月来,他胯下处荒弃了三十余年的秘密花园也被彻底开垦,经过卫悠阳数月来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调养,经常用精液和唾沫灌注养育,他那朵淫媚的肉花也渐变了粉嫩的花色,手指撩几下都会吐露芬芳的花蜜了,何况现在用滚烫炙热的肉刃去挺动。
空气中弥散著一股奇异的香气,蛊惑著男人们的嗅觉,煽动了他们如同野兽的性欲。卫悠阳几乎要觉得这是一种酷刑了,他的双臂却交叉在卫见琛胸前抱紧,右手捏在他的左乳,左掌覆盖了他的右胸,两边都不舍用劲地小心摩挲著,生怕会挤出他宝贵的奶汁给浪费了。
“爹爹,舒服吗?”他温柔地轻唤著,欲火焚尽了他所有的想法,他的双手爱护地捂住卫见琛的两颗乳蕾,小腹一再拍打著他的臀瓣,粗长的巨杵搓肿了他媚穴一对分翻著的肉唇,威胁一样偶尔会移到他的後庭戳刺他的穴心,哀求道:“我好想也肏肏你的屁股,也好想吃你的奶水……爹爹香香的奶水。”
“啊……啊,阳儿……”卫见琛沈陷在快感之中,他的眼角都荡漾著春情,茫然恍惚地望著前面的床帐,双掌圈紧了阳具在搓动,当卫悠阳往前撞击就迎合地後抬起屁股,让他能擦到最瘙痒的穴缝和精囊,流到穴口的黏稠淫汁也被肉棒蹭得四处溅溢,把两人的腰腹都打湿了。
其实这人的後庭干涩难入,卫悠阳没有经过适当的前戏是不会动的,眼下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可以慢慢来,所以在卫见琛浑身激颤著达到高潮时,他感觉理智的弦似乎快要绷断了──终於还是忍不住拉过这人的身子,扶著性器在他的穴缝上下滑动了片刻,从正面压住他就猛然狠捅了进去,而且俯首找到他可怜的奶头就立刻含住,急切地嘬吮里边留存的鲜浓乳汁!!
“爹爹,我想要……想要肏你,想要你给我喂奶……”他含混不清地说道,声音粗沈得不可听清,灼热的性器填塞在卫见琛的穴腔静止不动,强行撑大了他淫骚的肉壁,逼挤出了他甬道中丰沛的爱液,“爹爹……”
“呜……呜……不……”卫见琛的双眼逐渐就显现些许灰暗,这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难以承受,他微启的双唇叫不出言语来了,只是细弱地哽噎著,敞开双腿放任凶悍的肉棍挤满他柔嫩的媚洞,也纵容卫悠阳粗暴地吸食啃咬他的乳尖,捏掐他淤青的胸脯,“啊……”
直到快要从他枯竭的乳头中吸出血来,卫悠阳才慢吞吞地换了他另一边的肉珠吃奶,吃够了才在他汁液泛涌的浪穴里急遽地戳捅了几次,顶撞得整张大床都在激烈摇晃,在可能造成影响之前强迫自己从这温暖的肉洞抽离,随後就屈膝跪到他的颊边,揪住他的长发就把涂满淫水的性器塞入他的嘴巴,强迫他口交!
卫见琛根本就什麽都不晓得了,他仅是乖顺地闻著卫悠阳强烈的雄性气味,神情呆滞地尽量张大嘴巴接纳了狰狞的肉根沈入他的口腔,吮吸著它奇怪又媚惑的味道,让它尽情地在他温软的舌头掠动,茎头戳刺得他喉咙阵阵欲呕感,还往他嘴里滴漏著腥臊的精液,粗糙的体毛擦也刷红了他的脸颊,他儿子的阴茎在进出著肏玩他的嘴……
“爹爹,你这张嘴……也好棒,吸紧我……对,就是这样……”卫悠阳沈醉地赞叹道,他垂眸欣赏著卫见琛现在的样子,见到他俊朗的面容溅著口液和泪水,唇间还困难地含著根丑恶的紫黑肉棒津津有味地舔吃著时,便痴笑著问道:“……爹爹,好吃吗?”
他没办法说话,卫见琛无意识地点头,他在卫悠阳的指引下卖力地啜吮著他硕大的龟头,不管口舌的疲酸拼命去亲吻他的肉刃,浑浑噩噩地伺候著他的分身,忘记了自己疼痛的胸脯和寂寞难忍的雌穴,破皮流血的嘴唇……甚至在卫悠阳俯压在他脸部疯狂地操弄他的嘴,将阴茎对准他的食道射入了大股的浓精,他被呛得险些窒息,最终仍是流著眼泪通通吃了下去,而对方却嫌不够过瘾地抽出阳具在他脸上也射了几道精水,还把这液体往他的脸容每处都抹均了。
卫悠阳舒爽後放过他时,卫见琛已经狼狈到极点了。他疲惫地躺在床上,全身只穿著一条被撕破的烂裤子,脸庞粘沾著男性新鲜的浓浆,红肿的双唇还淌著白浊,布满掐痕的胸乳也是惨不忍睹,被吸干乳水的奶头都肿得不成样子了,腿间的花穴同样被搅得一大糊涂,软下的分身溢著少许精液。
“呜呜,疼死了……”他细微地抽噎著,身体不能控制地抽搐,卫悠阳担忧地为他把了把脉,检查确定了都是些不严重的皮肉伤,心疼得把他搂进臂弯里,颇重地甩了自己两巴掌,不断吻著他的头发,说:“亲亲,不疼了不疼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乖,不哭了,再亲几次,不哭了。”
(31)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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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累。”卫见琛委屈地点点头,他的声线有著明显的颤抖,全身紧紧偎在青年的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前无意识地磨蹭。卫悠扬细心拨开他的长发,拿过手绢擦拭他脸上的精液和泪水,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小声哄著:“你睡吧,等等我再帮你擦洗,去给你拿点药过来。”
卫见琛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吸了吸鼻子,语调里还有很重的哭腔:“被子……夜里冷,得盖被子。”卫悠扬起身捡回了那床被子,摊开把他彻底卷起来,接著再连人带被紧揽在怀中,怜惜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和嘴唇,最後郑重地凝望著他迷茫无神的黑眸,说:“这样不冷了,乖乖睡觉,明天再起来打我。”
“嗯。”卫见琛听话地闭上了双眼,不消片刻就沈沈睡去了,睡梦里偶尔会哭咽著骂几声。由始至终,他都是处於失神的状态,不具备思考能力的,也如卫悠扬所言,他明天睡醒了才会清算今晚的事情。
卫悠扬好笑地看他睡著时的模样,然後就望向了空荡荡的上方,一边感受著手臂间的体温和重量,一边在昏暗的光线中估算著日子,只觉有一种奇妙的暖意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