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力绝对胜过常人不少,卫悠阳平静的笑容里洋溢著丝缕的宠溺,他在胯间的黑红的狰狞肉棒捋了几下,然後就强行扒分卫见琛修长的双腿,手心包住他的窄臀绕著圆弧揉搓,麽指顺势往下按在他微隆的阴阜往两侧拉住,让他两瓣花唇随著开放,显出了中央的红彤的肉道口,正泛滥著淫乱的春水。
“所以说你不了解你这身子的妙处,”卫悠阳缓缓说道,犹如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细致地查看他嫩呼呼的肉户,眼神闪烁著森然幽暗的欲火,“它的韧性可好著呢,我在里边怎麽捅弄都可以,若非如此,你第一次叫我破了身子时早就让我肏烂了。”
其实现在就已经没脸去见老祖宗了,卫见琛心怀几许凄然地暗想道,心理关口被这个认知所突破,他默默无语地微岔著双脚依靠著浴桶,强烈地意识到儿子贪婪地观望正在他两股徘徊,那灼热的视线仿佛是在舌尖在舔吻他的花穴上的媚肉,他镶嵌在穴口上方的红蒂……
“啊……”
卫见琛辛苦地呼吸著,还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触碰,但燃烧的热度早在他体内滋长扩散,使他前方的性器亢奋得抵在光滑的木材摩擦著,一些可耻的温流也不受阻止地自穴心分泌吐溢,“唔;那儿;那儿……怪得很!”他低声叫道,颓丧地低著头,蚀骨的空虚犹如淫虫在噬咬他雌穴的肉壁,端的是又痛又痒,“……痒,还好热。”
他本来就正值壮年,以前是不识得这等销魂才能平心静气地过著禁欲的生活,现在让卫悠阳教会了欢好的趣味,身子的防线自然就似被凿开了缺口的堤坝,欲潮溃决下来便难挡了。
卫悠阳宽容地笑了,“爹爹可是难受?”他用一种淫狎的口吻很轻地问著,“大概是里边又痒著想挨肏了,真是淫乱呢,不过孩儿有法子。”
初时不能明了他的打算,卫见琛怔忡地发现他的手撤回了,紧跟著就听到了拨水声,卫悠阳以右手掬满清水捂在了他的蜜穴,对他说:“用水给爹爹洗一洗便好了,应能驱得那些瘙痒。”这虽说是给他清洗,偏又静止著没有动,光是密密实实地包裹著他。
“阳儿……”卫见琛浑身轻颤著,掩不去惊慌地看向屏风上的朦胧人影,指甲几近要从桶沿抠下了木屑。这水已过凉却了,但他软嫩的部位和两个阳袋都浸泡在其中非但没有爽快,反倒是将这把水重新给温热了。
卫悠阳很满意,他前倾著含住卫见琛的耳珠,手终於从他腿间抽出,环过他的腰际将掌心的水淋在他的男根,故意让沾著他体温和浪汁的液体湿了他的毛发,并且沈笑著说:“瞧你的穴儿,骚得连冷水都让你烫热了。”
过快的心律使胸腔有种窒息的悸痛,触动了他某些压抑许久的性情,卫见琛眼中最深邃之处有丝疯狂的红色在漫延……他反抗地想压制了它,可惜结果仍是被异色遮蔽了他的瞳眸,渐渐连脸上的神情同也样变得相当诡秘,理智荡然无存。
“摸我。”他简短地说道,抓了卫悠阳的右手就压进了自己的胯下,命令中竟有少许冷酷暴戾的意思,“快点,摸这里……否则杀了你!”
卫悠阳饶有趣味地挑眉,“这人的怪性子又给逼出来了。”他喃喃自语著,服从地捏按著卫见琛的阴囊,时而极具技巧地摸弄他顶端的冠沟,左手食指掠过他潮润的肉洞来到他的臀缝,沿著这漂亮的线条滑动几次便抵上了他的後庭。
“爹爹,”卫悠阳亲昵地唤道,指尖悉心描绘他菊穴的皱褶,不久後就借著湿意尝试钻挖他密闭的洞口,“今儿不如把你的屁股也肏上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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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首次承欢,卫见琛的後穴还是传来了不适的疼痛,他躁动不安地紧蹙著眉心,烦厌道:“你别乱碰我那儿,我不想让你肏弄。”
後庭和前边的雌穴不同,它不会自行泌渗著液体,於是塞入半个指节就很勉强了,幸而在分身上的刺激还能暂时安抚了卫见琛。卫悠阳并不开口,仅仅继续攥著他的茎身稍稍地提拉了几次,每根灵巧的手指都张收有度,偶尔熟稔地搔挠过他龟头上的孔眼,直逗玩得他整个人再度沈迷在性爱里,不由自主地松懈了身躯。
“装什麽假正经,哪次不是多碰碰你就想了?”这样连讥带讽的笑话著,卫悠阳一边抚慰他的硬茎,一边开拓他的後庭,不过卫见琛干涩的甬道顽固地拒绝外来物的侵入,半天也不见软化,无奈之下他的长指只得抽出,忖思著更方便的捷径。这种难题太简单了,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青年因习武掌心积著厚厚的茧子,当它们摩擦他阳具细滑的表皮时,那种奇特的触感非常清晰,卫见琛也不理会他的调侃,径自摇摆著腰肢追逐著引人堕落的肉欲,喉底逸出微弱的咕哝声,像极了懒惰的黑豹子……然而,就在他快要攀上巅峰的一刻,卫悠阳骤然停止了所有碰触,将他推开了。
中断的性事让卫见琛十分难受,他失去力气地跌坐在水中,询问地仰望著卫悠阳,形容间弥漫了欲求不满的恼怒,略带警告地说:“阳儿,爹爹要生气了。”
“莫气莫气,我只是要带你到床上去,这里不方便。”卫悠阳低身把他从水里抱了起,动作矫健地跨出了木桶,踏著急促的脚步朝著卧房走去,同时以粗重又雀跃的语调说道:“我和你玩点更好的,让你更舒爽。”
也许是长久调教的成果,卫见琛现在的状态是半醒半昏的,他仍旧捕获到了卫悠阳伏在言词中的邪佞,在不屑之余他更多的是期待,只是听到调戏罢了,他没得到宣泄的肉体竟就寂寞地挨近卫悠阳的胸膛,在他的臂弯里兴奋得颤栗不止,只恨不得快点抵死相缠。
就算他不承认也好,他是完全沦陷了。
这处宫殿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父子俩不著寸缕地在殿宇中穿梭移动,在入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後,卫悠阳几个箭步就冲到床边,把怀抱的男人放躺上去。卫见琛湿淋的长发散在榻上,晕染得被褥也湿了大片,不过没人在乎这个小问题。
没让床里的人等久,卫悠阳也随即俯到他上方,对著他无声地笑了笑,“闭上眼睛。”他好声哄道,微有短促的鼻息有很显然的浑浊,“我想亲亲你。”
卫见琛受蛊惑似地望进了他的眸底,读懂了卫悠阳不加隐藏的深情,他犹豫地轻阖上眼睑,这回应直接等於对他们关系的默许。卫悠阳的忍耐力则十分惊人,他都忍得背脊沁满汗珠了,却还能保持著冷静,按照应有的步骤慢条斯理地求欢。
“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卫悠阳突然开口说,他先是从卫见琛的额心吻起,接下去就是他挺翘的鼻梁,边吻边用言语倾诉他内心的情感,“我一直爱著你,从来没变过。”
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卫见琛仍有瞬间的震颤,他感受著对方全心全意的双唇,觉得心窝像被清泉润泽了,刚刚的狂躁都被平息,变得宁静安详了,“什麽时候开始的?”他轻吁著问,这话说出口,他才发现他的嗓音极度轻柔,还有浑然不觉的甜蜜欢欣。
“我搬去和你住的半年後。”吐字不清地答道,卫悠阳的唇舌滑过他的嘴角下至颈项,顺势到他的胸膛舔尝著他鲜豔欲滴的乳果,另外悄然挤分他的双脚屈膝跪在他腿间,“所以我才坚持要走。”
间隔了这麽多年,卫见琛才知道他思考已久的答案,奇怪的是他没有意外,仅仅很安静地平躺著,随身上的青年任意地品尝他的每一处肌理,逐渐游移到他有些微异样的腹部。
“嗯?”忽而於此又打住了,卫悠阳疑惑地拉开彼此的距离,看著卫见琛不若先前结实平坦的肚子,问:“爹爹,你近来有点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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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罗里吧嗦的。。。。。吐血,都看不出来是古代的了吧。。。。但是这篇本来就是玩儿用的,所以,无所谓吧,orz,让我耍吧。。。。。以後再认认真真地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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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见琛似乎没有想过,他睁起带著泪雾的黑瞳,手心在小腹摸了几下,语意懒散地敷衍道:“可能是吧。”卫悠阳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小腹,心中忖度著他近来的反应。
有个想法在心底一闪即逝,可惜理性终於还是拜倒在现下的欲望,他俯首去亲卫见琛的胯骨,别有用心地朝他的腿根内侧靠近。
发觉到青年沈重火热的气息喷散在他沾著水珠的花苞上,似有似无地往他的穴缝里吹风,卫见琛的黑眸流显著迷茫之色,他细微起伏的胸口有小许闷热和疼痛,右手包握著性奋已极的性器上下撸动,下意识微微浮起腰际,让卫悠阳可以更加容易地把脸凑在他腿间。
“爹爹,你真的好骚呢,流得屁股都是湿的。”卫悠阳带著挑逗意味地说道,他徒手抹了抹卫见琛湿滑的臀肉,深深地呼吸他雌穴飘溢著的淫媚气味,甚至用鼻子去拱顶他顶尖部发硬的红肉蒂,这般戏弄之後再慢慢伸出舌头舔上他软厚的花唇,专注的眼光盯住他蠕缩著的小缝儿,阴阳怪气地道:“……孩儿给你吃干净。”
卫见琛艰难地紧闭著眼睛,他往後仰抬著红润的脸庞,清楚地感觉到湿溜溜的物体在小穴上乱滑,它时而狂放地大面积扫撩他的蜜洞,时而温情地只在他穴口浅处转动,种种快感使他主动大张著腿,低声催促著,“啊……舔进去些,阳儿,更往里面。”
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调,卫悠阳偏不顺遂他的要求,自顾自地舔湿了他的外阴,舌尖顶在他的穴缝挤开他的两片花瓣,含住了其中一片就啧啧地吮吸著,把它吸得肿大了才换到另一边,如此轮流伺弄著,很快就有大量的蜜浆在源源不断地渗漏,带来更浓郁的香气。
“阳儿……吸爹爹,用力些儿,难受……”卫见琛的哀求都蕴上了哭腔了,他难耐地揪住了卫悠阳的短发,挺身把下体送到他嘴上,只觉得他的软舌像是条调皮的小蟒,来来去去就是不往他的水穴钻,“快,快,呜……莫再折磨我了……”
听著他意乱情迷的话语,卫悠阳得意地轻扬了嘴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