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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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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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好似上天在与他作对一般,只要他一想着对美女动手动脚,鼓角就响,鬼号就来,出城之后,必无动静。杨定没有依娜有定力,每次都大怒冲出。如此数次之后,他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和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也没心思对美女动手动脚了。

如此闹了一夜,杨定军彻夜不安,心惊胆颤。他们从来没有遇到如此怪事,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来了多少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因此城中便流传出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最让人信服的便是一个高人所编的鬼故事,内容大致是这样的,说这山上曾有某国大军驻扎,可是在一夜之间那些兵士竟都离奇而死,个个七孔流血,死状恐怖。那些死了的兵士阴魂不散,每日夜里便照例敲着锣鼓,是以才会有如此动静。至于之前为什么没有此声,那高人说了估计是当时那些阴魂有事外出了,这时他们才又回来了。且不说这故事有多怪诞,反正只要有人信就行,一时之间,军中到处传遍,连杨定都有耳闻,吓得他抱着被子坐在地上,不住地打着哆嗦,一个晚上没敢合眼。

次日一早,杨定便带人四下里搜了个遍,却什么也没有,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发现。众兵卒于是便信了那个谣言了。当晚三更时分,对面山上的锣鼓又响,喊声又来,阴风惨惨,鬼气森森,听起来十分的吓人。杨定军复又彻夜不眠,双眼睁的大大的,生怕鬼魂跑来杀人。

如此三日,杨定军一个个已是筋疲力尽,心胆皆裂。陪着杨定的那个小美人,由于受不住惊吓,第二天晚上便已被吓死了。杨定定力稍佳,撑到了第三日,已是吓得老脸变形,胡言乱语,有点神经病的要发作的征兆了。

第四日一早,杨定实在不敢再呆了,不顾手下兵卒,率先跑路。手下兵卒见主将都走了,哪还敢再留,纷纷有样学样,霎时间便走得一个不剩。巍巍蜀中天险绵竹关转瞬之间便无人防守,让手下只有五百兵的贾仁禄捡了个大便宜。

第174章 … 诈退赵韪

贾仁禄差人探知杨定已走,笑得嘴歪歪,领着藏于树林阴暗角落的五百兵卒,屁颠屁颠的进了绵竹关。那五百兵士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装装鬼吓吓人,居然也能夺得一个险峻的关隘。那个趁着混乱,混入关中散步鬼故事的小卒,则被他们当成了神仙,众人一拥上前,将其高高抛起,扔来扔去,以此来表达众人对他的敬意。至于贾仁禄,他们则视之为鬼怪,见到了就要绕道走,不敢和他朝向矣。

杨定原先的下处,如今成了贾仁禄的临时府邸。贾仁禄坐于案前,双眼微闭,嘴里哼着现代的流氓歌曲,手指在案上不停地打着节拍。正自我陶醉之际,法正迈步进屋,见他这个稀奇古怪的样子,摇头苦笑,道:“军师,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五百兵在你的手里比五万兵还好用。”

贾仁禄睁开双眼,叹了口气,道:“逼出来的,我在西域指挥的军队都在千人左右,所遇之敌起码也是我的五倍以上。这肚子里要是没点花花肠子,早就被人拿去大卸八块了。”

法正叹道:“刘使君在官渡之前,孤穷奔窜,无尺寸之地。如今却有了三个州,数十郡,几十万兵马,这一切看来都军师之功。”

贾仁禄道:“这不敢这么说,我只是骗骗饭吃,这一切都是全体将士用命之功。”

法正道:“军师太谦了。使君拔军师于行伍之间,举之勇,信之专,心中器量也是非同小可。唉,比刘益州不知要好多少。”

贾仁禄问道:“老听人说刘季玉暗弱无能,真的是如此?”

法正点头道:“军师是遇到了一个好主公了,言听计从的,胸中报复也得以施展。唉,若军师跟着刘益州估计得活活气死。”

贾仁禄问道:“那是为什么?”

法正道:“不是我说主公的坏话。唉,他实在是太……太……糊涂了。偏听偏信,好言不入。这庞羲毫无寸功,只是与主公有旧,便被封为巴西太守,拥兵自重,现在连主公也拿他没办法。再有这赵韪,原本也无心反乱。只因东州兵素来骄横,侵压蜀中百姓,赵韪进谏无效,这才出此下策。这刘益州到底怎么样,仁禄去见见就知道了。”

贾仁禄道:“现在可是火烧眉毛了,他要是敢不听老子的,老子拍拍屁屁走人,让他自己忙活去。反正他也不是我的老板,不给我发工资,我怕毛啊!”

法正环顾周遭,走上前去,附于贾仁禄的耳边悄声,道:“此番赵韪攻围益州,双方均自顾不暇,以军师之智,要想反覆两家,为使君定取西蜀,当非难事……”

贾仁禄闻言一震,猛得侧过头去,盯了法正半晌,方道:“我也是有想过,不过这太难,如今我们手下就五百兵卒,还都是黄权的。就凭这实力,根本不可能成事。”

法正看了看贾仁禄,道:“军师定是想问我明明是刘季玉手下的臣子,为什么还恨不得他早灭亡似的吧?”

贾仁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法正摇了摇头,来回地走了两圈,叹道:“我少读诗书,虽不如军师这般妙策通神,却也有些手段,常思在明主手下干一番事业,一展所长。怎知自投了刘益州之后,言不听计不用,被投之闲散,至今都只能是望天空叹。唉!”

贾仁禄道:“明白了,孝直想跳槽了,这也没什么不好。过来投明公吧,在他手下亏不了你的。”

法正道:“我有此心久矣,可惜无人荐引。”

贾仁禄道:“放心吧,我会同明公说的。”

法正道:“多谢军师。”顿了顿又道:“不知什么是跳槽?”

贾仁禄伸手一指门外,道:“看!外面又飞来一只苍蝇……”

法正闻言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

贾仁禄尴尬地道:“孝直,还有一事,要麻烦你去办一下。”

法正颤巍巍地爬了起来,道:“军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贾仁禄道:“放出消息去,就说使君念刘益州与之同宗,特遣五万精兵前来救援,已克绵竹。”

法正双目一亮,应道:“是!”

成都城下,赵韪连日攻打,均遇到了东州兵的顽强抵抗,损失极其惨重。赵韪军本来认为成都一鼓可下,这才跟着赵韪来发疯。如今遭此挫折,便士气低落,无心再战,表面上努力的打着城,背地里不住的操着赵韪全家。赵韪急得哇哇乱叫,在营中来回乱走,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日他依旧同没头苍蝇一般,在营中来回乱走。忽地杨定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不及行礼,便道:“鬼……鬼……”

赵韪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好好守关,跑这里鬼叫什么?”

杨定全身乱颤,过了半晌方觉好些,道:“鬼……鬼……有鬼!”

赵韪闻言莫明其妙,问道:“什么神啊鬼啊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定拍了拍心口,道:“绵竹关有……有鬼,恕……恕末将……无能,那里我是……不敢……再呆了。”

赵韪闻言大怒,道:“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怕鬼,还不快给我好好回去守关!”

杨定将头乱摇,道:“三夜了,整晚咚咚哐哐的,我快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哈哈!哈哈!”说完便手舞足蹈,放声大哭,过了半晌,复又放声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显是疯了。

赵韪喊了杨定几声,发现他好似没听见一般,仍是不住哭笑。正莫明其妙间,一小卒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道:“报!绵竹关……绵竹关……”

赵韪怒道:“绵竹关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闹鬼了?”

那小卒喘气半晌,方摇了摇头,道:“绵竹关已被刘备的五万大军攻克了!”

赵韪闻言一怔,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失声叫道:“五万!”

那小卒道:“正是!”

赵韪神情呆滞,嘴张的老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道:“刘备的五万大军,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小卒道:“我看的真真的,城头上都是打着刘备的旗号。”

赵韪侧头看了看仍在乱笑乱跳的杨定,道:“看来是真的,没有五万人,怎能把我的爱将吓成这样。”他这时要是知道了攻占绵竹的兵马其实只有五百人,估计也会同杨定一样在那胡乱发疯的。

那小卒面有惧色,道:“如今刘备大军已列营于五十里外,联营数里,山野林间尽是旌旗,声势浩大。还请将军早作决断。”

赵韪一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小卒刚退出帐外,便又有一小卒抢了进来道:“报!刘璋得知刘备来援,拼死抵抗,我军攻了三次,均失败了,白白损折了四五千弟兄,还请将军速拿主意吧,不然……”

赵韪问道:“不然怎样?”

那小卒道:“不然便带着我等跑路吧!”

赵韪伸手一指帐外,喝道:“滚!”

那小卒闻言狼狈奔窜,跑出帐去。赵韪站了起来,发现杨定仍在那跳个不停,颇不耐烦,大手一挥,命人将其架了出去。他在帐中来回的走了两圈,回至案前,取了一张地图,摊开来细看。过了半晌,一拍脑门,灵机一动,双眸放光,显是想出一条天下无敌地退敌良策了,大声喝道:“传我将令,明日五更起程,大军退至犍为再作区处。”

赵韪军将士闻得这个治命,无不欢呼雀悦,咸声称颂:“我主英明!”喊完之后便赶紧的回营收拾,准备跑路了。

刘璋闻得赵韪军尽退,大喜过望,当即率众文武出城三十里郊迎刘备大军。到了地方之后,发现等待他们的不过是稀稀疏疏的五百川兵。刘璋觉得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问法正道:“孝直,玄德公的大军呢?”

法正被问地颇为尴尬,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回答。正踌躇间,贾仁禄和尤冲从暗处窜将出来,双手高举着绢书一方,贾仁禄手中的乃是一个“五”字,尤冲手中的乃是一个“万”字。二人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面有德色,旁若无人。

刘璋不明所以,大眼瞪着小眼,挠了挠头,伸手一指尤冲,问道:“孝直,这位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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