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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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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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点了点头,道:“这里我已经很熟了,你告诉我在那里我自己过去就得了。”

此后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贾仁禄便在这个宛陵大守府里住了下来。徐氏给他收拾的院落虽是楼台处处,小桥流水,假山怪石,鸟语花香。但小院内外岗哨森严,机关密布,没有吴侯孙权的命令,当真是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将进去。贾仁禄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之下,自然是过得十分的舒心。他在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受尽苦难,心神交瘁,此时啥事也不用考虑,正好可以放松下来,享享清福。只是他的几位夫人未能跟在身边,不能与之大功告成,未免美中不足。

院中的厨子、侍仆、婢女一应俱全,幽禁生涯,竟然也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只不过太也安逸无聊,贾仁禄变得法的想搞恶作剧,惹事生非。须知不作荒唐之事,何以遣有生之涯?只可惜那些侍仆、婢女都曾受了太守孙翊严令,不能与之交头结耳,胡乱嬉笑。有道是:“孤掌难鸣”即没有人随他兴风作浪,这位军师中郎将缚手缚脚,只有废然长叹。

由于《三国演义》对徐氏一段记述过于简略,贾仁禄根本不知道妫览、戴员二人,何日会发动叛乱,因此也就不知道自己何日方能脱身。有时午夜梦回,思及此事,难免焦急万分,可他被软禁于小院之中,无法与外界传递消息,虽有心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却也无能为力,只得徒唤奈何。

孙权求才之意甚诚,自贾仁禄被软禁之后,不断派人前来劝说他投顺。其中诸葛谨来了三次,鲁肃来过三次,凌统来过两次,其他孙权手下饱学之士,善辩之人,也都至少来过一次。这游说之言当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可尽表,听得贾仁禄耳朵早已生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有点失聪的趋势。可不论这些说客如何劝说,贾仁禄均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嘴里始终也就三个字:“不投效。”

转眼之间,建安八年匆匆而过,建安九年也已过了一半。天下形势虽被贾仁禄改得面目全非,却仍固执的往鼎足三分的方向靠拢。先说曹操,自曹操退兵之后,袁谭、袁尚便反目成仇。袁谭因自己是长子反而不能袭位,心生忿恨,采纳的郭图之计,欲将袁尚、审配诱出城外杀之。怎料审配识破了郭图之计,便劝袁尚起兵攻打袁谭。袁尚从其计,领军五万,冲将出来,乱杀一气,只杀得袁谭大军是天昏地暗,大败亏输。

袁谭兵败奔窜,逃往平原,纠合势力便欲再战。袁尚先声夺人,领军先攻平原,袁谭一败再败,迫不得已,只得投降曹操。曹操见河北有机可趁,便亲率大军往攻邺城,袁尚闻知曹操来攻,便弃了平原还守邺城,曹操屡攻不下,便许了袁谭投降,引军闪人,回转许都。

建安九年二月,袁尚灭兄之心不死,复又攻打平原。曹操得到讯息,便率军赶至邺城,围城数月,赖得审配深知兵法,随机应变,这才保得城池不失。到了这年五月间,曹操决漳水灌城,城中饿死过半,渐渐的有些不支。

刘备自同刘璋翻脸之后,便积极备战。只怪贾仁禄前段时间拓地过于迅速,刘备的地盘虽在短期内猛增数倍,但有些消化不良,这兵马一时之间也难以凑齐。好在刘璋嘴里虽喊打喊杀,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什么实际动作。直到建安九年二月,刘备方始出兵五万攻打江阳。刘璋则令张任为大将,领军解江阳之围,双方于城下恶战一场。张任一人,如何抵得住张飞、庞德、马岱等数员猛将的夹攻,大败亏输,逃往成都。刘备便领军沿汉安一线攻打,取路径往雒县而去。

孙权自得了长沙、零陵、桂阳三郡之后,势力大振。不过他初平叛乱,骤得三郡,需要消化吸收,短期之内也无法出兵。到了建安八年十一月,孙权休整了近一年,这才出兵五万,复攻黄祖,黄祖水战失利,便凭城坚守,孙权屡攻不下,见风色不利,便又退回柴桑休养生息去了。

贾仁禄虽幽处小院,这些消息却也还是能听得到的。无聊之时,便向徐氏要了地图来,在地图上指指划划,心中幻想着数路大军来来去去,征战杀伐,聊以消遣,这日子倒也不算太难过。

这日三更时分,他躺于床榻之上,做着每日必做的功课,在心里操着孙权的祖宗一十八代。骂了一会,顿觉轻松,也就睡着了。睡梦之中忽见孙权走到了他的边上。

贾仁禄骤见仇人,分外眼红,伸出手去,抓住他的右臂,喝道:“他妈的,孙权你终于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迷迷糊糊间只听得孙权低声说道:“军师,是我。”听声音竟像是赵云的声音。

贾仁禄吃了一惊,登时清醒,睁眼一看,前面站着的赫然便是赵云。

第241章 … 否极泰来

贾仁禄已有一年多没见到自己同志了,突然之间见到赵云,心情激动,失声叫道:“我不是在做梦吧。”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赵云忙将他扶起,掐了掐他的人中。过了半晌,贾仁禄幽幽醒转,道:“我一定是在梦里,子龙怎么能到这来。”

赵云低声道:“军师,你不是在做梦。”

贾仁禄伸出右手,在自己的左手背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疼的一冽嘴,喜道:“不是梦。”握住赵云的双手,又笑又跳,泪珠滚滚而下。

赵云忙将他摁住,将右手食指举至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示,道:“嘘,轻点声。”

贾仁禄闻言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总算是认清了国际形势,自知失态。定了定神,拉着赵云的手,将他拽到了床榻之上,揭开锦被,横卧在床,朝边上比了比,示意他躺下。

赵云点了点头,便躺在了他的边上。贾仁禄拉上锦被,将自己二人连头带脸盖得个严严实实。

贾仁禄悄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赵云压低声音道:“自那日军师被人掳去之后,我们沿路寻访不得,便去了襄阳。将此事告知刘表。刘表倒也识得大体,广派人手于长江沿线加意寻访。其后,却听说军师到了江东,将长沙三郡献与孙权。蔡瑁等人闻讯便向刘表进馋,要杀我等。好在刘表息事宁人,不想两家之间起无谓的争端,没有为难我们,还放我们回转长安。我将甄宓等人送到长安之后,便到了江州向主公说知此事。元直认为你可能真在江东,主公便差我前来寻访,道上正好遇到了尤冲,他是奉了貂婵之命前来打探你的消息。我们二人便到江东各城寻访,直到前不久,我才打听到你被幽禁于此,便即赶了过来。”

贾仁禄道:“这段时间可苦了你了。”

赵云道:“你我相交莫逆,这种客套话就不要提了。”

贾仁禄心中感激,道:“如今你来了,就太好了。这个鸟地方,老子是不想再呆了,咱们这就闪人吧。”

赵云长眉一轩,道:“这里守卫十分的严密,我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潜进来的。要带你出去,怕没可能。”

贾仁禄道:“如今我可是钦犯,要想出去怕是十分的困难。”

赵云道:“好在有尤冲在此,让他做张人面皮,像永安宫中一样再来一次偷天换日。”

贾仁禄沉吟片刻,皱起眉头,道:“看样也是不行。小院之中自有下人厨子,不用外人送饭送菜。再进出小院须要严格搜检,要混出去,怕是不易。”

赵云出了一会神,道:“对的,这个孙权太也可恶。军师且在此委屈数日,我回去告知主公,请主公差人前来调停此事。”

贾仁禄道:“还不用出此下策。”

赵云道:“先生有主意了?”

贾仁禄道:“这主意倒是有。”

赵云心下大喜,问道:“是何主意?”

贾仁禄道:“这孙老流氓时不时会遣些说客来劝我投降,你可事先打听清楚哪个家伙要来说服老子,让尤冲先做一张那家伙的人皮面具。等那说客来说之时,便将他凿晕了。老子化成他的样子,便有可能混出去。”

赵云道:“这主意可行,我这便出去,细细打听,到时再来和军师商量。”说完便掀开锦被。

贾仁禄抓住他的手,道:“等等。”

赵云又盖上锦被,问道:“还有何事?”

贾仁禄沉吟半晌,道:“这孙权做事顾虑太多,这对我来说倒不是一件坏事。他见主公势力渐大,应当有心同主公交好。因此不会杀我,我在这里暂时来说是安全的,先不忙出去……”

赵云道:“这里过于危险,还请军师速离此地。”

贾仁禄道:“没事的,老子就这么闪了,岂不是太便宜孙权这个老流氓了。他让老子在这鬼地方坐了一年多的牢,老子怎么也得在他的后院里点把火以示感谢吧。”

赵云苦笑道:“你呀。”顿了顿,又道:“军师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贾仁禄道:“我在等一件事,这件事估计也快发生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要你为我办几件事。”

赵云道:“军师尽管吩咐。”

贾仁禄道:“你先去夏口劝说一个人投奔主公,这个人可是一员猛将,水战更是一把好手,我们正需要这样的人,说什么也不能便宜给孙权这个老流氓。”

赵云问道:“是何人?”

贾仁禄道:“此人姓甘名宁字兴霸,现在黄祖手中为将。不过黄祖待他不咋地,他心中不忿,早晚要投了东吴,这糊咱说什么也要截了。”

赵云道:“此人既有心投奔江东,怕是不易说服。”

贾仁禄道:“他是巴郡临江人,这临江正好在我们手里,你可以乡情打动他。落叶总是要归根的,老在外面趴着有什么意思,这是其一。其二,他为救黄祖杀了孙权爱将凌操,其子凌统恨之入骨。你便可对他说,孙权知他杀了自己的爱将焉能不恨,如何还能用他,去也是自取其辱。就算孙权不念旧恨,凌统可和他有杀父大仇,和仇人共立一朝,能有什么意思。不如往投主公,主公仁义布于四方,又求贤若渴,投之正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赵云道:“军师之言甚为有理,我知道怎么说了,放心我定会劝说甘宁往投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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