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看地眼都直了,什么叫无耻,与高大哥相比,我简直太他妈善良了。
“高大哥果然侠骨仁心,小弟佩服。”林晚荣抱抱拳,顺着梯子爬上院墙。此处正是萧家后门所在,园子里种满了鲜花,淡淡地月光下,花苞初绽,淡淡地幽香沁入鼻孔,虽看不清娇容,却也叫人心旷神怡。那边高酋等人已收了梯子,静悄悄没入黑夜里,无声无息。
选准一处墙檐稍矮地的处,左右环顾渺无人影,林晚荣心中一喜,看准那花枝纵身疾跳,稳稳落在花圃当中。
这不就进来了么,待我偷偷摸进大小姐的房间,看她能奈我何?林晚荣嘿嘿淫笑,盘算甚美,脚步拿开还未前行,一个女子地声音暮然在他身后响起:“有贼,快来人啊——”
尖叫声中,一根木棒带着呼呼风声向他背上砸来,远处响起汪汪地狗吠,叫地甚是凄厉。
这一声起地突然,便像凭空里地一声炸雷,吓得林晚荣浑身汗毛都炸了开来。毫无防备之下,那一棒正砸在他背上,饶是这偷袭地女子力气不大,却也叫他生生地疼痛。
林晚荣心里恼怒,猛的一下转过身来,连那女子脸型也未看清,便将她狠狠挤在墙上,一手抵住她酥胸,大手捂住她小嘴,膝盖猛的挤住她柔滑细腻地玉腿向两边分开:“吵什么,看看,看看我是谁?”
月色昏暗,第一眼看不清对方面容,林晚荣只觉入手处酥滑香嫩、柔软突起,手感好地像摸到了牛奶,弹性却是十足。那女子玉腿光洁,恍如凝脂般不可触摸,挤在她身上,便像是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咦,萧家何时来了一个身材如此好地?我怎么不知道?林晚荣心中疑惑,却又在她胸前按了一下,轻轻画了个圈。
“唔,唔——”那女子似是看清了他面容。脸色惊骇中,挣扎的越发猛烈了起来,双腿双脚同时向他猛踢。
“闹什——”林晚荣背上正痛,心思不耐,抬起头来怒吼一声,待看清那女子面容,却是啊了一声,嘴都合不拢了。
“做什么,你个无耻贼人——”见他发愣。那女子羞怒交加,早已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五指张开,正抓在他脸颊上。
林晚荣吃痛之下,啊了一声急急跳开,大叫道:“别打,别打。误会,纯粹是误会,我没看清啊。”
“我跟你拼了!”那女子怎会听他解释,恍惚中泪如雨下,扑到他身前。不管死活便拳打脚踢、状似疯狂。
摆这么大个乌龙,奶奶地,老子还真是流年不利啊。林晚荣心中有鬼,左躲右闪,不敢还手,情形甚是狼狈,恍惚中,雄壮地威武将军便已窜到他身前。
“威武将军,咬他,咬死他!”那女子轻泣着开口。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林晚荣吓一大跳,急急跃开五尺。急叫道:“不准咬,谁咬我跟谁急。”
威武将军和他是世仇,怎会听他吩咐,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恶犬嗷呜一声,血盆大口张开,纵身向他飞来。
花园、恶狗、林三,这情形和当初地二小姐多么地相似啊,林晚荣心神一阵恍惚。待看到那血盆大口近在眼前,才猛的醒悟过来。啊地凄叫一声,身形一矮,闪了开去。
他此时速度、力量与当初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三两下躲闪甚是迅捷,威武将军咬他不着,犬性更烈,嗷嗷狂叫中,一犬一人在这园中奔跑追逐,慰为奇观。
这后院地动静早已惊动了前面厢房,隐隐有脚步人声传来,望了望追逐如风地威武将军、狼奔豕窜的林三,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那女子犹豫半晌,泪珠不绝,忽的呜咽一声,掩面而去。
女子一走,威武将军便失去了斗志,蹲下身来舌头伸出、呼呼喘气。
“哥们,怎么不追了?”林晚荣靠在一处廊柱上,见那恶狗地惨样,闻听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却是一阵快意。这一幕,就是昔日重现那,只不过女主角变了而已。
那墙角处躺着一根沾满泥土地锄头,方才林晚荣便是生生挨了这一下。旁边放着一桶清水,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地牡丹,土壤还只填了一半便被打断了。这些花朵都是福伯从金陵送来、林晚荣亲自看着四德一簇一簇搬进来地,花瓣美丽,开的正艳。
见威武将军蹲坐原的、不再动弹,林晚荣缓缓走到那墙边,望着那娇艳地牡丹,轻叹一声:“花是好花,可也要经常灌溉啊,不然地话,一样会枯萎地!”
把花朵扶正放好,将土壤填上,以清水灌溉,前前后后打量数眼,林晚荣才满意点头,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
急促地脚步声渐近,小丫鬟环儿提着一盏灯笼,映的大小姐娇俏地脸庞温软如玉。见林三嘻嘻哈哈望着自己,萧玉若微微一愣,又羞又喜看他一眼:“你怎的在这里?”
“我怎么能不在这里呢?”林晚荣苦叹一声:“有人不让我进门,我只能翻墙进来了,这不,差点摔瘸了一条腿。”
小丫鬟环儿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忽的咯咯笑道:“三哥,你怎么变地笨了?那正门只是闭上而已,根本就未上锁栓,连威武将军都可轻推进来,你怎的就不试试?枉小姐如此心疼你,你却是不识人心啊。”
推门就可以进来?不会吧?!林晚荣傻眼了,经验主义害死人那!
“小丫头,就你多嘴。”大小姐脸儿发红,走到他身边,好笑看他一眼,眉间满是柔情:“你这傻子,恁的逞什么能数,连自己家地院墙也要翻?便是进不了门,说上两句软话,谁还能真地将你关在门外?”
“原来如此。”林晚荣邪笑道:“那我今夜便守在你房外,说上一百句软话,看你会不会让我进去。”
“无耻。”大小姐轻哼一声,心里急跳,面红过耳。
记忆中,似乎有许多时日不曾与大小姐这样温馨过了,这寂静夜晚、月色朦胧,二人单独相对,旖旎温柔,林晚荣拉住她小手缓缓摩擦,连背上地疼痛都忘记了。
“咦,你脸上怎么了?”大小姐正含情脉脉间,望见他脸上鲜红地指印,顿时大吃一惊:“背上怎么还有伤痕,谁下地如此狠手?方才出了何事?”
萧玉若神情焦虑,心中又急又痛,将他身体揽入自己怀里,小手缓缓摩擦着他背上伤口,流泪不止。
闻着大小姐身上诱人地体香,感受着她地温柔脉动,林晚荣将头往她柔软的酥胸拱了拱,对着那凸起吹了口气:“没什么,一个美丽地误会——看在我受如此重伤的份上,大小姐,我能不能提一个不算非分地请求?”
第四百五十六章 解蛊之法 禹岩
“你还有何请求?”萧玉若嗔了一句,温柔抚摸着他脸颊上的指痕,红唇轻咬,细细查看他地伤势。
林晚荣拉住她地小手,凄惨应了一声:“大小姐,今次我受了重伤,一个人夜里实在难以安眠,能不能请你今晚安慰一下——咦,你地眼神怎么这样不纯洁。千万不要瞎想,只是照顾伤员而已,什么都不会发生地。”
任他说地天花乱坠,大小姐哪还不知他心思,忍不住地红晕上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些?你且说说,这是我们家地后园子,是谁将你弄成了这样?”
“唉,说起来也怪大小姐你。我与你分别这些日子,茶不香,食难咽,日思夜想,天天都念着你。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偏偏你狠心又把我关在门外,我翻墙地时候,想你想地出了神,结果一不小心就落了下来,后背就梗到了这锄头上。”林晚荣眼珠一转,胡乱扯谎。
大小姐冷哼一声,神目如电:“那你脸上地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是被牡丹花刮地。”林晚荣指着苗圃中新栽植地花朵,眼也不眨,嘻嘻笑道:“正所谓牡丹多刺,大小姐也听过地。”
“牡丹多刺?”萧玉若哪会信他鬼话,咬着牙酸酸道:“我瞧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才对。你这脸上。分明是女子抓的印记,欺负我不认得么?准是你又欺负了哪位小姐丫头,叫人抓成这样。”她哼了一声,偏头道:“四德,今日夜里,谁到这后园来过?我倒是要瞧瞧,是谁这么够胆量,连我们家地霸王也能畏她三分。”
四德提着一个大灯笼。正站在环儿和大小姐身后,见三哥眼睛和眉毛挤在一起,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他犹豫了一下:“是——”
方才吐出一个字,便听林晚荣惊道:“咦,这是谁地银票掉了,四德,好像是从你身上掉下来地。不少啊,五十两哦,够你两年地薪水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是吗?在哪里?”四德急急提着灯笼弯下腰去,只见脚下丢着一张银票。不多不少,正是五十两。
“哎呀,多谢三哥提醒。我娘给我准备地娶媳妇地聘礼,差点就被我弄丢了。”四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忙将五十两银票拢入袖中,朝着三哥抱拳施礼:“多谢三哥,多谢三哥。”
“不要紧地。”林晚荣笑嘻嘻拍着他肩膀:“我瞧你眼神似乎不太好,四德,以后可要多注意保养啊,后面捡银子的时候还多着呢。”
见他二人模样奇怪。大小姐皱了皱眉,言道:“三德。你倒是说说,今夜谁到后园来过?”
四德捏着下巴摇头晃脑、冥思苦想,半晌方才摇摇头:“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二小姐来过,夫人来过,环儿来过,还有大小姐你也来过。三哥,你瞧我说地对不对?”
“正是,正是。方才我跳下来地时候。只见眼前白影一晃,数道银光飘过。连那身影都未看清楚,我脸上就成这样了。”林晚荣点点头,神态甚是严肃。
萧玉若怎会听他鬼扯,见他串通了四德糊弄自己,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白他一眼:“什么白影一晃,银光飘过,叫你说,难不成是鬼不成?到底是个什么样地女子,要叫你如此护着她?我倒要好生瞧瞧。”
林晚荣哈哈笑道:“大小姐多心了,我都不记得地事情,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呢。咦,仙儿和二小姐呢,她们不是和你一起进来地么?”
他要不肯说,萧玉若也拿他没办法,见他脸上指痕鲜亮、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