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我还能永远25啊。 他审视地看了我半天,突然说,你知道吗,刚刚去美国的时候,我常常想起你。那个时候很辛苦,后来,你从日本给我打电话,我就想,如果当时,你和我一起去美国,或者,我和你一起去日本,我们会不会在一起,会不会现在已经结婚了? 气氛黯然了下来,两个人都沉浸在了当时的记忆中。「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啊!?」「傻丫头,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哪个男人会傻呵呵地一点甜头都没有的陪你玩,你当我们都是圣人啊。」过去时光的记忆,久违的甜言蜜语,也许比酒更能醉人。当他站到了台上,深情款款地对着我,唱一首蒙古情歌的时候,我已经完全醉了。 我的经历之三接鸳梦重温 不记得是怎么和他到了宾馆,又是怎么开始的。 隐隐约约记得他利落地褪下了我所有的衣服,却唯独对前系扣的胸罩束手无策;还记得有火热的唇印满了我全身包括最敏感最隐私的那个地方。记得他把我抱到过浴室……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少次,花了多长时间,换了多少地方,用了多少姿势。 清晨睁开眼睛,两个人还是保持着极其暧昧的姿势。整个人这才清醒过来,偷偷地溜下床,偷偷地准备去拿衣服偷偷溜走,却不妨被后边的大手拽回了床上。 后悔了?想溜走?他咬着耳朵坏坏地问我。 我们这样……不行…… 那你知道我们昨晚做了多长时间吗?他根本不睬我,继续说,两个小时。我抱着你的时候,你虽然醉得迷迷糊糊,却搂着我在我的耳边说,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就是这几句词,让我一个晚上不知疲倦勇往直前。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浴室的那次?你趴在浴缸边上,我从你的后边进去,你的腰真的好细好细,好像每次我进去都会把你的腰撞断一样。你的胸,好软好大,我错了,它还是很大,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你的里面好紧好紧,像Chu女一样。要不是你和我说你是自然分娩,我根本不会相信。你叫床的声音好性感,你在床上好热情,抓,咬,喊,我的身上都是你留下的印迹,你让我疯狂,你让我不想出来,他不停地用这样暧昧的词语挑逗着,我羞得面红耳赤,却不由自主地身体发热还有,你全身都是敏感带你自己知道吗?碰到哪里你都会起反应,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就像这样,这样……他的舌头缠绵在我的耳垂,肩膀,后背,沿着脊骨一路下去当他把头再次埋在我的两腿中间时,我已经全身酥软,没有一丝力气了。 他的舌头绕着圈滑过大腿的内侧,慢慢地向中央进军。当舌头灵活的在中央扩展地盘的时候,他的鼻子也加入了挑逗阴Di的阵营。我的意识模糊了,身体已经完全被这种快感所支配。当他将我转到他的身下,不假思索地我含住了他的兄弟,像舔一冰激淋一样,认真地含住,舔着那个粉粉的小脑袋。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头绕着圈,舔着,吮吸着……然后试着,用手握住那个热热的家伙,上下运动,舌头,滑过他的大腿,含住他那两个软软的小球他也忍不住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啊,你太棒了,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好舒服,天,you are fucking me now」。终于,他忍耐不住把我又拽了回来,面对面。「你的Kou交功夫真是太棒了,让我意外,可是感觉完美极了。玩够了吧,现在,该是你听我的时候了」。 他抬起我的两条腿,试着抬高,再高,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好像还不够满意似的,又将我的头转过来,垂在床沿,抓住脚踝,两条腿亚呈180度分开。我的全部就这样毫无隐私的呈现在他面前。「啊」,当他那火热的家伙不经同意径直闯入的时候,我忍不住喊了出来,「痛」。「你太窄了,太紧了,你看,已经这么多水了,还是这么紧,oh;you are holding me」。 他又长,又粗,每一次的冲撞,都好像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我除了喘息就只剩下喘息。他把我的一条腿抬到了他的肩上,另外一条腿被他紧紧地控制住压在床上。空出来的那只手,如羽毛拂过一般掠过我的大腿,腰侧,引起我的阵阵战栗。最后,它到了我的私|处,轻轻地,轻轻地,彷佛在碰触一个稀世珍宝一样,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Di。然后,突然又加大了压在阴Di上力度,手也越动越快。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想,垂在床沿的头略有些充血,一股电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升起,沿着脊骨,扩散到了全身。「啊,宝贝儿,你太紧了,太紧了,我无法运动了」,在他的喊声中,我的身体痉挛,抽搐,到了最高潮。 他抱起来我,躺回枕头上。你到了高潮了?告诉我舒服吗?嗯,我只有点头的份儿。可是我还没有射呢,我们还没有完呢。 他把我的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间,又一次进入了我的体内。只是,这次不再莽撞,而是缓缓地,绕着圈,慢慢地进入。身体内壁刚才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有褪去,他这样的进入,又一次吊起了我的神经。一次,又一次,我闭着眼睛,体会着一波一波的快感。突然,他换了方式,快速地,深入地,闯进了我的身体,啊,我忍不住喊出来。 然后,他再慢慢地退出,然后,再慢慢地浅浅地进入。浅时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深时有好像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 我突然笑了,「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你精通此道嘛」。「女人,你现在还能取笑我,看来是我努力的还不够。」他利落地把我的腿前推,两脚搭在肩上,然后身体压了上来。他又变得勇猛起来,快速地,急切地,深入地,一次次,不知疲倦地突入。我动弹不得,然而身体的快感正在象波涛一样扩散,因为桎梏而显得更加强烈。我的呻吟变成了哭喊,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让我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的身体也在收缩,也在渴望着某种时刻的来临。他在我的挤压之下也变得迫切起来,跪在床上,把我的脚拎高,整个身体被高高提起,而他,则在我的体内继续冲刺。最后,我们同时到达高潮。在快感的余波中,我疲惫地蜷缩在床上。他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吻着我,安抚我。 累了? 嗯。 哪里累? 哪里都累,从头到脚,一点劲儿都没有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不是,连手指甲都累,连头发根都累,让我死了算了。 听了我的话,他失笑。握住我的手,放到了他的下身。我漫不经心地碰了碰,突然触电般地转过了身,蹬着他。他得意地笑了,我只射出去一半,你看,还很硬,我还可以再来。他把我的头抱在胸前,吻着我的头发,我们再来好不好,我喜欢和你Zuo爱的感觉。 不要,我大力推开他,你要累死我。他笑得颤抖不止,喂,女人,哪有你这样当女人的,别的人都是越多次越好,越长时间越好,你倒好,才这么几下就不成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哪里是几下啊,你看看,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你都不累吗?」他不再笑了,表情变得认真。再次将我的手抓回放在他的火热的坚挺的小兄弟上,看着我说,等这一天,我等了5年。我在他的眼神中迷失了。再次如春水一般溶化了,当他再次将唇印落在我的脖子,胸前的时候。「再来一次好吗,还能再来一次吗」他看着我,认真地问,我闭上了眼睛,拉下他的头,「拼却一生休,尽君今日欢」,他的唇,盖住了我的。 我的经历之四 每次回国,都是有一堆的事儿,忙得和条狗一样,只恨不得哈哈地吐着舌头喘口气。可今天却是难得的清闲,不应该说是我清闲,只是中国的公务员们太清闲了,一到下午就人迹渺茫,所以我也只能被迫清闲了。没办法,在大街上闲逛,去好久没去的美容院作了一个精油,做完后,已经是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他。 打通了电话,他正在准备给学生的课,下了课,恐怕就是晚上了。我忽然大胆地要求,要不然,我去你那里听课吧,一直到你下课,都能在一起。他欣然同意,于是,便买了西点和水果,贸然地去了。 下了车,站在路边等他来接我的时候,忽然有些心乱--这次见面,接下来会是什么呢?醉酒后的激|情过去,我们见面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相处?虽说都是成年人了,可是……我不禁踌躇,有心撤,却听见了他在喊我的名字。 说是学校,可其实只是一个很大的屋子,然后被隔成了几个独立的教室。由于正是课间,学生们还没有几个,拿了我带来的草莓和曲奇之后,便又都聚在视听室在看电影去了。 他领我挨个屋子参观,进了最后一间教室,他突然关上门,拉我进了怀里,毫不客气地低头索吻。 不要,有口红。我的心突突地跳着。
他色色地笑了,你还害羞?不过还是放开了我,却还握着我的手。 「这么冷的天,你就穿这样的大衣出来?」他低头审视我,「不过,嗯,还不错。」看着他看我的眼神,我忽然想起来以前看楚留香的时候,书上描述楚留香看女人的看法,是标准色鬼的看法,就算是穿了十件八件衣服女人也受不了,…………嗯,挺像,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开他的手,转身去看墙上的照片。 他也老老实实地站在我身后,一一地讲述照片背后的故事还有他这几年来的艰辛。 不禁感叹,这个男人啊,果然非池中之物。「世上聪明者甚众,勤奋者甚众,然成功之人,则必聪明与勤奋二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