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着迷?这个女人真真是天下第一销魂尤物,让我百Cao不厌,自己的‘游龙伸缩功’看来是白练了。 他欲火一起,心中便寻思如何长久占有她。 ************ 饭后,叶婉霓身心俱疲,稍事歇息。未申时分,蔡总管召集了众女,训了一通话后,随即又将叶婉霓领到另一处宁谧不受干扰的僻室中。这是一间更为宽敞舒适的房间,层层垂挂的粉红色纱幔和镶满四壁及屋顶的明亮大镜显出这间居室掩不住的春意荡漾……尤其房间正中,那张铺着粉衾鸳枕的超级大床,更是撩人无限遐思。张啸天早已在室中坐待着。 以后,你就跟这位爷住在这里,侍候好这位爷,是你的职责。若有什么闪失,或这位爷不满意,我们会把你送到花室任男人蹂躏。 蔡总管冷冷说道。他向张啸天略一行礼,退了出去。 待蔡总管走后,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掩上大门,再次道歉,低声说道: 叶姑娘,我想不到昨夜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万分对不起! 叶婉霓忆及昨夜之事,心痛如绞,但清白被污已是事实,她不能不忍受下去,冷冷说道: 事情也不能全怪你。 张啸天默然片刻,说道: 不论姑娘内心怎样恨我,但你表面上必须装作十分柔顺…… 叶婉霓冷笑一声,道: 为什么? 本文首发:得得撸_ 。 张啸天见她没好声气,自觉心中有愧,讪讪道: 做给他们看,蔡总管是专门管理你们的人,要是被他瞧出了什么,你就会有一顿苦头好吃。 叶婉霓口中嗯了一声,算是对张啸天的回答。她心里矛盾得很,虽然明知事情怪不得张啸天,但内心之中,却对他仍有一股恨意,是以对他爱理不理。 张啸天见她冷若冰霜,只好忍气吞声。室中沉默了下来,张啸天闭目盘膝而坐,似是在运气行功。 叶婉霓久久不闻张啸天说话,忍不住转头望去。只见他顶门上泛现出一片黑气,看上去如烟似雾,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什么魔功,怎会有此现象?仔细看去,只见张啸天整个脸上,都泛出了一片浓黑之色。 叶婉霓愣愣的看着,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张啸天脸上的黑气,才算消了下去。只见他睁开双目,望了叶婉霓一眼,道: 叶姑娘,等一会,我如再有什么不妥举动,你就点我晕|穴。 叶婉霓怔了一怔,道: 你还会有什么举动? 张啸天道: 我不知道,这魔功当真是一种很奇怪的武功,很容易使一个人欲火焚身,难以自禁。
叶婉霓脸色一变,道: 你…… 她昨夜被张啸天折腾了一晚,一听之下有些花容失色。 张啸天苦笑一下,道: 为免再铸大错,我要你点了我的|穴道。 叶婉霓道: 如是我点了你的|穴道,岂不是对你大有影响? 张啸天道: 大概是吧,影响有多大,我不知道,但至少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说话间,他似乎很自然地流现出无比惭愧的神色。 叶婉霓轻轻叹一口气,道: 刚才我听蔡总管讲到,练此魔功,一个人如被点|穴道,欲火不得宣泄,会血管暴裂,完全变成废人。 她顿了顿,幽幽说道, 你已经玷污了我的清白,一次和十次,有什么不同呢? 一阵羞意,泛上心头,晕生双颊,缓缓垂下头去。 张啸天见她被自己打动,知道蔡总管已按自己吩咐行事,心中大喜,假装困惑说道: 叶姑娘,那么在下应该如何做呢? 叶婉霓头垂得更低了,蚊声说道: 我……我成全你。 说出这句话,她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 张啸天怔了一怔,强抑喜悦,道: 你是说,你要帮助我练成魔功? 是!你要记着,我不是帮助你,而是为了武林正义献身,你将来有了机会,希望能多为武林正义尽一份力量。 叶婉霓抬起头,脸上泛起了圣洁的光辉,正色说道。隔了一会,她又似有深忧道: 一旦你魔功有成,希望你的心不要也着了魔! 张啸天叹口气,道: 这里的人人事事,都充满着冷酷、残忍,我一直在警惕着自己,不要陷入了魔道。 叶婉霓闻言甚喜,展颜笑道: 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监视你,要你保持着魔身、正心。 张啸天见她自被自己奸污后一直脸露愁苦,这时方有所开颜,如娇花绽放,真个是一笑百媚生,不由看得痴了,深情说道: 在下定当时时保持武林正气,不负姑娘献身之情。 叶婉霓见他说得深情,叹一口气,只觉极是对不住自己的丈夫,幽幽说道: 张盟主,如若你习练魔功,确有需要我之处,只管吩咐就是。 你这不是主动挨Cao么? 张啸天闻言心中暗喜,脸上却不露声色,顺口应道: 这魔功好像能使一个人禀性转变,过去,在下实非好色之徒,但我现在有着一股无法克服的欲火,时时似要炸开来…… 叶婉霓不知是计,接道: 那必是药物作祟。张盟主,我已经不再是清白身躯,如是对你有帮助,我这身子……亦复何惜? 说完,脸上一阵羞红,缓缓垂下头去。 张啸天见她羞态迷人,心中欲火蹿起,涎着脸走近她身侧,抓住了她的右手,道: 霓妹,我……我,我想,我……我…… 他期期艾艾,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改唤 叶姑娘 为 霓妹 ;无形中也拉近了彼此的情意。 叶婉霓没有挣扎,任张啸天握住右手,缓缓抬起头来,道: 你心里想什么? 尽管说! 张啸天涨红着脸,道: 我说了,只怕唐突了霓妹。 叶婉霓柔声说道: 还有什么会唐突我?你尽管说吧,我不怪你! 张啸天道: 我想请霓妹答应我…… 身为武林盟主,他早已见惯世面,但在叶婉霓面前,却似乎胆气不足。 叶婉霓见他平时豪气,今天却吞吞吐吐,奇怪问道: 答应你什么? 张啸天似乎下了极大勇气,壮起胆来说道: 答应这段时间陪着我。这样我才心安,不用再找其他女子。而且,我也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 叶婉霓听他言语大有情意,呆了一呆,黯然叹息道: 我已经失身于你,这段时间自然会陪着你,何况蔡总管已经说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说出这句话后,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心中不由浮起一阵负罪感。 隔了一会,她长吁一口气,幽幽说道: 张盟主,你目下需要的,是我的身体,只要你心不忘本,记着自己是武林中正大门户中人,那就算不负我献出自己的清白了。 张啸天见她已入彀,正色说道: 这方面,你放心,‘天魔功’不但无法迷乱我的神志,反而使我对‘天魔教’的危害,愈来愈清楚和痛恨了。 叶婉霓见他说得正气凛然,心中大为欣慰,道: 你这样我就放心。但有一件事情,我觉着很奇怪。 张啸天心中一惊,以为她有所察觉,忙问道: 什么事? 叶婉霓道: 一个人,在奠定一种武功基础时,最忌色字,你们练魔功,却是需要女色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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