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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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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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绣只觉得满口苦涩,拉着柳淡的手:“柳淡,你,你刚才说,凤冠霞帔是吧?”
这下柳淡也反应过来了。两个少女对视半晌,柳淡扯了扯嘴角,笑的无比勉强:“殷然,我们好像……”好像把这件事情完全忘记了啊……
这一件踏雪寻梅的风雅事,最终以柳淡和花绣如丧考批的脸色中落幕。谢逊不过是替花绣取了件斗篷回来,结果就看到这一对金兰结义的姐妹满脸纠结。谢逊疑惑问道:“怎么了?”
“夫君。”
“谢大哥。”
花绣和柳淡这个时候的默契真是让人吃惊,异口同声的唤谢逊。顿了顿,花绣这才扭着衣角别扭说道:“夫君,我,我在来的路上,把嫁衣丢了……”
谢逊根本没考虑过嫁衣这回事情,自家小妻子越是相处起来越让人觉得好玩有趣,心中说不出的平安喜乐。他之前满腹豪情,言说将来要娶的女子务必可以陪同他纵马天涯。可现在觉得,如果赏花逗鸟,抚琴弄筝也不失为一件赏心乐事。他武功高深,自然觉得花绣手无缚鸡之力,是分外柔弱的一个少女。心中自然而然怜她宠她,往往不愿看见花绣为难的脸色。
由此爽朗笑道:“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难道你我二人少了红烛双喜嫁衣高堂便算不得夫妻了?”
他这句话说得难得温存,豪气柔肠,换做平时花绣早就红了面颊。如果周围没有人估计还能扑过去给夫君一个甜甜蜜蜜的面颊吻。可现在花绣急的不行,听到谢逊这句话下意识点头:“是啊。”
谢逊被噎得停顿半晌都愣是没想到怎么接话,好容易反应过来,只上前一步牵住花绣的手,声音响在这空旷梅林中,别是缱绻:“殷然,你要知道,只要我保证只宠你爱你一人一世,此情不渝,那又何必拘泥与这些礼节呢?世俗既然加了个俗字,那便全当我们高雅超脱一次又何妨?”
他碧色眼瞳里光华烨烨,流转几许温存。映照着花绣娇俏的面容,眉眼秀致,红颜绝色。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的誓言。花绣闻听心下感动,于是踮起脚尖双手环绕到谢逊肩头,一句夫君叫的婉转多情:“夫君~~”
谢逊心中一荡,反手就要搂住自家娘子纤腰。可手还没等着伸过去,就被花绣探手过来捏住两边面颊向外扯,谢逊彻底僵立愕然。感觉面颊被自家娘子扯了几下这才松开。
花绣对上谢逊忪怔不可置信的神色,伸手抚摸上被他脸上被自己捏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夫君呐,殷然也愿意宠爱夫君一生一世此情不渝,不过既然我们身处世俗中,倒也不用太超脱了,超脱过了也不太好。夫君你说对吧?至于只宠我爱我一个人嘛……”
她巧笑嫣然,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端得是勾魂摄魄,花绣对上谢逊失神模样,手指下滑落在谢逊脖颈上,呵气如兰:“这番话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若是让我听到夫君对第二个人说同样的话,那夫君可知道后果?”
谢逊听得问话,下意识回答:“什么后果?”
这四个字话音刚落,脖颈便被花绣掐住,呼吸有瞬间的不畅,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就消失。花绣干脆利落的松开手推开谢逊,跑向柳淡身边回首笑道:“那便是后果啦。”
谢逊眼睁睁看着花绣笑着拉住柳淡跑远,两个少女开始自行琢磨嫁衣的事情。谢逊怔怔立在梅林中,四周红梅怒放,冰雪覆地,人迹罕至。只有青衫男子独自立在其中,刚开始表情忪怔,可渐渐的碧色眼瞳中漾开层层涟漪,让人想起江南水乡七孔石桥下大片大片翡翠色的湖水。澄澈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杂质,只有欣喜,满满的欣喜。
他忽然间纵声大笑,仿佛听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笑得弯下腰去,过了良久才再次抬起头来,神情中仿佛得到了某个世人渴求而不得的至宝。满足而欣喜。
之前的花绣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和迎奉,谢逊纵容着她的一举一动,只希望花绣可以接受他。这一纸婚约两个人其实都在努力适应,都在努力的向对方前进,虽然彼此都感觉和对方相差实在太大,可谁都没有退缩。
谢逊喜欢花绣花殷然,可花绣的心思谢逊却不敢妄加猜测,越是重视越无法将自己的想法问出口。只怕一厢情愿,所以谢逊往往看着花绣略带讨好的模样会不自觉的蹙眉。但他还是选择包容,因为他不愿意逼迫。
可现在,花绣完完全全把那个娇俏的,带着点任性和霸道的小姑娘展现给他看,会反驳他,会毫无顾忌的掐住他面颊和脖颈。喜欢和厌恶都大声的说出来,不是一味顺从,而是真真正正和他处在一个平等的地位。
如获至宝。
那一瞬间,点点滴滴的喜欢倾慕彻底转化成爱。花绣和谢逊是夫妻,是将一生一世携手走下去的夫妻。
此时此刻,惟愿世间鸳盟白首,永无离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大概交代一下花绣和谢逊两个人,个人比较偏向细水长流的感觉,平淡但是很温馨。不求特别甜蜜,也不求波澜起伏,就是那种温和浅淡的,相依相偎的模样。
恩,实在只能写出这么多了,明天作者君晚上不知道几点能回家,和基友出去什么的。我们后天见嘞~
本文基调属于慢热,反正作者君性格也慢,基友开玩笑,看完我这篇文耐心会得到很大提高,哈哈~
 
、第48章 第四十七章
关于阳顶天和花盛是至交好友这个事情,花绣和柳淡都很是惊讶。在她们看来花盛儒雅温和,做事圆滑的过分,对细节处理的十分好。花盛经商,做事谨慎小心翼翼,可阳顶天却是个豪爽的热血男儿,两个人相差太多。
若是论及阳顶天同花盛的交情,还得从柳仕聪和花盛山神庙斩鸡头结义之后,柳仕聪随家人去往苏州。花盛年少好动,带着满腔豪情壮志拎着从隔壁铁匠铺三吊钱买来的破旧铁剑,就要准备闯荡江湖。还自诩风雅的起了个外号,叫花柳剑客,自然是取了自己和柳仕聪的姓氏。
哪知道最近江湖中出现一个团伙,聚集了很多采花贼和盗贼,名字便唤作寻花问柳。一时间被江湖中人所不齿,进行了大面积的清剿。花盛不知道,夜宿古庙时正巧就撞到一群正义之士,旁人问他姓名,花盛拍拍胸脯,一句话说的颇是自傲:“在下花柳剑客花盛,请多指……你们要干什么?”
那群正义之士听到花柳两个字就以为是寻花问柳的人,二话不说围拢上来一顿胖揍。花盛那点武艺说起来真是不值一提,因着这个误会,白白挨了一顿打。连带着身上银钱都被人搜走,晕倒在地。
等眯着肿起来的眼睛爬起身来的时候,身边男子穿一袭玄色衣衫,正坐在佛龛下用树枝拨拉着火堆,木枝烧灼发出轻微噼啪声响。那男子眉目也在火堆映照下忽明忽暗,听到声响侧头看了看,笑道:“你醒了?”
花盛朦朦胧胧中就看到黑夜中火堆里面冒出一口白得吓人的牙,因为阳顶天穿的是一件黑衣,所以看不太清楚。花盛以为遇鬼,本来眼睛被打肿了就不怎么睁得开,勉强扯动淤青的嘴角笑了笑,然后又被吓得晕了半宿。
如此这边算是初识,等到天光放亮时阳顶天准备离开破庙,这个时候花盛又悠悠醒转过来。他身无分文,唯一值钱的就是手中锈了大半的破铁剑。只好死皮赖脸的和阳顶天打商量:“这位兄台,江湖救急,小弟不幸遭到匪人打劫,还请兄台你带我到最近的城镇吧。”
阳顶天孤身一人闯荡江湖,带一个人也没什么区别。加上花盛年少时口才那是一等一的好,平常小事到了他口中也能讲出乐趣。阳顶天觉得花盛这个人可以结交,正巧顺路。也就带上花盛,彼时花盛连杭州城都是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就满身狼狈的回来了。
花盛自觉这幅尊容没脸回家见父母,干脆跟着阳顶天一路同行。两个人在客栈中住了三天,阳顶天同花盛皆是囊中羞涩,就着清水啃了三顿的馒头之后,阳顶天决定去城中富贾之家取些银钱来应急。花盛素来仰慕侠盗,闻听此话大力赞成,又觉得这个事情很难遇到,必须要凑凑热闹,便拖着阳顶天带他一起去。
阳顶天自然答应,两个人趁夜色在屋檐上施展轻功来到阳顶天事先看好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房间大概也有二十多间,假山湖泊小桥流水都是布置精巧。花盛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左一声:“阳兄果然武艺高超。”右一句:“阳兄为民除害。”可越走越觉得这条路怎么这么熟悉?
他抬头就着月色看了看四周景物,脸色顿时黑了。正巧阳顶天这个时候从房间中摸出来,晃了晃手中钱袋:“这户人家倒是油水颇丰,连女子闺阁中的胭脂都是瑞香斋的上品……花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花盛咬牙:“油水颇丰?”
阳顶天不明所以的点头:“是啊。”说完抬手晃了晃自己手中袋子,里面金银首饰叮当作响。
花盛切齿:“女子闺阁中的胭脂?”
阳顶天茫然再点头:“是啊,取首饰时从从梳妆盒中看见的。”
花盛咬牙切齿:“那你看到那个女子的长相没有?”
阳顶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就着月光端详端详花盛的脸,斟酌:“兄弟你这是遇到了何事?怎么满脸欲择人而噬的表情?你……”
花盛挽袖子上去就一拳砸向阳顶天的脸,阳顶天猝不及防向后一退,不成想身后正是荷花池。此时荷花未曾绽放,水波在夜风中微微荡漾。阳顶天脚下一滑顿时咕咚一声跌落下去。
花盛怒气驱使下也跟着跳进去拎着不会水的阳顶天开始各种打,阳顶天混乱中被灌下去好几口水,呛的大声咳嗽。耳中只听见花盛怒道:“你,你居然连我母亲的首饰都偷,我,我跟你拼了!”
言罢呲牙咧嘴的扑过去。这一番打闹直直把守夜的下人连带着花盛的父亲全部吵醒,花老爷子听闻自家儿子伙同外人进入自己母亲的房间偷东西,气的差点把花盛耳朵拧下来当饺子吃了。连带着呛水的阳顶天和花盛一并丢到祖宗牌位前跪了一天一夜。
这两位在黑漆漆的房间中守着整整六大排祖宗牌位相对苦笑,花盛毫不顾忌的从供案上拿了个桃子丢给阳顶天,阳顶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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