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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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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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想法委实奇特,其时成亲,无不要挑选良辰吉日,最好是艳阳高照才称得上福气临门。雨天未免显得阴暗晦气。但范遥毫不在意,低低笑起来,在柳淡面颊上轻轻一吻。允诺道:“好,那就在雨天。等我们回去,我们就成亲。”
他这般说着,两个人轻轻相拥,一时缱绻。直等到王难姑好奇道:“咦,我那妹子却是到何处去了?怎地这般久不见人影?”柳淡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范遥推开。瞪了范遥一眼,范遥却只作不见,牵着柳淡的手回到座位上。
用罢晚膳,便是点鞭炮的时间。那炮竹用竹竿高挑,点燃信捻之后便燃烧起来,噼啪作响。声音震耳,紅屑纷飞,浅蓝色的硝烟袅袅上升,风一吹便散开。柳淡兴致起来,又俯身握起地面上的雪团在一处,向范遥丢去。
范遥轻轻闪身避开,谢逊和范遥站的本就近,背对柳淡。范遥躲闪开来,谢逊听得耳后风声迥异,刚想要闪开,身前却站着花绣花殷然。
花绣此时行走坐卧俱是需要人搀扶,带着花绣躲闪肯定来不及了。吓的急忙用身子将花绣挡住,大喊:“殷然小心。”
众人被他这一声吓的齐齐看来,却只见雪团砸上谢逊的头发,瞬间金发染白,说不出的好笑。众人哈哈大笑,难得见到谢逊这般模样,均是忍俊不禁。谢逊眨眨眼睛,碧色眼瞳里神色无辜,更是引得众人捧腹。
王难姑看的好玩,也抓起雪团,一时间几个人闹成一团,雪团纷飞。谢逊只管护着花绣,结果柳淡和王难姑看得有趣,干脆统一战线专门往谢逊身上丢去。谢逊躲闪不及,挨了满身的雪。神情狼狈,花绣以帕掩唇,笑的眉眼弯弯。哪知道才笑的片刻,忽然以手抚肚,低声痛呼起来,谢逊吓的急忙问道:“怎么了?可是,可是要,要……”
他激动之下,一个生字硬是哽在喉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花绣略略点头,柳淡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簇拥过去将花绣送入房间中。好在稳婆都备在旁边,也算是有条不紊。起初是阵痛,到得后来疼痛的间隔愈来愈密集。
因着产房中不得有太多外人在场,柳淡又云英未嫁,不宜看这生产场面。王难姑抽身进去,反手掩了房门。柳淡本就喝了酒,此时强撑着困意。又沏了一壶浓茶,手一抖,上好的君山银针就倒了小半壶。这已经不是用浪费茶叶可以形容的了,可这个时候谁也不去在意这些。
可门外众人越是期盼,这孩子却久久不曾降生。本已到了黑夜,时间越发过得缓慢。如此直到霞光初照,第一缕朝阳穿过窗框时,陡然听到洪亮啼哭响起。
谢逊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范遥急忙扶他一把这才站稳。等王难姑将孩子抱出来,襁褓中婴儿红皱皱的模样,说不上好看,谢逊笨拙将他抱在怀中,却是满面欣喜。
王难姑笑道:“谢狮王可有给这小娃儿准备名字?”
谢逊还怔怔发呆,柳淡在一旁提醒:“谢大哥?谢大哥?”谢逊脱口而出:“叫谢葶,葶代表……”还没等说完,便被王难姑打断:“谢狮王怎么给这娃儿起了个女孩名字?”
此话一出,谢逊和柳淡都是一呆,柳淡和谢逊经常在花绣身边,知道花绣想要一个女孩,潜移默化中根本也没想过要是生出男孩怎么办。结果果然是个男孩。谢逊哑口无言,默然片刻,成昆在一旁含笑开口:“不如叫无忌如何?愿这孩子一生无所忌惮,平安喜乐才好。”
由此谢无忌的名字算是确定下来。等过了几日,那孩子睁开眼睛。他有着一双遗传自父亲的碧色眼瞳,大抵是年纪幼小,色泽偏浅。乖乖巧巧,不大喜欢哭闹。极为讨人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谢无忌都已经出场了,灭门什么的还会远吗?
让我们玩个囧二的游戏吧,举起左手,放到距离胸前十厘米左右的位置。再举起右手,同左手并拢,高举过头顶,跟着作者君一起念:祝胖瓷英语考试及格。。。。。。
【默默发抖】这个游戏好冷。。。。。呵、呵、呵。
 
、第72章 第七十一章
柳淡同范遥本拟等到谢无忌满月之后就离开,可却还有两件难事。一来是尚未同紫衫龙王黛绮丝要回司彤刀,二来就是范遥要同阳顶天辞去光明右使的职务,但是阳顶天最近连每隔七日的聚集教众都暂停,根本看不见人影,连阳夫人都冷落很久。
人家夫妻之间都如此疏离,范遥更是没有办法打扰。而范遥也曾找过黛绮丝,黛绮丝却并不愿意将司彤刀轻易奉还。
彼时紫衣女子站在红梅之下,墨发极黑肌肤极白,只有朱唇一点殷红。她是艳丽的女子,这种艳丽如同醇酒,在坛中封存,每一次见面都似是将封口打开,越是相隔时日很久,越是察觉醇香浓厚。
只是范遥再次面对这张难得美丽的脸,却已经少了当初悸动的心情罢了。心如止水,的确只是当成一个有过交集的明教教众。范遥不大爱拐弯抹角,说重点之前需要讲一堆话做铺垫,由此一句话说的干脆:“范遥此来想请韩夫人将司彤刀交还给在下,此刀事关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安危,还请韩夫人成全。”
黛绮丝闻听此话,唇角却是轻轻一弯,冷笑一声。她手指抚弄上刀柄,范遥看着那刀柄红穗飘荡。其中空落落的垂着三色丝线结成的络子,本应该挂着什么东西,可惜现在上面却空无一物。
黛绮丝手指莹白,穿|插其中,神情略有恍惚。随即缓缓开口,微挑了眉:“若是我不还呢?”
回忆这种东西,素来伤神又不讨好。若是回忆过于美好,同现在对比,难免会挑剔其中不尽如人意之处;若是回忆过于悲苦,难免会伤春悲秋,平添几多愁容。
黛绮丝对范遥的心思,她起初不太明了,肆意挥霍。后来范遥碎玉以断绝这段孽缘,黛绮丝总是想要劝范遥放下。觉着他太执着太隐忍,未免有些让人头疼。
可范遥当真洒脱干脆不带留恋的转身离去,她心中却渐渐无法抑制思念。若范遥并不是因为柳淡,黛绮丝或许还有可能将司彤还给了他。
黛绮丝听闻从范遥口中轻轻易易说出:“未过门的妻子”六个字,却是蓦然想起当时绯衣少女将头轻轻靠在男子肩头的场景。就好像某个属于自己的东西陡然间脱离了掌控一般,被疏离被漠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范遥听得黛绮丝问话,沉默片刻,实话实说,虽然这个实话估计黛绮丝不会相信。他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句话平淡无波:“此刀牵扯甚多,留在韩夫人手中有害无益,还请早些还给范遥,了结这段陈年旧案。否则……”
范遥估摸着郁楚的武功,如果阳教主参悟透了乾坤大挪移第四层,凭借数十年深厚内力和精妙招式,或许能抵得住郁楚。两个人胜负未可得知,余下明教这些人,单独一对一,估计没有几个人能赢。
范遥行走江湖这些年,郁楚的确是他遇到最为难缠的对手。郁楚的难缠在于他的善变。平心而论,郁楚的武功虽然高妙,但毕竟是司掌暗杀出身,兵刃中难免带了戾气。
剑乃君子,中正平直,容不得一点弯折,宁断也不肯随和。但郁楚的剑近乎妖,以君子之正气却做那小人阴晦行径,结果可想而知。
今日这段公案,范遥及时将司彤刀还给郁楚也就罢了,郁楚已经放过柳淡,自然也不会再次出手。司彤回归折柳门,从此再无瓜葛。可若是旁生枝节,就不知结局会是如何了。
范遥若是当真想要司彤,其实也根本不必同黛绮丝这般有礼有节的对面商谈,凭他的武艺,生拖硬拽也夺回来了。但他念一份旧情,总不能去偷去抢暗地里套个麻袋效那街头地痞流氓之辈。
可黛绮丝却并不应允,虽然这刀在黛绮丝手中,也没什么用处,黛绮丝本身习练的兵器也并非刀。之所以带在身边,主要是见这刀精巧好看,加之是阳教主所赠,算得上一种殊荣。除却日常擦拭,便是连出鞘对敌都没有过几次。本是顺水人情,眼下却生生成了僵局。
黛绮丝微微拢了拢垂落下来的发鬓,衣袖滑落皓腕如雪,系着两根小巧金铃,叮当作响。她微微挑眉,说的话范遥颇有些耳熟:“若是我不给,范右使可是要下手?莫非你当真要为了那个娇弱的小姑娘与我动手不成?”
顿了顿看着范遥踟蹰模样,忽而放声大笑,她笑的极为放肆。黛绮丝素来有着冰雪美人之称,平日里冷淡孤傲,少见表情。今日却笑的开怀,笑着笑着便弯下腰去,发丝垂落遮住素净面颊,看不清楚表情。只能看到肩背微微抖动。
范遥蹙眉看着,薄唇紧抿,墨瞳中一片幽深,半点情绪都不见。
黛绮丝笑的够了,这才缓缓站起来。她抬袖轻轻擦拭眼角,微微仰头。语声冰寒:“司彤乃是阳教主赐给我防身之用,若是范右使想要取回,只消阳教主一句吩咐,黛绮丝自然双手奉上。至于旁人,除非将黛绮丝杀了,却是休想拿回。”
言罢转身离开,半分余地也不留下。
如今黛绮丝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范遥如果不愿意戴个面纱遮脸,学着地痞流氓抢劫,那也就只好让阳顶天来劝说。但阳顶天爱武成痴,习练乾坤大挪移当真是废寝忘食。平日里连饮食也都由下人送入房中,足不出户。
范遥暗暗着急,眼见得半年之期已经过了大半。单说这一日到了三月初七,天宇像是大块琉璃镶嵌,里面浮云浅浅扯丝成缕,变幻莫测。柳淡在昆仑这段日子,除却最开始几日,便都住在范遥这里。范遥把自己卧房让给她,自己在客房居住。
范遥推门而入的时候,柳淡正闲闲坐在范遥卧榻之上翻看一本书册。柳淡本是惫懒性子,不熟悉的时候端着礼节保持风度。一旦熟悉起来认定了某个人,那便肆无忌惮起来。
此时便是这般,反正偌大地方只有她同范遥两个人,便干脆散着墨发,侧身蜷缩在锦被中,信手翻着书页。听得开门声只懒洋洋的说了句:“子箴。”余下干脆连话都懒得说。
范遥看的好笑,看她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倒似一匹华美柔顺的锦缎。黑亮顺滑,模样娇懒,心中顿时柔软成一片。忍不住笑道:“冉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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