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相处了几个时辰。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哥鲁雁赞扬道,“他说到做到,你要相信他,”轻轻拉住她的手嘱咐道:“奴儿,你要好好待他,阿楚是个性情中人,自从五年前他的王妃去世,他不曾碰过一个女人,今夜,我看到他拥着你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笑容,浑身散发着幸福,师母很肯定地告诉你,他已经爱上你了,知道吗?当年萧皇后把自己的妹妹许给阿楚是为了监视他,以防他对自己的亲哥哥不忠,只是萧兰玲自己没想到,阿楚明明知道她的目的还对她情真意切,她对阿楚动了真情,不顾一切要为他生一个孩子,结果难产而死。”
奴儿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不悦,“他很爱她吗?”她发现自己似乎很在意答案。
“不必和死人争风吃醋。”哥鲁雁轻刮她的俏鼻低笑道:“我的奴儿武功高强,美貌无双,区区一个萧兰玲怎么配和你比,你是最合适当阿楚妻子的!”
奴儿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害羞地笑了,耳朵听到了师父的脚步声,忙站了起来,给师母倒了一杯茶,站在她的身边。
“你们聊的怎么样了?”夜刀推门而入,朝爱妻问道,对奴儿使了个眼色。
哥鲁雁拉他坐下,温柔地笑道:“阿楚,你的王妃我很喜欢,你要经常把她带到我那里去坐坐,我和很多话想和她说。”她向站在门口的耶律楚说道。
“是,师父师母今夜就在这里住下吧!”耶律楚请求道。
哥鲁雁摇头笑道:“不啦,我们回去了,家里知道我们回来。”她站了起来,“奴儿,师母的家就在三条胡同之外,你有空的时候一定要来。”
“是,师母!”奴儿在耶律楚的怀中应声。
“我们走吧。”夜刀挽起了妻子,“我们认识路,你就不用送了!”自顾走出了门。
“师父!”耶律楚想追上去,奴儿一把拉住了他。
“你没听师父说吗?”她含笑看着他,“他不要你送!”她好心地提醒他。
耶律楚迷醉在她的笑容里,傻傻地捧住她的脸,低喃道:“天哪,你对我笑了,第一次这样对我笑了!”他的眼睛里是浓浓的深情。
“你象个傻子!”奴儿推开他摇头走了出去,唇边的笑意藏不住地泄露了出来。
侍卫在前面引路,奴儿先走出了客厅,一眼就看到了他曾经住了很久的地方,她的心里有些不悦,站在那里就不走了。
“怎么了?”耶律楚走出来不解地问。
“那里就是兰玲院?”她望着那片黑漆漆的建筑回头问他。
耶律楚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就问他,一时间也愣住了,是啊,那是他住了六年的兰玲院,自从十五岁那年被封为南院大王,和萧兰玲大婚,他一直住在那里。
他的前任王妃已经死了五年了,她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充满了哀伤。
“我讨厌那个地方!”她很不高兴地说道,一甩衣袖,自顾先走了。
耶律楚没想到她会这样,倒是一征,等回应过来明白她是在吃醋了,不由地大喜,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叫道:“奴儿,你是在吃醋吗?”
奴儿把脸转向了一旁就是不理他,使起了小性子。
“奴儿!”他低叹一声,将她搂入了怀抱,由衷地笑道:“我真高兴你为了她吃醋了。”
“我讨厌你!”奴儿挣扎开了他的怀抱,小碎步躲进了路旁的小树林。
耶律楚朝楞在一旁的侍卫挥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开,他走了过去,解下了外衣给一脸不高兴的爱妻披上,将她揽入怀中,幸福地低喃:“你不要吃醋,我和她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奴儿伤心地垂下了头,“她在你的心里太重要了,奴儿在你的心里什么都不是,轻的象一根羽毛!”她的眼泪滴落在耶律楚的手背上。
“奴儿,你好傻!”耶律楚心疼地扳过了她的身子,不舍地轻拭她的眼泪,“她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可是,她住在这里!”她的手抚上他的心口,“她在你的心里。”她的眼泪就这样不自觉地落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假戏真做了。
兰玲就不会这样对他撒娇,不会这样委屈地看着他,不会吃醋到这样伤心落泪,生怕惹他不高兴。
可是,他的大宋新娘就会,她这样梨泪涟涟靠在他的胸前,不自觉地撒娇,他的心就乱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将她推到了树干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汲吸着她的温柔,让她明白,她才是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
奴儿晕了,浑身发烫,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颈子,踮起了脚尖羞赫地回吻他,点燃了他的热情,他的唇滑过她的耳垂,雪白的颈子,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腰,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探进了他的衣襟,奴儿低吟,颤抖着,将身子迎向了他,他的唇封住了她的,碾转着他的热情,北方寒冷的夜仿佛注入了新生的热能,温暖四散!
“大王,你在哪里?”穆英的呼声不适宜地出现了。
耶律楚从热情里猛然惊醒,合拢了爱妻的衣襟,用外衣将她包裹起来,免得春光外泻。
奴儿娇羞地躲进了他的怀里,唇边荡开一丝冷笑,耶律楚,我已经知道你的要害了!
大辽卷 第七章 美女
耶律楚抱着奴儿从树林的暗处走了出来,狠狠地瞪了自己的侍卫长一眼,把穆英吓得连忙地头缩缩,嘴巴半天没合拢!
前一刻他还在劝他的大王去和王妃洞房去,后一刻已经在这里和王妃温存了,而且还对着兰玲院,不知道,前任王妃地下作何感想,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兰玲院。
“穆英!”耶律楚怒喝一声,看到他眼珠快掉地上的模样,真想一脚把他踢到云州去,一个晚上坏他两次好事。
“啊?”穆英的反应有些稍显慢了些,“属下是担心大王和王妃没灯火引路走着不方便。”他连忙后背一挺,理直气壮地说道,右手在背后悄悄地挥挥,让手下赶紧闪人,他自己拿了个灯笼走了过去,笑嘻嘻对抱着王妃脸色不是太好的大王做了个请的手势。
真是没天理,他听说大王和王妃停在了兰玲院这里,害怕闹出什么矛盾来,赶紧地跑过来想调解,谁知道正好坏了大王的好事,恐怕啊,往后的日子必须小心地过了,不然,还真会让大王踢到哪个偏僻的角落去守着去,那可就惨了!
耶律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抱着羞红了脸的爱妻走了,暂时饶了他一回。
穆英悄悄嘘了口气!
还好!还好!
自从南院大王娶了大宋的公主,南院就风调雨顺,大宋的公主是南院的福星!老百姓都在这样的传诵着!
而,在幽州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个黑衣夜行人,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府都被她窥探过,几次被人发觉,都轻易地被她逃脱了,随着秋猎的到来,幽州的安全开始重要起来,夜行人引起了南院侍卫长穆英的注意。
奴儿日渐得到了耶律楚的专宠,她外出的机会也少了起来,她找不到南院官员参与了雁门关血案的证据,只有等待秋猎的到来,那时,大辽的皇帝会带着满朝文武来到幽州,她会有机会找到那个人的。
几天阴雨后,天终于放晴了,穆英趁大王忙得不可开交,准备了一出好戏,他在望月亭给王妃准备了好茶,邀请王妃赏脸。
成亲两个月有余了,奴儿还是第一次独自一人走在大王府的后花园,本来她的身后是跟着两个侍女的,不过,半路的时候让穆英给支走了。
“王妃殿下,上好的龙井!”穆英请主角坐好,献上了香茗,“啊,我忘了,厨房还在蒸您爱吃的松花糕,属下去去就来!”他一溜烟跑了。
奴儿一怔,她什么时候喜欢松花糕?穆英今天有点古怪!
身后传来一阵唧唧喳喳的声音,她的心里一凛,一帮女的,唇角划过一丝冷笑,原来,穆英是要她来和一帮养在后花园的女人来斗一斗。
“你就是那个大宋的公主?”几个美艳的女人围了过来,“一点都不漂亮!”
“你占了我们的大王还不够啊,还要来占我们的后花园,你太过份了吧!”
“大宋的女子都怎么这么丑啊?”
奴儿就当没看见这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自顾喝着茶,她从来都是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这是她师父教她的最高境界。
“听说大王天天到你的房里去,你是春风得意啊!”黄衫的女人酸溜溜地说道,“你这个南蛮子,休想霸占我们的大王,总有一天,他会发现我们的好!”
“就是,大王对他的兰玲王妃情深意重,他对你才不会真心实意的好。”
“放肆!”奴儿阴沉着脸重重把茶杯放在了桌上,冷笑一声,熟练的契丹语溜了出来,“你们知道我是南院的新王妃,还敢如此无礼,你们算什么东西!”呼地一声站了起来。
她浑身散发的冰冷气势把一帮女人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大气都不敢喘了,流利的契丹语更是把她们震住了。
“你会我们契丹语?”红衫的女人颤抖着发问。
我的师母是大辽曾经楚王府里的高贵郡主,大辽第一才女,我怎么不可能说契丹语。
奴儿心里冷冷暗笑,再说,这两个月和耶律楚朝夕相处,天天听他给她说契丹的风土人情,教她契丹语,她怎么也得有所表示吧,大宋的公主可是很聪明的人。
“穆英!”奴儿早就看到他躲在树丛的后面看好戏,她果断地叫道,想要她来解决这些女人还不容易,她可不能让南院的侍卫长空手在旁边就这么地站着。
“属下在!”躲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的最佳配角上来了,跑过来抱拳问:“王妃殿下有什么吩咐?”就当那些女人不存在。
奴儿坐了下来,一指那些女人:“她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南院王府里还有这么多女人?”
被欺压了好多年的苦主立即应声:“王妃殿下有所不知,这些个都是皇上赐给大王的侍妾!”
“听到没有?”红衫女人恢复了高傲的姿态,她们可是御赐的,高人一等哦。
“就是,我们是国主赏赐给大王的,你算什么?”
“当初我们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