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 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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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真做 圣妖.-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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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二往,傅染脸色越发沉。

    明成佑跟柴秘书随便扯了几句,临走时傅染见柴秘书满头大汗脸涨得通红,似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门砰地被用力关上,转眼间人已走了个没影。

    明成佑手指指向门口,“刚才你若是喝了那杯酒,我问你,你这时找谁去灭火?”

    傅染脸色泛白,望到明成佑眼里的勃怒,“你放心,我不会喝的,难道他还能强行灌我不成?”

    “倘若他灌你呢?”

    傅染眼角扫过茶几上一杯杯注满的液体,她身子往后倒,眼前一道黑影猛然压来,明成佑重重在她嘴唇上咬一口,手臂也轻勒住傅染的脖子,“我真该看着你喝掉那杯酒,然后晚上你就能任我为所欲为。”

    傅染伸手把他推开,“知道酒里有东西你还让柴秘书喝?”

    “反正那玩意也喝不死人。”

    傅染稍皱眉,“多得罪一个人总比少得罪一个人要好。”

    “他为什么会找到你?”明成佑直切入主题。

    傅染把来龙去脉大致说给明成佑听。

    他手臂伸过去搭住傅染的肩膀,“这种事你直接找我就好,何必便宜别人。”

    傅染手肘撞向他胸口,“他说关于我爸的事,我肯定要过来看看。”

    明成佑褪去笑意,扳过她的脸同她正面相对,“傅染,你回来,所有你的事都将是我的事,我必定会倾尽全力帮你。”

    “你想用这件事作为交换条件?”傅染直望入明成佑眼底,他眼神难得的清净和认真,傅染眉心紧蹙,脸隐隐冷下来。

    明成佑身子倾斜,手掌支着侧脸,眼睛依旧定在傅染身上,“我让你回来是跟我重新开始,和交换没关系。”

    包厢内空间狭小,再加上才经历过这么一出,混合了烟味的呛人和酒味的浓烈,傅染胃部开始难受。

    明成佑察觉到她的不适,他拉起傅染往外走,离开嘈杂和喧闹,呼吸也顺畅很多。

    在明成佑订好的酒楼内吃过晚饭,明成佑原本还安排了别的节目,但两人都心不在焉,吃过饭后也就各自离开。

    车子飞快行驶在南车路,萧管家听到铃声开门,明成佑大步进去,见李韵苓在客厅摆弄她的花草,“妈。”

    李韵苓头也不抬,“你柴叔叔呢?”

    明成佑把车钥匙啪地丢向茶几,人重重陷入沙发内,“果然是你,他需要熄火,可能明天都好不了。”

    李韵苓伸手指指明成佑,“既然被你识穿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你跟柴叔叔打了照面何必还要整他?”

    “他给你打过电话了吧。”明成佑接过萧管家递来的茶水。

    李韵苓不置可否,剪去多余枝叶,尔后把花插进花瓶内,“成佑,时至今日她还值得你上门兴师问罪?”

    明成佑吹散浅浮的茶叶,微垂的双目敛去所有情绪,“妈,你这招实在不怎么高明,让他假扮柴秘书,也得亏XX的秘书也是姓柴,这样败坏他人名誉,小心找你算账。”

    “你个死孩子,我这样把她送去他会不要?我是间接为她好,两边都能受益。”

    明成佑轻啜口茶,眼睛却在逐渐转冷,李韵苓不察,嘴里的话越来越收不住,“我本打算真成全她的,毕竟被人睡了傅颂庭的忙他肯定会帮,一举两得……”

    “砰!”

    李韵苓手里的剪子一扫,差点剪到手。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客厅内的狼藉,玻璃渣子碎满地,再看坐在对面的明成佑,脸上竟已布满阴霾,神色骇人,李韵苓啪地将剪子摔上桌,“成佑,你是何意思?”

    “傅家的事也是你搞出来的?”

    “我倒希望有那能耐,”李韵苓气结,“匿名信的事纯属意外,我只不过探到个口风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心思,外头穿得沸沸扬扬,你跟蕊蕊的事你也藏着,成佑,收手吧!”

    “妈,”明成佑眉宇间略见烦躁,“我的事你能不能别管?”

    “我不管你行吗?今儿我只给那Y头一点教训,你要敢再胡作非为我也不能保证以后的事。”李韵苓情绪激动,萧管家听闻动静出来,杵在楼梯口也不敢走近。

    “我说过,我有分寸。”

    “成佑,既然过去的就彻彻底底放掉,你这样我怕你会再陷进去。”

    明成佑勾起浅薄冷笑,“倘若我真要陷进去,你防着躲着也没用,但倘若我无心……”他嘴角的弧度渐渐抹平,“所以,你只管在家养花种草,别管我。”

    李韵苓气得牙痒痒,“蕊蕊知道吗?”

    明成佑搭起左腿,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左手的订婚戒指,“知道。”

    李韵苓惊得扬高音调,“那她怎么说?”

    明成佑似有不耐,吩咐萧管家去重新泡杯茶,“我跟她说过,受不了的话可以离开。”

    李韵苓拿着剪子的手指向明成佑,“我们都欠你的,”心里愤恨难平又补了句,“你是上辈子欠傅染的。”

    明成佑抬起头,出神地望向头顶的欧式灯具。

    “成佑,你也老大不小了,依我看还是让蕊蕊快点回迎安市,早些生个孩子,你看我成天在家闷得慌,”李韵苓摘掉手套,看着明成佑出神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成佑,你们两年来是住在一起吗?”

    明成佑收回神,目光怅然,他定了定,眼里情绪尽掩,有些哭笑不得,“妈,你真是为老不尊,连这种事都管。”

    “呸,”李韵苓笑着道,“死孩子越来越没规矩。”

    傅染开车回傅家,走进客厅并未看到范娴的人影,傅颂庭一个人坐在窗前,矮几上摆着棋盘。

    她放轻脚步走去,看到傅颂庭正在独自下棋,左手臂撑在胸前,埋头苦思的样子。

    傅染悄无声息坐到他对面,“爸。”

    傅颂庭抬起头,“吓我一跳,刚回来?”

    “嗯。”

    傅染左右张望,“妈呢?”

    “你妈身体不舒服吃过晚饭就上楼去休息了。”

    “看过医生吗?”

    “老毛病,她心里有事,”傅颂庭收起棋子,“来,陪我下一盘。”

    傅染心不在焉,“爸,早点休息吧,清者自清,肯定会过去的。”

    傅染和傅颂庭一道上楼,去主卧看过范娴,晚饭摆在旁边并没怎么动,傅染安慰几句后走出去,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傅颂庭也在到处托关系,希望只是有惊无险。

    几天过后,依旧毫无进展。

    傅染从舞蹈室出来,在走廊内就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她摸了下口袋,赶紧往办公室方向小跑而去。

    傅染推门进去,手机伴着彩铃发出震动,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才按接通键,那边却已挂了。

    显然等不及她接。

    傅染盯着屏幕上明成佑的名字,她心生希翼,犹豫片刻后拨回去。

    手机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傅染心里的弦被拨动后迟迟无法平复,她焦急的在办公室徘徊,期间陆陆续续给明成佑回过去,但依然没人接。

    挨过晚饭,工作室的老师们都下了班。

    办公室开了盏台灯,傅染把手机放在手边,她趴着竟然睡过去,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她惊醒,看到是明成佑的来电。

    “喂,你在哪?”

    对面似乎有冷笑声,“他在迷性,你过来接他吧。”

    说完,电话被挂断,几乎不给傅染再开口的机会。

    她收拾好东西大步冲出办公室。

    傅染来到迷性的天字VIP包厢,她推门人还未进去,一股很浓的烟味骤然扑面而来,偌大的包厢内酒足饭饱后人都已各自散去,况子站在沙发前,听到动静扭过头。

    傅染走到他身后,目光错开况子的脸这才看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明成佑。

    “他喝多了。”况子面无神色。

    明成佑的手机和几样东西凌乱地散在茶几上,况子见傅染还站着,“全都是为了你的事,今天他宴请的人哪个不是迎安市有头有脸的,我看,面子最大的不是他们而是你!”

    明成佑难受地拧起眉头,眼睛紧阖,似乎有醒来的意思,“况子,你他妈还给不给人好好睡觉,欠收拾。”

    这般语气,竟同两年前的明三少并无不同。

    况子也没有丝毫的恼怒,他看也不看傅染,“我走了。”

    “给我倒杯水。”明成佑发令。

    况子懒得理睬,自顾往门口方向走。

    傅染用玻璃杯接了温开水,她走到明成佑跟前,“喝吧。”

    男人眼睛仍然紧闭,只把嘴唇微微启开,等着别人喂给他。

    傅染压低杯沿,明成佑也真渴得要命,他几大口喝光杯子里的水,傅染提醒句,“当心呛着。”

    “咳咳——”

    话未落定,明成佑猛地坐起身剧烈咳嗽,傅染见他这幅难受的样子,赶紧伸出手在他后背轻拍。

    待缓过来些后,明成佑才睁开眼睛,他似乎还未搞清楚此时的状况,望向四侧见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你怎么会在这?”

    “况子打电话给我的。”傅染把水杯放回茶几。

    他就势往后躺,脑袋舒适地枕着傅染的腿,这样亲昵也只能以前才有,傅染局促,用手去推他的肩膀,“还渴吗?我再给你倒一杯。”

    明成佑哪里肯放过,他握住傅染的一只手,“不渴了,就是头有点晕,陪我坐会。”

    他睁开的眼睛往上看到傅染尖细的下巴,看不清她的神色,明成佑轻捏着她的手,“傅染。”

    “嗯。”她低头,整张脸融入明成佑眼里,一如往昔,两年时间不曾令它改变多少。

    况子出去时门并没有关上,这会烟味也散去不少。

    明成佑握住傅染的手,让她的掌心贴紧他的侧脸,“你爸的事,可能真有些棘手。”

    傅染心惊,脸色微变,“是吗?”

    “嗯,”明成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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