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宫了。你就先回府吧。”
对孝庄为什么会传招太妃,我心里是有数的,也罢,这个可怕的难题还是交给她们去想吧,而我,也该好好的理理思绪了。
“是,那乌云珠先回府了。”我必恭必敬的答到。
太妃显然很满意,“来人啊,送宛格格回府。”
“喳。”马上有人应声。
“奴婢告退。”我屈膝行了个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郡王府。
第十章 命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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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与孝庄在既是否赐死孟古青一事后,又出现一次白热化的争执,那便是:关于我的婚事。
孝庄许诺太妃将我指婚给博果尔,只是并未告知福临;同样的,孝庄也并未知福临何时对我有了兴趣,还下旨破例让已过选秀年岁的我入宫参加选秀。
众人皆知,从前的福临,对孝庄的意思都还是尊重的,一般并不与她发生争执;但自废后事件过后,事情就发生了转变,仿佛只要是孝庄认为对的,福临都认为那是不对的,极为叛逆。
以上情报是通过将军府小喇叭芯怡小朋友得知的。
这日她又带来了新的消息,让我知道,我,也就是乌云珠,俨然成了京城最热门的话题。为什么这皇家的婚事会在民间传开?只因有从宫里出来帮主子办事的宫女太监说漏了嘴。
于是,百姓们便议论开了,有说,是太后的懿旨先下达的,乌云珠应该是博果尔亲王的福晋了才对,皇上这样做,是抢未来弟媳妇的行为;也有说,皇帝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下的圣旨,且圣旨与懿旨相隔不到一刻钟送达,何来抢未来弟媳妇之说?还有说,其实皇帝根本就不是特别喜欢那乌云珠,只是要和太后怄气罢了。。。。。。
总之,众说纷纭,倒使我自己有些怀疑,日日那么清闲自在该做什么还做什么的人,是这次话题的主角吗?
其实,这件事最重要的关键在于我的态度,但我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既不说我喜欢博果尔,也不说我愿意入宫,在众人眼里,我是个任人玩弄的牵线公仔,但事实上,我才是握有主动权的那个,因为只有这样,这两桩莫名婚事的发起者福临和孝庄才会一直意见不合下去,一直闹下去。。。闹下去,永远不会有个准数,这样,我就可以继续逍遥段时间。。。。。。
我这算似乎消极的反抗吧?
事实上,我还是有自己的主意的,我并非真正的乌云珠,因此,我绝不可能成为历史上那个乌云珠的任事情无法收拾的发展下去。
至少,不到万不得已,我是决计不会嫁给博果尔,不管是害怕福临会因为这事做出被世人责罚的行径也好,还是单凭我真的不喜欢博果尔,真的不愿意嫁给他也好。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按历史上所说的那般,我要进宫的吧?要我进宫没关系,反正就目前福临对这件事的态度看来,他只是在和太后闹意见罢了,倒不见得真的有多喜欢乌云珠。这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
可这也要有个大前提,那就是要在对福临的影响最低的情况下,我才会让它发生。
我不是这个年代的女子,我有的是办法让这些人的如意算盘不能成为现实,只要我觉得真的有必要,我暗自下着这样的决心。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一转眼,已经快五月份了。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襄亲王博果尔病重!
博果尔会在顺治十三年死去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仍感到震惊和困惑,难道他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被福临和乌云珠,呃,也就是我一起逼死的吗?怎么成了重病?
我不禁有些唏嘘,那个初见时十分清涩的博果尔;那个救我于危难的博果尔;那个在翠云馆里高谈阔论的博果尔;那个在我们被指婚后见到我,还曾悄悄给我捎信对我说抱歉,说带给我烦恼的博果尔。。。。。。他当真,活不过16岁吗?
“唉。”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生死本无偿,我个人的能力那么有限,我又如何能改变呢?我连自己现在的处境都不知道怎么破解,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宛儿。”不知什么时候,鄂硕来到我房内。
“阿玛,乌云珠给阿玛请安,阿玛吉祥。”我赶紧行礼。
“快起来吧。”鄂硕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阿玛,发生何事了么?”我察觉出来了,便问到。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襄亲王病重的消息吧。”鄂硕坎坷不安的问。
“我知道。”不知他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只得照实回答。
“宛儿,襄亲王是个极好的青年,可是,这么年轻就要受病魔的折磨,任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鄂硕说的断断续续的,但终是把话说全了,“我想要让你与襄亲王成亲冲喜。”
冲喜?我对这个可笑的词有些无话可说,这古人就是封建,博果尔在顺治十三年死去是命中注定的劫难,岂是这愚蠢的冲喜可以化解的?
“皇上会同意么?”良久,我问。
“只要你点头同意,相信太后太妃便有办法说服皇上了。”鄂硕没有说白,我想他也清楚的明白,这件事,需要一个人出来调剂,那个人无疑是我,只有我有所表态了,才能让事情有所进展。
问题是,我一直在使用拖字决,始终不肯给大家定心丸吃。
内心不断挣扎后,我终于有了决定,“阿玛,这是太妃的意思还是博果尔亲王的意思?”如果是博果尔真的喜欢我,那么,我嫁,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让一个对我很好的人在临终的时候还要偿到失望的滋味。
只是。。。。。
“呃。这。。。。”鄂硕闪烁的言辞让我心中有数。
看他那样子,我心中了然,“若是太妃的意思,那请恕女儿不能从命了。我要嫁的人是博果尔,只有他真的想要娶我,我嫁了才有意义不是吗阿玛!”我说的是大实话,若不是博果尔自己的意思,我断不会那自己的幸福和福临的权威做赌注。只是,博果尔,我终是要对你说声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利用了你的善良,我知道,善良如你,一定不会忍心让我嫁给病重垂危的你,耽误了我的终身。“从今日开始,我要吃斋念佛为博果尔祈福。”我缓缓的道,博果尔,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最后的结论是我的婚事依旧是这样的僵在那,直到顺治十三年七月的到来。
这日,我照例在屋内习字,只见芯怡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不好了,格格,博果尔亲王病危!”
闻言我手中的笔掉落了下来,“病危?怎么会病危的?前几日不是还有消息说已经好多了么?”虽然已经知道他将死的事实,可是,当听到的时候,依旧难以接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在前面听到下人向老爷报告这事,我就赶紧过来告诉格格你了。”芯怡也很于心不忍。
“宛儿宛儿!”我还未回过神来便听到鄂硕的呼喊声,“你马上准备一下,太妃命我们立刻去襄亲王府!”
我先是微愣,而后立刻点头着手准备去了。
这段时间,我几乎没有离开过家门半步,更别说是去襄亲王府了,因为一旦我再去那,就等于表明了我的态度。而今天,太妃竟下了命令让我前往探望,博果尔,怕真的大限已到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十分的沉重!
第十章 命定(三)
周末万岁,我爱周末,周末万岁。。。。。注:此兔已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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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马不停蹄的来到襄亲王府,我们直接来到博果尔的房间,屋里已有许多人,包括太妃、侍候的丫鬟还有太医,众人都集中在了房里的屏风外。
也顾不得避嫌和行礼了,一进门,鄂硕便紧张的走到太妃面前询问:“襄亲王情况如何?”
太妃闻言似是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倾盆而下,“太医说,怕是过不了这个月了!”
“过不了这个月?”我惊呼,怎么会这样?就算他真的撑不过去,也不至于走的那么快那么急啊!“前几日太医不是说他已经好多了么?”
“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太妃说罢已泣不成声。
“宛儿你。。。”鄂硕见太妃哭的无法说话,便用眼神示意我进去看望博果尔,我望向太妃,太妃抽搐着朝我点了点头,我方才抬步往里走,只走到一半,便见唢蕾从屏风内的内室走了出来,淡淡的看着我,面无表情,“博果尔请你进去有话要同你说。”过了一会,她平静的对我说。
我跟在她身后随她进到内室。
博果尔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神情痛苦,见我入内,挣扎着要起身,我和唢蕾赶紧劝阻,“襄亲王,你别折煞我了,你就好好躺着罢,有什么话,就这样吩咐便可以了。”见他如此,我的泪水也要下来了。
反观唢蕾,她的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恩。乌云珠,我这样叫你可以吗?”博果尔颇为艰难的说到。
“你叫我宛儿就可以了。”我哽咽的回答。
“好,宛儿,请你认真的听好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咳!”话音未落,他已经咳的很厉害了,捂住嘴的手竟有斑斑的血迹。
“博果尔!你!”我震惊的看着他,都咳血咳成这样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要逞强与我说话呢?“你还是好好休息,待你精神了些,再与我说话吧,你会好起来,会好起来的。”我忽然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这样吧,我,我们成亲冲冲喜,我们!”我慌乱的有些口不择言,我害怕面对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
“你就认真的听他把话说完吧,别折腾他了。”就在我恍然间,唢蕾发话了。她的眼神里有伤痛更有一丝了然。
“好,那,我听你说话,你别急,慢慢来。”我明白博果尔现在说的话随时可能成为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