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上课响了,及时救了班长一把,使他不至于面临坏学生苏来的炮轰,马上回座位了。这节课是外文课,老师让学生们听耳机自由朗读。卫尔斯趁老师不注意偷偷换到我前的座位上,回头低声问我:“你知道乙班的出场阵容吗?”
卫尔斯旁边就是坏学生苏来,听见有人说话,多事的回过头,也加入到我们谈话中来,“我听说除了校队的队员以外,还有一个叫高斯,好象是你们一块的。”
“高斯?我当是谁呢,要是卡西奥的话,或许我会紧张一下。”卫尔斯‘切’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
后排的我听了高斯这个名字引起了注意,脑海中一下子跳出张印象深刻的面孔。摘下耳机,我悄声问:“高斯?是不是穿耳洞,娃娃脸的那个?”我对娃娃脸的男孩印象很深。
卫尔斯点点头,问道:“打过交道?”
我冷哼了一声,点头说:“上回偷看老猫他们开会,就是被他逮到的。他经常跟卡西奥在一起,最看他不顺眼了,老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唯天剑的话是从。”说到这里,发现老师朝这边看过来,我马上摘上耳机,看向书本。卫尔斯看到我的举动,马上会意的回身拿起课本,装模作样的看起来。一会儿,老师出去了。他转过身,继续接着刚才的话题光明正大的跟后面的我聊起天。他抬高下巴,得意的笑道:“老婆,这回我给你报仇。”
我一副正经的盯着课本看似在跟读,语气却轻蔑地回了一句:“有那个笨手笨脚的班长在,你什么仇也报不了。”我淡淡地说。
“唉,要是你是男生就好了!我们两人合作绝对的合拍精彩!”卫尔斯可惜地说。
要是你是男生就好了,他的这句话顿时提醒了我,念头一转马上想到个好主意。当下我得意的笑起来,鬼笑的眼睛象猫一样眯成了一条缝。拍拍好友的肩,大方的说:“那,我们是好朋友,你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到时,我来替你完成这个心愿,你怎么谢我?”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
苏来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忍不住问:“你想干什么?”
还是卫尔斯了解我,忙伸手盖住我的嘴,低声道:“这是男子足球赛,你头壳坏掉了。”
我嘿嘿一笑,压低了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冲他挤眉弄眼的鬼笑。
这时,窃窃私语的班里突然静了下来,不知何时老师回来了。老师拍拍桌子叫卫尔斯站起来,“下面你来念这段。”卫尔斯左右张望,手中的书翻来翻去,不知念哪里。我和苏来正襟端坐,装作视而不见。
卫尔斯答不出问题,被老师罚下课打扫卫生。苏来借机大大的奚落了他一通,趁卫尔斯的扫帚没扫来前,得意洋洋的跑远了。我也很不给面子的离开这儿,施施然去了家政社。准备泡在林纳的社团骗吃骗喝等同伴。
家政社。
我被林纳伺候的不亦乐乎,眉开眼笑的跟一帮女生们打趣聊天。说到热闹处,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问:“光明在这里吗?”紧接着,新闻社的社长推门而入,眼睛从一班女生中扫过,视线停在了我身上。
他急火火的上前把我从包围圈中拉出来:“光明同学,出大事了,快跟我回去吧!”
看把他急的,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我不明所以,问道:“火灾?打群架?”
“都不是,学生会会长要撤我们新闻社。”对社长而言这是关天的大事,他拉了我就走。
听了他的话我如坠雾里。天剑要撤掉新闻社?为什么?什么理由令他做这样的决定?她把手从社长手中抽出,跟着社长的脚步并肩而行,一面奇怪地问:“撤社的话,你为什么不去找会长,跑来拉我作什么?”
社长扶了扶厚重的眼镜,说道:“我想找你商量一下,听说学生会里人很中意你的稿件,我想如果让你作社长的话也许能保留住我们新闻社。”社长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心眼,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他十分喜爱这一行,不希望如日中天的新闻社在自己手中结束掉。所以,一听说学生会要撤社慌忙来找我商量来了。
我想想自己的稿件都是一些写家政社食品的无聊文章,目的在于骗林纳的点心,居然被人‘很中意’?我想起前阵子,天剑招集同伴们开会,有说过要拿下新闻社。当时天剑有意让我担任新闻社社长,我没有同意,以能力有限怕争取不到社长一职为借口给推掉了。天剑说过,他要帮我取到手。原来,这就是他们来取的手段了。明知我不会努力争取社长之位,就用压迫的手段来‘帮’我‘争取’。
我心中很窝火,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社长,你不会用一下手中的权力吗?让下一期的版面全用来争取同情票,让下面的群众来对学生会施压,谅他们也不敢少数违背多数!”
“光明,你真是一个磊落的好人。”社长很感动,握住我的手连连道谢,答应道:“好吧,就如你所说。”
一看自已的建议被采纳了,我顿时心虚起来,这不是帮着外人与自己人作对吗?万一被老猫骂怎么办?我忐忑不安的想。心里有些后悔。
没想到社长继续说:“你先当上社长,如果还撤我们社,就照你说的,掀动群众的力量。”
我一听,心里刚刚涌起的后悔感顿消,怎么摊上这么个没骨气的社长。我轻蔑地的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暗道,第二计划可能用不上,因为第一计划太有效了。等她当上社长,就没撤社一说了。
即然已经逼到这个地步,少不得得照上司的意图来作。
“让所有人认识到新闻社的重要性,发掘一些真正重要的东西,不要总是写一些无关痛痒,模棱两可的拉圾来占版面。。”新社长就职会议上,我站在讲台面对一班社员们背着天剑教的话,背述的同时心里有点儿心虚,因为我想到自己过去写的东西就属于垃圾。
“要勇于揭露真相,不要怕得罪人。”
新社长的发言让众人觉得振奋,不过也有人不服地嘀咕:“不怕得罪人?她当然不怕得罪人。”
身边的人表示认同的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当社长?学生会里有人撑腰,后台硬的很。”
“外地人!”之前的那人不屑地冷哼道:“怎么大家一点本位意识都没有?连学生会都教外地人控制了去,幸好我们还有班联会!”他低声咕哝说。
我看了看手中的提示目录最后一项,停顿了一下,心想:“老猫这是什么意思?算了,管他呢,照样念吧。”
“最后,较报暂时停刊一周,内部整顿,5月1日启新刊。”
大家一下子炸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原社长对这项决定也很意外,但他绝决维护我,马上站出来解释道:“这样做是为了让大家有时间写出一些更出色,更有力度的稿件呀,这一周时间里将有很多大事发生,班联会选举,高一甲乙足球赛。”
这时,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足球赛有什么可报道的,乙班的实力比甲班强太多了,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现在我都可以写出报道,只把比分空出来到时一填就可以。”
我不动声色的把纸条平整的夹在笔记本里,对他们的议论充耳不闻。反正我已经按照天剑的要求把该做的都做了,其它的事不是我要关心的了。我一本正经地对原社长说:“社长,麻烦你把这次会议的记录整理出来。”又扭头对发话的社员说:“那位同学,就请你把足球赛的报道写好,赛后当日交稿给社长。”
原社长好心的提醒说:“我已不是社长了。你才是。”
不提我都忘了,如今我已经取代他成了新任新闻社社长。我停了一下,问道:“怎么称呼你?”我还不知道这个大我两岁的和气男生叫什么名字。
社长尴尬地说:“我叫苏于。”
“哦,散会。”抱了书包准备离开借用的美术社教室,刚出门口就被两个参加新闻会议的学生叫住了:“新社长,请问停刊一周,我们广播社的课广播播什么?”新闻社团跟广播社有着密切关系,每有新闻社的大事会议,广播社都会派员参加。
我脚步不停的朝门外走去,想也不想地说:“点播歌曲吧,现在就去出公告,点播费五五分成。”丢下这句话,我走出门去。教室外面,林纳捧着一盒葡塔正在等着我。
我们结伴走到校门,看到卫尔斯松挎着肩拖着脚步进校门,身体一摇三晃,象散了架一样。认识他这么久头一次见他这么没形象的样子。
“咦?怎么回事?看你这副鬼样子?”我上下打量他,笑他浑身摊软的没人样。
卫尔斯脸上升起愤恨地神情,咬牙切齿地说:“卡西奥存心整我!随便找个借口就罚我跑十公里!光明啊,打个商量,我可不可以到你们新闻社呀?”他再也不想受卡西奥的欺压了,到现在终于认清了卡西奥当初极力劝说他加入格斗队的本意了。现在,真是后悔不迭。可惜一加入进去,想退出就难了,可以想象,今后卫尔斯的日子何等艰辛。
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好呀,本周开始本社整顿,你来就是了。”
这时,自身后一个冷淡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卫尔斯,你是不是太闲了?”不知卡西奥何时出现了。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我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眉头高挑着,带着警告的意味的目光直盯着卫尔斯。似乎在说,被我抓住了。
卫尔斯不高兴地对我低声说:“你看他自己跟本不参加训练,存心为了折磨我才来的!”说完悄悄话,马上大声答应道:“马上来!”心中再有气,也不敢明面上公开与卡西奥对峙,毕意卡西奥是他的上司。
等卫尔斯跑去了室内体育馆,卡西奥没有离开反倒向我走过来,嘴边带着玩事不恭的笑,说道:“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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