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说你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楚松源端过一杯水递过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 好好休息吧,他摸摸我的额头,转身走了。我的心一酸,强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流 出来。 再次醒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晃乱了我的眼睛,已经是中午了。头仍然昏沉沉 的,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东西吃。经过客厅时,楚松源在看电视,不停地换台。 你醒了,他看见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恩,我真的很饿。我叫林嫂煲 了粥的,我去盛给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让我的胃又暖又撑,楚松源一直看着我狼吞虎咽。我吃饱了, 我脸一红,边说边放下筷子。蓝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还小,喝酒对你身体 不好。 我没有答话,房间里突然很安静,你今天怎么没出去?我没话找话。爸去公 司,舅舅家有点事,妈过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没人,就没有出去。 哦,谢谢你。人的变化真大,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几个月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 楚松源。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楚松源轻轻地摸过我的头发。 可是,可是我和我妈妈,我想起那个八岁小男孩仇视的眼光,那不关你的事, 楚松源打断我的话,我不该恨你,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头,那 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来,我又生气又愧疚。
不过,这也让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无辜的,蓝心, 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该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丽,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都让我 莫名其妙地怨恨。楚松源拉过我的手,原谅我,蓝心,你知道吗,你清纯晶莹得 就象这水晶,能当你的哥哥爱护你,会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样,说不出的难受。我倒在楚 松源的身上,放声大哭。 揭穿 我开始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楚松源是明显的对我呵护有加,所有的关怀都挂 在他年轻的脸上,其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意思。楚树仁仍然表现为一 个普通的父亲,仿佛从未对我说过任何不堪的话,楚松源的母亲对儿子的所作所 为也并不反对。突然间,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走 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岁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 的一个生日了。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 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 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 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 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 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有了反应, 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 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 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 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 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 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 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 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 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 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 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 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 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 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 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奸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 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本故事转自
如需转载请注明谢谢 决裂 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从高高的云端 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岁生日,从梦幻的 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 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楚家父子也 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 出任何的怨恨。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 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 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 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 房间里阴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 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原来是他不能忍受 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你叫我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楚松源恶狠狠地捏住我的 下巴,我只想看清你这个骚狐狸腈,真让人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脸做出这么下贱 的事。我还当你是小女孩,真是看低了你的能耐。
不是,我又害怕又羞愧,一步步地退后,直到我的后背靠墙,退无可退之路。 他的手捏得我好痛,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什么,装清纯吗?你和父亲都可以上床,想男人都想疯了吧,他的手上 加紧,几乎要把我捏变形。 他会杀死我的,我的背抵着墙,全身发抖。我要逃掉,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 他,想要跑回房间。楚松源伸手本能的想抓住我,他拉住我的衣服,轻薄的上衣 一下子被撕开,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站在那时,手足无措。楚松源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拉住我,用他的身体把 我固定在墙上。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象是另一堵墙,我丝毫 不能动弹,快透不过气了,他的胸紧压着我的胸,内衣已经挤得变形。 贱货,他开始动手了,一件件地扯掉我身上仅存的衣服。不,我又踢又打, 但完全不是年轻力壮的楚松源的对手,我很快身无寸缕了。 分离 楚松源拉开皮带,抬高我的一条腿,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不要,我惊恐 地拼命地摇头。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很吧,骚货!楚松源的坚硬向上一挺,进 入我的体内。啊,完全没有湿润的我又涩又干,好痛,我叫起来,身上一层薄汗。 痛?还装Chu女吗,楚松源毫不留情地继续刺入花袕,还挺紧的,难怪老头子 都忍不住要上你。楚松源用力一挺,分身齐根没入,啊,我掐住他的手臂,疼得 冷汗直流。楚松源突然停住了,冲破那层薄膜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他 抽出身,破瓜之血顺着流了下来,滴在花瓣和大腿根部,鲜红的血衬在雪白的肌 肤上,娇艳异常。 楚松源却没有放过我,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刺入我的体内,慢慢抽动。虽然 还很痛,但是他的动作让我开始有了感觉,这种真正的交媾跟楚树仁的游戏完全 无法相比,我居然呻吟了,下身的分泌让楚松源的抽动更加顺利。
楚松源加快了速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我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在他 的抽送中我到达了真正的高潮,一阵酥软的快感从花心传向全身。啊,楚松源也 开始大声叫出来,他急速地抽动着,最后深深地射在我体内。 楚松源停了一下才抽离出我的身体,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全身瘫 软,顺着墙滑倒在地上。 十五岁生日,我得到是一个葬礼,至亲的仇恨和禁忌地结束并不纯真的少女 时代。 我躺在床上,流干了我一生的泪水。可是,就算是所有的眼泪,也洗不干净 我罪恶的身躯。 楚松源在他母亲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楚家,回到国外继续学业。这可 能也是楚树仁所希望的,老练的楚树仁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时间能抹掉真相的 痕迹,淡化楚松源的痛苦和对他的恨意。另外,他的所做所为就算全不为外人所 知,保留了他一向的体面,他也无法在楚松源面前维持父亲应有的尊严。 邪恶的仇恨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被抚平,这次楚松源心中的伤口远非十 年前,那只是父亲无数的风流事中闹大的一件,我母亲的死让他少了仇恨的主